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衚衕!中國兩對情侶的故事(多圖)
 
諸葛仁
 
2013年6月24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 6月24日新華網高清圖片《中國各階層百姓住房,你屬於哪層》裏有幾張令人印象深刻的圖片,寥寥幾句圖解就是一個故事。選擇三張給各位看。

鄧香玲,37歲, 那絕望的眼神令人難忘。丈夫常年在杭州打工,平時很少回家,她過着像寡婦一樣的生活。這不是她一個人所遇到的,留守婦女都面臨這樣的問題。出去打工的男女在外面建立臨時的「家」。她現在住在陝西華陰縣的避水樓裏,這是政府二十多年前修建的一種應急避險工程。現在宇航船都「神州十號」了,她的家裏就象個垃圾站。




鄧香玲絕望的眼神令人難忘


黃平,廣東省烏坎村民,農民,也是漁民。他是村裏的窮人,靠力氣掙的錢很少,只夠日常飲食。他住的低矮老屋非常破舊,牆面都已經剝落,爲了遮掩,貼了兩張令人心煩意亂、眼花繚亂的廣告畫。兒子已經長大,婚房還沒有着落。



黃平的兒子已經長大,婚房還沒有着落。


吳明軍,製造業產業工人,在深圳福永鎮某工廠上班。星期天同宿舍的工友都出去遊玩了,他留在宿舍裏打遊戲。筆記本電腦是他用500塊錢買的低端二手機,玩的遊戲是十年前比較流行的「帝國時代」。他現在還年輕,總是要談戀愛,結婚生子的,看到他現在的居住環境,讓人不由得擔心今後的路怎麼走。



吳明軍的宿舍還停留在60年代,他倒是挺心寬的,今天不想明天的事!


現在中國有個詞,叫「房奴」,中國越GDP,絕大多數人越是連雞的屁那點地兒都不屬於自己。正因爲這樣,現在沒房別打算結婚。

這幾天新華網反覆刊登《傳郭晶晶懷男胎,獲贈市值2億港元大宅作爲獎勵》,這是學不得的,郭晶晶只有一個,霍啓剛也只有一個。而且婚姻是否幸福不是以物質來衡量的,那只是給外人看的虛幻,真正幸福是夫妻互敬互愛,那是「心兒里美」。

可是當今社會,政府都容不得你夫妻互敬互愛,也不相信現在還有真感情,所以女孩子嫁個沒房的,別說父母不幹,自己都覺得沒臉沒安全感。

得知我沒錢買房 女友哭了一晚上

這個故事來自新華網6月23日的發展論壇,是一個窮白領小夥子的自述:

晚上下班回來,碰到房東來收房租,物價天天飆升,房東告訴我,這個月房租又漲了,水電氣費也漲了,七上八下地加起來又扣了工資的1/4。

於是女友在抱怨房東太勢利的同時,也時不時地數落我。我當然明白:我從大學畢業出來兩年了,工資還不到3K,扣除雜費與生活,幾乎沒有剩餘。

家裏爲我上大學已經花光了所有積蓄,不會再像其他家長那樣拿錢來替我在城裏買房子。以至於我和女友還蝸居在這小小的破單間裏,每天受着房東的惡氣。

我想這恐怕是大部分窮二代目前的窘態。我也曾試圖去拼命掙錢,改善生活條件。但像我們這種非官非富的家庭,僅靠自己的雙手真的很難挖出一套房子!實在想不出什麼致富的途徑。

吃完飯,女友的朋友又給她打電話來了。記不清這是第幾個朋友,也記不清是第幾次。但每次談話的內容大體相似。什麼目前的工作啊,生活啊,婚姻啊。每次通完電話,女友都會告訴我:某個同學家裏又買了套房子,多少多少萬,什麼樣子的;某個同學又結婚了,老公是哪裏哪裏公務員,家裏有房有車;某個同學又給她介紹對象了,男方條件多麼多麼優秀,後半輩子不愁吃不愁穿。

每當這時,我都會開玩笑地讓她回去和那人結婚,但她都說,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夠用就行了。只要兩人在一起幸福就行了,有再多錢活著痛苦也沒意思。

我無賴地說道,那倒也是。你都是我的人了,跑都跑不掉了。其實我知道女人的心思,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肯定還是有小別扭的。但每次爲了維護我那點可憐的自尊,都強打着笑容,其實她心裏很不是滋味的。

於是我知趣地出去了。大約10分鐘的樣子,我回來了,看到女友坐在床上,臉上掛滿了淚水。我慌了,趕忙問怎麼了。

女友哭着打了我一下,抽泣着說:「你爲什麼沒有錢嘛?」

我一愣,什麼都明白了。女友見我沒反應,就撲在床上,抱着枕頭,一直哭。我也手足無措,想去牽她的手。她掙扎開去,死死地抱着枕頭,一直哭。我也心裏一片空白,只得無助地坐在床邊,不知怎麼做?

是啊,我爲什麼沒有錢啊?這虛高的房子啊,你怎麼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天哪,我該怎麼辦?

故事講完了,這只是千萬個雷同故事中的一個,也許這女孩子迫於壓力,後來去見了一個自己不愛的但有房有錢的男人,也許與那人結了婚,或同居了,痛苦一生。可是這些男孩子們怎麼辦?也許他們最後也結婚了,當他們老了的時候,他們的下一代怎麼辦?答案已經擺在眼前,對於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來說,這樣走下去,就是一條走不通的死衚衕。

一對揀芝麻丟西瓜的情侶

這個故事刊登在6月22日楚天金報上。故事敘述者人是該男子的女朋友、25歲的物業公司出納易小淘,記錄者是楚天金報記者盛蔚。口述實錄,文中人物均爲化名。

易小淘:一個男人,總是在和同事吃飯時中途找藉口溜掉;總是偷偷把公司的打印紙、文具,甚至廢紙簍拿回家;總是在外出辦事時儘量不花錢,然後蒐羅發票報銷……這樣的男人是不是挺招人厭,挺讓人瞧不起?悲哀的是,這個男人是我的男朋友!

小淘回憶說,剛剛認識薛文泉時,他不是這樣的。

小淘是通過熟人介紹進入這家物業公司的。家人再三囑咐,作爲一個新人,凡事都要低調、謙虛、謹慎。所以她表現得禮貌、勤奮,又小心翼翼。

有一天,一位業主來諮詢停車費的事情。由於她對公司的一些規章制度不是很清楚,問的很多問題不知如何應答。正在尷尬無措之際,物管部的薛文泉出現了,他在公司已經工作了三年,對公司的各項規定都熟悉,因此,他很快解了圍。業主滿意的走了,薛文泉則留了下來。很熱情地向小淘講解公司關於一些收費項目的規定,以及如何應對業主們可能會提出的疑問。

「以我從電視及小說中『學』到的職場經驗而言,新手除了自己拼命摸索、鑽研,是不能指望其他同事對自己傾囊相助的,誰願意爲自己培養一個對手啊。因此,薛文泉的做法既令我感動,又讓我疑惑。不過,我還是在下班時真誠地邀請他共進午餐。」

小淘說,「我所在的部門人不多,同事都比我大,在他們面前,我不敢隨便說話,也沒什麼共同話題。對於我這種剛從學校出來沒多久的人來說,這樣的環境實在有些憋得慌。薛文泉只比我大三歲,性格外向的他,沒事就喜歡到各個部門串門。只要他一到我們辦公室,氣氛都歡樂不少。」

後來,連辦公室的大叔都發現,薛文泉來小淘辦公室的頻率最高,「以前他沒事可從不來我們這裏的,估計他是衝着我們小淘來的。」大叔說。果然被辦公室大叔說中了,薛文泉沒過多久就向小淘發出了單獨約會的邀請。

「那時,距我到公司上班才三個多月,對公司的人和事還不太了解。我答應薛文泉的追求既因爲他給我的印象很好,也因爲我想借助他迅速了解和融入公司。」

這個物業公司沒有禁止員工之間戀愛的規定,小淘還是希望這事能低調一點。可薛文泉不這麼想,他說:「要是大家都不知道,又有別人來追求你和我,那我們豈不是都很麻煩?」他就憑着自己的歪理,硬是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倆人的戀愛關係。

「辦公室的叔叔阿姨們知道後,比我們還操心,一見到薛文泉就說:『小薛啊,你得趕緊買房子,不然以後可怎麼結婚?』這話聽多了,一向大大咧咧的薛文泉真開始琢磨這事了。有一天,他很認真地對我說,他想在兩年內和我結婚,但他的存款還遠遠不夠買一套房子。『從今天開始,我要開源節流,爭取儘快把首付錢攢出來!』薛文泉說得信誓旦旦,我自覺還年輕,並不着急,和他笑鬧了一番就忘記了。」

沒想到,薛文泉真的付諸行動了。以前,倆人約會時會去看看電影,然後到必勝客或者牛排館這樣的地方吃飯。自從薛文泉開始「省錢計劃」後,到電影院看電影改成了在電腦上看下載的電影;吃飯不是自己做,就是去便宜的小店。「這些,我都無所謂,物質上的享受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讓人忍受不了的,是薛文泉在公司裏的表現。」小淘說。

這個公司的同事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午飯大家一起去餐館吃,輪流埋單。薛文泉所在的物管部人比較多,這個規矩實行的時間最長。以前他挺遵守這個規矩,後來就開始耍小聰明了。

有天中午,小淘和大家一起去了餐館,點菜的時候,薛文泉給小淘打來電話,電話剛接通,只聽見他說:「嗯,好,我馬上就來啊!」說完就掛了。過了十幾分鍾他又打過來,說了自己不去的原因:「嘿嘿,今天中午該我埋單了,要花不少錢呢,所以……」那天如果小淘當衆打電話給他,說你可以不來吃飯,但你必須來埋單,你不來埋單,咱們今天就吹!結果會怎樣?!

有一次,小淘和他一起出去辦事。「那天天氣特別熱,我以爲他會攔一輛出租車,誰知他卻拉着我去了公交站。在炎炎烈日下,我們足足等了十分鐘,公交車還沒來,薛文泉熱得汗如雨下,還是沒有一點要打的的意思。辦完事,我們倆就在街邊小吃店一人吃了一碗米粉。」

「幾天後,薛文泉拿着一沓出租車發票和餐飲發票來到我們辦公室報銷。他在報銷事由上寫的,正是我們那天出去辦的事。我詫異地看着他,他衝我做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做聲。他最後報銷了一百多元錢,而實際上,他那天只花了十幾元錢。」

小淘說自己覺得薛文泉這樣做實在不合適,他卻振振有詞地說:「別人出去都要花這麼多,我也沒比他們多報,公司總是要出這麼多錢的,我只不過自己吃點苦,把多出來的錢留給自己了。這就叫開源。」

壞就壞在小淘認爲「薛文泉這套說法還能成立」,雖然有時也勸他,但他再繼續這樣做時,小淘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天下班時,薛文泉給我打電話,讓我帶個大點的袋子去他辦公室。我去了才知道,他們辦公室剛買了一些辦公用品,多了幾個紙簍,他要拿一個紙簍回家。我不讓他拿,他不聽,說趁着辦公室沒人,正好拿走。說着就把紙簍塞進袋子,拉着我就走了。」你幹麼跟他走啊,你當時就應該告訴他:省這點錢買不了房子,卻把你的骨氣賣了!

薛文泉隔三岔五地把公司的打印紙、筆、膠帶等辦公用品往家搬,還美其名曰:聚沙成塔。有時候,公司搞活動時買的凳子、展板、遮陽傘他也不放過,偷偷往家裏拿。

這已經不是「摳門」行爲了,這是損害別人的利益,侵犯別人的利益。這是個道德品質問題,這種人哪裏也不會歡迎的。一位加拿大的朋友說,在他們那裏,偷拿公司的一隻鉛筆都要坐牢的,因爲不看東西大小,只看品德缺失。

小淘對男朋友的縱容,導致「同事們都對我投來異樣眼光,那意思是,都是我教唆薛文泉這麼做的,不然,以前挺好的小夥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薛文泉再來財務室報銷,我都不敢經手。我怕別人說我們倆沆瀣一氣,賺公司的錢。」

你沒錢買房,就偷公司的東西?!如果小淘是公司老闆,她會留薛文泉這樣的員工嗎?人換一換位置想問題,答案不難得出。

小淘接受採訪的最後那段話說的很自私:「雖然我能理解薛文泉的做法,可他這樣做,只是佔了小便宜,卻失去了領導和同事對他的信任,以後升職加薪的機會都不會輪到他。我和他說這些道理,他不大聽得進,依舊我行我素。我很煩惱,甚至擔心我倆會因此連工作都不保。」

小淘擔心的不是自己未來終生伴侶的品德缺失,而是怕失去領導和同事的信任,由此無法升職加薪,甚至被炒魷魚。所以,薛文泉的所作所爲,她是有相當大責任的,她對記者說的半天還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盤,還是怕揀了芝麻丟了西瓜,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

從這兩個小故事我們可以看到,現在的國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是人應有的正確思維了,所以復興中華文化是當務之急。△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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