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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聲天賜隨名師 大器終成吟心志(圖)
「時而如低聲耳語,時而力透四壁;從如夢如幻至充滿激情,這富有活力的聲音既表現在寬闊的音域和音量上,也體現在聲音的表現力上……」這是德國斯萊波特日報(Schlei-bote)對楊女士一場個人獨唱音樂會的評價。 以下是本報記者對楊女士的專訪片斷。 楊:我成長在杭州一個藝術氛圍濃厚的家庭中。七十年代中,我在東北插隊時回家探親遇到一位朋友,聊天中她告訴我,我的聲音很少見,建議我去學唱歌,並帶我拜訪了我後來的啓蒙老師戴老師。在戴老師那裏我開始學習唱歌。 1976年,戴老師將我推薦給世界著名的音樂家和音樂教育家沈湘先生。在沈老師推薦下,我被中央樂團考試錄取,其後經過中央音樂學院三年正規訓練後留在中央樂團開始了我正式的演唱生涯。在中央樂團期間,除了能得到沈湘老師及夫人著名歌唱家李晉瑋教授的悉心指導外,我還先後考取了60年代世界最優秀男中音歌唱家基羅·貝科先生(Gino Becki) 和70年代世界最優秀男低音歌唱家羅西內梅尼先生(Nicola Rossi-Lemeni)在中國開辦的大師班。1994年,我來到了德國。此後在德國舉辦了多次獨唱音樂會,演唱曲目包括西洋歌劇片斷和中國經典名曲。 楊:經過了這麼多年,我現在覺得自己開始領悟「唱歌是說話的延長」這句話。我拜師學習主要學的是西洋唱法,最初在德國開個人演唱會時,主要也是唱歌劇片斷,只在返場時唱過幾首中國歌曲,結果發現德國人非常喜歡。我自己分析,我的根在中國,唱西洋歌曲觀衆會覺得我的聲音很好聽,主要受聲音的感動。而唱中國歌曲時,我能夠把自己對中國文化的理解溶於其中,那都是我想告訴聽衆的話,只不過是以唱的形式表達出來,這樣觀衆同時還受我所唱歌曲內容的感動。例如《我住長江頭》這首歌,歌詞大意是:「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一般人往往認爲這是一首情歌,但我認爲這首歌唱出了中華民族的一種民族性格——忠義。在這種理解下,我唱的這首歌在個人演唱會上非常受歡迎。 楊:是這樣。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留下了很多璀璨的文化精髓,很多音樂作品底蘊很深,我能夠以唱的形式來幫助傳播中華文化精髓是我的榮幸,我從內心感謝上天對我的恩賦。尤其愛唱歌頌忠義的歌可能和我出生在杭州有關,從小父母就帶我們去西湖邊的岳廟,給我們講岳飛精忠報國的故事。人們向岳飛塑像叩拜,向秦燴像吐唾沫的情景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儘管當時岳飛被當權者秦燴以罪治死,但老百姓心裏都是有一杆秤的,謊言終究經不過歷史的考證,今天的人們還有誰會相信當初秦燴的謊言? 岳飛的故事時常讓我感動,我把對這個真實故事的理解融於岳飛作詞的《滿江紅》這首歌中。這本是一首男聲歌曲,但可能是我在歌聲中表達出了岳飛給予我的感動,聽衆們理解了岳飛氣貫長虹般真正的忠義,所以這首歌在我每次的獨唱音樂會上都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楊:我想是因爲去年新唐人新年晚會時,我唱了一首《中土情懷》,反響較大。這是因爲中國人在骨子裏有他自己的文化意識,這個文化意識就是忠孝仁義、敬天知命。而在《中土情懷》裏就提到了這些東西,也是以往的歌裏從來沒有的。這裏邊唱道:「日出而作日落息,春賞桃花秋看菊;男耕女織童子樂,積德行善曉因果。」我想這大概是人們嚮往已久的,不希望一天到晚爭來鬥去的那種東西。人們都希望真正能夠享受天或是神賦予人們的善的、美好的東西。後來我聽說有的人剛聽這首歌時,眼淚就嘩嘩往下流,開始我還納悶,難道我唱錯了嗎,這首歌並不悲呀。他們說不是悲的意思,那我就懂了,其實是發自內心的對中國文化精髓的嚮往。因爲新唐人晚會提倡中國的傳統文化,可能是因爲這一點我們是吻合的。 楊建生女士在今年年初新唐人電視臺在紐約、倫敦、香港舉辦的新年晚會現場均有精彩演出,大受觀衆好評。這次她應邀將在洛城晚會現場演出,南加州的朋友們可不要錯過這個一飽耳福的良機! (大紀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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