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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諾抵千金 磨難見真心(多圖)
李祥春歷劫三年後與符泳青重逢。
李祥春、符泳青歷經魔難終結連理。 ◎ 因法輪功而相識相知 記者:祥春我知道你是學醫的,能先介紹一下你是怎麼走入法輪功的嗎? 李祥春:我生在江蘇,從廣州的一個醫學院畢業後,於1991年來到了美國,在伊利諾大學取得生理學碩士學位,後來在哈佛大學醫學院做研究,同時通過了美國醫學執照考試。因爲我是學醫的,一直對人體科學、生命科學很感興趣,很早以前就練過不少氣功,也有過不少超常的感受,比如對另外空間的感受等。但畢竟是在多年無神論的教育下長大的,所以儘管是親身感受,對此也是半信半疑。而且練這些氣功,到一定階段之後就再也提高不上去了,所以都沒有堅持下來。 1997年在美國遇到了法輪功,煉了之後身心提高非常快,驗證了很多超常的東西,才徹底顛覆了我無神論的大腦。很多中國人都以爲無神論是自己的選擇,其實在那種資訊封閉、單一灌輸的環境下,大腦、思維被塑造成了無神論還不自知呢。 記者:你和符泳青相識也是緣於法輪功嗎? 李祥春:是呵。修煉法輪功後這種真實的提升,讓我堅信這就是我一直在追尋的真理之道,我很慶幸自己終於得到了期盼已久的修煉方法。因此99年7月中共突然鎮壓法輪功,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定要講清法輪功的真相,不能讓那麼多中國人被騙失去得到這麼好的功法的機緣。所以我經常參加一些法輪功反迫害講真相的活動,我和符泳青就是在2001年的一次活動中認識的。當時覺得她很純真,很可愛。因爲我們的信仰是一樣的,都在努力按真誠、善良、寬容的標準去做,所以很容易相互理解,後來就確立了戀愛關係。 記者:泳青,你對祥春當時的感覺是什麼呢?是一見鍾情嗎? 符泳青:不是。當時知道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那麼厲害,就想着怎麼能幫國內的學員及被中共謊言毒害的人,根本沒心思談戀愛。但後來我們倆一起參加了一個給大陸打電話的小組,有時會在一起交流打電話的經驗,慢慢才開始有了感覺。 記者:你覺得當時祥春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麼呢? 符泳青:其實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是個滿挑剔的人,但看到他就覺得很心理踏實,他會像大哥哥一樣照顧你。印象特別深的是每次我們一起出去吃飯,他都會給我不停的夾菜,非常紳士,這讓我很動心。
◎ 歷經磨難此情不渝 記者:很多人對你們的愛情故事很感興趣,因爲你們相愛後不到兩年就被迫分別了三年,而且這三年中你們幾乎就沒有溝通渠道。泳青作爲未婚妻不知疲倦的爲營救你奔走,開始時很多人都覺得她很難堅持。因爲很多人都是因爲兩地分別而導致感情淡薄最終分手的。 李祥春:我確實沒有想到三年會回不來,確實沒有心理準備分別三年。這三年我給她寫過十幾封信,從沒有被髮出過。她也給我寫過幾十封信,我只收到過一次,後來談到國外對我營救的信都被沒收了。也就是說這三年裏我們沒有機會直接溝通,但我們的感情沒有變。 記者:目前的社會,很多人的愛情觀是飄忽不定的,那種忠貞不渝的愛情好象只能在古典文藝作品才能看到,現代文藝作品中的愛情故事也都是複雜多變的,而你們倆個感情爲什麼能這麼穩定呢?泳青,其實這三年對你來說可能考驗更大,因爲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可能各種誘惑會很多,你是怎麼保持你們的感情的呢? 符泳青:現代人只談情,以愛情爲藉口隨心所欲,這樣的感情確實很難穩定。而我認爲對感情要有「恩、義」及責任心在其中。愛情只是其中一個因素。因爲有恩有義,及責任心在其中,所以不會變。他越是在困難中,我越不會離開他。 李祥春:我們修煉人講緣份,有句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茫茫人海中原本不認識的兩個人能夠走到一起,或許是以前修來的緣分,是應該珍惜的。現在社會中很多人都在跟着感覺走,今天願意了就在一起,明天有矛盾了就分開,或者認爲這個不合適,離了算了,再換一個更滿意的。修煉法輪功以後,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知道我應該對我的承諾負責,姻緣是天地共知的,違背了就等於違背了天理,在未來是要受懲罰的。而且,我們師父說無論做什麼事情要首先想別人,人家願意和我相伴,願意把她的一生託付給我,我不僅要珍惜,而且要對她負起責任。 記者:因爲你們相信婚姻是前生緣定,天作之合,所以一定會用負責任的心來對待自己遇到的感情,所以這三年的考驗對你來說雖然嚴峻,但有恩有義,不會變。 符泳青:對,我們相愛的時候就是以婚姻爲目標的,所以都相信對方的承諾。我是想對別人承諾的事,一絲一毫都不能少,與人有約,一時一刻也不能改變。因爲他在中共的監獄裏,所以我是什麼樣的心理準備都有了。而且美國領事經常會給我傳來一些讓人擔心的消息,比如他被折磨,有一次心臟出了問題被送醫院。我當時就想,不管怎樣,我們一定要把他救回來,不管他回來時是什麼樣,哪怕殘疾了,或精神失常了,我也會嫁給他,不會變。 記者:那一定是一段難熬的日子,真的想不到你這麼柔弱的女孩子會這麼堅強。 符泳青:其實我也有情緒低潮的時候,開始時經常哭。但一想到他,還有那麼多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還在中國的監獄裏受苦,受折磨,我就想我一定不能倒下來,我還要去救他們呢。再一個我就想,自古以來「邪不壓正」,祥春沒有做任何錯事,我爲什麼要擔心呢?祥春也通過探望他的美國領事給我捎來過話,他說:「泳青,照顧好自己。要有信心,一定要堅強。」雖然他在監獄裏,我還是覺得他比我更堅強。 可能因爲身在其中,我覺得自己這樣做挺正常的,沒什麼特別感受。還是聽別人講,才知道自己挺不容易的。剛開始營救祥春時,我買東西時認識了一個資生堂的銷售小姐,她知道了我的事後很同情。祥春回來後我告訴她好消息,她說她已經知道了,因爲這三年她一直在關注我們的事,但她開始時根本不相信我能堅持下來。所以看到我一直營救了他三年,很感動,她說這對她簡直象童話故事,把我當作了她心中的楷模。她告訴我,要是她,早就找別人了,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孤獨和痛苦。如果不是親眼相見,她根本不會相信有這樣的事存在。 記者:古時候結婚前很多人是沒見過面的,但結婚後多數過的都很好。現在的婚姻說是講愛情,自由戀愛,但卻經常造成家庭的破裂。 李祥春:現在人一味的講愛情,不講道德和責任,其實愛情是不穩定的,是自私的,容易産生妒嫉。維持人和人之間真正美好的是道德。維持夫妻之間真正美好的其實就是跟道德有關的夫妻之恩,這是一種平淡而寬厚的心境。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夫妻關係最強調一個「敬」字。古人認爲道德倫理約束着男女之間的感情,婚姻以外的一切「愛」與「情」,都是不被允許的,認爲是非禮。
記者:你在監獄裏的時候是不是會很想念符泳青呢? 李祥春:不想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不敢多想。你想在那種環境下,天天逼迫你放棄信仰,一點感情上的軟弱可能都會使人崩潰,所以我儘量剋制自己不去多想她,只是希望她一切都好。 記者:泳青,你想祥春嗎? 符泳青:我三年裏每天腦海裏都會有他,我每天都在盼望他獲得自由。他在監獄中一天,我就會擔心一天,腦子裏經常會出現他在遭受折磨的畫面。有時我就給他父母打電話,安慰安慰兩位老人,同時也是安慰自己。兩位元老人一接電話就哭,他們不明白甚麼壞事都沒幹的兒子到底爲什麼進了監獄。後來我打電話時就不敢提祥春在監獄中受苦的事。他媽媽那時在睡覺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流淚。特別那次拿到他靠絕食才從獄中輾轉傳出的九十多頁手書,知道他所受到的種種虐待和折磨,我百感交集,一方面爲他的堅強而感動,爲他自豪,一方面又傷心,我還是忍不住哭了。 ◎ 三年磨難對感情有影響嗎? 記者:好事多磨,現在你們終於能在一起了。能描述一下結婚後你們的家庭生活嗎?你們之間會不會也有矛盾? 李祥春:家庭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放鬆的地方,我們之間很信賴,她是個體貼的妻子。我覺得夫妻之間敞開心扉的交流是消解心理壓力的最好方式了。至於說矛盾,也有過,但是修煉人應該多爲別人考慮,當能夠理智的考慮問題,先從對方的角度着想,退一步時,矛盾就會化解。 記者:祥春,大家印象中的江浙小夥子應該是那種很溫文爾雅的,那你歷經魔難後人變的堅強和剛毅,一定是遭受了很多折磨吧? 李祥春:儘管作爲一個美國公民,美國領事會定期來監獄探望我,獄警還是對我進行了很多體罰,比如在剛被抓提審時,曾連續92個小時被剝奪睡眠;我給法院寫上訴信時,曾被手銬連續銬了130個小時;強迫洗腦時被要求一個固定的姿勢坐在小凳子上48天;被強迫從早到晚連續站了16天等。有一次絕食被強迫灌食時,他們把管子留在我的胃裏長達33小時。 最可怕的是精神折磨,簡直能使人崩潰。比如非常單調的事情反覆重複,能把人逼瘋。中共一直是用對付精神病人的方法對付法輪功,讓你或者轉化,或者瘋掉。在我母親病危時,他們以此爲要挾逼迫我放棄法輪功,強行讓我在信仰和見母親最後一面之間做出選擇,以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母親去世後,它們又倒打一耙,反過來造謠說是我不孝所致。 記者:你畢竟是一個美國公民,中共對你還是會有所顧及吧?是不是更多的使用所謂「統戰手段」? 李祥春:中共的特點就是它會用一切手段去瓦解你,軟硬兼施,尤其在嚴酷迫害後,再給你來點軟的,人就很容易患上斯特哥爾摩綜合症。有時這兩步是反覆來回使用,直到人被徹底瓦解爲止。 那時他們也用了很多誘惑的手段想讓我放棄信仰。比如他們說,你何必呢,一個美國的醫生在監獄裏這樣蹲着,如果你現在宣佈不煉了,出去後我們保證給你拉很多大生意來做,給你提供很多資源,讓你風風光光的。你知道在中國要想賺錢就得有關係,和我們合作你就放心吧。你要是還能批判法輪功,我們還可以給你成立個專門的研究中心,給你撥很多錢,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記者:這對追求名利的人來說確實是有很大的誘惑力,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李祥春:中共的這一套確實矇騙了不少人,我聽說有一個專門研究中共的學者,對中共的歷史和邪惡知道的很清楚,但回了一趟國,受到了元首級的接待,比如警車開道什麼的,立刻就改變了對中共的認識,覺得中共在變,應該再給它機會什麼的。其實中共不論對誰好也罷,不好也罷,都是以自己的需要爲目的的,如果相信了它的謊言,那總有一天會栽跟頭的,這點「九評」裏論述的很清楚。 李祥春重獲自由,回到美國。 記者:儘管你們倆的感情基礎不會動搖,但畢竟分別了整整三年,是不是也需要重新調整、適應這種關係呢? 符泳青:他回來後我是有一段時間不適應的,他長期在那種環境下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剛回來時說話的方式會很衝,脾氣很大。 李祥春:經歷了那麼多,確實需要一個調整、適應的過程。一方面我們是那種久別重逢後的欣喜,但另一方面也確實有一些陌生感。因爲在監獄裏面壓力非常大,爲了抵制迫害、洗腦,人必須非常剛毅才行,所以剛回來的時候,泳青覺得我變了,兩人有一定陌生感。但因爲有共同的信仰,並沒有影響我們的實質感情,所以我們很快就結婚了。 記者:你們的婚禮是中式的還是西式的?我知道法輪功學員會把婚姻看的很神聖,不像現在的很多年輕人認爲婚姻只是個形式。 李祥春:入鄉隨俗,我們的婚禮算是西式的吧。我們是認爲婚姻乃人生大事並非兒戲。中國古時,結婚時要拜天地,讓天地承認;要拜父母,要父母承認;夫妻對拜,以示相敬如賓。但是中共統治中國以來,破壞傳統文化,使現在的很多年輕人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相信婚姻的這種神聖了。 其實在西方,人們結婚大部分也要上教堂,請天主爲見證的,不信教的人也要念誓詞:「從今以後,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足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都將愛護你、珍惜你,直到天長地久。我承諾一生一世,對你忠心到底。」 ◎ 中國人現在怎麼了? 記者:有關中共的高官,前幾年還在討論包二奶的問題,但最近披露出來的很多高官競有數十個情婦,你的老家江蘇省的建設廳原廳長徐其耀,包養了140多個情婦。 李祥春:很多中國人可能覺得這是正常現象,其實是共產黨精心灌輸的結果。共產黨以強制手段在全社會灌輸無神論,壓制人們對神的信仰,轉而追求物質主義、縱慾主義這種享樂的東西。 其實人的思想就象一個瓶子,灌進去蜂蜜就是一瓶蜂蜜,灌進去毒藥就是一瓶毒藥。中國人一向看重倫理道德,古語說:萬惡淫爲首,認爲淫亂會損德折福,有「淫心戲謔,天亦難容」的古訓。而這些早就被現代的中國人拋在腦後了,甚至有人認爲那是老黃曆了,嗤之以鼻。 記者:這個問題在中國好象是挺嚴重的。我記的前一段看過一個社會調查,說是中國現在結了婚的人超過一半有婚外情,未婚同居也是普遍現象。 李祥春:人是應該有人的道德準則和行爲規範的。如果只被自己的慾望所左右,是不會獲得真正的幸福的。我的師父說過,如果他不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妻子,你和他(她)發生性的行爲,就是犯罪。 其實東西方任何正的宗教,在這方面講的都是非常的重。比如聖經教導人說,人是神造的,男人和女人結合後就成爲了一體; 神給人配了夫妻,人不能自行分開;凡休妻另娶的,就是犯奸淫,辜負他的妻子;妻子若離棄丈夫另嫁,都被視爲犯罪。 記者:現在看來,共產黨對人的毒害真是細緻入微,方方面面呵!但現在有些人還對共產黨抱有幻想,覺得它可能會改良,有些人甚至覺得對它也要一分爲二的看。 李祥春:共產黨自知壞事幹絕,所以,希望人們能對它一分爲二。有些老百姓也騙了,「難道共產黨一點好事也沒幹?」這種觀點聽起來好像有道理,其實是共產黨的障眼法。我剛看了[解體黨文化]中的一個例子,說一個殺人犯,殺人償命,按照法律來說,就已經可以給他定性了。如果在法庭上要求一分爲二,想用小時候曾經幫助老大爺推過車,植過樹什麼之類的來抵消殺人罪,那是不可接受的。 其實共產黨它自己做事從不一分爲二,比如它要迫害法輪功時怎麼一句好話也沒有了,全都是詆譭的話呢?中共把中國的道德資源和文化傳統破壞殆盡,人們在這種變異了的婚姻和家庭中很難得到精神上的歸宿感。九評中說「沒有了中囯共產黨,正義善良的中國人民一定會重塑歷史的輝煌」,同樣道理,只有剝離黨文化,中國人才能過上正常的生活,才能有幸福、穩定的婚姻家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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