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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先声─中共72年多前的承诺(23) (图)
【人民报消息】人民报编者按:中国有句讥讽的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言外之意,说一套、做一套。 1999年,笔名为笑蜀的陈敏把中共非法建政前的承诺不加任何修饰、一字不改的整理成书,名为《历史的先声─半个世纪前的庄严承诺》。但书出版了之后,立即被自诩「伟光正」的党紧急回收,送进造纸厂变成纸浆。 为什么自己曾做出庄严的承诺,却在夺取政权后害怕做历史的回忆呢? 就连届时已经退休的中共政治局委员、人大委员长万里先生都没见过这些「庄严承诺」。当秘书费力找到这本书时,万里花了两天时间看完,之后困惑的问: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 秘书坦承,这些都是中共在国民政府当政时公开发表过的文章。 只是中共达到目地,非法建政后,就把这些自己曾经万遍亿遍说过的虚伪谎言化成了纸浆。 只是中共达到目地,非法建政后,就把这些自己曾经万遍亿遍说过的虚伪谎言化成了纸浆,并反反复复给百姓洗脑、制造谎言,说「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如果把「伟光正」建政前后的承诺、誓言、社论和宣传资料摆放在一起看,尤其是通过亲身的经历,就会鉴定出中共是个彻头彻尾毁灭中华民族和全世界人民的邪党。 历史的先声─中共半个世纪前的承诺 ──编者:笑蜀 ● 沙漠化的愿望 作者 田家英 法兰西灭亡以后,我们曾读到I.爱伦堡的几篇通讯。去年《文摘》译载过《法国怎样灭亡的》,其中有一段记述着战后法国文化统治的情形:国际作家协会会刊《和平与自由》被禁止了;龚古尔文学奖金,法兰西学院奖金由于作品缺乏而停止审评;报章文艺副刊均明令取消;书店多停了业,剩下的只能出几册《历史》之类的东西;「法国统治者正在努力把喧嚣化为喑哑,把文化的原野化为沙漠……」。这末后两句,真说着了历来统治者在文化上的「能」「干」。圣君之治「非以明民,将以愚民」的信条,看来中外的英雄都是恪守着的了。最适于被牵着鼻子,任人指定谁是他的友敌,导引该走去的方向,是必须使下民们存在在愚顽无知、浑浑沌沌之中,而这也就必须消灭一切新的声音,统制,文化上的沙漠化。 在我们这个国家里,几年来努力实现着的「沙漠化」的愿望,也已经有了它的政绩。今年一月八号的《新蜀报》,记载着重庆书业的情形:……新书店除了二三家仍保持着原来的形象之外,其余的都改变了面目,原是充满了有关于抗战的读物的书架,而今却都是《家》,《春》,《恋爱三部曲》,《胡适文存》等战前的文学作品,除此以外,次多的要数侦探小说、恐怖小说了,明显地含着抗战意义的刊物或成本的书籍,则寥寥无几…… 至于旧书店……主要的生意是在租书,出租的旧书……百分之九十是《天雨花》,《施公案》,《七侠五义》等等旧小说……(志渊:《文化的堕落性》)陪都如此,其它地方可以想见的了。荒凉,冷落,这说明大后方的文化界还剩了些什么。 不过,中国的官家比之法国,却也有些不同,不那样直率,讲方式,多奇谋,所以同样是沙漠化的愿望,同一是焚图书,禁刊物,封书店,逼作者,但我们这里就还有许多排场,言行也极其堂皇而且公正。去年叫过「建设文化」,宣布要改善作家生活。虽然提高了稿费,而被圈定的作者的文字,则根本没有写处;加给小学教员几元津贴,偏要说得和人类文化前进如何有关。拆穿看来,这终于不免是一场笑话。 也还有移尸诈骗的方法。对于文化荒凉,我们还不时能够听到一点「愤愤不平」的声音。譬如去年《中央日报副刊》上,就有一位青年出来,据说:「国家养『士』,而『士』何曾对得住国家?……战前作家们叫过『国防文学』,民族战争,抗战后那里去了……唉,哀莫大于心死!」这真令人拍案叫绝的。仇头落地而手套不污,绞杀了文化,还做稳扶持文化的正人君子。而那些被迫放下笔杆的文人,则在一顿奚落、几声感叹里,注定成了「心死」的候补者。 但奚落的对象,仍然是有畛域的,被嘲者只是虫沙的小人,一般如猿鹤的君子,还做定可以飞也可以走的高士。到今天我们就还有不少指定必读的刊物,还出现了一大批新文化人的名字。这些人之成为名流,并非有文,大多是因为开会。文协有他,文化界动员大会有他,一切文化活动莫不有他。人们也就不能不公认此文人也,实则多是挂了招牌,并无货色,不过出卖人头的探子而已。当然也有几个能文的贵人,更有些成名作家,也不时发一点匡时之论。这是一种偷进花园和小姐相会的,化为小生的丑脚,往往令人看不清楚,但明明咬人,偏装接吻,看久了,不过使人连真接吻也厌恶罢了。此外,那些说今天是「战国时代」,写着艺术崇高的「永生作品的雅士」们,也都还是自由的,因为他们的作品是谈「梦的现象」,既不包藏政治阴谋,也无关于世道人心。偏左偏右,也有不偏不倚,都是穿起袈裟,俨然救主,其实是连毛孔里都满藏毒箭,正在向凌迟之际而尚未气绝的人放射过去。 自然不易射死,于是还需要哗啦一番。种种专事造谣的小报期刊,去年出得不少,或曰「崇苏」;或曰奴化;或算死人鲁迅陈年老帐;或骂今人逃避群集香港。其中最坦白的,要推去年八月《文化新闻》的一篇《周末闲谈》。作者说:「提起那些自命为『前进』的文人,就使我们咬定牙根。」从这些中间真使我们听到了切齿的声音。 然而,咬牙并非解决问题。「自命为『前进』的文人」还拥有大量读者,压迫到不能用笔,也还是留着一张空白,所以用更多的文章,以代被禁止的刊物,这是最急迫的事情。去年十月十六日的《商务日报》上就发表过《筹设中国文化银行计划书》,说是要「放款」了,只要来是不愁丰衣足食的,但以后就不再听到了下落。这是很自然的,箪食壶浆弗得即死,而「嗟来」与之犹且不受,何况恩威并济,盛气凌人,去领受的倒多是希求不劳而获的寒士。证据是:去年「文化奖助金」据称已经发了,但我们至今没有读到受奖者的文字。 更糟糕的是猎犬的狺狺,并不为看客欢迎。书刊已经不少,指定派订也已经用尽方法。有教授作文,党部推销,照理可以风行天下了吧,但事实并不如此。人语是被抑杀了,而魍魍的嗥嚎也不见得就能够传播开去。 一方面没有了,一方面填不上,文坛的凋萎这就成了必然。有骨气的出版家多停了业,存在的则无书可出,大多是一再翻印战前的作品。官办的书店挂出招牌要「建立三民主义文学体系」,但就连这一类作品也没有写出来。这使得一种以介绍新书为主的《读书通讯》,到今年就不能不变为谈英语、论诗词的刊物。因为文坛干净到几乎一本新书都没有了,无从评起。 这真是沉重的沙…… 但却绝不是打平了天下。不幸的是,愚民政策虽然造成了沙漠,却绝难征服民心。去年《民意》上就有人以秦始皇自居,然而即使始皇再世又有什么办法呢?坑不尽焚不绝的是大众的愿望。曾经被「战国」派教授们赞赏过的「下之所以刺上」的「诗」,不就是「遭秦而全者,以其讽诵,不独在竹帛故也」。可以焚毁士大夫之作,人民的创造却无法格杀,这是连秦始皇也头痛的事,何况以之自居的人。至今,中国就还有用结实的爱憎,真切地反映出抗战的作品在,这些作品为大量青年所爱戴,这些作品在迫禁下面,从吞吐含蓄中间传达着中国人民正如何受难、如何挣扎又如何成长──这就是反沙漠化的愿望。 尽管迫害,尽管凌虐,新文化仍在走向远大的去路。我们还有热爱,则热爱就付予反沙漠化的愿望的实现,而疾视屠杀文化的政策,以及躲藏在屠伯刀斧之下,啃着人骨的明枪暗箭的奴子。 注:田家英(1922-1966)成都人,时为中共中央政治研究员。从1948年起任毛泽东秘书。文化大革命期间被迫害致死。 ──《解放日报》1942年4月23日 (未完待续) 人民报编者注:田家英本名曾正昌,田家英是他的笔名,(1922年1月4日-1966年5月23日)1948年至1966年任毛泽东政治秘书;1954年后,兼任国家主席办公厅、中共中央政治研究室、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1946年被毛泽东选为长子毛岸英的老师。1966年5月23日死在中南海里。至今有几种死因说法:1、因与毛泽东发生矛盾,自杀吊死在门框上。2、因与毛泽东发生矛盾,被警卫人员枪杀致死。44岁的田家英是如何死的,虽然有知情人,但因为牵扯到红太阳的声誉,因此至今是中共高层绝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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