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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後三個女人的故事(1)
在線收聽 下載收聽 在這場美侖美奐的演出背後,有三個女人功不可沒。首先這位是謝佩蓉,來自臺灣,曾經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Peabody音樂學院學習古典鋼琴,是位年輕的鋼琴演奏家,佩蓉你好! 謝佩蓉:主持人好! 主持人:這位是路豔萍,來,咱們先握個手,知道爲什麼要跟你握手? 路豔萍:不知道。 主持人:因爲咱倆是老鄉。 路豔萍:你沒告訴我呀? 主持人:是嗎?現在告訴你還不晚啊!路豔萍是我們的新疆老鄉,翻開她的履歷,她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中國知識份子精英。首先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學的是生物化學,1995年來到美國考入了美國愛因斯坦學院的細胞生物學專業博士,在耶魯大學的醫學院工作。耶魯大學、愛因斯坦學院、復旦大學,我爲我們的新疆老鄉感到驕傲,非常好。 第三位嘉賓是陳纓,她來自於藝術世家,她的父親陳汝棠是中央樂團交響樂隊的隊長,媽媽是著名的長笛演奏家陳凝芳。 陳纓是1988年來到美國,跟隨費城交響樂的一個首席學習長笛;但是後來發生一些變化,所以她沒有再繼續學習藝術,而是在美國一家主要貸款公司擔任很大部門的主管,也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白領。你好! 陳纓:謝謝主持人! 主持人:歡迎三位來到我們演播室。觀衆朋友們,我們今天的節目是現場熱線直播的節目,您可以播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參與今天的節目。北美觀衆可以撥打646-519-2879,大陸的觀衆可以撥打我們的免費號碼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 事實上,我今天坐在這裏還真有點壓力的,知道爲什麼呀?因爲中國有句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們三個坐這兒已經是一臺戲了,我覺得我應該撤走,看你們三個演就夠了。所以待會兒在節目中,別讓我太難堪喔! 節目一開始,首先來聽2006年《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一首歌曲,是由歐洲的「爲你而來」合唱團所演唱的「憧憬」,這首曲子作者就是陳纓。 你知道,當時我在聽這首曲子時,我就在想這個音樂很好聽,我在想這是誰作的曲?他們說這是陳纓作的。我當時沒見過你,我一下子對陳纓油然升起了一種仰慕之情,今天終於見到本人了,非常高興。剛才介紹了你是生長在一個藝術世家,那爲什麼後來沒有再繼續從事長笛的工作呢? 陳纓:因爲我從小就生長在藝術之家,父母都是搞音樂的,我後來也是上音樂學院,所以我就感覺生活圈子裏面全都是搞音樂的。那時是在上海。 主持人:上海音樂學院附中。 陳纓:對。在那兒畢業以後,來美國也是學長笛,就是跟費城的首席學長笛。因爲一直在音樂圈子裏頭,有時候就想,這一生應該還可以成就更多的事情吧。 主持人: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後來學了經濟? 陳纓:實際上是我還在上海的時候,有一位上海交通大學的教授,是歐洲邀請過去的一個客座教授,他是位生物博士、物理博士,他來上海音樂學院跟我們交流吹長笛,吹得非常好,完全就是專業水平,世界一流的水平。 這件事情給我留下特別深的印象,就覺得一個人一生好像可以做人家三生都沒有的事情,都這麼有成就,覺得這輩子除了吹長笛,也想學點別的吧。 主持人:或是學點其他樂器? 陳纓:我就是想學點音樂圈子以外的東西,後來我的長笛老師在美國突然去世了,當時他是得心臟病突然去世了。 主持人:那是哪一年的時候? 陳纓:89年,是我來美國以後一年的事情。這個事情就成爲我一生中的一個轉折點,因爲他是世界聞名的長笛演奏家,他去世以後,我一開始找其他老師總覺得跟他比不上。因爲在美國路也都很寬,你可以學任何東西,你可以60歲、80歲都可以再去學,再去拿別的科目的學位。 主持人:那你爲什麼學了經濟,我覺得是不是出於生活的考量,要找份工作什麼的? 陳纓:我想可能多少有一點吧,但是主要是想搞一個跟音樂不相干的領域,但是科學這方面我小時候也不太擅長,所以我對經濟這種宏觀的東西有點興趣。 主持人:豔萍姐你看,她剛說到有一個生物學家會吹長笛吹得好的,你會吹什麼呀? 路豔萍:我可能會吹口琴吧! 主持人:那你比我強,我什麼都不會。陳纓,而且你雖然是搞經濟,但是我記得有一次採訪你,你好像說過你擔任《新唐人》巡演的舞臺總監,因爲你學經濟也學管理,對你管理一個舞臺是不是也很有幫助?我聽你說過這樣的話。 陳纓:非常有幫助。因爲我後來從事的一些事情都是搞管理的,就是在公司裏面做management,很多就是做協調、計劃,就是集體方面的事情,跟舞臺上的管理實際上就是完全一樣的。 只不過舞臺上是在「時間」上要掐得很準,什麼時候要發生什麼事情,這要比你平時管理一樣東西要精確得多。你等於要把平時管理的東西要再「壓縮」,在很短的時間準確的把它表達出來,那當然壓力就很大了;因爲你差一點點,那就差很多了。 主持人:你這個壓力我們待會兒再說,我們知道你有很多故事。那你覺得你學習音樂在這樣一個藝術世家,你對音樂的這種喜好,對你後來從事別的工作,你有沒有放棄過? 陳纓:這個東西我覺得它永遠是跟你在一起的,一旦你學會了哪一門學科,或者是音樂藝術它有藝術表達的語言,就好像是它本身的一個世界。你一旦進去了以後,這些東西它永遠都是跟着你的,永遠是你的一部分。所以你做什麼事情,這些東西都會幫你。 主持人:你覺得音樂幫助你最大的是什麼? 陳纓:從舞臺監督上面來講,那太大了、太有關係了。因爲舞臺上的所有東西實際上都是跟音樂點都是有關係的,跟整個的情緒,音樂也是表達整個舞蹈它的一部分。比如說燈光的切點或是大幕,或是其他舞臺上的效果,全都是要按照整個舞臺的情緒包括音樂的點一起走的。所以你在這方面如果是比較敏感的話,自然你就可以把它融合在一起。 舞臺監督們就是要把燈光、音響、天幕,把這些舞臺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樂隊,怎麼樣把這些在時間上把它最恰當的融合在一起,使它一起來表現這個藝術作品。 主持人:那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1989年你跟隨學習長笛的那個首席沒有去世,你覺得你會去學經濟嗎? 陳櫻:那就很難說了,我沒想過,我可能會繼續學長笛,因爲當時跟她學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那我覺得能成爲一個很棒的長笛家也是很好。 主持人:很棒的事情,像你的媽媽一樣。你們可能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我在給陳櫻打電話的時候,現在那個手機電話通的時候不是可以把它轉成一段音樂聲。我打通的時候,響起的是捷克著名作家德弗札克的「自新大陸」,是很有名的曲。因爲我了解陳櫻生長在一個藝術世家,所以我知道她有這方面的品味和素質,挺有品味的。 我想如果不認識陳櫻,會覺得,咦!挺有品味的一個女孩子,待會節目完請你也把我手機換成「自新大陸」。 現在我們來看看佩蓉。你笑的多甜,看起來一個柔弱的女孩,我在舞臺的後面,我們今天的題目不是「舞臺背後──三個女人的故事」,我在舞臺後面看到的佩蓉,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穿着一身黑顏色的衣服,然後帶個耳麥,掛着好幾個對講機,一臉很嚴肅的樣子,看到我瞪我一眼,嚇的我趕快躲。 謝佩蓉:我對你還是很好的吧! 主持人:我就想不出一個平常這麼柔弱,在彈鋼琴的時候這麼飄逸的女孩子,你在後臺你是怎麼把這兩個角色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謝佩蓉:我覺得也沒有變成另外一個人。 主持人:很俐落很乾脆的樣子。 謝佩蓉:我覺得該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做什麼事情吧,一個人同時可以有很多面貌吧,一個人同時帶很多的帽子,但是我覺得一個人的本質一個人的特性它都是一樣的。 作舞臺總監有她必須要有的素質和要求,我覺得舞臺上面的工作其實跟演奏,我其實我後來發現也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其實也很有趣。 主持人:比如說? 謝佩蓉:我覺得演奏它其實是一個再創造的過程,比如你去演奏貝多芬、莫扎特寫曲子,你了解這些作曲家他想要表達的,透過你自己對他們的理解,你的人生的詮釋,你把這個演奏就是一個再創造的過程。 我們在舞臺上,就說從進劇場,舞臺上面有很多裝設嘛,不管是側幕條、橫幕條、大幕,舞臺上面的佈景道具,包括比如每一個投影機的位置,這些總總的細節…… 主持人:都是要很精確的。 謝佩蓉:對,也是一個再創造的過程,所以雖然我以前並不是一直在做這個舞臺上面的工作,但是因爲這麼多場巡迴這麼多場走下來,現在只要一踏上舞臺會有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主持人:我感覺你在做舞臺總監的時候,就像在彈一個大鋼琴,整個舞臺都是你的鋼琴,每個部份都是你的琴鍵。 謝佩蓉:你可以這麼說,有這麼個感覺,因爲在一個再創造的過程中,當大幕打開的時候,我們給觀衆最美的畫面,這是一種瞬間然後是一種永恆的藝術,所以他們永遠會記在心裏。 主持人:你們兩個有沒有覺得她到舞臺後面之後,把她那套設備一帶上之後就「變臉」,你們兩個有沒有這個感覺? 謝佩蓉:還好吧! 主持人:還是你們三個都很容易變,所以就… 陳櫻:那時候肯定會有一些緊張感,因爲你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放鬆,或者在鋼琴旁邊這麼飄逸,腦子裏有很多事情要去張羅。 陸豔萍:你看到她的形象是穿一身黑,然後帶個耳麥,其實我最習慣她的是伴奏,因爲她也是鋼琴伴奏,巡迴演出的時候,所以演出服一穿上…… 主持人:穿一身紗。 陸豔萍:對呀,很漂亮的一襲紗,然後大家很緊張,忙來忙去。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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