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關貴敏是中國大陸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中國國家一級演員,他融西洋發聲和民族唱法爲一體,形成自己獨特的演唱風格。在70和80年代曾紅極一時,當時有《浪花裏飛出歡樂的歌》《青春啊,青春》《我們的明天比蜜甜》等歌曲在流傳。今年,羊年春節我們有幸邀請到了他。關先生的到來給丹佛華人的春節聯歡會增色不少。 關貴敏此行共表演兩場,HIGHLAND RANCH 的CHERRY HILL教堂是第一場,BOULDER大學校園是第二場。演出後,歌迷們有與關先生聊天合影留念。歌迷們說:「您還是與我十幾年前見到的時候一樣,您的樣子沒什麼變化,您的音色還是依然優美宏亮。真是不可思議?」晚上,關先生在同僚及好友男高音歌唱家杜瑞安的家中休息。本報記者凌雲幕後採訪了關貴敏。 凌雲:關先生,您好!首先祝賀您演出成功。據說您已經虛歲60歲了,可我看您紅光滿面,也就是40歲中年人的樣子,有何特別的養生之道? 關貴敏:謝謝,我也很高興在這裏和大家聊一聊。作爲一個演員,一個搞藝術表演的人,誰不想留住青春,這可以說是每一個演藝界人士的夢想。可是啊,現實是殘酷的,例如一些以前著名的世界男高音歌唱家,有的在50歲時便告別了舞臺,他們的告別演唱會的聲音與他年青時代的音質已無法比。 記得我在三十七八歲時身體一直不好,我在藝術圈內是出了名的老病號,走到哪兒都提著藥,帶著藥方。我在1983年就患了乙型肝炎。最早的各大醫院的診斷是早期肝硬化。醫生們都勸我不要再唱了,可83年我正是最走紅的時候,當時有《浪花裏飛出歡樂的歌》《青春啊,青春》《我們的明天比蜜甜》,《敵營十八年》等歌曲在流傳,醫生都希望我能改行,可是我覺得太可惜了。我原來是在電影樂團,觀衆給我寫信,一大堆一大堆的信,我都沒辦法回信,醫生說我這個工作沒有規律,而我的病又是個富貴病。需要保養,不能勞累,如果老是這麼生活沒有規則,那就會早期肝硬化,最後走向肝癌,再後就是死亡。如果保養的好,那麼進程就會緩慢,醫生他們安慰我說,好好保養再活30年沒問題。 杜瑞安:記得我當時剛到電影樂團時二十多歲,團裏連我一共3個男高音。關先生和另外一位更長一輩的歌唱家身體健康狀況都很差。團長老擔心他們演出不能正常進行。有時侯演員招牌都打出去了,卻不得不找人頂替演唱。 關貴敏:是,有人頂替演唱還算好了,記得有一次,沒人能頂替,面對三十多人的樂隊和無數觀衆,只好硬著頭皮演唱...那種滋味是別人無法體會的。別人出去巡迴演出都是白天上什麼廬山玩玩或海濱游泳,我都是躲在哪裏休息,去哪兒演出都得先找好當地的醫院;最糟糕的時候走10分鐘15分鐘的路,就累的滿頭大汗,氣色也很差。我去了很多北京有名的大醫院去檢查,都說我要住院休息,很多人也介紹了很多民間祕方,老中醫等等,可吃中藥看中醫都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每天的生活就是吃藥和躺在床上。後來有人介紹我去煉氣功,你知道83年氣功是很流行的,我就到北京的北海公園煉了二個月氣功,管一點用可還是不解決根本問題。當時正是氣功熱,市面上各種各樣的氣功,很多都試過,都會去看看,可總不能解決問題。後來,在96年的春節期間,有一個軍樂團的朋友對我說:「我認識一個人,她煉的功比你的,好不知多少倍」我一聽很來勁,問她是誰。就這樣他介紹我認識了這個人,我們一見面都還認識,這樣我知道她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見面時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卷二。因爲當時正本《轉法輪》在北京很暢銷,市面上,小書攤上都常常脫銷,很難買到,所以就拿了《轉法輪卷二》先看了。這樣一來,我開始煉法輪功, 凌雲:關先生,您煉法輪功可是鮮爲人知的事,那麼法輪功有何獨道之處? 關貴敏:一般的氣功可總不能解決問題,而且說來說去都說不清楚,後來我看了《轉法輪》,我相信這是一個很高深的氣功功法,所以我決心要煉一煉。這時我感覺小腹部位有旋轉。 凌雲:是嗎?聽上去真神奇。(笑) 關貴敏:我記得很清楚。96年3月1日拿到的《轉法輪》,回家後肚子就疼,當我看了書後我知道是要有這個反應的,慢慢的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功。4月份我移民到了美國,我開始遵照《轉法輪》說的去做。我覺得裏面講的很多理,是以前我不知道的。比如現在中國人思想最深處的道德問題,都淡忘了,過去老人,如我奶奶一輩常常說:人要重德,積德行善,如果我們生病了,老人們就會說:這是哪輩子造的業呀,當時我不懂這意思,看了《轉法輪》後,我都明白了。再加上裏面說的很多東西,過去我們不知道的,可是你不知道的並不代表是沒有的或者就錯了,這就要靠自己去修煉,去體會,體悟他,我也想過我們每一個人對自己有多少了解呢?是很少很少的,只有自己去修煉了才能慢慢體會他的。 凌雲:有人說煉法輪功的人多數是沒有文化,沒有事做的人,對此您能談談您的看法嗎? 關貴敏:不是這樣,煉法輪功的人既不是沒有事做的人,也不是沒有文化的人,煉不煉法輪功這和文化層次是沒有關係的,氣功低層次是鍛鍊,到高層次必然就是修煉,我曾經到很多寺廟去拜訪過,而且煉法輪功前我都去八大處去皈依,可後來發現都不行,包括我曾去五臺山和那裏的主持談過,可聽他們談也談不出什麼道理來...我有很多對生命,對人體的迷一直無法得到答案。 凌雲:關先生,您作爲一個社會名人煉了法輪功後最大的體會是什麼? 關貴敏:其實人啊,沒有仔細想過許多人生中的問題,他也想不明白。我也許是因爲修煉氣功想的比較多,比方說不管是誰,職務再高,國家元首啦,普通百姓啦,官做的再大,都是苦樂參半,比如說我做爲一個歌唱家,在這個名人的圈子裏也有痛苦。就說這舞臺輪流轉的,你看到老一輩的歌唱家,人們對他們的冷落,心裏一定是有一種失落感,我在最紅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這一點。再比如說每年爲上春節晚會,演員們都削尖了腦袋往裏鑽,爲保住名氣不落,演員與演員之間爭啊,鬥啊,甚至大打出手,有的人人格都沒了,唉,名人也有他們的痛苦。人把這些看得很重!誰壓軸,誰的名字放在前都要爭,活得累啊!我覺得太不值得。煉法輪功後我明白了,如果你命裏有,你不爭你它都有,命裏沒有你怎麼爭它也沒有,要隨其自然,不可強求。 凌雲:「富貴在天」,自古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關貴敏:其實煉氣功和名人並不矛盾,你該幹什麼職業就幹什麼職業,法輪功修煉和過去的任何修煉都不一樣,法輪功就要求你在人羣中修煉,在人羣中放淡你的名,利,情,我現在把這些看的很淡,再大的名氣又怎麼樣?你想,誰還記得國民黨統治時期的歌唱家是誰嗎?人就記得眼前的這點東西,人在世上也就幾十年,在宇宙的長河裏面你也就是一瞬間,任何名和利都不可能帶走。我覺得煉了法輪功,是爲了生命的永遠,靠你自己如何去做一個好人,如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我希望有緣的人都來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如果能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就更好! 凌雲:關先生,您說法輪功既然是這樣的一個好功法,那爲什麼中國江澤民政府要鎮壓法輪功? 關貴敏:我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這樣!這麼好的功法,爲什麼要鎮壓?!是不是當權者完全失去理智了,或理智不清了。他們還說什麼「『共產黨』要戰勝『法輪功』」,這話哪兒來的,人就煉個氣功嘛,自己給自己樹個「敵人」。我唱了一輩子的愛國歌曲,就因爲煉了法輪功,我也成了「敵人」了?!當然啦,他們有個藉口說「4.25圍攻中南海」。有一點也使我都很震驚,就是:江澤民政府除了繼續在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並用謊言欺騙大陸人民外,竟敢不顧國際法及國際輿論的譴責,對到中國訪問的海外人士,只要是法輪功修煉者就逮捕迫害。最新的一例是2003年1月22日,美國公民查爾斯-李(李祥春)在飛抵中國廣州機場時被捕。而且這慘無人道的迫害。使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就拿丹佛的楊先生爲例,至今父母不能與之團圓。 凌雲:我聽說您也參加了「4.25」事件? 關貴敏:是的,當時我就在現場。當時因爲國內有人邀請我演出,我就回去了,回北京後有聽說天津的事兒,在這之前我就知道,大概97年以後,有些地方就有法輪功學員被抄家了,有被把書沒收了,當時還沒有鎮壓,我在4月23號回到北京,當時就聽說天津的事情了。非法抓捕了50多名法輪功學員,有人給我看了一篇文章,我一看,唉!是何XX寫的文章,胡說八道嘛!他寫的東西真是不值一駁,他就是詆譭法輪功嘛,後來我說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要詆譭哪?後來有人問我去不去信訪辦,我說:「好,我也去,跟領導反映反映,這麼好的功法,領導應該了解」。早晨8點多鐘我們到了那兒,已經有很多人了,我看見府右街這條街兩邊的馬路上都有人,後來警察領了大家從靠中南海的紅牆靠東邊的馬路朝西邊去,說東邊不讓站,法輪功學員都很自覺的遵守這些規矩,當時我站在府右街和北京附屬醫院那裏,我看見警察崗樓那兒,警察都閒著,結果法輪功學員自己在維護著次序,大家就一個心願,這麼好的功法,不應該抓人,不應該這麼去說,你說你這個雜誌登了這個文章,那你法輪功學員寫的文章你登不登,如果你公正,那法輪功學員的文章你也應該登,可他不登嘛。所以說「4.25圍攻中南海」純屬胡說八道,不僅是這件事,其它的由他們編出的故事也都是無稽之談,荒唐得不得了。 凌雲:有人說海外煉法輪功的人不愛國? 關貴敏:我唱了一輩子的愛國歌曲,什麼是愛國?這得搞搞清楚,「愛國」不等於「愛某一個人」。中國五千年文化中,有多少朝代的更換,那每換一個朝代,人們就不「愛國」啦?孫中山推倒了滿清王朝,孫中山愛不愛國?共產黨打倒了國民黨算是愛國還是不愛國?我們都熱愛自己的國家,我們都只是反對江澤民政府鎮壓法輪功。臺灣有十多萬人修煉法輪功,臺灣政府有鎮壓嗎?沒有,人傢什麼事也沒有,好多國家有鎮壓法輪功嗎?沒有,也沒事,怎麼就江澤民政府事多呢?爲什麼?我覺得中國政府爲什麼不換一種方式思維,想想?爲什麼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如果法輪功不好,我們早就不煉了,用得著你來教我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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