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讯】今年,关于诺贝尔奖,除了文学奖由高行健夺得之外,还有一个被大家忽略、但也是应该令华人兴奋的消息,那就是,诺贝尔和平奖也差一点给了中国人。以徐文立、王有才、秦永敏、谢万军、祝正明、吴义龙、刘贤斌、朱虞夫、王文江、查建国、高洪明、余铁龙、王泽臣等为代表的中国民主党,不但被提名,而且入了围,进入了最后决选。若非朝鲜半岛形势发生了戏剧性变化,中国民主党得奖的可能性是相当大的。 提名中国民主党角逐诺贝尔和平奖,是去年海外民运的工作重点之一。世界各地的中国民运团体和民运人士,为此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所获得的有关中国民主党的资料是完整的,非常有说服力的,使民主党得以顺利入围,直接进入决选。在诺贝尔和平奖最后公布之前,我们虽然竭尽全力推动民主党决选获胜,但并没有声张,因为诺奖评选委员会不喜欢这么做。 中共政权对诺奖十分敏感,它经常批评诺奖带有很强的政治意图。其实,此话在一定层面上讲,并没有错。推动“和平”,本身就带有政治目的,就象中共挑起社会争端带有政治目的一样。中共也应当思考一下,你在批评诺奖带有政治目的的同时,你的批评本身,也含有政治目的。中文的“政治”,其“政”字来源于“正”字与“文”字之结合。“政者正也”,“政治”就是应当维护“正义”与“公正”。诺贝尔和平奖,就是“正义”与“公正”的象征,这也是诺贝尔设置和平奖的初衷。 除了诺贝尔和平奖,其实诺贝尔文学奖也带有强烈的人道关怀意图,决非纯粹地为文学而文学。诺贝尔文学奖,也是“人类良知”、“人的尊严”、“人类价值”、“人道”和“人类正义”的反映。高行健得奖,可以被认为是中国的“人类良知”的胜利。 上文提到“政”字,其左为“正”,右为“文”。“正”字,我已做了解释。这里,再铨释一下“文”字。《黄帝四经》曰:“因天之生也以养生,谓之文。”就是说,顺乎天理,凡老天乐于使之发扬光大者,我们也当助之以繁荣。此“道”,称为“文”。中国古语讲“文以载道”,指的就是这个“顺天之道”。以此论断,诺贝尔文学奖,势必也在传播一个“道”,一个“公理”。 回顾诺贝尔文学奖的历史,它也的确在传播着一种普世的“道义”与“公理”。如果中共硬要把“人道关怀”也抹上政治色彩的话,那么,明言诺贝尔文学奖带有一定的政治倾向,或不为过。大家知道,过去,南非实行种族隔离政策,为世人垢病,中共亦曾极力抨击之。诺贝尔奖委员会为了打破南非这种非人道的政策,先后给了南非四个诺奖:1960年,诺贝尔和平奖颁给了南非国民大会党的鲁图里(LUTULI);1984年,又颁给南非大主教图图(TUTU)一个诺贝尔和平奖;1991年,南非女作家戈蒂梅尔(GORDIMER)获得该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正是这两个诺贝尔和平奖和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对于南非社会所产生的深远影响,推动着反种族隔离斗争的声势日益壮大,终于把南非带入了一个历史新纪元。1993年,诺贝尔和平奖再次垂青南非,授予了共同结束种族隔离制度的前总统德克勒克(DEKLERK)和黑人领袖曼德拉。我不禁要问,在这四大诺奖的评审和颁发过程中,我们怎么没有听到过中共抨击诺奖委员会的“政治意图”的任何论调呢? 诺奖的社会效应至少有二:一是引起全世界对得奖人及其相关地区的关注;二是鼓舞得奖人及相关地区人民为“正义”而战的士气。高行健得了奖,人们当然会关注高行健本人,但同时也会把关注的焦点投向他的祖国----仍然实行一党专政的中国大陆。当1996年诺贝尔奖颁给了东蒂文的贝罗(BELO)和霍尔塔(HORTA)时,世界各地的人不由发问:“那里发生了什么?”从那时开始,世界各国都开始关注东蒂文的命运,从而极大地鼓舞了东蒂文人民争取人权的斗争。诺奖影响了东蒂文的解放运动,使之获得成功。 南非四次得奖的意义启示,我们中国人获诺贝尔奖,可能也不限于一次、两次。在诺贝尔和平奖方面,达赖喇嘛已获得过一次,今年我们推动中国民主党得奖的努力仅差一步之遥。正如诺贝尔奖的影响冲溃了南非顽固的种族隔离制度一样,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华人高行健,也预示了中共的专制极权统治的瓦解已经为期不远。让我们大家再接在励,继续为中共民主党及其所代表的民主、正义力量角逐诺贝尔和平奖而努力。(http://renmin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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