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王文怡(2)(多圖)
 
2006年6月20日發表
 

王文怡取得博士學位後和孩子合影。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文華6月20日採訪報導)自從4月20日王文怡在白宮南草坪上高聲一喊後,這位47歲的女醫生成了全球矚目的人物。許多人在爲她的勇氣所震撼的同時,很想對她的日常生活和個人經歷有更多的了解,爲此記者採訪了芝加哥大學藥理生理及神經學博士、紐約西奈山醫院病理科畢業醫師、兩位孩子母親的法輪功學員王文怡。

◎ 創業的艱難、生兒育女

起初我是攻讀藥理學博士的,可後來我的導師得癌症去世了,於是我轉讀神經發生學,從師原芝加哥大學藥理和生理學主任奧爾海勒醫生。

剛來美國讀書的那幾年,我們生活非常艱苦。我出國半年後,我先生也來到了美國探親。可他專業比較偏,英文又不太好,很難找工作,於是我們全靠我每月500美金的獎學金生活。一年後先生在芝加哥大學找到工作,生活條件有了很大改善,辦了綠卡。

30歲那年我們的兒子出生了,四年後女兒又來到了人世。


兄妹同樂。
生我女兒的時候,我正面臨博士畢業,當時生活很艱苦。可我知道,孩子在孃胎裏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我不可能還不等孩子生下來就把他殺掉,我們每個人都不應該這樣殺生的。

剛來美國的那三年,我們一直沒錢買車,連一輛舊車也買不起,於是我們騎了三年自行車,直到有一天,一位朋友的車壞了,他準備以50美元的價格賣給一家廢車回收站。先生知道這一消息後,對那位朋友說,你不如以50元賣給我,我要是修不好了,我再賣到廢品站。

先生很聰明,儘管他從來沒有摸過車,可他找來圖紙鑽研,最後只花了2 美元就修好了一輛日本高級轎車,這輛車後來跟了我們三、四年。

兒子女兒很聽話,屬於那種很乖的孩子,他們兄妹倆感情很好,學習成績也都很好。

我發現兒子很像他爸爸,腦子靈,手很巧。14歲那年兒子還得了聖地亞哥科技發明三等獎。兒子設計了座大橋,據專家評論說,很有創意。兒子從小到大讀書都很出色,是大家公認的優秀學生。

女兒很能幹,非常聽話,一直是學校和班級的榮譽學生,籃球打得也好,繪畫也很出色。你看女兒畫的那幅《衆神下凡》,很美的。

◎ 修煉法輪功


小姑子練法輪功後,類風溼症不治
而愈,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說到這,就說到我修煉法輪功了。我是1996年開始學大法的。記得一次我給先生在國內的妹妹打電話,小姑子由於長期受內風溼病痛的折磨,結婚後幾次懷上孩子都流産了,什麼藥都試了也不管用,每次在電話裏她都是悲觀失望痛不欲生的樣子,可那一天,我一聽她的聲音就覺得她像變了個人似的,充滿了活力。

小姑子告訴我,她現在身體好多了,基本上都不吃藥了。我笑着問她,吃了什麼仙丹神藥啊,這麼靈,她說是練了法輪功,一分錢沒花,病就全好了。後來小姑子內風溼症不治而愈,還生了個大胖娃娃,終於有了可愛的女兒,家裏人別提有多高興了。

我當時聽了也挺感興趣的,於是小姑子花了300元人民幣,這相當於她一個月的工資,給我寄來了13盤師父講法的錄音帶,錄相帶,還有十幾本書。我記的很清楚,那是1996年11月,剛好是三天感恩節放假,我坐在家裏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當時我就覺得這書太好了,但你要是問我好在哪,我也說不出來,就覺得好,就想多讀幾遍。

看我讀書這麼入迷,先生也想來看看。讀完《轉法輪》後,先生說,這是本教人修佛修道的書。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是無神論的我,聽他這麼一說,還打了他一拳呢。

後來我婆婆,還有我8歲的兒子和4歲的女兒,我們都開始學練法輪功了。每天我們一起練功,一起學法,生活得非常有意思。剛學不久,我就發現了身體的神奇變化。

以前我對醫用橡皮手套中的LYTEXT 滑石粉很過敏,一戴上就是滿手的紅疙瘩,難受得要死。別人要是在我面前抖抖那個滑石粉,隔得老遠我的嘴都要腫起來的。大家知道,過敏症是很難治的,可我練法輪功幾個月後,發現我不過敏了,戴那種手套都沒事了。

無意中我還發現,我以前的心臟雜音消失了,心臟病全好了,失眠症也離我而去,生老二時落下的尿血病也沒了,以前經常感冒流鼻涕,可我練功十年來,一次感冒都沒得過,人越變越精神了,心情也越來越豁達了。

◎ 慘烈的迫害


也想當博士的兒子。
沒想到,這麼好的功法卻被中共在99年給禁止了。那年我先生回國探親時,他妹妹鎮上的610成員幾乎每週都要來找她,要她停止練功。小姑子是個烈性女子,她逢人就講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益處,以前她病得那樣重,全家爲治她的病都破産了,現在不但病好了,還有了這麼好的孩子,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後來妹妹給那些人攤牌說,你們不讓我練,就等於讓我死,我寧可死也不會放棄法輪功的。由於小姑子的堅決,加上我們家在小鎮上的地位和關係,後來那些人也就算了。

可絕大多數法輪功學員就沒有小姑子那樣幸運了。我那時看了很多明慧網上的報道和國際人權組織的報告,我是流着眼淚看這些報道的,太慘了!就跟高律師在三封公開信中寫道的一樣,當歷史翻過這一頁時,未來的中國人回頭看看今日發生在神州大地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他們會羞愧得無地自容的,因爲他們曾經默許縱容了這樣慘絕人寰、滅絕天良的行爲發生在我們身邊,而沒有盡力去阻止。

後來我參加了追查國際組織對迫害法輪功罪行的調查,接觸到了很多第一手資料,都是我想像不到的罪惡,比如用牙刷和鞋刷插到婦女的陰道里面亂捅,用電棍電擊人的生殖器官,還有什麼五馬分屍,睡死人床,関水牢地牢,背掛,倒飛,上百種酷刑,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殘忍。

作爲醫生,我還配合國際精神病學會調查中共利用精神病院摧殘法輪功學員的罪行。在大陸,至少有140家精神病醫院,其中主要是公安醫院,強制給正常的法輪功學員注射過量的抗精神病藥物,導致他們神經失常,嚴重的由於藥物的副作用而出現心率失常,最後導致死亡。

在2002 年日本橫濱召開的世界精神病年會上,有2萬5千名精神病學專家聯名簽署了一份決議,譴責中共利用精神病醫院摧殘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早在八十年代初期,前蘇聯就是因爲有類似罪行而被國際精神病協會除名,直到九十年代末,蘇聯體制變革,停止這種非法行爲後才又被允許加入的。

作爲協會成員,中國必須按規定敞開大門,接受國際社會的調查和監督。我原以爲2004年我們能進入中國調查,可就在調查人員成行的前幾天,中共突然變卦,說沒有做好準備工作,拒絕國際社會調查。

◎ 媒體的道義責任


王文怡與SD市長祕書合影。
那些年,作爲追查國際的調查人員,加上配合國際精神病協會的調查,還有後來我作爲大紀元的義工記者,我採訪了很多親身遭受迫害的學員,這些近距離的接觸給我很強烈的震撼,我常問自己:這個政權爲什麼在反人類的路上走得這麼遠?而世界卻又那麼麻木呢?

這兩個問題讓我想到了媒體的社會責任。我認爲媒體的天職就是真實報道發生過的事,無論這個真相是否會觸及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只有把真相報道出來,媒體才能在社會上起到監督的作用,才能主持公道,揚善抑惡。

然而對法輪功的迫害已進行七年了,暴行越來越加劇,迫害手段越來越殘酷,掩蓋手法也越來越卑劣,迫害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幹出「活體摘取器官」這種人類不恥的罪行,客觀的說,各國媒體行業是有責任的,因爲他們沒能及時充分的曝光邪惡,沒有起到應有的輿論監督作用。

無論從醫生的天職,還是記者的職業道德,我認爲,珍惜生命,維護人權,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讓人們知道真相在哪兒都沒有錯。

◎ 馬耳他奇遇

說起我上次在馬耳他當面向江澤民喊話的事,大家要是知道當時的事態背景,前因後果,可能都會覺得順理成章,太自然不過了。

那是在2001年的夏天。當時國內情況是:江澤民原以爲幾個月就能壓垮法輪功,可沒想到迫害都持續一年半了,7-20時留在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還超過一百萬,於是江下令加大力度打壓法輪功,並在2001年春節前的1月24日,製造了震驚世界的「天安門自焚慘案」,這可謂是21世紀全球最大的造假僞案了。

正如聯合國調查顯示,天安門自焚是中共一手導演,用於栽贓陷害法輪功的人爲慘案,所謂自焚身亡的劉春玲實際上是被警察打昏後燒死的。平時我們誰看見警察揹着滅火器在天安門巡邏的?誰被割開氣管了還能唱歌的?那小姑娘明明都好了,爲什麼又突然被殺人滅口了呢?江澤民羅乾等人編造自焚僞案的目的,就是挑去民衆的仇恨,幷爲進一步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編造藉口。

2001年3月,我專門去了日內瓦,呼籲聯合國人權會議調查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情況。當時聯合國廣播電臺還專門對我進行了三次,每次45分鐘的專訪,非政府組織還邀請我去講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也就在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清晰的認識到:江澤民對法輪功實行的是羣體滅絕性迫害,我們應該從法律的角度起訴他,因爲他的行爲已經犯下了滅絕人性的罪惡,他走得太遠了。

2001年6月,江澤民出訪俄羅斯和幾個東歐國家,最後三天是訪問馬耳他。我以大紀元記者的身份前去採訪,可由於中領館的阻撓,馬耳他政府沒給我記者證,於是我就在場外等着。


在馬耳他,王文怡當面要江澤民必須停止對
法輪功的迫害。
第一天江澤民從機場出來後就去紀念碑獻花,當時有七名法輪功學員前去抗議。馬耳他雖然人口只有40萬,但它還是尊重民主的國家,他們也安排了法輪功的抗議活動。但屈服於中國大使館的壓力,他們最後開了輛大卡車擋在法輪功學員面前。第二天馬耳他的很多國會議員和民衆都在報紙上抗議政府的這種做法。

第二天訪問,馬耳他政府安排江澤民參觀一大教堂裏的意大利壁畫展,裏面展出的都是基督教遭受300年迫害,不屈不饒的抗爭歷史。馬耳他是個天主教國家,人們信仰天主教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了。真不知江澤民看到這些栩栩如生的畫面時,能否想到他今日的所作所爲,與當年的尼祿又有什麼差別呢?

第二天,隨行人員還是用同樣的辦法擋住法輪功的練功隊伍,我當時站在馬路對面,就在江澤民從大教堂出來時,只見兩位馬耳他男子,他們是爲抗議中共屠殺六四學生而來的,他們大約40,50歲吧,只見他們手裏拿着「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的橫幅,從大卡車後面繞過來,他們衝着江澤民用英文大聲喊道: 「Jiang-ze-min! You must stop persecuting Falungong, stop torture and killing! (江澤民,你必須停止迫害法輪功!停止酷刑和屠殺!」

我當時熱淚一下就流出來了。後來聽説他們是當地的居民,他們看法輪功學員默默地在那練功,被擋住了也還在那靜靜練功,他倆就急了,於是從學員手裏拿過橫幅就衝過來了。事後警察也沒說什麼,因爲言論自由嘛,他們又沒幹什麼錯事。

我看了他們的行爲很受感動,我突然意識到,他們彰顯的正義感,正是人類最光亮的精神。假如人們面對暴行都麻木不仁,這不就是給暴君一個可以繼續施暴的信號嗎?這對馬耳他這樣一個信神的國家來説就是一種恥辱,聖母是決不會認同這種暴行的。假如這個國家給暴君的來訪鋪紅地毯,這對這個國家,這個民族來説都是種恥辱,對他們信仰的神來説都是一種不敬。他倆不顧個人安危的做法,才是真正信神人的行爲。

於是我也在心裏萌生出一種強烈的願望,我要當面告訴江澤民,告訴他乾的事是錯的,讓他從個人虛幻的良好感覺中清醒過來,讓他聽到民衆的心聲,停止做錯事。可是江澤民身邊有上千名保安,我怎麼可能靠近他呢?

說來也有意思,馬耳他政府給江澤民安排的參觀,都與法輪功修煉有關,他臨走那天上午參觀的是座號稱史前文明的古廟,據説古廟至少有九千多年的歷史了,廟宇的設計很奇特,每當換季的那一天,陽光正好從廟門進來射到大廳的神臺上,按照達爾文進化論所說的九千多年前的原始人,怎麼可能具有如此高超的天文數學和建築知識呢?

下午江一行來到位於MDena市的國家博物館,本來安排江參觀該市的大教堂,可因爲江澤民參與了共産黨屠殺學生,主教堅決拒絕江的來訪,於是江只去了旁邊的展覽館。從展覽館出來時間還很早,江臨時決定要去後山旅遊區轉轉,於是各路警察前去開路護衛。

我當時就站在一個江來回都要經過的地方等他,見他從後山回來我就叫他,他可能見我是個女的,就朝我這邊走來,當時我周圍還有許多遊客和外國記者。江澤民走到我面前,側着身子,用耳朵貼着我這邊,聼我說下去。

我就用中文一字一句的說:「歷史會證明,迫害法輪功是錯的,你必須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江澤民當時聼完話,臉變得煞白,一聲沒吭就走了。後面跟上來的警衛聼完我說的話,過來抓住我說:「你在說些什麼啊?」我說:「你也別緊張,我說的都是實話」。警衛接着叫馬耳他警察把我帶走。

這時江澤民又叫人把我帶回來,因爲他死要面子嘛,在場那麼多人看着他呢,於是他把我叫回來,然後用英文嘀裏嘟嚕的說了一通。事後那些在場的記者告訴我,江的英文太差了,他們除了聼清法輪功三個字之外,其他什麼也沒聼懂。

◎ 白宮事件的前前後後

今年三月,當我第一次聽說國內盜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我的心都碎了。這哪是人乾的事呀?參與的人都是些魔鬼。


王文怡在白宮喊話。
在與證人和媒體的多次接觸中,我感受到了三個可怕。一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羣體滅絕罪行的可怕,每天都有那麼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而世界卻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二是參與這些罪行的警察醫生,他們未來命運的可怕,他們幹出這樣傷天害理滅絕人倫的壞事,再不停止,等待他們的就是永遠的毀滅;三是那些聽見這些罪行還麻木遲疑的人,他們無視人類的道德底綫,聽任罪行繼續,他們正在喪失自己做人的資格。

處於醫生的天職,也出於我個人的良知,我覺得自己有責任救這三種人。本來計劃是借提問的機會,喚起人們的關注,後來才知道提問被取消了,於是我才萌生了吶喊的願望。

由於案件還在審理過程中,詳細過程在這就不多說了。這一個多月來,先後有80多家媒體採訪我。回家後,先生孩子們都很支持我,很簡單,他們知道爲他人吶喊,爲救人制止殘殺沒有罪。

我們都希望每個人,能跳出政治,民族,理念等諸多人爲的框框,看到人類不分種族,都有一個共同的起點---生命和活着的權力。這生命之人權是天賦之權,神聖不可侵犯。讓我們每個人都能在正義和良知的指引下做出正確選擇。請珍重,走好。

(圖片均爲人民報資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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