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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被捕、何俊仁被襲與中共的把戲
 
2006年8月29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主持人:各位聽衆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聽今天的《時事經緯》節目,我是主持人汪洋。今天的節目中我們邀請到《大紀元時報》的專欄作家章天亮先生加入我們今天的評論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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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次節目當中,我們爲大家介紹了8月8日東方航空公司的機長袁勝在美國尋求政治避難的事件,這一事件也使人們更加關注《大紀元》的社論《九評共產黨》和海內外的退黨大潮。

然而就在緊接着的8月15日,中共突然在山東下手,高調抓捕了國內著名的維權律師高智晟;8月20日香港著名的民主黨派議員何俊仁又突然被三個不明身份者毆打而住院。

近來這一系列突發事件交織在一起,令人感到局勢的撲朔迷離。大家都知道,中共長期以來一直在監視高智晟律師,要抓他隨時都可以抓,那麼中共爲什麼偏偏要在現在這個時候把高智晟律師抓起來呢?我們現在就請我們的專欄作家章天亮先生跟我們進行一下分析。章先生您好。

章天亮:你好,主持人。我想實際上中共一直在等一個時機,因爲高智晟律師非常有名,本來他是中共自己的司法部評出的全國十佳律師,所以他在社會上也有很高的聲望,很高的地位,高智晟律師也以他的正直而著名。

高律師在長期的維權案件中,每年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都是免費案件,負責幫助別人打維權的案件。比如一些醫療事故,包括拆遷戶,像出租車汽車司機的羣體維權的事情,包括上訪人員維權的事情,實際上高智晟律師都在關注,所以他對法輪功的關注並不是一個特例。

是因爲法輪功學員遭受後迫害委託高律師來調查他們的案子,高律師就在2004年的時候介入了一個案子,這個案子是石家莊的一個居民叫黃偉,這個人被勞教,希望高律師爲他進行辯護,高律師就針對黃偉的案子做了一個調查,調查之後發現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

主持人:這個黃偉是一個法輪功學員?

章天亮:對,他因爲煉功被勞教,高律師調查了之後,就給當時的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吳邦國寫一封公開信,這是高律師第一次爲法輪功學員上書,時間是2004年12月31日,也就是2004年年底的那一天。

因爲整件事情高律師關注的是法輪功某一個學員個體的案子。一般來講,這種律師在關注法輪功學員的個案時,他們不能爲法輪功學員作無罪的辯護。像廣西有個律師韋君,他在爲法輪功學員作辯護的時候,結果法院的人就威脅他說,你如果還要繼續爲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的話,你的律師執照就要被吊銷。

所以就是說,迫害法輪功之後,司法部實際是有這麼個文件,律師爲法輪功學員作辯護必須要得到610辦公室的同意,而且只能做有罪辯護,不能做無罪辯護。

高律師做辯護的過程中,他已經突破了中共的禁區,但是因爲高律師非常有名,而且他關注的是個案,中共在這個事情過後並沒有給高律師進行所謂的處理或者給他找很大的麻煩,當然麻煩總是有,但並沒有進行跟蹤騷擾。接下來由於高律師做了第一個案子之後,他等於已經開始 ཱྀ入了法輪功這個信仰團體的維權過程中。

後來到了2005年10月18日的時候,就是在第一封公開信發出去十個月之後,高律師發表第二封公開信,這封公開信他就不再給吳邦國,他直接給胡錦濤和溫家寶,這一封公開信實際上是一份對山東迫害法輪功簡要的一份調查報告。

主持人:這就是高律師的第二封公開信。

章天亮:對,我們都知道,山東省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非常慘烈的,第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打死的趙金華就是在山東,後來像陳子秀報導出來也是在山東,對國際上都是產生很大的影響,而且當時山東省委書記吳官正就是迫害法輪功非常得力才被江澤民提拔到政治局常委裏邊去。

所以山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非常慘烈的,高律師在山東作了一個簡要的調查,根據這個調查結果寫了第二封公開信,就是要求停止迫害自由信仰者,改善同中國人民的關係。這個公開信他已經不再集中在某一個個案的思考,他實際上是集中在某一個領域,就是對法輪功系統迫害的實錄。

主持人:是一個羣體了。

章天亮:對,已經上升到對羣體迫害的反思。在公開信發表的第二天,高律師就接到恐嚇電話;第三天,就是10月20日開始,高律師就被大量的便衣跟蹤,差不多有二十多人,所以我們可以看到中共對這調查報告揭示的真相非常的恐慌。接着中共就開始羅織罪名,讓高律師不能在律師這一行業再繼續做下去。

因爲他非常有名,他不像一般的律師一樣,我把你的執照吊銷就完了,因爲他非常的有名。所以中共就採取非常無理的手段,比如說高律師作地址變更,但對方就拖着不辦,然後反過來講說高律師因不作地址變更,才吊銷他的律師執照。就類似於這樣的。

高律師在財物上、在人品上都沒有什麼可挑剔的,所以它們就以這樣一種非常可笑的理由在高律師發表公開信之後半個月,也就是10月18日發表的,在11月4日,高律師的律師事務所就被強行停業了。

主持人:就是因爲這第二封公開信,所以高律師被停業了?

章天亮:對。所以我們看到中共對高律師迫害的升級,就是因爲他爲法輪功學員講話的時候,高律師受到了中共系統的迫害,他的律師執照也被吊銷了。

到了高律師被跟蹤三個星期之後,2005年11月29日的那天,高律師成功擺脫了二十多名便衣的跟蹤和圍堵。他在山東濟南、遼寧、大連、阜新和吉林省長春市等地進行了一個十多天的事件真相的調查。因爲他本身是一個律師,所以他這種的調查報告是有司法效力的,相當於一種獨立司法調查。

所以在2005年12月12日的時候,高律師就寫了第三封公開信,叫「必須立即停止滅絕我們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蠻行徑」。這是一個非常詳實的調查報告,差不多有兩萬多字。這報告發出去之後,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慘烈以非常鮮活的例證呈現在人們的面前,特別對法輪功那些令人髮指的性虐待。

這份調查報告在海內外當時是掀起了喧然大波,不僅僅是很多大陸人能夠讀到高律師的公開信,包括海外很多大的媒體都在報導高律師爲法輪功學員上書的事,所以中共對這個事情是非常恐懼的。

這件事情發生以後,因爲高律師在發公開信時人還在長春,並沒回到北京,在高律師回到北京之前,又做了兩件事。一件是高律師在發表調查報告的第二天發表的一個「退黨聲明」,書面聲明退出中國共產黨。

又隔了一天,就是12月14日、調查報告發表的第三天又發表了一個文章《這個政權從來沒有停止過殺人》。這裏邊他講了一段話,他說:「故此,當務之急是丟掉幻想,從每個人的身邊現實的做起,以一切可能的方式,立促身邊的人退出這個殺人的集團,不再做殺人者的幫兇,更不再做統治者的工具,和平結束殺人集團的狗命,退出中國共產黨,從根本上徹底擺脫中國人民的災難噩運。」

在短短三天的時間裏,高律師等於發出三封像重磅炸彈一樣,一封公開信、一封退黨聲明、一篇文章號召別人一起退黨。這三封重磅炸彈送出去之後,高律師就回到北京。

但是接下來對高律師整個的那種圍堵卻達到一種更加瘋狂的程度,特別是在一月份的時候,中共曾經制造一起暗殺事件,它們撞了高律師的車,當高律師下來看的時候,它們將車朝向高律師猛撞過去,高律師當時很敏捷的跳到旁邊的路上,結果沒撞到。

主持人:我記得高律師當時就這個事情,還特別寫了一篇文章,發表在國外的網站上。

章天亮:是這樣的。在第二封公開信發表之後,因爲高律師碰觸到了中共不想讓別人碰的禁區,中共就已經準備向高律師下手了。

但是因爲他當時國際影響非常大,它如果對高律師下手的話,等於全世界都看到中共因爲某一個人爲法輪功學員說話,就會被捕,等於他把這樣事情公佈在全世界面前,所以它可能想要等機會。結果沒想到高律師又發出第三封公開信,接着又發了退黨聲明和號召別人退黨的文章。

這時候,中共如果把高律師抓走的話,全世界也都會看得到中共抓高律師是因爲《九評》、退黨、號召別人退黨,會是出於這個考慮。所以中共當時出了一個下策,就是想製造車禍的方式,這是中共所謂的政治問題非政治化解決吧,它認爲自己的權力基礎受到動搖的時候,它想採取一種黑社會的方式把高律師做掉。

用高律師的話來講是「神與我們並肩作戰」。他也是個基督徒,他跟法輪功學員接觸,他也覺得他自己是有神的呵護。很幸運的是暗殺沒有成功。

接下來高律師參與了絕食維權,類似這樣的舉動,所以整個中共對高律師的迫害不斷的升級,在二月份的時候,跟蹤高律師的人陸續增加到差不多有達到一百多人。

所以說從中共對高律師的這種迫害的升級,從吊銷他的執照到跟蹤圍堵,到跟蹤圍堵的人不斷地增加,那麼到要進行暗殺。

整個的過程中是有一個鮮明的線索,就是高律師他通過爲法輪功說話、讀《九評》然後到退黨,號召別人退黨,整個的話中共是按照一個鮮明的脈絡,不斷對高律師升級他的迫害。

所以我們看到中共在對高律師的迫害跟蹤的話,背後他是有這樣一個大背景就是法輪功、《九評》和退黨。

三月份的時候,就是蘇家屯這個事情和後來其他很多勞教所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曝光,那麼高律師他也是在高調的講話。

到四月份的時候,美國國會曾經以四百二十一票對零票通過決議,支持高律師。包括歐盟副議長史考特,他跟高律師的通話等等。

從去年高律師發表公開信一直到六月份左右,很多海外媒體的焦點都聚焦在高律師身上,而且高律師在不斷地講一些新的話出來。

所以對中共來講,它認爲在任何一個時刻把高律師逮捕的話都會使人思考,就是把高律師被捕和《九評》、退黨、活摘器官或者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等等連繫在一塊兒,所以中共我想它可能也在等待一個時機。

主持人:那爲什麼最近到了八月十五日它們突然要抓高律師呢?

章天亮:因爲到了八月份的時候,抓之前中共實際也做過一次試探,就是在七月底的時候,它們對高律師做過一次人身的襲擊,那麼那次的話它實際也在看國際社會的反應。

當時這個事情發生之後,高律師他自己包紮傷口,然後國際社會也做了很多的譴責,但是中共就覺得國際社會能夠做的事情也就到此爲止,這可能是它自己的一個考慮。

那麼接下來就是高律師到山東探望病危的大姊夫,那麼同時他也去支持山東維權的人士陳光誠。陳光誠是因爲「計劃生育」的事情被中共迫害。

主持人:陳光誠是著名的盲人律師,特別是爲「計劃生育」這方面他打了很多維權的官司。

章天亮:對,在這個時候中共就利用這樣一件事情就把高律師就給抓起來了。那麼它實際上也是給外界造成一種錯覺就是說高律師的被捕和他去給陳光誠辯護是有關係的。

那麼現在的話我們看到很多國家的政府和媒體,在報導高律師被捕的時候,就很多國家提出抗議,也在說高律師他的被捕是因爲去山東爲陳光誠辯護。

我想如果要按照這個思路來講的話,那就是中了中共的一個圈套。因爲高律師在被捕之前,發生了袁勝先生的這個跳機事件。

袁勝先生因爲在上海浦東跟別人介紹《九評》跟退黨這個事情,結果被告發了,當時這個上海警察試圖把袁勝先生給抓起來,更由於整個當時機場工作人員這種強大的壓力,那麼迫使這些警察退了一步,讓袁先生先飛到了洛杉磯然後回到上海之後再跟他算帳。

袁勝到了洛杉磯之後,左思右想最後決定在美國申請政治庇護,因爲他知道他自己的同事僅僅是因爲從他們辦公室中搜出一本《九評》就把這個人判了四年,那麼他也知道很多人就是煉了法輪功在勞教所裏面受到殘酷迫害的事情,他自己認識這樣的人。

那麼他覺得他如果回去之後的話也會面臨那樣的迫害,所以他出於安全的考慮就決定留在美國。這個事情的話實際上美國很多的媒體也進行了報導。

主持人:關於東航機長袁勝的事件我們上次節目當中也進行了專門的討論。在《大紀元時報》上還發表了他寫的《我的痛苦抉擇》這篇文章,詳細的講述了事件的過程。

章天亮:對,是這樣。因爲袁先生他是一個飛行員,在任何國家飛行員都是屬於社會地位很高的,那麼收入也是非常好的,那麼他又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學業成績也非常好,他有他的妻子,一個很溫馨的家庭。

那麼拋下這樣的家庭,當然他這是被動的。在這種情況下對很多人來說的話,都會要引起一些思考的。那麼袁先生他這種跳機事件,我們可以設想一下如果一個古巴的飛行員或者說北韓的飛行員,他要是跳機的話,那在全世界都會是很大的媒體的頭條新聞。

所以袁先生他本身跳機的話,他有非常好的媒體的效應,一種轟動效應,那麼很多人就會問:袁先生爲什麼會跳機?那麼順理就會知道原來是因爲《九評》和退黨事情。

這個就把中共極力掩蓋的《九評》和退黨,這個是在全世界面前真實化了,特別是袁先生在上飛機之前,那個警察跟他說的一句話,大概意思就是說:你宣傳《九評》、退黨事關國家安全,實際上是事關共產黨的安全。

那麼這些事情等於是在警察嘴裏面一種坦白,就是認爲《九評》、退黨已經真正的對中共的統治基礎動搖。所以說這個袁先生的話他就等於是把退黨大潮,在全世界面前真實化了。

中共對這個事情肯定也是非常的恐慌。那麼抓了高律師的話,實際上也在客觀上起到了對袁先生跳機事件轉移視線的作用。所以我想我們在考察這件事情的時候,它們內在都有很多的連繫。

主持人:那也就是說你認爲高智晟律師的被捕和袁勝機長他出走的事件有很多內在的連繫,而主要的原因就是中共要轉移人民的視線,降低袁勝事件的影響力,讓人們不要聯想到這個《九評》、退黨,把這個影響力盡量的降低。

章天亮:對是這樣。因爲《九評》、退黨實際上成了中共的最怕。你看最近中國人民銀行還發表了一個絕密的文件,這個文件被人放到了網上就是說:如果誰發現人民幣上有被污損。

其實的話是因爲大陸有很多人在人民幣上寫退黨的口號,就是「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老天滅共匪」等等類似這樣的,傳播《九評》和退黨消息的用這樣的東西寫在人民幣上,因爲人民幣它是一種流動物品。

主持人:對,它傳播的很快。

章天亮:可以從一個人的手很快又傳到另外一個人的手。而且大陸的話又不像美國這樣,美國這邊使用現金很少,我們一般都是刷信用卡,可是大陸的話基本上都是現金交易,流動的非常快。

在這種情況下,在人民幣上寫字,在很短時間就會流通到很多人的手裏面,那麼大家就會看到《九評》和退黨的消息。

那麼中國人民銀行它並不是一個立法機構,它也不是執法機構,它也沒有權利去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但在它絕祕文件裏面,就講到就說:如果說銀行發現這樣的人民幣的話要立刻回收,同時的話正式要調查持有這樣的人民幣的這個人。這個也反應出中共對人民幣要流通的《九蛤 b》、退黨也是感到非常恐懼。

雖然說中共對《九評》和退黨的義工的迫害一直是沒有間斷,我們可以看到像去年大陸出來的郝鳳軍,天津市的一級警司,他說揭露的講到大陸從那個時候2005年年初的時候就開始大量的因爲《九評》跟退黨事件去抓捕這個法輪功學員,因爲這確實是動到了共產黨最敏感的部份。

主持人:聽衆朋友接下來我們再談談在剛過去的8月20日發生的另一個突發事件。

在8月20日下午5點,香港的民主黨副主席何俊仁在中環的皇后大道麥當勞就餐時,突然遭到襲擊而受傷。民主黨主席李永達做出了強烈譴責。

在事件發生時,何俊仁下午剛參加完遊行與民主黨的黨員林子健在麥當勞就餐,突然遭到三名戴鴨舌帽的男子手持木棒進行襲擊,他受傷後被送進了瑪麗醫院,繼續何俊仁額頭和皮膚都有受傷流血,而且鼻骨被打斷。

他入院後向媒體表示,他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目前警方初步鎖定四名兇嫌是二十歲到三十歲的中國籍男子。

章天亮:何俊仁他是在八月二十日,當地時間實際上是八月十九日下午,在香港中環是被三個男子襲擊。

當時這個事情是這樣,何俊仁剛剛參加完下午的一個反銷售稅的遊行,那麼結果就是在中環一個麥當勞餐廳用餐的時候,突然被三名身形高大的戴鴨舌帽的男子用棍棒毆打,當時何俊仁先生鼻骨骨折而且身上多處受傷,後來被送到醫院裏邊,眼角都被打腫了。

主持人:那以您的觀點來看,您覺得何律師他受襲擊可能是誰做的呢?現在有沒有一些調查結果出來呢?

章天亮:現在結果還沒有,但是我想中共是逃不脫它的干係的,因爲何俊仁先生自己也講,他說:我不相信這是個人恩怨。那麼如果是由於政治原因的話,那麼誰對於何俊仁先生痛恨呢?我想只能是中共。

因爲何俊仁他一直比如說反「23條」、他參加六四的悼念、爲法輪功學員說話跟高律師一起絕食,這些事情都是中共非常敏感也非常痛恨的,跟何俊仁在一塊兒還有一個人叫司徒華,他也是香港的一個立法委員,大家都叫他「華叔」。

司徒華就曾經講過這樣的事情,他說何俊仁被襲擊我不怕,他說:我早就說過誰要打我的話,大家都知道是誰打的,也都知道爲什麼打我。實際上這個事情點的很明了,都是在講中共在背後起的這種惡劣的作用。

那麼它打何律師的話,實際上也是選擇的時機非常的微妙,就是要選在何律師剛剛參加完反銷售稅的遊行之後,讓大家感覺到好像毆打他是一個經濟問題,是反銷售稅遊行的問題,其實它是要掩蓋後面這個政治原因。

如果要是說在何俊仁剛剛參加反「23條」立法的遊行就被打了,那麼大家都會知道他捱打跟那個遊行是有關係的;他如果剛剛參加完法輪功的集會被打的,那麼大家也會做這樣的聯想。

那麼就是說它現在選了那樣的時機也就是在他參加了一個跟經濟行爲相關的反銷售稅的遊行,那麼之後的話大家可能會更多的把他剛剛做的事情,和他被打的事情連繫在一塊兒,我想這可能是中共慣用的技倆。

主持人:目前關於高智晟律師的安危是很多人都非常關心的話題,無論是普通百姓、上訪冤民還有維權人士等等,大家都希望把高律師早日營救出來,那麼章天亮先生,您認爲什麼樣的方式才是最可行的呢?

章天亮:我們現在營救高律師,我想中共非常害怕把高律師被捕和袁勝跳機、《九評》、退黨聯繫到一塊,我想我們反其道而行,我們在營救他的時候不斷的提《九評》、退黨,不斷地提法輪功被迫害的事情,我想對中共來說就是非常棘手的事情,它等於是走了一步很錯的棋 。

那麼它如果關了高律師的話,等於是給外界不斷的在強調《九評》、退黨和高律師被捕的關係,因爲高律師被捕有一定的媒體效應,很有可能讓進一步讓《九評》、退黨在全世界媒體真實化,我想這是中共很不願意看到的。我想我們恰恰在這方面做的話,反而對營救高律師非常有好處的。

對高律師本人來講的話,他也曾經講過說如果你們想幫助我的話,如果我要求你們做什麼的話,那我就是要你們去講真相,所以我想從這一點來講,我們講真相才是對高律師最大的幫助也是他的心願。

更進一步來講,要解決像高律師這樣的問題就不能僅僅把他當作個案,就是即使高律師被放出來,但是共產黨沒倒的話,我們也沒什麼可值得鬆一口氣的這樣的機會,因爲共產黨在一天的話,它用類似這種非法手段去抓捕高律師,限制言論自由,沒有司法公正,這樣的事情都得不到解決。

那麼高律師還有可能被它抓進去,所以徹底解決高律師問題,也是徹底解決中國問題的話,還是要回到我們《九評》、退黨基本面上來,只有把中共解決掉,中共造成的問題才有可能得到解決。

聽衆朋友,剛才我們談到了怎麼樣才能更好的幫助高律師、營救高律師,那麼高律師本人以前在接受《大紀元》記者採訪時曾經談到,他說他本人的災難就是源於對更大的受迫害羣體的關注。

他曾經說今天的中國迫在眉睫的問題不是高智晟命運的問題,不是高智晟律師事務所恢復與否的問題,在以前我的文章中我曾經闡述過,對法輪功的迫害絕不會僅僅停留在對這些自由信仰者的迫害,它遲早要擴展到整體的中國人身上。

我個人現在就在經歷着這種殘暴鎮壓的手段和過程,我們正在承受着這樣的手段和過程的煎熬,所以在我的文章當中,我曾經呼籲過,維權反迫害首先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從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

另外,在過去的採訪當中,高律師對退黨問題也曾經清晰的表達他的觀點,他說當你現在的膽氣還不足以使你站起來的時候,你在心裏上去拋棄中共惡勢力,不再相信它的謊言,尤其是那些具有黨員身份的人,你儘快的退出這個邪惡暴政集團,這是你能做的。

而且在形式上你可以用你的假名,因爲你不退出來,這個反動勢力做的每一件惡事,包括對我高智晟的迫害,都是借用了你的一個名字。

那麼高律師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高律師又希望我們幫助他做什麼,這是每一個關注高律師命運的人都應該理性思考的問題。

聽衆朋友今天我們時事經緯的節目就到這裏,感謝您的收聽。我是汪洋,下次同一節目時間我們再會。

(希望之聲記者汪洋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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