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今年夏天,象征和平与友谊的奥运圣火,又回到了它的发祥地雅典。然而此刻在我心头时时萦绕的,却是发生在36年前墨西哥城奥运会上令世界惊诧的一幕。 美国的黑人奥运健将汤米·史密斯,曾经是1968年墨西哥奥运会上最快的200米短跑运动员。他以十九点八秒的成绩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纪录,为美国队赢得一面金牌。他的黑人队友约翰·卡罗斯获得铜牌。 他们登上领奖台,胸前挂上了闪闪发光的奖牌。在《星条旗永不落》的美国国歌声中,在全世界的注目下,人们本以为汤米会对冉冉升起的星条旗行注目礼的时候,汤米却把头深深的低垂,俯视着脚下的土地。与此同时他缓慢但坚定的高举起了右臂,他的右手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手套。站在他一旁的约翰也毫不犹豫地做出同样的姿势。
作家丁林在散文《瞬间华彩》中这样描绘当时的情形: 「他们两人像两尊黑色的雕像。他们是沉默的,就像他们祖先的家乡非洲大地,就像美国黑人四百年的屈辱和苦难。他们就用这个沉默的姿态,提醒全世界注意美国黑人的处境,向全世界表达他们作为一个人,要求尊严、要求自由和人权的强烈愿望,他们要告诉全世界: 黑人依然未能获得自由;黑人的命运依然被隔离的镣铐和歧视的锁链悲惨地束缚着;在一个巨大无边的物质繁荣海洋中,黑人依然生活在贫困的孤岛上;黑人依然在美国社会的角落中潦倒,在自己的土地上过着被放逐的生活。(马丁·路德·金语)」 这个镜头,虽然只持续了短短两分钟,却成为全世界几乎所有大报的头版头条。而汤米和约翰却为了这短短两分钟的瞬间,只为了表达一个理念,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当时的国际奥委会认为:汤米和约翰的举动,是把政治带进了体育,是一种破坏行为。而美国奥委会的官员,认为这样的做法是公开地羞辱美国,是一种不爱国的行为。当天,汤米和约翰被责令立即离开墨西哥回国,并且终生不得参加奥运会! 作为短跑运动员,他们的体育生涯就此结束了。在此后的日子里,他们不得不和所有普通黑人一样历经生活的沧桑。他们的家人和他们一样,也经历了贫困、失业、甚至饥饿,艰难度日。汤米曾一度在洗车站靠给人擦车为生。有一回在给人擦洗一辆车时,他发现车玻璃上贴着他的照片,原来这人是他的崇拜者…… 四年一度的奥运会依然不断举办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美国黑人早己不再像昔日那样受人公开歧视。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里描绘的那一天,已经到来。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汤米·斯密斯和他的伙伴在田径事业的最高峰上选择了他们的瞬间表达。今天再不会有人怀疑他们的爱国和忠诚。而当年,他们却几乎付出了一切。 丁林在文章结尾处,还讲了一个小插曲。 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开幕前夕,美国奥委会特地邀请51岁的汤米·斯密斯担任传递奥运火炬的荣誉接力跑步者。「那天是星期六,汤米·斯密斯高举着奥运火炬,跑步穿越洛杉玑的繁华闹市区,穿过唐人街。人们挥舞国旗,美国的国旗和中国的国旗,在路旁欢呼着,叫着:“好样的,汤米,加油!”」 有人曾问汤米·斯密斯,如果有机会重新作一次选择,你还会做出同样的举动么?汤米回答:是的,我一直在做。“我只是做了千百万人应该一直做的事情,为争取人权而努力。” 作为身在美国的华人,我们都知道黄种人在美国也曾和黑色人种一样,受到过公开的歧视和不公的对待。今天,当美国的华人能够自由的在这片土地上挺起胸膛的时候,我们应该感谢汤米和他的黑人伙伴们的付出,感谢马丁·路德·金和他领导的百万民众的不懈努力。 如果我们再把历史的眼光放得更远一点,将来有一天,在我们那片曾经孕育古老文明的土地上,每个公民也都会切实的拥有宪法所规定的一切自由和权利。那时在天安门广场人们将可以轻松自由的表达各种不同见解,就如海德公园、时代广场、白宫前的草坪,人们不必担心公安和便衣的拘捕;人们可以在互联网上自由发表文章而不再惧怕如杜导斌们被公安带走;报界老总们不再恐惧会因为披露萨斯疫情而遭报复;农民们不再因为上访而被“截访”警察随意殴打;法轮功学员们可以到公园自由炼功,而不必如女教师赵昕那样被抓捕和殴打至颈椎粉碎性骨折,并最终在痛苦中去世。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人们回过头来,也许更能理解今天为了表达一个理念而作出巨大付出的人们,就如奥委会终于理解了汤米一样。 人们会理解跨越千山万水来到北京的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横幅,或者喊出一句“法轮大法好”的人们——他们可能来自千里之外的农村、乡镇、甚至远隔重洋的异国他乡,他们也许是黄种人、白种人,或有着其他肤色……为了这短短几秒钟的瞬间表达,他们曾经被拘留、毒打,有的被劳教、面临酷刑,甚至付出生命。
人们会理解穿越大街小巷,贴标语,撒传单、光碟的法轮功学员们。也许为了递给您一张传单或光碟,他们所付出的代价是下岗、监禁,乃至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仅仅因为传单、光碟上表达的是当权者所不能认同的理念。 人们会理解风雨无阻、冒着严寒、酷暑,几年如一日坚持在各中国领事馆门前炼功打坐的法轮功学员们。为了表达心底的呼唤,呼吁停止在自己祖国发生的酷刑和虐杀,他们面临不理解的人冷嘲热讽,他们的护照被无理注销,也许再也不能与远隔重洋的家人团聚。
人们会理解清华大学微电子研究所讲师褚彤和他的妻子,精密仪器系毕业的网络工程师虞超。仅仅因为在网络上发表和传播关于法轮功的文章,他们分别被判刑 11年和9年。而这些文章的内容不过就是类似于您正在阅读或聆听的文字。 人们会理解45岁的法轮功学员,黑龙江双城市韩甸镇武装部部长周志昌。为了行使这个共和国宪法规定的每个公民应有的权利——上访,他被关押在双城看守所,于2000年5月6日被折磨致死。 人们会理解32岁的法轮功学员,吉林省农安县的刘成军和他的朋友们。他们曾在长春市的8个有线电视频道中,播出揭露“天安门自焚案”的真象节目。而他们所做的,仅仅是恢复电视广播应有的功能——说真话而不是谎言;还民众应有的知情权。因为短短40分钟真象节目的播放,刘成军被判刑19年,在历经九个月残酷折磨后,于2003年12月26日去世。 …… 这群普普通通的民众,尽管他们曾经被讥笑、嘲骂,和汤米一样曾被指责为“不爱国”、“破坏”,但是更多的人们将会逐渐理解和尊敬他们。就如我们黄种人也终于受惠于汤米·斯密斯们的民权运动,这些曾经被人嘲笑的平凡百姓们的不懈努力和巨大付出,也必将带来一个自由、公正和平等的社会,从而使每个公民受惠其中。 (作者:龙泉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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