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吳偉林,曾經是中共黨員,按照它的組織原則,8年沒有參加任何組織活動,4年沒有交納黨費,應屬於自動退黨之列。但今天,我仍然要作出我的鄭重聲明:宣佈退出中共黨,並聲明所有遞交的材料,包括入黨申請和思想彙報,和入黨宣誓一律作廢。 我爲什麼還要聲明退黨?這得從頭說起。 1987年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北京的一家大型化工廠工作,因爲工作表現突出,連年被評爲先進工作者、市局優秀青年知識份子、以及北京市愛國立功競賽標兵等。於是,單位的黨組織開始找我遊說,說:「不能讓這麼好的同志遊離在黨組織之外。」甚至作爲重點培養對象,送北京青年政治學院進修學習,成了一時的「紅人」。 雖然經歷了89年的6.4,耳聞目睹了中共黨的殘暴,但出於私心和擔心「不入黨就沒有發展前途」,以及善良而幼稚的想法「用自己的表現改造黨的形象」,於是開始寫入黨申請。 要入黨,第一件事是就要做到「假」,說違心話,說自己的爺爺是剝削階級,表態與剝削階級的家庭從思想上決裂,表決心緊跟共產黨走。實際上,我非常清楚,我爺爺爲人十分正直、深受他人的尊敬,是勤勞致富。爲了打消我的顧慮,黨支部書記也一再說明,階級成分已經不是問題,只要正確認識,表個態就行了。 第二件事就是要「惡」,黑白顛倒,蕩盡善念,說6.4是反革命暴亂,表態支持中共黨的英明果斷決策,等等。記得6.4時,我們單位很多人(包括黨員領導幹部)都自發去了天安門,聲援學生的反腐愛國運動。本人也和進城的解放軍官兵聊過天,知道他們已經半個月禁止看電視、聽廣播、讀報和各種與外界的來往,有的部隊誤以爲進北京城是拉練來的,有的部隊則以爲北京被暴亂分子奪了權,來解放北京來了,等等。實際上是因爲政府不敢反腐敗、爲了維護其獨裁統治,才編造藉口騙取不明真相的官兵進京屠城。 因爲,無論從感性上還是理性上,我對中共黨沒有甚麼好的認識,所以在入黨前的一天,廠組織部長找我談話,希望聽聽我對黨的「高論」,結果讓這位部長大失所望,說:「本想聽聽你這位高才生對黨的深刻認識,但我很失望。」不過,他表態:「我對你印象很好,不會卡你,但你需要加強學習。」於是,我被連推帶混入了黨。 本以爲,入了黨了,成爲「工人階級先鋒隊」的一員了,就應該更好的做好本職工作,作出表率作用,結果是當頭一棒,領教了中共黨內「鬥」的滋味。本部門有一位年輕的副主任,一個已有多年黨齡的技校畢業生,可能看到了我的「崛起」,感到了自己地位的危機,於是開始到處造謠生事,甚至在廠領導黨組生活會上說我「個人主義嚴重」,「入黨動機不純」等。當我了解了真相,當面責問他時,他啞口無言,但對我更是恨之入骨。雖然有老主任的支持,也有廠長的理解,但這位溜鬚拍馬有方的副主任仍然得到了重用(老主任退位後,直說自己看錯了人),於是我決定離開單位,到清華大學攻讀學位去了。 到了清華,受同學推舉,擔任了班黨組的組織委員,負責發展新黨員的工作。雖然爲大家服務的熱情不減,但是,對於中共黨實在沒有太大的興趣,三年內僅發展了一名黨員,成了最差的黨小組。現在想起來,此乃萬幸也,沒有去騙更多的人,尤其是好人誤入歧途。 所以,1997年研究生一畢業,我婉拒了導師留校的好意(同學中流傳:清華大學的黨委很左),而是去了少是非之地的外企工作。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參加過黨的組織活動,算是自動脫黨,感覺一身輕。 然而,1999年,江澤民開始宣佈「共產黨要戰勝法輪功」,動用一個黨多年積累的強大的國家機器,鋪天蓋地的對一羣做好人的修煉者進行造謠、誣陷、栽贓、和酷刑迫害,並對黨員強行洗腦。我的家人就因爲修煉法輪功而受到非法拘禁、跟蹤和騷擾,我不再有非黨一身輕的感覺,而是對自己曾經是該黨中的一員感到恥辱! 近來,看了《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進一步的認清到了中共黨的「假、惡、鬥」及其反人性的邪教本質。一方面,其黨很明白自己不光彩的歷史和無可救要,壞人鑽營入黨我不必多說;另一方面,爲了騙人,還要使勁拉好人入黨,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以標榜自己的「偉光正」。爲此,我通過自身的經歷,作出自己的嚴正聲明:宣佈退出中共黨,並聲明所有遞交的材料(包括入黨申請和思想彙報)和入黨宣誓一律作廢。並呼籲中國大陸的同胞,認清中共黨的本質,剷除這顆人類歷史上的毒瘤,並從思想上肅清它。 吳偉林 2004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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