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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航天死亡人数世界第一
圆了谁的飞天梦? 中国载人神舟五号飞天只是一个凌驾在整个民族、国家之上的统治者的梦,和亿万百姓的苦难与忧愁无关,同样的事早在四十多年前的苏联已做到了。 如同申奥成功一样,神州五号载人飞船又一次为极权主义的黄昏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这是一个狂欢的时刻,统治者在权力宝座上心花怒放,千千万万的看客在各个角落里喜笑颜开,甚至热泪盈眶,一场权力主导的铺天盖地的喜庆,陶醉了多少始终生活在幻梦中的看客,举国的狂欢代替了一切,再也没有人记得求告无门的同胞在烈火中的呻吟,记得失学儿童一双双渴望的眼睛,记得下岗工人疲惫的背影,记得亿万农民的无助与绝望 ...... 更不会有人质疑——神州五号到底圆了谁的飞天梦? 两弹一星后又一次宣扬 这不是一个中国梦,这只是凌驾在整个民族、国家之上的统治者的梦,它和亿万百姓的苦难与忧愁无关,与我们卑微的生老病死无关。然而,极权制度的运行单纯依靠武力和武力威胁是不能长久的,它总是要编织出无数迷人的花环,尤其当危机四伏、百病丛生,又没有决心迈出变革的步伐之时,它更需要以宏大的仪式、疯狂的庆典、爱国主义的盛宴来装饰内心的恐惧,为自己的统治寻找新的合法性,麻醉、迷惑男男女女的看客们。正如官方所宣称的,这是「继『两弹一星』之后振国威的又一大成就」,「是综合国力和科技水平不断提高的集中表现」,「这个伟大的成就必将激发起我国人民更加巨大的爱国热情和民族凝聚力」。神州五号载人上天与其说是探索太空的奥秘,不如说是宣扬国威,类似于当年明成祖派郑和带领庞大的船队七下西洋,从昔日的航海到今天的航天,其政治意义远大于科学意义,首要目的无非是为现行统治增添新的政治资本。 其实,同样的事情早在四十多年前的前苏联就做到了。 当帮闲、帮忙的文人摇动笔杆,举国的喉舌开足马力欢呼之时,他们都没有忘记吹嘘这是第三个实现飞天梦的国家,仅次于前苏联和美国。连不懂事的小孩都在为这一成就感到骄傲,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以自己能生在这样一个大国为荣。可是为什么欧洲、日本等发达国家不去赶这一热闹呢?是没有经济力量,还是科技落后?恐怕都不是。众所周知,这是一个耗资巨大的工程,而且不能产生经济效益。在民主国家,一切取决于民意,并不是哪个政治人物心血来潮、雄心万丈就可以贸然作出决定的。何况他们从来不需要以飞天梦的实现来加强自己的统治合法性,国家的富强也不需要用这些虚幻的科技水平来象征。 极权统治倾一国之力的树碑工程 在一个垄断了全部资源、权力高度集中、不容许人民说不的极权体制之下,倾一国之力去完成一些为统治者树碑立传的浩大工程,去从事足以震慑世界的高、精、尖科技开发,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前苏联在这些领域经曾经遥遥领先,而其人民却生活在苦难之中。本末倒置,什么样的尖端科技最终也挽救不了它崩溃的命运。「卫星上天,红旗落地」,曾经不可一世、傲视全世界的前苏联,如今安在哉?从一九六一年第一个宇航员上天到一九九一年解体,前后不过三十年。 这次神州五号载人航天飞行,仅据官方公布的数字就花费了近十亿人民币,而一九九二年以来为了这一工程已花去一百八十亿。数字是否大大打了折扣姑且不问,即使以这笔经费来救助失学儿童、建乡村小学,那也早就用不著搞什么「希望工程」了。十年前颁发的《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信誓旦旦地提出——到二十世纪末要将教育经费支出提高到占GDP比例的百分之四。可是直到今天,按外交部发言人最新的说法,也不过是百分之三点四一罢了。何况即使达到了百分之四,不用说与欧美发达国家的差距还有一大截,就是那些发展中国家也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就达到了平均百分之四的水平。 呜呼,为了飞天梦可以不惜血本,全力以赴,可以一掷十亿,而对关系到国家百年大计、民族长远利益的教育投入却总是捉襟见肘,雷声大、雨点小。说穿了,一切都是为自己的统治利益考虑,什么对维护自己权力最有利、最有效,就选择什么。以权力的尺度来衡量,与内可凝聚民族虚荣心、外可向世界炫耀的飞天梦相比,办教育、改善民生这些统统都变得无足轻重。 满足了愚民们虚妄的民族自豪感 然而,无论多 狂热的欢呼都替代不了普通人内心的真实要求,对生活在现实苦难中的老百姓来说,今天最需要的绝不是飞船上天,不是随著CCTV的镜头翩翩起舞,参与到统治者自编自导的这场世纪狂欢中。在权力、资本、知识结盟,疯狂地瓜分一切政治资源、社会资源、经济资源、文化资源,把亿万苍生的生存空间越挤越小的时刻,在翁彪们只能以自焚这一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之际,我们需要的是社会公正,是人权保障,是政治变革,是免于自焚的权利,是做一个人的尊严。 西方哲人说,有什么样的制度就有什么样的人民,反之,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制度。而一个遍地看客的民族注定了只配在极权下苟延残喘,飞船上天在满足了统治者的政治目的同时,也满足了那些愚昧看客的虚荣心,正是这些虚幻的民族自豪感、狂热的欢呼成全了统治者的野心、骄横与贪婪。好在中国还有冷静的声音,在网上,有人将飞船上天称为「形象工程」、「花瓶工程」,有人说高科技在独裁者手中并不是人类之幸 ...... 。只有在不愿做看客的人们身上,才孕育著新时代的希望,那是一个不需要以飞天梦来装点的时代,一个可以自由表达欢乐与忧伤的时代。 (开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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