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与我全家朝夕“相处”了85天后,我离京回乡为母亲守孝行至河北省之际,你们像悄声无息的来到我们的身边一样,又悄声无息的离开了我 。 今夜,你们不在我的身边,即便是你们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们也从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无论你们在不在我的身边,我都清楚你们在做些什么。你们永远开着无牌照的车,你们从来不敢表明你们的身份,你们从不愿让人甚至不让家人知道你们是什么,在做什么,在与我相处的日子里,你们中大多数人的那种时时刻刻担心看不到我的存在,却又时时刻刻惧怕我看见你们的矛盾心理驱使下的行为贯穿了始终! 20日,在你们群车的“护送”下我进入河北省,踏上返乡的路程。我的日子里有没有你们,无疑都不会改变我做事的习惯和方式,当然在你们也没有了我的日子里,你们也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任人摆布,不得不驯服的被永远躲在你们背后的人差使的命运。对你们而言,盯守是不变的,偶尔改变的只是不同的盯守对像而已,诸如它是高智晟,还是郭飞熊。 在有你们的日子里,你们面对我时所表现出的超乎常人想像的紧张和煞有介事的如临大敌状,表明躲在你们背后者的眼里,高智晟是个超极危险人物。在你们围堵我全家的85天里,你们的那种对我们全家跟踪的寸步不离及目不转睛,持续营造着我的“危险”及你们的“高度责任”,你们有没有或者说你们应当思考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即;元月20 日后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件突然改变了我在你们背后操纵者眼里的危险,这“危险”是怎么突然在这一天后就不存在了呢?我离开北京时,不同线上(你们的行话)的九辆车“护送”我出京,意在营造我的“危险”程度,不料两小时后进入河北省的一段路程后,我的“危险”嘎然而去,这种状态的极不正常足令我们寻味。 今天,你们不再盯着我,较你们盯着我的日子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社会的“和谐”依旧,江山的“安稳”如常,曾与类华莱氏般的大人物“谈笑风生”的、同样也属大人物者依旧可以着谈笑风生,足见盯守跟踪我是没有多少道理的。 在和你们“相处”的日子里,你们中间的个别人持续的、刻意的、不甚友好的针对我及家人做过一些让人痛心的事,直到元月21号、22号两天,你们中间的个别人也还五次打电话用人世间最不文明的语言谩骂我及我的早已逝去的父母,但你们中间任何个体都不是我的敌人,一则,我没有敌人,更不会去寻找敌人。另则,我们作为个体之间产生恩怨的基础条件全无,尽管这两天对你们中的个别人持续地在电话中对我及我母亲不堪入耳的谩骂让人持续地痛心着,这种痛心多是对你们如此糟贱自己,不别皂白的服从着毒化你们自己的人性、道德及善良的安排,实实令人扼腕叹息!你们中的每个人无疑都有着受过高等教育的经历,个别年轻人为什么会沦落到不若市井泼妇,你们怎么会接受用最下流的语言辱骂他人,且是持续地辱骂他人这种“工作”安排呢?怎么能丧失了对人自我行为认识的能力呢? 阿伦特在《极权主义起源》里说过:“极权政体的弊害之一,是被统治的人民民智日趋低愚,即使丰衣足食,极权统治下的人民充其量是一批脑满肠肥的白痴与驯顺听命的木偶而已。”我无意以此来喻意那些秘密警察兄弟,但极权体制下的每一个人,你无需趋就之,只要你未去坚拒之,有几个人能摆脱成为“白痴与驯服听命的木偶”的命运呢。 2006年元月23日于陕北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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