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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千萬富翁的傳奇(多圖)
這位不斷創新的千萬儒商終究心繫教育,在事業最鼎盛的時刻,他的願望是興辦一所「正本」師範大學,從教育本源着手改變人心。 也許好人得真福,因緣安排下,李建輝親自見證了氣功師的玄妙預言。驚訝於未來竟能夠被準確預測之際,他開始對相信了數十年的唯物主義及無神論打上問號,也奠定了修煉的機緣。 然而「修煉」這五千年的中華神傳文化,在今日中國卻無立錐之地。李建輝遭公安綁架,承受了四年冤獄與一連串精神與肉體的折磨。 面對酷刑迫害,李建輝展現的忍受力不可思議,連犯人頭子都不禁敬佩:「你就像水一樣,共產黨就像刀,用刀砍水,怎麼折騰也沒用。」經歷九死一生,李建輝始終微笑着,如一朵出淤泥自在綻放的淨蓮…… 始終微笑的心靈富豪
白手起家,五年就掙得數千萬資產,他的經商祕訣是什麼?後來他被人冤枉陷害,幾次差點死在牢獄中,是怎麼挺過來的?如今這位企業家漂泊海外,全身心的投入另一場偉大事業中。讓我們走近李建輝,看看這位法輪功學員兼大陸富翁的悲歡離合、月圓月缺…… 那是一九九五年一個仲夏夜。在自己深圳豪華大酒樓「海霸王漁村」裏,三十八歲的李建輝正和一羣朋友聚會聊天,在座的都是深圳商界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朋友相聚開懷痛飲,數不盡的美味珍饈、道不完的千古風流。 煮酒論英雄,談論的中心慢慢移向東道主,因爲他的談吐最有趣也最特別。「建輝,你現在開的是奔馳,住的是三層空中別墅,家裏錢財少說也值幾千萬,人還這麼年輕。下一步你想幹啥?說來大夥見識見識。」這位被朋友們稱道的李建輝,個頭不高,衣着簡樸隨意,說話面帶笑容,兩隻眼睛又黑又亮。 「各位見笑了。我一直有個心願。你看現在社會問題這麼多,歸根到底是人心變壞了。要改變人心,教育就是關鍵,其中中小學基礎教育最重要。我準備再幹十年就退休,專心辦大學,一個師範大學,專門培養老師的大學。我把學校的名字都取好了,叫『正本師範大學』。」 「好啊,正本清源,這個主意好!」「建輝,我說你的野心真不小,還要私人辦大學,有魄力!」「到時候別忘了告訴我,我也來入股!」「儒商就是不一樣,發了財也不忘了書生。」朋友們交口稱讚。 李建輝眼光獨具,善於掌握商機。 白手起家的書生 一九五七年出生於海南三亞的李建輝,父親是農場普通幹部,母親是工人。高中畢業後李建輝開拖拉機種了三年橡膠,一九七八年恢復高考,他以比全國重點大學錄取最低分數多兩分的成績被華南理工大學高分子材料工程系錄取。畢業時,成績優秀又是學生會幹部的他,放棄了去其他研究所的機會,留校當了輔導員。在接受本刊專訪時,李建輝談到了自己創業的故事。 「我一心想去深圳,我覺得大環境最重要。一九八二年我們專業沒有深圳指標,我先留在廣州,一九八三年調入深圳石化公司,一年後被提拔爲下屬公司副經理。後來深圳市團委辦了個青龍化工公司,我任總經理。最初我們進口聚氨酯原料,在全國各地拿到了很多訂單,企業支付30%的訂金後我就大批量進口,掙國內外批發零售的價差。 沒想到到貨時正趕上國內銀行緊縮貸款,很多交了押金的企業都沒錢再付款,他們都不敢來提貨。按合同我可以扣下他們的訂金來補償我的損失,其他進口商都會這樣做,但我沒有。我給他們挨個打電話,說交了多少訂金就來取多少貨。他們很感激。結果那批貨我整整賣了一年才脫手,但還是爲國家掙了上百萬元的利潤。」 第一桶金 攻克洗衣機國產化難題 「一九八七年深圳允許發展私營企業,我辭職成立深圳市宏達實業有限公司。一九八八年夏天,一位朋友找到我,說電子工業部廣州研究所急需對全自動洗衣機程式控制電腦板密封技術,問我能不能幫忙研究這種密封膠。此前他們找過化工部研究所,由於難度大、任務緊,對方沒接。當時國產全自動洗衣機的電腦板都是從日本進口的。朋友把我帶去見了研究所的老總,看到他們急切的樣子,加之朋友拜託不好意思推辭,我說給我一個月試試看。 半個月過去了,我才開始試驗。沒有實驗室,我就從商店裏買了幾十個茶杯當試驗皿,每天反覆試驗,不斷調整配方,大約一週後終於找到了最佳配方,不但密封效果好,而且成本低,操作簡單。當時密封一個可掙五元的加工費,於是我跟研究所商量,借給我五萬元,今後從加工費中抵扣償還。我自己設計生產工藝,優化生產流程,大學裏學的東西都用上了,當年就賺了十多萬。廠家也很高興,終於能實行中國洗衣機的全部國產化了。」 抓住商機 多種經營 有了這十多萬做本錢,李建輝開始了真正做生意。一九九零年又轉行做寢具。 「爲什麼要轉行呢?就是跟着商機走。人們想改善居家過日子的質量,臥室用品就得升級,中國這方面落後國外幾十年,而且中國人注重婚禮的請客送禮,對高檔床上用品需求量很大。爲什麼不做服裝呢?因爲我對服裝不敏感,無法預測什麼會流行,床上用品相對而言變化少些。我先設計了商標,委託上海的工廠給我們生產,我們直接做市場銷售,效果還好,等我們掌握了部份市場後就自己生產。也就是先有市場後生產,這樣風險較小,容易起步。」 李建輝的生意越做越大,其生產的「雅迪床上用品」在深圳市家喻戶曉,許多商場都設有專櫃。一九九二年他又涉足房地產業。他當時想從一位朋友那裏借五百萬元,一個電話打過去說要借錢,朋友二話不說,第二天就轉過來五百萬元,連借條收據都不要,就憑一個信,因爲朋友了解他、信任他,知道借錢給他有保障,他有能力還。李建輝憑五百萬元起步,很快做了幾個房地產開發項目,資產很快增加了幾千萬。 成功來得太容易了也讓人覺得乏味。一九九七年的一件奇事對李建輝愛思考的性格帶來了挑戰。那時他的床上用品生意已很大。一家營銷策劃公司主動找上門,要用西方營銷管理的方式幫助宏達設計一整套商標、外包裝、說明書、廣告詞等系列策劃。五十萬的策劃合同是四月九日簽訂的,當天就支付了二十五萬元的策劃費,第二天,奇事發生了。 氣功師預測到的女孩 那天一個朋友請了位陝西來的韓姓氣功師看病,據說這位氣功師不但治病效果好,而且預測未來很準。李建輝在酒樓招待了他們,席間氣功師主動提出要給李建輝算命。「你啊,你的思維方式跟一般人不一樣,你對很多事的認識是對的,你要按照你的認識去做事。」對於未來,李建輝隨口問了句:「我正在搞公司產品的品牌策劃,不知結果如何?」只見氣功師閉目停了會:「你這事最好有位女的來幫你。她三十歲左右,圓臉、短頭髮,眉毛比較黑,小眼睛,身高一米六,體重一百斤。她跟你思維方式相近,你倆能溝通,她能幫你做好這事。」他問我,「你身邊有這樣的人嗎?」我說:「沒有。」 「我是學理工科的,但我相信氣功能治病,也相信人類的知識太少了。記得我小時候,每當與別的小朋友打架時,耳邊總有個聲音提醒我:別打人!聽到這聲音,我就停止與小朋友爭鬥。我知道有人在管我,不許我幹壞事。對這些玄乎其玄的事半信半疑,我也從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中午,我路過公司展示廳,看見一個女孩正和我哥哥談論什麼,哥哥坐在地毯上專心地聽她講。我好奇的走過去,只聽她說什麼雅迪的產品包裝設計如何不符合潮流,應該怎麼改進等。我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這個女孩是來買床單給出國的朋友做禮物的,我從沒見過她。」 但這個女孩長得跟氣功師描述的一模一樣,起初李建輝還猜測是否是氣功師與女孩聯手演戲騙人,後來確認他們根本不相識,而且氣功師預測的其他很多事都應驗了。「我很震驚。還沒有發生的事,氣功師怎麼能預測到呢?這說明事物是按照某種既定的軌跡在運行,也就是說,命運是存在的。從那以後,我對唯物主義、無神論這些相信了幾十年的東西開始打問號了。」 遲到的機緣 後進的努力 「四個月後的一件事改變了我的一生。一九九七年八月我到北京出差,人民大學一位教授朋友一定要我住他家。教授夫人送給我一本厚書叫《轉法輪》,我看了兩頁覺得好,但做生意很忙,沒看下去。第二次去北京時,教授夫人又送我一本薄書:《精進要旨》。由於忙於出國考察,直到十月回國後的一個週六,我決定提前下班回家,一定要把這本薄書讀完。 讀完後我覺得太好了,從來沒看過這麼精闢的論述,把我幾十年人生的疑問都解答了。師父在書中說,傳法時間是有限的,要抓緊時間實修。我真後悔自己怎麼這麼晚才看到這本寶書呢?我還來得及修煉嗎?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開車到深圳市人民公園找法輪功煉功點。沒人告訴我到哪去找,我就跟着感覺走,結果真的看見一羣人在那坐着。我朝他們走去,還差三十米遠時,就感覺一股熱流從頭頂灌到腳底,渾身暖融融的非常舒服。那些人都閉着眼睛在盤腿打坐。這時一位紅光滿面、滿臉笑容的白髮老太太朝我走來。我問她:『你們這是煉法輪功的嗎?』老阿姨連聲說:『對對對!我們這裏就是煉法輪功的。』聽她這樣一說,我的眼淚一下就奪眶而出,就像少小離家老大歸的人一樣,那種莫名的親切、安全感、幸福感讓我忍不住落淚,我終於找到了家! 老阿姨教我煉動作後,見我盤不上腿,就講她自己的故事來鼓勵我。她當時快八十多歲了,看上去才六十多,人非常和善、非常精神。老人以前是單位有名的藥罐子,每天要吃好幾把藥。剛開始煉打坐時,由於全身僵硬,她根本坐不下來,於是就坐在板凳上煉,不斷降低板凳的高度、再從散盤到單盤,最後到雙盤。老人的經歷讓我很受感動,我當時心裏只有一念:我得法太遲了!得抓緊時間迎頭趕上! 從公園出來我急匆匆趕回公司。一見我哥激動的對他說:『從現在開始,我要修煉了,公司的一切都交給你了,我再也不管了,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哥睜大雙眼,一愣一愣的看着我,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回到家,我也勸我太太學功。太太聽說我把所有財產都給了我哥,生氣地說:『你說不要就不要了?我還要我那一份呢!』」 讀完《轉法輪》後李建輝明白了,這種歡喜心是不對的,法輪功學員應該正常的工作、生活,要在各種環境下做個好人。於是他更加用心的工作,生意也越做越好。從第一天煉功以後,他每天早上四點起床,五至七點在公園集體煉功,晚上在公園的長廊裏集體學法,不管颳風下雨,酷暑嚴冬,一天也沒間斷過,甚至刮颱風的日子他也背著錄音機到公園集體煉功,因爲他認定了一個信念:人活着就是爲了修煉,爲了返本歸真。
第一次體會到善念的力量 後來李建輝的太太戴英也跟他一起學煉法輪功了。她以前身體很差,面如土灰,常冒冷汗,遍尋名醫也束手無策。煉功不久她的臉色就變紅潤了,李建輝的啤酒肚也消失了,公司運作得非常好,女兒李達也學煉法輪功,老師同學都誇她是難得的好學生。一家人其樂融融,讓周圍人羨慕不已。 「那時才真知道什麼叫幸福,但這期間也有很多痛苦的事。記得剛煉功一週多,我太太因爲一些小事總跟我吵架,家庭矛盾非常激烈。我覺得很委屈很痛苦,兩人爭吵得我連去死的心都有了。我很難受,正想還嘴,突然想起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就感覺一道金光照亮了我的心田,我一下平靜下來了,明白這是師父講的過心性關。 就這樣反覆了好幾次,我慢慢學會用修煉人的法理去想問題,用修煉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一天太太又開始吵我,我在二樓,她從二樓吵到一樓。當時我已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但心裏還是有點憤憤不平。我正在心裏爲自己爭辯,突然想起師父講的要修心,要時刻保持善念。於是我馬上拋棄那些埋怨的想法,對太太發出善念,沒想到她在樓下也突然不吱聲了。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自己的善念如何改變了別人的行爲,也讓我明白了,我們身邊的事都是由於我們自己的心促成的。」 這些經歷讓李建輝感悟到了修煉的真實和玄妙。在工作與人交往中,他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去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在利益上處處爲別人着想,先他後我。不久人們也發現李建輝變了,他們常說的一句評價是:「像你這樣的人太難找了!」一天,曾因房地產三角債而跟李建輝有經濟瓜葛的郭總專門打電話過來:「建輝啊,我發現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變了,你特別的善。」 修煉讓李建輝夫妻體會真實幸福。 九九年七月 恐怖大王從天而降 然而,幸福的日子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就結束了。在江澤民一手操控下,一場對上億法輪功學員的無端迫害開始了。二十一日,深圳市約八百名法輪功學員自發的來到市政府上訪,他們想用親身經歷告訴政府法輪大法的美好。那天李建輝站在了上訪隊伍的最前列,被五、六個警察架起來塞進車裏,關進了圓嶺派出所,幾天後轉到福田區政府招待所軟禁。 「每天都有四個公安二十四小時看管我,強迫我放棄法輪功。法輪功帶給我真正的生命,我耗盡了一生才找到的真理真法,我怎麼可能放棄呢?一天我問看守我的警察:我想買本書看,可以嗎?我們來到馬路對面的書店,裏面都是些政策法規類書籍。我正準備離開,突然看到一本《聖經的故事》,我隨手翻開,剛好翻到『耶穌受難』這一章。看着看着我的眼淚唰地就下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師父和大法現在遭受的迫害,不就是跟當年耶穌受迫害一樣嗎?表面上我一個人被關在這,但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刻刻看護着我,我有什麼理由不堅定呢?」講述到這,年過半百的李建輝哽咽着,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他對李洪志師父的感恩之情讓人動容。 「我沒有犯罪,不該關在這,我一直在找機會逃走。八月一日凌晨三點,我趁幾個公安熟睡後,悄悄走出房間,連鞋都沒穿。一下樓就看見有輛出租車路過,我順利逃出來了。十月一日,聯合國祕書長安南將訪問中國,我們九十五名法輪功學員準備以公開信的方式集體簽名,呼籲聯合國敦促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九月二十九日我在家中被綁架到福田區看守所。」 寧願坐穿牢底也不放棄修煉 看守所裏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搶劫、殺人、強姦、偷盜、詐騙、拉皮條……李建輝從一個千萬富豪一下變成了階下囚,對比非常強烈。三十多個人被關在一間二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裏,吃、喝、拉、撒、睡,全在裏頭,整天臭哄哄、亂糟糟的。屋子沒有窗戶,連一片天空都看不見,白天黑夜也分不清,警察通過監視器二十四小時監控着裏面每個人的行動。每天吃的是發霉的米和水煮的爛菜葉,吃不飽還要超負荷勞動,每天從早上七點半一直幹到半夜十二點,甚至凌晨一兩點,中間沒有任何休息,有一次連續幹了兩天半也不許睡覺,生產的都是出口歐美的高檔手工皮鞋。 李建輝的手被磨出了血泡、裂出血口子。但他每天都面帶笑容的對待每一個人,總是處處爲別人着想。慢慢的倉裏的犯人都願意找李建輝說話,聽他講法輪功的道理。很多犯人說:「李叔,我長這麼大,從沒見過你這麼善的人。你講的道理我都記住了,我以後再也不幹壞事了。」 一天,倉裏一個因經濟案進來的大學生走到李建輝面前誠懇的說:「我靜靜觀察你好幾個月了。我原來不相信法輪功能做得那麼好,現在我服了。好幾次幾個犯人在通鋪上跑來跑去的打架,你卻坐那煉功,一動不動。他們在你身上踩來踩去的,你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真是止水不動啊。我是服了!你們法輪功真了不起!」 一個月後的一天,專職迫害法輪功的六一○辦公室警察找到李建輝。「只要你點下頭,說一聲不煉了,馬上放你出去!你的公司和你的家人都在外面等你呢。」李建輝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寧願牢底坐穿,也絕不放棄法輪功。」警察聽了大吃一驚之後暴跳如雷:「那你就等着瞧吧!我們就讓你牢底坐穿。」 真善忍美展《堅忍不屈的精神》,作者Kathleen 株連面前 金剛不動 從進看守所的第一天起,李建輝每天都要煉一遍法輪功的五套功法,管教、犯人怎麼打怎麼罵他也沒有停止過。那天管教把所有犯人召集起來訓話,惡狠狠的說:「你們所有人給我聽着,你們給我看好了李建輝,只要他再煉功,我不打他,我打你們!聽清了嗎?只要李建輝煉功,我就打你們每個人!」 那天犯人們都來求他別煉了,但半夜裏李建輝依然坐起來打坐,值班的犯人看見了也沒報告。第二天那犯人悄悄地說:「李叔啊,你坐那渾身發光,金光閃閃的,真好看。」 「我知道這是師父在藉他們的嘴鼓勵我。那時真的很難啊。就感覺一種東西壓在身上,讓人踹不過氣來。腦袋裏經常是『唰——』的一下,就像電視機沒調好之前那種雪花斑點往腦子裏灌。遇到這種情況我就不停地默唸:真善忍、真善忍、真善忍!慢慢這些東西就消除了,腦子才清醒過來。就這樣反反覆覆地清理自己,堅定正念。 很多警察和犯人老問我:『你放着榮華富貴不要,偏要在這受苦,沒人像你這麼傻的。』一天有個管教找我談話:『你就表個態,說不煉了,馬上就能回家了,幹嘛要在這裏受苦?』他還說:『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笑着對他說:『我不會放棄修煉大法的。』我就跟他講大法的美好,大法傳出讓千千萬萬的人身心健康,人心歸正,道德回升,而對我來說是畢生尋覓才得到的,比我的生命都珍貴,我怎麼能放棄呢!」 法官說:「我們必須得冤你!」 幾個月後的一天,福田區檢察院的一個龍姓檢察官到看守所提審李建輝。他說:「你的很多朋友都打電話找我們,你的朋友很多嘛,看來你是個受尊敬的人。我們也知道你是個很好的人,你沒有罪,但沒辦法,中央六一○和公安部壓下來必須判你。這次我們必須得冤你了!」 李建輝的哥哥和他太太分別爲他請了兩個律師。曲律師還把卷宗拿到北京,邀請法律界權威專家專門召開了一次研討會,專家們從憲法到法律全面論證了李建輝沒有犯罪,應做無罪辯護。開庭前兩天,法官看完律師的無罪辯護詞後覺得無懈可擊,於是轉而用威脅株連法,逼迫兩位律師放棄代理。曲律師被老闆找去告知,如果爲李建輝辯護,明年他們事務所三十多位律師的執照就會被取消,而許律師所在的煤炭部每年調入深圳市的二百多名戶口指標也將被取消。在這種高壓下,兩位律師被迫放棄了辯護。 開庭公審那天,福田區法院門外裏三層外三層的站滿了警察,到處是警車,法庭內坐滿了四百多個深圳市的公務員,但李建輝的太太和女兒卻不讓進去旁聽。人們議論紛紛,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陣勢,這個李建輝到底有多少三頭六臂,能讓警察如臨大敵。 「那天我在囚衣裏面穿上了西裝。我是名法輪功學員,不是犯人,我要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法庭上當我的手銬被解開後,我就把囚衣脫了,腰板挺得直直的站在那,很多人搶上來拍照、錄像,我用平靜的心、善心去面對這一切。 我知道法院給我指派的律師不會給我做無罪辯護,我必須自己給自己做無罪辯護。庭審時我大聲說到:「請公訴人舉證我到底哪裏違背了法律?」主訴檢察官竟跳起來說:『我知道我們沒有證據!有證據就不會這樣對待你了!』很顯然,中共對待法輪功根本不講法律。第二天,看守所裏有個警察來看我說:『昨天在電視裏看到了你,你很精神!』是啊,我們修煉的是真善忍,是堂堂正正的,沒啥可怕的。」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日,李建輝被深圳市福田區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四年,成爲廣東省因修煉法輪功被判刑的第一人。 單腿蹲讓所有人驚呆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李建輝被送到英德監獄,隨後被轉送到四會監獄的嚴管隊迫害。四年的時光人們覺得很快,但在酷刑折磨下,每分每秒都是那麼漫長。警察不讓他睡覺,用電棍擊打、罰單腿蹲、罰站,目的就是要摧毀他的意志,讓他放棄法輪功。 「一天正下雨,獄政科的張科長想要轉化我,我給他講法輪功的道理,說得他啞口無言。他很生氣,暴跳如雷,抓起長長的雨傘用傘尖就朝我狠狠的戳過來。我一動不動,依然用善心看着他。傘尖就在戳到我胸口時突然停住了,這讓我再次感受到了慈悲善念的力量,化解了邪惡的因素。 當天晚上他就罰我單腳立蹲。就是雙腿蹲下,雙腳後跟離地立着,然後把全身重量移動到一隻腳的前掌上,另一隻腳平放在地上但不受力。監獄裏犯人被訓話時有時就這樣蹲着,全身重量實際上只壓在一個腳的腳趾上,一般人蹲上半小時就疼得死去活來受不了,但那天晚上我蹲了三小時,第二天又繼續蹲了整整一天一夜,警察和犯人都驚呆了。 在監獄裏,除了幹活需要用腦外,其餘時間我都在背法。背法成了我獄中生活最重要的一部份。 記得那天罰我單腿蹲。剛蹲下就覺得五個腳趾頭被全身重量壓着很難受,很快就覺得疼,疼得鑽心。但我心裏沒有害怕,也沒有怨恨,我就默默的靜靜的一遍接一遍的背法,從《轉法輪》的引言〈論語〉到師父詩集《洪吟》,從〈真修〉、〈再去執著〉、〈爲誰而存在〉、〈走向圓滿〉等幾十篇師父講法,反反覆覆地背。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畫的框框裏爬行。……』當我完全靜下來背法時,就感覺一種力量、一股熱流,從全身灌到了腳尖,慢慢的我感覺不到腳尖的疼痛了,好像麻木了,沒有這個肢體了。到後來我背法背得滿臉紅光,一點也沒感覺痛苦。 當時有個事務犯就坐在旁邊監視我,同牢房的其他犯人們在一邊幹活,他們也一邊幹一邊偷偷回頭看我。他們對單腿蹲的痛苦是有親身體驗的,他們很吃驚我能一直這樣蹲下去。那天晚上,一個平時惡狠狠的殺人犯走過來跟我說:『我簡直服了。以前我故意把你的衣服扔在地上,從沒見過你生氣,我今天簡直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半小時都蹲不住,你卻蹲了十多個小時!簡直神了!我徹底服了法輪功了!』」 獄警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了,於是再罰李建輝在夏天太陽曝曬的水泥地板上操練。廣東烈日下的水泥板溫度高達攝氏六十度,六十多度是人能承受的極限,一般人站一小時就得脫水暈倒,而李建輝每天從早上七點半一直到晚上太陽落山都在水泥地板上操練,一練就是三個多月。皮被曬掉了一層又一層,人被曬得跟非洲黑人一樣又黑又亮。但他挺過來了,憑着對法輪功的堅信,他挺過了這九十多天火焰山的煎烤。
牛皮癬的故事 「由於迫害一開始我就被關進了監獄,還不知道師父講的抵制邪惡、不配合迫害這些法理,那時我想到的只有一點:『證實法』,用我的一言一行告訴人們法輪大法的美好,『真善忍』修煉者的風貌。每次警察犯人折磨我時,我始終都用微笑對待,善言相勸,講清法輪功真相,因爲我堅信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什麼都不能讓我放棄真理。慢慢的,周圍的人也在跟着變。 監獄裏規定不允許其他犯人跟我說話。二零零一年新年後的一天,監獄組織犯人觀看央視僞造的『天安門自焚案』,要求每一個人都寫思想彙報。一個姓郭的犯人這樣寫到:『法輪功自殺、殺人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是電視上演的我不相信,因爲我身邊的法輪功李建輝我見到了,他做得非常非常好!沒有人能像他做得這麼好!我相信法輪功是好的!』警察把他找去問他爲什麼這麼寫,他說他寫的是事實,他反問警察『你說李建輝哪做的不好了?』警察啞口無言。」 記得當時姓郭的犯人得了牛皮癬(銀屑病),嘴脣上下、雙手的虎口、屁股很多地方都長出厚厚的皮癬,每天癢得他恨不得用刀把那些肉割掉,白翻翻的層層掉皮,一抓就出血,流黃水黃膿,非常痛苦。醫書上說牛皮癬是無法治好的,最多用藥物控制症狀。而在監獄裏是沒有任何藥物治療的,其痛苦是不言而喻。 看他這樣有正義感又這麼難受,我就想幫他。於是在沒人看見時,我拉過他的手,用手摸了一下他手上的牛皮癬,告訴他很快就會好的。結果當天他就不癢了,三天後流血流膿的地方結痂了,第四天身上所有的牛皮癬都脫落了,長出了新鮮的皮膚。他高興壞了,對我非常感激,一再說法輪功太神奇了!出獄後他一定要煉法輪功!我叮囑他不要對別人提這事。後來犯人醫生知道他身上的牛皮癬好了都覺得神奇,牛皮癬怎麼可能自己就好了呢?!從那以後他再沒有復發過。 然而幾個月後我突然得了牛皮癬。我心裏明白,正如師父所說,你要想幫人,你就得替他承擔這份業力。那二十多天裏,牛皮癬癢得我抓心抓肺般的難受,但我一直忍着,咬緊牙關就是不去撓,二十天後也自然好了。從這事我更加明白,我能從監獄魔窟中走出來,全靠師父的救度,我單腿蹲時不難受,其實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所能做到的事,都是大法讓我做到的,都是大法的力量,師父的力量。」 用刀砍水 怎麼折騰也沒用 監獄爲了轉化法輪功學員,警察經常強迫他們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還有一些被轉化者的自白等。李建輝看到這樣的錄像常常會流淚。警察很納悶:「你爲什麼掉淚?」我說:「人實在是太苦了,被迷得太苦了。本來已經得了法的生命,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他們卻放棄了,我真爲他們難過。他們不知道他們失去了什麼,不知何時能出苦海。」 「二零零二年我在四會監獄時,我的父母專門趕來看我,當時父母都七十多歲了。那天在監獄會客室裏,母親一見到我就哭,父親也哭,他們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兒子被折磨得皮包骨頭,面容憔悴,頭髮都花白了。 父母哭着給我跪下,我也哭着給父母跪下。我哭着對他們說:『你們覺得很苦,我比你們更苦。這世界要是沒有了真善忍,大家會更苦。你們知道兒子得到的是什麼嗎?怎麼可能放棄呢?』原本被警察安排來轉化我的父母聽我這樣一說,他們什麼也不說了,只是不停的流淚。他們也明白了,法輪功學員吃那麼多的苦,爲的是能讓這個世界更美好。」 就這樣,儘管警察想盡各種方法來轉化他,李建輝始終不放棄法輪功信仰。在他四年監禁快結束的最後三個多月,氣急敗壞的警察想出最後一招:把李建輝帶上手銬獨自關禁閉。禁閉室是一個很小的黑暗潮溼的地下室,只有三、四平方米。房間裏有一個小水泥臺,是睡覺用的,一個蹲廁,滿屋臭氣,裏面有成百上千的蚊子,警察說:「就讓蚊子吸乾你的血,打死你像打死一隻狗一樣。」警察在地上畫了一個小圓圈,讓李建輝雙腳站到圈裏,不許動,每天從早上五點半開始站到半夜十二點,每天站十八個小時,警察二十四小時在後面監視,一動就往死裏打。 一般人站兩個星期小腿就會腫得像大腿一樣粗,變成紫色,再站下去腿上的肌肉就會壞死爛掉,而李建輝站了一百天,直到期滿爲止,他的腿沒有壞。「我站在那,還是不停的背法。一遍接一遍的背法,讓我感到溶於法中的快樂,那種感受是外人無法體會的。外界的環境如何已經不能讓我動心了。」 「後來有警察告訴我,他們一直想對我下手,對我動刑,但在我身邊轉來轉去就是下不了手。還有個犯人頭子對我說:『你就像水一樣,共產黨就像刀,用刀砍水,怎麼折騰也沒用。』我知道面對這巨難,能一步一步走過來,是大法讓我做到的。如果離開了大法和師父,我是寸步難行!這也證實了大法之偉大!師父之偉大!也更堅定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 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李建輝刑滿獲釋了。出獄那天獄警對他說:「你就是出了這個門,還得進另外一個門。我們還會把你關進來的。」李建輝冷靜的回答說:「你說了不算!我不管走到哪裏,我都要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也有良知尚存的警察悄悄對他說:「建輝啊,你這次出去千萬要小心,千萬別讓他們(警察)再抓住你。我見過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個個都非常了不起,非常自律,沒有人能做的到,我從心底裏佩服你們。」
妻子戴英慘遭折磨 九死一生 在李建輝被關的四年裏,太太戴英也被判刑三年後又勞教兩年。在福田看守所裏,戴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警察灌食時撬斷了好幾顆牙齒。在韶關監獄裏,她被警察電瞎了一隻眼睛。 戴英回憶說:「警察把灌食當成一種酷刑來折磨我們。每次他們四、五個人將我按壓在地上不能動彈,用很粗的膠管來插鼻孔,插得鼻子直出血。插不進時,他們就用螺絲刀將我的牙撬開,再將一根削尖的大竹筒用力插入我口中,當時我覺得口腔像裂開似的疼痛,接着他們開始強制灌食稀粥或濃鹽水,有時還灌辣椒水。當時我感到很憋氣,口鼻不斷往外噴食和鮮血,噴的滿身都是。每次灌完後,人就像死了一次一樣。每二、三天灌食一次。我的牙齒都被撬壞了,直到現在吃東西只能囫圇吞。 爲了折磨我們,有次福田區看守所的惡警把我們二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全扒光,推到倉外去給男犯人觀看,以此來侮辱我們的人格、摧毀我們的意志。但很多學員還是堅持信仰不屈服。 後來我被判刑三年,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被關進韶關監獄(今廣州女子監獄)。監獄派四個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不許我跟任何人說話。每天十幾個警察輪班找我談話,整天強迫我看毀謗大法的錄影;長時間罰站,長時間不讓睡覺,還要長時間勞動,做皮涼鞋、繡花、聖誕飾品等出口手工藝品。由於我不轉化,他們連上廁所的手紙、婦女月經的衛生紙都不給我,血流得滿褲子都是。 有一天晚上,我被獄警和幾個犯人帶到地下室,他們把我推倒在地後,死死壓在我身上,然後用高壓電棍電擊我的人中穴、太陽穴及中樞神經,我頭痛得像裂開一樣,彷彿身體裏每個細胞都破裂開了,像幾萬條蛇在同時咬我一樣,痛徹心肺的疼痛,那種痛是語言無法描述的。我忍不住掙扎着大聲呼叫,但沒人聽得到,當時我想:我會被他們電死的,但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於是我拚命掙扎着。我不知道後來怎麼被拉回宿舍的,第二天醒來,我的左眼瞎了,什麼也看不見了,右眼看什麼都是霧茫茫的。同監室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到醫院檢查,左眼底視網膜出血並鈣化,視力爲零,右眼視力爲0.1。」 二零零四年九月,剛從監獄裏出來不久的李建輝夫婦又被警察追捕,幸好他們提前得到了消息,他們前腳離開家門,警察後腳就到了,隨後警察還在全深圳市大搜捕。在朋友的幫助下,夫妻倆終於在二零零五年底來到了泰國,隨後被聯合國難民署安置到了挪威定居。
二零零七年在觀看了神韻演出的《升起的蓮》這個節目後,戴英激動地說,節目中那個監獄的牆壁上變幻出五顏六色的場景,跟她在勞教所的經歷非常相像。當時她不停的在心中默唸法輪功的教導,結果看見牢房的牆壁上呈現出玫瑰色的光芒,令她倍感溫暖。而李建輝感受最深的是《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那首歌曲,至今只要一想起這首歌,他就想流淚,他想告訴天下所有的人,法輪功就是爲我們每個人而來的,爲你而來的。 李建輝夫妻與全世界大法弟子一樣,願每一箇中國人明白真相,有個美好未來。 如今李建輝夫婦在挪威過着忙碌的生活,每天忙着告訴中國人法輪功的真相。「因爲中國人最缺的就是真相,真相能救命,這是多少萬億錢財也換不來的。」他們幾乎每天除了工作外還給國內打幾個小時電話,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將至,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保平安」,真心希望每個中國人都有美好的未來。這是他們用親身經歷見證的真理,是比人間任何事業都光焰燦爛的壯舉。 真善忍美展《夜的光明》 ,作者陳肖平。爲了避免中共被淘汰時廣大被打上獸記的黨員跟着被淘汰,慈悲的法輪功學員發起了退黨運動。這位婦女在夜深人靜時領着孩子冒着危險貼標語。 與此同時,作爲企業家,在國外的自由天地裏,李建輝一直在尋找商機,期望東山再起。◇
──本文轉自第109期<<新紀元週刊>>封面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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