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谢谢这些在背后默默付出的无名英雄们(自由网络联盟的专家),其实我跟他们很早就认识。我想,那些受到独裁专制压制的民众,也都非常感谢这些网络英雄。 专制最基本特征:垄断公共空间 互联网是人类第三次、也是最大的一次技术革命,这个革命就是让独裁专制的统治结构、专制体系无法再那么容易的伸展下去。 为什么?因为专制制度实际上是对公共空间的垄断,这是专制政权的最基本特征。民众有了公共空间,中共就会失去控制。比方说,87年元旦时,我们北大的同学有一个游行。在北大的三角地有些大字报,大字报上面写着我们元旦上午10点钟到天安门广场去聚集。这个三角地就形成一个公共空间。而互联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大的空间,一个没有国界的、全球化的超级空间,它使我们无论身在美国、法国或其它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和国内民众有任何脱节。 我们看到,北非目前的局势,就是从facebook上面开始演化而来。一个远在海外的Google高管人员,建立一个facebook的群号,让民众可以在上面交流信息,其实他是提前两天才回埃及的,实际上他在国外就可以把埃及的火给点燃。因此,作为互联网这样的一种公共空间,其最大特性就是,它可以比实体公共空间中那种贴大字报的民主墙有更好的隐身性。在中东和中国都是这样,民众破网成本很低,而专制国家要调动很大的资源才能控制互联网。 中国用于对付民众的控制成本已经超过它的军费支出。以后这种“颜色革命”还会不断发生,中共还会投入更大的成本,但它不可能无限的投入,它的经济根本承受不了。 有人担心,如果有一天在中国发生茉莉花革命或是牡丹花革命,中共会像2009年在新疆七•五事件那样,切断所有的网络和手机信号,那时候民众如何传递资讯?其实,只要有公共空间,我们就能够沟通信息。八九年我在三角地旁的楼上睡觉,都可以知道三角地那边正在发生什么事,因为美国之音会报导三角地的大字报上的内容。 像这次埃及革命,也有互联网被封锁的情况。埃及革命者确定二十一个会议地点,怎么确定的,他们就是靠一小群人,在贫民区里发传单,所以不一定要局限在互联网上面。大家还可以发传单。如果是中共把这个互联网关掉,那还有手机,手机不行了,那还有希望之声、美国之音,那都是一个个公共空间。寄信也可以成为一个空间,实际上人和人能够形成交流,就能够形成公共空间,这个就是真正的“互联网”,不是必须要用电脑软件才是互联网,我们早就有 “互联网”,从人类最早就一直有,只是我们现在有新的技术手段。所以关键是要形成一个中共无法控制的公共空间,形成一个全国性的互动,然后大家一起行动。 向中共下跪改良 没有出路 有了这样的很好用的公共平台、公共空间是不是就足够了?89年有这么多人上街了,300多个城市都上街了,为什么89年没有成功?我觉得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89年那个历史阶段,我们学生们还没有形成一种共识,就是那种解体中共专制的意志。当时,我们还是向中共下跪,请愿改良,只有这种改良的意识,而没有解体中共的共识。后来有些人反思六•四事件,说八九年学生激进了。可是1999年中共为何又迫害法轮功呢?法轮功是最不激进的,在中南海周围几个小时很和平,临走时连垃圾都带走了,却遭到中共的残酷迫害。现在,被中共专制爪牙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实际上已大大超出六四被屠杀的学生人数。 89年,中共屠杀的学生数是3千人,现在全球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委员会公布的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为6千多人,这么和平的请愿付出的代价竟然是六四学生的两倍。不是说你期待中共和平改良,它就会善意的回应你。还有后来不断出现的维权事件。我相信中国民众现在开始觉醒了,我们应该向北非和中东民众那样,一上来就要革命,一上来就要中共下台,这样我们才可能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有明确的目标,我们才能达到目的。 在我看来,中国的民主运动一直在走弯路。六四过后有一些所谓的中国知识份子,说告别革命。说这个革命不成功,比如说辛亥革命,反而带来这么多的专制,所以转而希望改良。我觉得这是走了弯路,二三十年的弯路。现在我很高兴的看到越来越多的关注中国命运的朋友,都开始意识到改良的路走不通。现在的中国需要一次真正的民主革命,它可以是非暴力的。谁说颜色革命就一定是暴力的?颜色革命不一定是暴力革命,但颜色革命也不一定不是暴力革命。我们现在看到北非发生的情况,虽然复杂,但是颜色革命在中国是最可能的。 一方面互联网的发展就是中共的坟墓,互联网的特质就是专制的天敌。只要中共没办法离开互联网,中共的末日就不会太远,但是如何去推动中共的末日更早的来临,我们就是要重新从改良的目标改回到革命的出路,就是要解体中共。 民主革命不是由一小群人来决策,而是由很多草根参与者来决策。草根民众,像互联网引发的革命,其实就是草根民众直接参与的。所以民主革命一般不会是暴力革命,至少不会成为非常残酷的革命,因为它是由民众来决定的。 被唤醒后的中国人将非常勇敢 我认为,现在的中国人并不像有些人说的,没有其他国家的人勇敢。六四前六月三号晚上,面对机枪坦客,已经确定是真正的子弹,几十万人照样冲上去,那个勇敢的程度不亚于今天的利比亚老百姓,而且我们是手无寸铁,还不像利比亚连精锐部队都站出来反对卡扎菲。中国现在时候没到,时候到了,中国人比谁都勇敢。只要你唤醒人们的正气,正气一旦起来,大家都会非常勇敢。 昨天大家还是为了钱而活着,怕死,怎么突然间不怕死了?我觉得最关键的是,民众的希望被点燃了,燃起了对国家未来的希望。 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不是比过去八十年代的年轻人更颓废,我觉得他们更有希望,为什么呢?几个月前有一个日本记者问我,怎么看现在八零后九零后的年轻人。我就跟他讲说,他们更独立,更有自我意识,他们能更好的交流信息,能了解外界更多的资讯等。我觉得这几个特征,将使这些新一代的年轻人,一旦进行民主革命,比我们这些“八九”前后的年轻人更有力量。 我们只要把民生议题提出来,把贪官的财产搬出来,把中共掌控的土地和国有资产,把它划分成一万亿股,十亿人一人分千股。只要你把国家的希望和这些年轻人直接挂勾,他们将比我那个时代有更强的动力,有更高的技能,比我们更强。八九年时的年轻人,当时也被称为是颓废的一代,可一夜之间就变的爱国。只是当时那种“爱国”,其实是受到了中共的洗脑。从我们的老师到我们自己受到的教育,都是受到中共这种邪灵洗脑的教育,所以那个时候,从经济改革到政治改革,总觉得中共还有希望,所以根本提不出革命的口号。现在时代不同了,就是要学习中东、北非,口号要非常明确,让中共下台。 我相信,解体中共指日可待。中共解体之后,我们要设计新的蓝图,我觉得这是一个更大的任务。中国的革命已有100多年的历史。从孙中山开始铺垫过一些蓝图,我们将从这些蓝图上从新去勾画民主、民生和民权问题,我相信这样才能使中国民众有很强的动力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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