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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遇到新唐人一定是神的安排(多圖)
「現在,我只聽到幾個顏色」大師開口,用字正腔圓的英語說道:「我只聽到黑與白,我想聽到更多顏色」她把琴接過來示範。抑揚頓挫的幾弓,即刻點明了她所謂「顏色」的意義。放下弓時,她不忘補上這句:「如果再拉一次,我會試試另一種拉法。你需要多一點想像。」 這位小提琴大師是雪莉.克魯斯(Sherry Kloss),一個臺灣樂壇還頗爲陌生的名字,但她的老師海飛茲( Jascha Heifetz )則是無人不曉的樂壇傳奇。1974年,克魯斯考入海飛茲在南加大的大師班,隨大師習琴五年,畢業後被澳大利亞一所大學延聘任教。短短一年之後,一通電話將她召回大師班擔任助教,直到海飛茲退休爲止。 獲小提琴大師贈名琴
「我想,我們有種默契」問到大師爲何將琴交到她手中,克魯斯說道:「我想那和我的成長背景有關,我父親話不多,但我們都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當我第一天踏進這個教室,我馬上就了解這個班的語言,連話都不必說。」她繼續說:「海飛茲先生也一樣,他懂的他的學生,而我則是懂的海飛茲先生的人之一。」 也是出於這種「默契」,海飛茲以他獨特的表達方式「間接授權」克魯斯爲其傳記執筆。海飛茲終其一生未授權任何人爲其立傳,如被問起,他就回覆對方說,去看記者的報導就好了。1980年代初期,一羣人受邀到海飛茲的海濱別墅度假,包括他的學生在內。在乒乓球桌旁,海飛茲忽然沒來由的對克魯斯說了一句:「你會寫那本書。」當然,他指的是什麼書,倆人心知肚明。 展現海飛茲不爲人知的一面
作爲一個教師,她相信自己的職責是設法「讓學生超越自己的極限」,即使他們的程度、技巧都已經很好。然而,除了教授技巧、樂理之外,她更希望學生培養自己的風格。因爲,一個沒有風格的音樂家,人們只會說他「技巧很好」,而不會把他當成真正的「藝術家」。
也由於這個理念,克魯斯與華人樂壇結下了不解之緣。 2008年,她獲邀擔任新唐人第一屆全世界華人小提琴大賽的評委,並慨然應允,因爲她發現這項大賽要找的「不只是技巧,而是一種特質」。除此之外,大賽發揚正統文化的理念,也和她傳承先人遺澤的使命不謀而合。 爲使命,義無反顧 克魯斯生長在美國的一個波蘭移民家庭,在神童輩出的樂壇中,可算是「大器晚成」的音樂家。她以二十八的「高齡」成爲海飛茲的學生,早已超越了海飛茲認爲是無法調教的年紀。她坦然承認自己和班上得過國際大獎的同學們「來自不同的世界」,但她對音樂的使命感自小就顯露出來。她母親告訴過她,她曾練琴練到手指痛得大哭,淚流滿面。母親勸她別練,但她不聽,堅持要練,因爲「可是我得練啊!我禮拜六有課!我得練啊!」她回憶母親的話說。 對自己兒時的堅持,她的解釋令人意外:「我想,這是神的安排。就象我會遇到新唐人一樣,也一定是神的安排。」她在受訪時說。「這原本是兩個分頭進行的使命,但我們交會了。我們對於生命的目的懷抱着相同的理念。」 抱着神所賦予的使命感,克魯斯義無反顧的走了二十餘年。「……我一直都在奮鬥,我努力教導這些學生培養自己的特質。」克魯斯口中的「特質」不是指今日樂壇中穿着清涼養眼的辣妹,不是在舞臺上以花俏動作取勝的叛逆少女,也不是貌比名模的型男樂手,而是內涵,也是海飛茲口中的「說些什麼( say something )」。在指導學生時,她常要他們多加點「顏色」,所指的不只是琴的「音色」,而是生命的顏色,是想像力。「一個藝術家是生活中許多面向的總和。」克魯斯強調:「如果只做功課,沒有想像力,不去注意鳥的顏色,分辨各種香氣,或者品嚐中國菜裏不同的味道,你就無法將它們溶入音樂中……因爲只有技巧的音樂是空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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