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到右:李敦白年轻时期;李敦白1980年与家人回到阔别已久的美国;李敦白人生的最后时光。 |
【人民报消息】(人民报编者按:中国大陆生活的人,尤其是文革期间的年轻人都记得李敦白(Sidney Rittenberg,西德尼·里滕贝格)这个名字,知道他是一位热爱中国的外国人。那个时候,居住在中国、支持中国共产党的外国人简直是太少太少了,李敦白就是其中的一位。今天我们读到明慧网上的一篇文章,才知道他在中共国的遭遇,简直太匪夷所思。这终于让他下决心离开中共国,回到自己的祖国。以下转载文章全文)
◎ 李敦白素描
2019年8月26日,纽约时报中文网发布了一则讣告,标题是“首名美籍中共党员李敦白逝世:毛泽东政府里的神秘外国人”。
讣告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中国生活了35年,成为共产主义革命顾问和政治犯,后又向前来新兴中国市场牟利的西方资本家提供咨询,从而积累大量财富的美国军人、语言家西德尼·里滕贝格(Sidney Rittenberg),于周六在亚利桑那州斯科茨代尔去世,享年98岁。”
里滕贝格1921年出生于美国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市的一个犹太家庭。他的父亲西德尼是查尔斯顿市议会主席,祖父是著名南卡罗来纳州议员,母亲出身俄罗斯移民家庭。1937年从查尔斯顿波特军事学院(Porter Military Academy)毕业后,里滕贝格拒绝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奖学金,转而就读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at Chapel Hill)。他在那里主修哲学。1940年,他被美国共产党的宣传所吸引而加入了该党。
1941年,里滕贝格毕业了。在没有放弃共产主义理想的情况下,他于1942年退出美国共产党,同时被陆军征召入伍。1942年,军队把他送到其所在斯坦福大学的语言学校。此前他学过法语和拉丁语,德语也成绩优异。到1945年,他的中文已经相当流利。
1946年退役后,里滕贝格加入了上海的一个联合国救助机构,结识了一些共产主义者。随后他跋涉45天到了延安,开始了和毛泽东的长期往来。
1944年至1980年,里滕贝格一直在中国生活。1946年他留在延安后,任新华总社英语专家。抵达延安不久,他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中共组织中的第一个美国人。延安时期,他与毛泽东、朱德、周恩来这三名中共最高领导人密切合作。他与毛泽东打牌,跟周恩来谈美国,与毛的妻子江青跳舞,还认识了毛的核心圈子,包括刘少奇。
作为毛泽东政府里的神秘外国人,他以李敦白这个中文名在中国广为人知。但他在中国期间,曾以间谍活动和反革命阴谋罪含冤入狱16年。
第一次入狱是1949年共产党在中国掌权后,苏联领导人斯大林在给毛泽东的一份公报中指责里滕贝格是美国秘密特工。于是里滕贝格在未经审判的情况下被单独监禁了六年。
1955年,他得以洗清间谍罪名,并被释放,恢复了中共的党内特权地位。他被任命为广播事业局的高级官员,后来成为经常谴责美国的“北京广播电台”的一名主任。李敦白还参加了《毛泽东选集》的翻译。
在中国“大跃进”期间,李敦白是热心的宣传家。1958年至1961年的这场大跃进运动,导致了大范围的饥荒和数千万中国人的死亡。
李敦白更直接地参与了毛泽东文化大革命的早期阶段。
后来,毛的妻子江青告发李敦白密谋推翻政府,于是1968年,他再度在没有听证的情况下被监禁到秦城监狱。这次是在一间7步长、3步半宽的黑暗牢房里单独监禁十年。他的妻子(也是同事)王玉琳被劳改,子女被送去和亲戚生活。
1977年,李敦白第二次从牢狱中获释。走出监狱的他对共产主义不再抱有希望。这一次,他设法回到了美国定居。
2013年在《金融时报》的一次访谈中,李敦白对他支持毛泽东表示后悔,称毛泽东“集大英雄和大罪犯于一身”,并对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角色感到沮丧。他说,“我参与了让无辜好人受害的行动。”“当时我看不明白,因为这个政权的一切都对我有利,我感到自己身处一场争取人类进步、自由和幸福的运动之中。我感受不到他人的遭遇。这是一种腐败,而一切正是被这种腐败毁掉的。”
◎ 年轻时的狂热追求和晚年时感到的可耻
2020年美国大选是西方自由社会与共产主义的一次对决。然而仍有部份左翼激进人士追求社会主义。
共产主义究竟是理想还是谎言,李敦白,这个曾经为之奋斗几十年的美国左翼人士的人生经历,告诉了人们追寻共产主义的真实遭遇。
李敦白是个典型的受共产主义蛊惑的左翼青年代表。中国长达十年的“文革”从1966年开始。其间,成千上万的青年学生和年轻人以“红卫兵”自居,用监禁、酷刑、公开羞辱和没收财产等方式,对数百万中国人进行迫害。文革初期,李敦白重访延安,广播里“解放人民,打倒党内腐败修正分子”的斗争口号让他热血沸腾。
他在晚年的回忆录中写道:“刹那间,我觉得我又找回了自己。党曾经束缚了我,现在却解放了我。”之后,他参加过批判王光美、陆定一、周扬、梅益等人的批斗会,成了毛泽东身旁“最革命”的西方人。
李敦白与红卫兵一道,谴责所谓的“当权派”官僚。他的演讲和记者招待会被发表在红卫兵的报纸上,毛泽东亲自给李敦白的《毛泽东语录》签名,他和毛泽东的合影成为文革中著名的宣传品。
当读了中共杜撰的“焦裕禄事迹”时,李敦白痛恨和后悔自己过着优渥的生活,批判自己不是个纯粹的马克思主义者,却不知道马克思本人其实腐败至极。然而当李敦白向中共主动提出降薪、取消专车待遇的时候,却遭到了中共威胁式的“好心”拒绝,因为他的行为被认为是有损党的面子。
李敦白晚年回忆:“这些年轻人要建立一个新社会,这是我在入党之初就一直期盼的社会。他们要建立类似市政厅的民主,让每个人在选举领导时都有发言权。”然而,美好的解放的感觉不久便被丑恶的暴力和派系斗争驱散。
◎ 迟到的醒悟
李敦白在一次演讲中说道:“如果我们对待意见不合的人比走资派还要狠,那我们当初又有什么正当理由去夺权呢?”“用暴君对付无辜人民的手段来对付和我们一样的百姓?我觉得可耻,非常可耻!”
2016年,李敦白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说,他为当年参加了那些政治斗争,斗了“好人”而感到“心里很痛”。
“不但是文革是错误的,这整个无产阶级专政,这整套理论,根本就不对。你本来说通过专政可以达到最高级的民主,实际上,你通过专政,你就得更多的专政。你推翻专政,你才能有民主。”
李敦白在《红幕后的洋人:李敦白回忆录》中说,他跟其他人一样走上共产主义道路是希望建立一个更好的新世界,但是他见证了罪恶,与罪恶并存,某些情况下他还曾参与其中,“这让今天的我感到耻辱和羞愧。”
李敦白也坦承当年运动中疯狂的名人效应会让人性迷失。
在谈到香港“反送中”运动时,李敦白说:“香港是个悲剧。……中国不会允许香港有自由,怎么可能?只要有政权,它不可能的。这不是见了自由女像就掉眼泪的,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权,管权的。”
◎ 今日中国精英眼中的美国精英
尽管李敦白对阶级斗争狂热中的共产主义有所醒悟,但是对当今权贵资本主义中共仍然缺乏警惕和清醒的认知,随着美国对中共绥靖政策的扩展,李敦白余生一度与中共所谓的国际资本达成和解,为比尔·盖茨等科技巨头投资中共提供政策咨询。
中共对美国的渗透,展示了共产主义在西方全新的手腕。共产国际马克思主义者李扑克内西在上个世纪初就预言:“未来将属于以民主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和以社会主义为基础的民主。”其中,“民主”是鱼饵,“社会主义”则是垂钓轻信者们的锋利鱼钩和柔韧把竿。
中共在西方是将摧毁人的道德作为全面入侵手段的。
艾森豪威尔总统内阁的农业部长艾斯拉·塔夫特·本森(Ezra Taft Benson)曾说过:“我们相信道德准则。而共产主义否定内在的对错判断,正如克莱恩·斯科森(W. Cleon Skousen)在他的著作《赤裸的共产党人》中所说:共产主义‘善于说服,利己为先,不择手段’。这是最该诅咒的教义。真正接受这种理念的人既无良知也无荣誉。暴力、诡计、背信弃义,全都成为合理。”
近日,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中共的高级智囊团成员翟东升公开炫耀如何渗透美国精英阶层的视频在网络流传。视频中,翟东升说:“我们知道特朗普(川普)跟我们打贸易战,我们为什么搞不定特朗普政府?为什么1992年到2016年之间,中美之间各种问题都能搞得定?所有的危机,不管是银河号事件还是炸大使馆还是撞了飞机,所有事情全部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两个月之内搞定。什么原因?”“天下没有美元搞不定事情。如果一沓美元搞不定,我就用两沓。”
翟东升还自鸣得意地爆料:“现在我们看到拜登上台了。好!传统的精英、政治精英、建制派,他们跟华尔街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所以大家看到拜登的儿子被川普说在全球有基金公司,谁帮他建的基金公司,明白吗?这个都有买卖。”
◎ 重拾道德
目前,美国大选风云起伏,川普团队及热爱民主的美国人民拿到至少成千的民主党大选作弊证据,诸多证据的背后都指向了中共,而翟东升自鸣得意的演讲恰恰为中共渗透大选做了旁证说明。
12月2日,川普总统在白宫发表上任以来最重要的演讲,他表示,寻求选举诚信“不仅与我们的竞选活动有关,与谁将成为下任总统有很大关系,还关系到恢复美国人对大选的笃信和信心,关系到我们的民主和几代美国人浴血奋战、誓死捍卫的神圣权利。没有什么比这更紧迫或更重要了”。
林伍德大律师12月6日发推文呼吁:“我们是美利坚合众国。自1776年以来,爱国者为自由而战。2020年,美国爱国者队将纪念我们祖先的牺牲,并将采取一切必要行动,确保我们的国家保持自由。像开国元勋一样,我们也是由全能的上帝领导的。”
2020美国大选风云,其实是每一位美国人选择自己未来、选择自己祖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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