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完這首《如夢令──得度》，我都會流淚，後來知道，第一次聽完這首歌流淚的人很多很多，還包括那些聽不懂歌詞的人。

2005年12月，泰國。我的妻子因爲在中共大使館前抗議中共暴行，被中共操縱泰國警察把她關進了泰國移民局監獄。同監房還關押着幾十名朝鮮的偷渡婦女，在她們召開的獄中新年晚會上，妻子清唱了這首《得度》，一曲唱罷，許多人竟然淚流雙頰！雖然她們聽不懂歌詞。

挪威，聖誕節前。50歲左右的哈麗是我和妻子所在語言學校的挪威語老師，星期五下午的最後一節課，她建議班上的十幾名學生表演節目，妻子走到講桌後，又唱了這首《得度》。妻子唱完，雙眼含淚的哈麗指着眼睛對大家說：不知爲什麼，我要哭了……

爲什麼許多人會爲一首第一次聽到並且聽不懂歌詞的歌曲莫名的流淚呢？

我想，只有那種能震撼人心絃、穿透人靈魂、喚醒人們心底深處遺忘已久的遙遠記憶的樂曲，才能做到這一點。

我可以斷定，這種音樂決不是普普通通的娛樂，其中一定有很深很深的內涵。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