訪民揭露東城看守所內幕(多圖)
 
2006年10月25日發表
 

中共喝血社會的鐵證:天安門廣場上隨處可見抓人的警車。(美聯社圖片)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趙子法10月25日報道)「一提到共產黨,我就心裏冒火,不是人啊。」因在天安門自焚被判刑一年的廣西青年柏國龍說:「北京的警察說東城看守所是亞洲最人道的看守所,管教往死裏整,吊死整死了好多人,簡直是人間地獄。共產黨的社會太黑暗了!」

和葉國柱一同關押判刑的黑龍江哈爾濱訪民孫寶華、也於同日被判刑的北京維權人士劉安軍還透露了審判時當局緊張的情景。

天安門自焚者多被關押在北京東城看守所

柏國龍一家遭到地方政府強佔地產失去生活基礎後,從地方一路上訪到北京中央。

2005年8月11日下午5點,柏國龍和另外三名親人帶着孩子到天安門廣場自焚,他們在澆油時被警察(天安門分局警察)拘捕,自焚未遂。四人遭判刑一年,拘押審判期間,他們一直被關在在北京東城看守所裏。

今年52歲的哈爾濱孫寶華於2004年在天安門自焚後被當局判刑二年,他也曾在東城看守所遭到關押。自焚當時,他把兩瓶汽油相碰時發生了爆炸,身體有12%被燒傷,留下了許多瘢痕。

警察稱北京東城看守所是「最現代化和最人道的監獄」

許多北京人都聽說該看守所是當局最現代化的看守所。一位和警方有關係的北京人士表示:確實,北京警察都說東城區看守所是北京最規範的。

柏國龍:送我們進去的警察說,放心吧,東城看守所是亞洲最人道的看守所,我們當時還鬆了口氣。進去後,才知道里面有多黑。

該看守所押過一些有名人士:北京維權人士劉安軍讓因阻止法警毆打訪民,被最高檢察院官員指控入獄。夫人擔心重度殘疾、一身單衣被抓走的丈夫不耐冬寒,多次低三下四的苦苦哀求該看守所,讓她把冬衣給丈夫送進去卻遭到禁止,後來她變得精神恍惚;高智晟律師於2004年向記者透露了聞名維權人士葉國柱在該守所裏遭 20多小時吊起,兩手腕紅腫的狀況;和葉國柱關在同一個房間的黑龍江的孫寶華向記者證實該看守所對犯人實行「冷水浴、吊打、用各種刑具上刑;廣西的柏國龍則披露了該看守所更多的酷刑黑幕。

據稱:北京市東城看守所裏被致殘的人士比比皆是,該看守所還不讓睡覺活活整死在押人員,申冤無果絕望上吊;在上面例行檢查時藏匿被折磨在押人員,欺上瞞下;看守所還巧立名目大發黑財,日用品天價出售,看守警察勒索、掠奪被關押者的錢財物是公開行徑,有些同情心不肯毒打在押人員的看守遭到排擠,去看大門等。

一名打通當局公檢法的各種關節,以期親屬的刑期少判些的人士表示:你想想,最規範的都這樣,不規範的又會怎麼樣?

心虛的審判 高智晟的雄辯


震驚世界的圖片:天安門廣場的警察公開野蠻
毆打和平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脖子上。(美聯社
圖片)
柏國龍:好多北京市民不經過審判就判刑,判兩年的。比如上午判兩年不服氣說判多了,法官就說,你說多了,那就下午再判,下午再判就判四年。他們北京市民的慘了!審判我時,在照相的審判時律師在場,真正的審判時他就不在場了。審判後,判刑書也不給家人。有的人刑滿後,家屬去接人,警察說,你有什麼證據他們刑滿了。再被關一年半年的是常有的。法律是對老百姓的,我看透了共產黨。

2004年11月27日週六,在外界的密切關注和聲援下,由著名律師高智晟辯護的葉國柱案於開庭,劉安軍、孫寶華案也於同一天開庭。然而,不但外界對劉安軍案開庭毫不知曉,甚至連劉安軍的夫人和是因爲當天去聲援葉國柱案時才偶然知道自己丈夫的審判也在同日進行。

兩年刑滿釋放的劉安軍回憶當時的開庭情況時說:一般開庭五六個警察押送一輛警車,我們開庭通知了三次,都準備好了,沒開。過四五天又開庭。週六四點半就被叫起來了,別的犯人說,外面怎麼那麼多法警啊?你一個人開庭來了十多個法警,怎麼跟別人不一樣啊?共有五輛警車,三十六個警察。我的警車裏一面四個警察,共八個警察。我們的頭被按下,看不到窗外。(到了法院)天還沒亮,我們被關在一個屋子裏。就像共產黨談的共產黨被國民黨審判的情景。怎麼那麼心虛啊。

孫寶華:開庭時間一改再改,最後改到週六,沒有人週六審判的。開庭時,我和葉國柱坐一輛警車。法警拿着電棍不讓我們抬頭,出了法院的那條街才讓我們抬頭。

爲葉國柱辯護的高智晟律師在法庭上雄辯滔滔,葉國柱和家人到感到振奮。孫寶華說:葉國柱律師的辯護副本給了葉國柱,我們大夥傳着看,說,這才是給老百姓說話呢!這才是老百姓的律師啊。大傢伙都要僱這樣的律師。

管教讓天天唱革命歌曲 好心管教被調去看大門

柏國龍:管教說東城最仁善,讓天天唱革命歌曲。很多人被打的變形。我看到手指變形的人,就是把牙刷嵌在他們的指骨裏,一個一個手指的捏,叫做挑骨(音)。凡是手指變了形的、伸不直,一個指頭偏上,一個指頭偏下的都是被這樣折磨過的。

柏國龍說,除了某管教不打人外,他碰到其他的沒有一個好的。孫寶華還證實:和犯人說笑的、不肯打犯人的某管教被派去看大門。

親身被關押在北京市東城看守所裏的上訪人士都知道,在該看守所被致殘的人士比比皆是,該看守所還不讓睡覺活活整死在押人員,申冤無果絕望上吊;在上面例行檢查時藏匿被折磨在押人員,欺上瞞下;看守所還巧立名目大發黑財,日用品天價出售,看守警察勒索、掠奪被關押者的錢財物是公開行徑,有些同情心不肯毒打在押人員的看守遭到排擠,去看大門等。圖爲,中共官方向媒體介紹重慶監獄的照片。(Getty Images)

侮辱、毆打、雞姦 建什麼「和諧社會」?

柏國龍:看守所裏班長穿白布鞋,提白鞭。管教穿皮鞋。他們進來了,我們都要低着頭,抱着自己的鳥蛋(睾丸),不能抬頭。過了半年多,才敢慢慢說話。聽說非典時,關十四五個人的房間裏關六七十個人,當時人多的都踩死了好幾個。

十四五歲的少年進來了,老大說今晚跟我睡吧,晚上就給雞姦了。孩子喊也沒有用,越喊越打。

犯人冬天倒水進到門裏,我說了兩句,被劉管教看見了,他當時心情不好,就把我上了手銬腳鐐,關在小屋裏,關了一週。

柏國龍介紹:腳鐐手銬分12斤,18斤,36斤,如果被打上兩付36斤的腳鐐,鐐銬重達72斤,人就走不動了。

劉安軍:孫寶華渾身潰爛,不敢蓋被,膿水一夜就打溼了被子,爛得露出了白骨,才送醫院。

柏國龍說:建什麼和諧社會,管教打人往死裏打,除非你要死了,否則不會理你的(送醫院的)。有的人連續吐血,吐的連肺都吐出來了,快死了,才讓家人接走。

柏國龍:劉管教打我了兩次,一次是犯人倒水進了門裏,我說了兩句被他聽見了,管教就把我上了腳鐐和手銬,關在小屋裏一週,一天放風兩次,(上廁所)得趕快拉出來,拉不出來也得拉,要是拉到褲子上,其他犯人就打我們。

白管教打了我六警棍,打得掉了牙齒的人很多,管教往死裏打。說在裏面能申冤的都是假的。一名北京公路局的人因貪污被判刑,他說自己太冤,在2005年8月,他將棉被撕成條後上吊身死,當時他53歲。

劉安軍:管教讓獄中犯人頭子打人。我絕食五天被灌食兩次。

東城看守所整死人 醫生查不出死因

柏國龍:監獄領導發現不聽話話的,就示意房間老大,老大就讓十幾個人輪流看着,晝夜看着,也給吃給喝,就是不讓人睡覺。一閉眼就往胸脯上、身上打。就這樣,不讓睡覺的折磨,基本上折磨一週就整死你了。被整死的人,就是送到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來死因。從2002年以來,聽說東城看守所被整死好幾個了。

柏國龍:法輪功真正是好人


震驚世界的圖片:天安門廣場的便衣警察把小刀
壓在和平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脖子上。(美聯社圖
片)
在東城看守所裏,不認罪的多是法輪功學員和訪民。柏國龍表示:法輪功真正是好人。法輪功勤勞、衛生、不貪不搶,一天五個饅頭,他們只要三個,早晨一個,中午一個,晚上一個,從來不搶也不浪費。他們有的被關了三年了,有的被關了四年五年了。有的都被關傻了。河北的一個叫無名氏,當初管教讓他招供有多少法輪功弟子,他不招供,管教就威脅要活埋他。拿他的牙刷刷馬桶,再給他刷牙……他現在已經不會說話,瘋了。不要相信共產黨說的好人不受災,越是好人越受災。

這名法輪功學員是和女兒和老爸同時被關進來的,他的女兒和父親的下落不明。

看守所不讓監獄管理處的檢查官員和法輪功學員、訪民見面,柏國龍說:他們來了就把我們關在四樓、五樓裏。

柏國龍透露,2005年9月,一個姓趙的法輪功學員被管教唆使的犯人們活活打死。

絕食抗議遭到兩次灌食後又開始進食的劉安軍表示:從這次入獄,我看到法輪功他們人太好了,真是他們所說的真善忍。和我一個房間的兩個法輪功被灌食的時間更長,五六個人按着灌食,灌棒子面粥。北京一名叫董華(音)的法輪功是個律師,他在東城看守所絕食了三個月,一次也沒有吃,每次他被灌食以後,起來後擦擦嘴,就去擦地板,我問他恨不恨給你灌食的人,他說,我們講真善忍,用善心去溫暖別人。他絕食了三個月,三個月裏一次也沒有吃。被判了三年,後來大概被送到前進監獄了吧,那裏是專門關押法輪功的,一些搶劫犯之類的越缺德的人越往哪裏送,讓四個犯人看一個法輪功。董華今年12月份才能被放出來。

「幾個月不見一塊肉丁」 日用品天價

柏國龍:監獄規定一週改善兩次生活,可是我幾個月不見一塊肉丁;外面三五元的盒飯,裏面賣十幾塊;消炎藥和止痛藥,外面十多元,裏面賣六十多元;家人送的名牌內褲都別管教拿走了,管教說:「犯人穿什麼名牌。」小偷、詐騙、搶劫、綁架犯的可以軋出油水的,管教就對他們好些。法輪功和強姦犯的就倒霉了。強姦犯沒有油水可軋,法輪功讓往死裏整,踢法輪功象踢狗一樣。

管教衛生紙都要犯人買,他們還開通煙道,一個管教管四個所,每個所裏關15到20人左右,要是有四個抽菸的,他就管16個抽菸的,兩元一包的煙,管教收抽菸的犯人每月500元,每個月最少也能收七八千元。

中共媒體宣傳東城看守所是最現代化的看守所。囚室內有衛生間,每週兩次供熱水,可如廁和洗到熱水淋浴。然而,爲什麼房間裏的洗臉盆都被挪換了地方呢?

劉安軍透露了洗臉盆被換地方的原因。2004年,關在二處九號房間的一名在押者喊冤,後來他踩着洗臉盆在窗戶上上吊身死後,監獄當局就把洗臉盆都挪到夠不到窗戶的地方了。鋸斷的水管子還可以看到。

後續:

北京的劉安軍介紹自己出獄後,身體狀況更加糟糕:雙手顫抖,拿不起筷子,吃飯時手放到碗上,嘴貼在碗邊上,用勺子往嘴裏扒拉飯吃。雖然被陷入獄使他更不能自理,但當局拒絕給劉安軍最低生活補償。當局對劉安軍長期監視,一些訪民則暗暗的幫助劉安軍度日。

哈爾濱孫寶華的90多歲的老母親在聽到來電時,顫顫巍巍的問:你是不是警察啊?記者大聲的告訴她說不是後,她才向記者告知兒子的下落。暴政淫威無處不在。

柏國龍家人說:刑滿釋放去接他時,看不出他有高興的感覺,就是看什麼都害怕的樣子,人被整的簡直變了一個人。

一個月後,恢復了血氣方剛的柏國龍給家人留下他要到天安門跳樓的話後,就又到了北京。一個多月過去了,柏國龍杳無音訊。他終被逼上很多訪民走過的悲慘無盡的上訪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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