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北京警察:流水作業 摘你器官沒商量(圖)
 
2006年7月14日發表
 

孫立勇。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曾妮7月14日悉尼報導)前北京警察、現「迫害法輪功真相調查委員會」澳洲成員孫立勇透露,北京市有一套流水作業方式的摘取器官系統,「共產黨摘你器官沒商量」;且判處死刑後,根據移植手術的需要而決定執行死刑時間。

從盧溝橋到友誼醫院,流水作業,「摘你沒商量」

孫立勇說,他1979年進入北京市公安學校,畢業後在北京市東城公安分局工作,一直到1987年。與他同期的650名公安學校的同學,也被分配到北京市公、檢、法各機關,有的分配到公安局的執行隊,和法院的執行廳,專管槍斃犯人。同學間經常保持聯絡,互通信息。

從專管槍斃犯人的同學處,孫立勇了解到,當時,北京市友誼醫院是北京市唯一能獲取死刑犯器官的醫院,流程是,北京公安局先確定槍斃人的日子,然後跟法院一起通知友誼醫院。友誼醫院會在人死以前,去拘留所(當時是北京市公安七處)驗血型,找相匹配的犯人。

槍斃的時候,公安局的車去,法院的車去,友誼醫院的車也去。只是友誼醫院的車掛紅十字的牌子,車上的人不下來,車上有手術檯,刀子、剪子全準備好了。

北京市執行死刑的地點一般在盧溝橋。槍斃人的時候,會在地上挖個坑,讓犯人跪在坑邊,然後槍擊頭部。因爲要摘取內臟,所以不能打心臟部位。

開槍以後,犯人會往前栽,栽到挖好的大坑裏,這時驗屍官會過來,檢查是否死亡,然後用一個大塑料袋子,往犯人臀部一套,再「一扽、一兜」,人就進到塑料袋裏了。然後將袋子一捆,扔到有紅十字的車上。

車上的人馬上開始切、割,一邊切,一邊割,一邊將車往友誼醫院開。同時醫院已做好病人的麻醉,膛都開好了,專等器官。

孫立勇說,據他所知,凡被判死刑的,不管本人是否同意,共產黨都「摘你沒商量」。共產黨認爲摘人器官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共產黨真殘忍,我們家孩子都空了!」

孫立勇說,89年後,因創辦地下刊物,他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被處以七年徒刑,於1991年至1998年在北京秦城監獄、第一監獄、第二監獄等處坐牢。

1996 年,與他同被關押的一名姓馬的犯人的一名朋友被槍斃了,朋友的父母在探視時告訴他:「我們去醫院收屍時,覺得這個人特癟,一摸,整個肚子都是癟的,我們就把他秋衣打開了,打開後一看,整個胸膛,從喉嚨到肚子,全開了膛了。也縫了,縫的針都很糙……共產黨真殘忍,我們家孩子都空了!」

根據移植需要確定執行死刑時間

孫立勇還說,他被關押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朋友,這個朋友陪「死號」,陪了半年多。「死號」指已被判處死刑的人。

這位朋友告訴孫立勇,在押犯被判死刑後,至少被全身體檢一次,要驗血,有的人還要反覆驗,全身做系統檢查。有的人被判處死刑後很快就執行了,有的人則要等好幾個月。

孫立勇說,從他做過八年警察的經歷,憑「公、檢、法」做事的方式,以及他對共產黨的了解,他推測,有的人之所以不馬上被槍斃,是因爲「他們要留着這個人,他要等,等到有匹配的人了,他才斃他。」

「你們爲什麼不說?」

中共官方網站新華網曾載文批駁7月6日由前加拿大國會議員大衛.喬高和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公佈的關於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調查報告稱,鎮壓法輪功後的六年中,有4萬多起器官移植的來源無法解釋,而「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摘取器官的指控回答了這個疑問」。新華網的文章說,不可能有4萬人都消失了,而外界卻從未聽說。

對此問題,孫立勇說,4萬多人消失,而外界從未聽說這種事,在中國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比如他曾找到一名六四死難者,姓林。這個人89年6月3號那天去天安門了,有人看見他幫着抬傷員,後來就沒了,連屍體都沒了。但他父母卻從不對外講自己的兒子沒了。

孫立勇找到這人的父母后,曾問:「人沒了,你們爲什麼不說?」

他們回答:「我們是老革命,革命了一輩子,現在共產黨給我們退休金。這種事,我們要說了,還怎麼混?」

孫立勇說,這家人到現在也不願聲張這個事。他們雖然恨共產黨,但也沒辦法,反正兒子也沒了,不如息事寧人,忍了吧。

把共產黨推向歷史審判臺 願海外民運朋友多努力

孫立勇說,因爲共產黨監獄的事情都是國家機密,誰敢披露情況就是死路一條,因此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直接證據比較難獲取。但他願意加入調查,也希望海外民運朋友一起努力,儘早將共產黨推上歷史審判臺。

附孫立勇小傳:

生於1961年6月,1979年進入北京公安學校,後在北京市公安東城分局工作。87年離開公安系統,任北辰實業集團保衛科幹部。89年6月3日晚親眼目睹天安門大屠殺,拍攝到許多死者照片,其中一處有57具屍體。1990年起創辦地下民運刊物《民主中國》,1991年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被判處七年徒刑,1998年4月刑滿釋放,2004年逃至澳洲申請政治避難。現任「中國政治受難者後援會」召集人。着有近30萬字的《走過冰山》(尚未發表),記錄獄中七年見聞。

孫立勇現在澳洲以幫人搬家爲生,生活艱難,但堅持每月往中國寄錢,支援政治受難者。因深感政治犯的危難處境,他稱自己是中國政治受難者後援會的「着急人」,而非「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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