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辦法相信的事在深圳發生(圖)
 
欣欣
 
2006年4月14日發表
 

深圳第二人民醫院活體試驗,受害者手術後,肝葉、肝管、膽囊、膽管全部不見(大紀元)

【人民報消息】高智晟3月底說:「結束這個兇殘的暴政,結束共產黨的狗命,現在幾乎不需要多少大規模的心理動員,就是說大家都是在等機會、怎麼做的問題,誰都不需要出來跟我們講道理說,應該不應該相信共產黨的話,他們說我們早就不相信它們的鬼話了。」

確實是這樣,人民根本不再相信共產黨的鬼話。這裏我講述一個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

主人公是西安咸陽人、40歲的楊傑與她長期兩地分居、中鐵建工集團深圳分公司職工的丈夫崔建軍。

從楊傑所寫的《活體試驗慘無人道》訴狀中得知,2003年7月,崔建軍在工作中因肝區疼痛緊急送往深圳市第二人民醫院二門診肝膽外科住院治療。醫生的診斷是急性腹膜炎、肝硬化晚期等。

只談收錢不談去病

楊傑從咸陽趕到深圳,被醫生告知:你老公需要做徹底治療,他需要肝移植手術,肝源醫院找,你準備錢吧,大概是25-35萬元,在8月會有肝源。你先交10萬買肝……。

這筆錢對於這對沒有錢的夫妻來講是個天文數字。楊傑追問醫生,老公的病是不是到了非換肝不可的地步?奇怪的是,醫生不談如何治病,只是多次問錢是否準備好了,是不是同意動手術。這和白衣天使這個角色極不相稱。楊傑拿不定主意。

勸說妻子把肝臟的1/3活體移植給老公

楊傑2003年的訴狀寫道:到了9月我仍然不放心,問醫生手術的把握性和成活率、病人是否可以經得住手術等問題,一個大夫說:他是肝硬化,現在做手術是最佳期,如果錯過了最佳治療期,我們可不敢擔保什麼的,我們已經作過兩例死肝移植,都成活了。如果你能把肝臟的三分之一給你老公移植,活肝移植要好得多,能延長他的生命,如果不移植他也就是活一年。手術給你們請的都是外國的專家教授。我擔保你老公活兩年以上,國外活30年的都有。做這個手術醫院是很重視的,多次研究討論後才決定的。

奇怪的是,沒給雙方檢查血型及其它化驗是根本不知道供體是否合適受體的,這點兒常識老百姓都知道,怎麼醫院會不知道呢?

醫院不敢做公證

訴狀寫道:當時我看到一些醫生的介紹都是什麼科學公關的,我擔心拿我們當試驗品,醫生說:不會的,我們對你們這樣好,都是從人道主義出發,救死扶傷,你不該有這樣的想法。

我仍然不能相信醫生的話,我向院方提出做公證,保證我老公必須健康的能活兩年以上的前提下,我才同意做手術或活肝移植,因爲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危險性很大。如果沒有保證,沒有醫院的保證、沒有我老公單位的同意和我家人的同意,就不能手 術。但最終公證沒有做成。

慘夫妻成了試驗品

9月5日,病房中來了香港和南京的大夫查房問我老公的病情,然後問:準備的怎麼樣?同意動手術了嗎?沒等我回答,黃大夫就說:同意了,都簽字了。到了下午,我老公堅決不同意動手術,我就去跟醫生說明。倪勇醫生暴跳如雷說:開什麼玩笑?我們花了幾十萬請的專家教授!

楊傑在一年半後接受大紀元記者馮長樂的採訪時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外國專家、教授,就是一個在香港進修過的大夫,他不是主刀,主刀的醫生就是一個科主任,還有一個實習醫生做幫手。當時手術室裏有好多醫生,他們在搞教學觀摩。

王成友大夫的名片上寫的是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有突出貢獻的中青年科技專家,深圳十大傑出人才之一。聽說如果他們成功了,國家就會給他們撥出更多的經費做試驗。他們在欺騙患者和家屬。這些打着「救死扶傷」旗號的人心中只有名利金錢地位,而不是救死扶傷。

電視臺採訪

看到下面這段按照時間順序的描述,就明白了共產黨的「偉光正」是怎樣製造出來的。

楊傑的訴狀寫道:9月6日上午,我們夫妻同時被推進手術室。我醒來已經是9月10日。我問大夫:我老公怎樣?大夫說:「手術很成功,他很好,在監護室,過幾天再見面」。

醫院鼓動楊傑接受電視臺採訪,聽說丈夫手術成功的楊傑心存感激,欣然表示同意。

無法起床的楊傑在病床上接受了深圳電視臺《記實頻道》記者的採訪,她發自內心的讚揚了深圳二院醫生的人道主義精神。

9月11號,電視臺以「夫妻肝膽相照」既讚頌了楊傑,又替深圳二院做了個免費大廣告。真是皆大歡喜。

原來丈夫早已死在手術檯上

訴狀寫到這裏讓人不寒而慄:9月12日,我被護士推進監護室見到我老公,他已經死去。慘不忍睹,頭臉變形,兩耳有流血的痕跡,兩隻流過血的眼睛分別蒙着紗布,眼角膜已經被剝去,胸腔敞開,臟器已經被掏空,用少布裹着,導尿管中都是血,手腳僵硬……。

原來,9月6日上午,楊傑夫妻同時被推進手術室後,丈夫死在手術檯上,器官被移植給別人了。而他沒有好肝移植給別人這個難題,由他的妻子來承擔了!

做了這樣喪盡天良的屠夫事情,還要讓受害者上電視替他們宣傳做廣告,這是何等殘忍、卑鄙無恥的行徑!

妻子十分之七的肝及附件竟移植給了別人

楊傑對記者說:那天看到我老公的慘狀我當時就暈過去了,送急救室搶救。後來醫院跟我老公單位商量,把我老公的屍體給火化了。我曾經跟太平間的負責人說沒有我的簽字任何人不能把屍體拉走。但是他們沒有通知我,擅自把屍體火化了。

丈夫死了,楊傑質問醫生:我的肝臟哪去了?爲什麼沒有移植給我老公?你們殺了他!

王大夫說:你老公已經無法接受移植,我們把你十分之七的肝移植給別人了,你住院費是我們出的……。

楊傑回憶說,其實我老公當時肝腎都衰竭了。移植肝也不能救他了。這樣活體移植肝臟在深圳或者說是中國都沒有這樣的,是首例。風險相當大的。

在2003年9月6日動手術那天,醫生竟然在給她用上麻藥後,讓她簽字,但籤的什麼文件她根本不知道,事後也不給她看。醫生說只切她三分之一肝,實際上他們的手術記錄上寫的是切除了肝的十分之七!他們說一個月肝就長出來,到接受採訪的2005年3月,什麼也沒有長出來。而且楊傑的右肝葉、肝動脈、靜脈血管、肝右支門靜脈、肝管、膽囊膽管都不見了。

楊傑的手術是爲誰而做的呢?

到這裏已經明了,如果沒有另一個病人在手術檯上等着移植,是決不會切下楊傑十分之七的肝臟和那些附件的。也就是說,在做這個肝臟手術之前就已經制定了周密的計劃。楊傑的肝醫院本來就沒打算移植給她丈夫。卻搭上她丈夫的一條命,還把她丈夫的器官拿去賣了錢。

醫院前後一共給楊傑做了四次大手術,爲了什麼,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命真大,少了那麼多東西,還艱難的活着。

訴狀寫道:爲取得證據,04年2月,我就從17樓軟禁我的地方到康復科去檢查身體,我才知道我的肝臟幾乎沒有了,也沒有長出來。而且其他器官也讓他們給偷偷切掉了。他們知道我做了其他的檢查很怕,就藉口來收錢,說讓我交7萬8千元檢查費。我說沒有錢。他們把我好端端的身體搞成這樣,還反過來找我要錢,我說日本731部隊也沒他們黑,也沒他們狠呀,害死我老公,偷走我們的器官,反過來找我們要錢,要手術費,誰能給我評這個理呀?當初爲了給老公治病,我都走投無路賣血呀。

楊傑後來到公安局報案,公安說沒有證據,沒有驗屍報告,人也沒有了,不能給立案。又去檢察院,也沒有人給答覆;去法院,法院也不受理。

死也得死在天安門前

病痛折磨的楊傑沒有勇氣再活下去,她說想明白了,死也得死在天安門前。活着也沒有意思了,活着已經沒有意義了。兒子也大了,上政法大學,學的是法律,將來讓他給自己討公道昭雪吧。

2005年3月11日,兩會期間,楊傑帶酒精和上訴材料去了天安門,全被警察沒收。警察問她有什麼想法,她說:想法很多,可是我沒有活的勇氣了,這個社會我沒有留戀的了,我就是還想向世界衛生組織呼籲,還我公道!

看看2003年這件聳人聽聞的偷摘器官、置人於死地的新聞,您有什麼想法呢?也許您會說,這種事太多了,我們那裏還有幾起更慘的事發生,讓我來告訴你……

徹底明白「以民爲本」真意

過去,我對中共總書記提出的「以民爲本」理解不深,但楊傑這件活生生的例證提醒我,中國共產黨確實是以人民的性命爲本錢,使勁的殺、拼命的賺呢。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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