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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殺人如麻 如今全家死於非命(圖)
 
2015年9月10日發表
 
日本侵華老兵臨終遺言︰我全家都死於非命全因爲我當年殺人如麻,是我的報應!

【人民報消息】他叫大島中典,侵華戰爭的日本老兵,旅居美國的日裔退休牙醫,在看似幸福的人生中,內心隱藏了一個天大的祕密,始終無法對他最愛的妻女孫兒說。 直到30幾年前,妻子突然離奇失蹤,消息全無;幾年後女兒女婿和兩個可愛的孫兒在泰國旅行中發生意外,一家四口無一生還後,他終於忍不住向天下告白自己的罪惡,以解除內心的負疚感。 以下是大島中典2014年所寫的《懺悔》一文的內容︰ 啊,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多麼希望它們從來沒有發生過。1937年,我作爲增補入伍的新兵,加入侵華戰爭。離開家鄉時我幾乎沒有任何不捨之情,因爲我們之前受到天皇裕仁的感召,要佔領中國。 所以,天皇號召的武士道精神已經融進了我們沸騰的年輕血液。我所在部隊是日軍第九師團富士井部隊,在多日的狂轟濫炸後,我們首先攻陷了中國南方的古城蘇州。 我們踏着一地的血污和屍體佔領了蘇州,一路能燒就燒,能毀就毀,能殺就殺。作爲一個新兵,我竟然打死了4箇中國人,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嚥氣的布店老闆,和一個推板車賣西瓜的男人。 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見到一箇中國人就殺一個。而在參軍之前,我從小到大沒有殺過任何人,連雞也不敢殺,甚至沒有虐待過蟲子。 我的兩個姐姐總說我膽小得像個女孩,所以她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想象我在中國殺人的景象。到處都是在幾天的轟炸中被炮彈炸死的中國人,遍地的屍體碎塊和令人作嘔的血腥使每一個在現場的人都想發瘋、發狂。 當殺戮不但被允許而且成爲必須做的事時,我們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我們都成了殺人狂。 我們抓來了200多名沒有跑掉的婦女,有的很年輕,也有不太年輕和幾個老年的,她們都被關在一個廟裏。我們不許她們穿衣褲,任憑我們的人隨意姦淫。最後這些婦女都被機槍掃射殺害,倒在虎丘山旁。我和幾個人奉命去檢查有沒有漏網沒被打死的,並要求一個都不能活。 當我用刺刀刺向每一個還在蠕動的白色肉體時,我感到就像在廚房裏切菜,已經不感到那些倒在地上流着血的女人們是人了,而是一種東西。 我在侵華戰爭期間,親手殺死了28箇中國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姦污了17箇中國女人。 戰爭結束 我卻永遠找不回從前的安寧 戰爭結束後,我回到了日本,卻再也找不回從前的安寧。我晚上總是噩夢纏身,睡覺時經常大聲喊叫,結果我被家人送進東京的一所精神病院治療了一年,又去北海道休養了一年,才基本恢復了正常。 我用贖罪的方式小心地對待每一個人,但是我做過的事還是會在夜深人靜或我一個人獨處時突然冒出來。 那些被我殺害的中國人在臨死前瞪着我,眼睛裏充滿了令人戰慄的仇恨。從那時起,我皈依了佛教,依靠一種精神上的寄託繼續帶着那種記憶活下去。 後來我去東京醫學院學了好幾年牙醫,畢業後娶了老婆,開了一個小診所。我發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自從我有了女兒杞子之後,我以爲我不會再想起自己那段充滿罪孽的歷史了。可是每當杞子問我有關中國、中國文化和中國人的事情時,我立刻就會滿臉充血,心跳加劇。 杞子不懂我爲什麼會變成那樣奇怪的樣子。後來,我決定全家移民去美國,好讓她在另一個文化裏生長,遠離我認爲充滿了虛僞和血腥的日本文化。 在中國的罪孽在我家人身上得到了報應 到美國後,我經過努力在紐約的布朗士區開了一傢俬人牙醫診所,生活過得還可以。杞子每天上學,我太太就在家裏幫襯。我從來都不敢把我生命中的這段歷史告訴我太太、女兒和後來的女婿,當然更不敢告訴我的孫子孫女了。 儘管如此,讓我萬萬想不到的是,我的過去還是沒有逃脫命運的懲罰。那些被我奪去生命的中國人的魂魄從來就沒有放過我,他們追隨着我飄洋過海也來到了美國,並潛伏在我看似幸福家庭裏的每一個人身後。 因果對我的懲罰包括讓我的妻子在23年前離奇失蹤。那天早晨她只是照例去附近的雜貨店買東西,卻再也沒有回來,至今生死不明。 6年前,上天又讓我唯一的女兒杞子和她的丈夫雄本禾田,以及他們的兩個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外孫和外孫女,在泰國度假時,同時在海濱浴場溺水而亡。可當時並沒有任何風浪,救生員趕到的也並非不及時,可是他們一家四口卻無一生還。 我得知消息後欲哭無淚,知道定是自己早年在中國殺人的罪孽在我的家人身上得到了遲來的報應。 現在,我在世上沒有一個親人了,這是報應,是我罪有應得;是我當年在中國做下大孽的報應。我去問過一個法師,他說我今世罪惡深重,不能洗盡,我只能在彌留之際,把這些罪惡說出來,並誠心祈求寬恕。 希望有人把我的骨灰撒在天安門廣場任萬人踐踏 我對不起被我殺害的中國女人和男人們,以及他們的家人,我罪該萬死。幾十年前在中國境內,我幹了一個日本軍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我不能迴避,也不能粉飾。 我們去那裏就是去製造罪惡的。我自知罪惡深重,所以希望我死後,能有人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國去,撒在天安門廣場,讓成千上萬的人用腳踩我,就算是我的贖罪吧。 我此刻已是一個87歲的老人,孤身一人住在紐約布朗士區的一幢房子裏,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我已到了胃癌晚期,在世的日子屈指可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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