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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律師高智晟致胡溫的第三封公開信
2005年被高智晟採訪過的52歲的王玉環,在2007年9月24日被折磨致死。在明慧網的新聞《蒙難中原的女性法輪功修煉者(一)》中是這樣描述王玉環被捕及遭受的酷刑折磨: 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王玉環,2007年5月9日與數十名法輪功學員一同被警察綁架。王玉環八年內被長春警方非法關押十多次。她曾在老虎凳上被連續折磨了三天兩宿,腳腕露出了白骨,手臂筋骨也被警察反覆劈折而斷;她被用電棍電擊面部至焦糊,被用菸頭烤眼球,被用竹棍扎兩耳,全身血肉模糊……。她和其他女學員被扒掉衣服,成大字型綁在硬木板上達26天,受盡警察、獄醫和男犯的侮辱。 王玉環被公安一處酷刑折磨,身上多處被打傷,一隻耳朵被打得聽力下降,無法進食。幾天後又被公安一處非法提外審,頭上蒙上了黑罩,拉到了淨月潭一樹林裏遭恐嚇,並被吊起來打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回來時已是遍體鱗傷,是被兩個人架回來的。然後被帶進公安一處爲法輪功學員專設的刑訊室,裏面有各種各樣的刑具。惡警給王玉環坐老虎凳,動一動都有生命危險,七、八個年輕歹徒恐嚇折磨她一宿,並說剛打死一個法輪功學員已被就近掩埋了。當王玉環被送回後,其內臟全部受損,進食困難,不能獨立行走。10月9日晚上,有警察打電話通知家屬說:「王玉環吐血,搶救無效,已經死亡。」(據消息,王玉環於2007年9月24日就已在長春市中心醫院去世)。 家屬問王玉環的遺體在哪裏,警察沒有告訴家屬,只讓家屬10月10日找相關負責人面談。 2005年12月12日,高智晟寫道,「在這封信裏,我將不會迴避任何我看到的真實存在的問題,那怕這封信的公開之日即是我的入獄之時。十幾日的調查,我再次看到了令我痛徹心肺的真相,「610」辦公室,至少可以這樣稱謂它──國家政權內且高於政權力量的黑社會組織,它是可以操縱、調控一切政權資源的黑社會組織。一個國家憲法及國家的權力結構安排規範中沒有的組織,卻「行使」着本只能由國家機關才能行使的權力及許多連國家機關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權力」。它「行使」着在這個星球上,人類有國家文明以來,作爲國家從不能擁有的權力。」 2007年11月28日,高智晟在《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 (遭性酷刑自述)》一文中寫出因爲他致胡溫的三封公開信而受到的酷刑:被綁架期間,我每天「吃飯」的經歷,定會讓那些在紙上操英雄主義槍法的義士們大跌眼球。每至餓致眼冒金星時,他們會拿出饅頭來。每唱一遍《共產黨好》、《社會主義好》、《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即可得一個饅頭。我當時的心理底線是除非萬不得已即設法活下去。死對我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太過於殘酷,但絕不髒污靈魄。 寫了三封公開信就受到如此駭人聽聞的折磨,確實讓人對公開信的內容產生好奇心。下面轉載高智晟律師2005年12月12日致胡溫的第三封公開信: 必須立即停止滅絕我們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蠻行徑 ──高智晟致胡錦濤 溫家寶及中國同胞的公開信 胡錦濤 溫家寶及親愛的全體尚懷良知的中國同胞: 高智晟在長春市向你們問好! 在這裏,我首先要對那些被廣東省委、省政府血腥槍殺的無辜同胞表示我最沉痛的哀悼!對那些死難同胞的親人表達一個公民的慰問和聲援!同時,對廣東省委、省政府兇殘殺害我們善良同胞的野蠻暴行表達我最強烈的抗議!強烈要求最高當局遵從文明社會公認的基本準則,懲辦兇手及責任者,撫卹死難者家眷! 冰天雪地的長春寒冷異常,「躲藏」在一間一天大部份的時間裏是斷着水的房間裏的我此時熱血沸騰,這並不因爲是我正再次寫公開信給胡、溫兩位!有幸爲着一個世間最偉大的民族之一的明天而奔走,這足令一個普通的公民熱血奔湧! 10 月18日,同樣是在熱血奔騰的情勢下,我致公開信予胡、溫兩位我們的同胞,緊急呼籲他們的政府「停止迫害自由信仰者,改善同中國人民的關係」。公開信發出的第二天,我的家遭到赤裸裸的電話威脅,第三日起,每日平均不低於十輛的小轎車、不少於20人的便衣開始了針對我全家的24小時圍堵、盯守及跟蹤。到第十五日,我的律師事務所被北京市司法局非法勒令停止執業。我的國家對一個公民公開建言的這種反應方式着實令人扼腕嘆息! 這封公開信引起的另一番強烈反應是,各地被迫害的法輪功信仰者,紛紛發出讓我去他們所在的地區以了解真相的請求,這些請求信尤以長春市、大連市爲最多。從11月29日開始,我們幾乎是24小時不間斷地持續奔走于山東省濟南市、 遼寧省的大連市、阜新市 、吉林省的長春市等地,行新一輪的真相調查之舉,較以往此般情勢下的獨行經歷不同的是,全程榮幸的有焦國標教授的伴行。 在這個時際,在成羣的便衣還在我的家門口晝夜花樣百出地刻意營造着恐怖氛圍、全家被野蠻的壓迫最爲嚴酷的時期,11月29日,我擺脫了不下20名便衣的跟蹤、圍堵,我再次得以以我的方式進行了15天的真相調查。我想在此特別提及的是:我們設法說出這個民族持續被血腥迫害的真相,尤其是在這個時刻,也是爲了提醒我們的整個民族 ——我們民族面臨的問題的嚴重性及緊迫性。我們的民族,我們每個個體,是到了一個必須正色面對我們所面臨問題的時候啦!任何理由、任何傳統的方法及任何的耽延,都將是對我們整個民族價值的犯罪! 在這封信裏,我將不會迴避任何我看到的真實存在的問題,那怕這封信的公開之日即是我的入獄之時。十幾日的調查,我再次看到了令我痛徹心肺的真相,「610」辦公室,至少可以這樣稱謂它——國家政權內且高於政權力量的黑社會組織,它是可以操縱、調控一切政權資源的黑社會組織。一個國家憲法及國家的權力結構安排規範中沒有的組織,卻「行使」着本只能由國家機關才能行使的權力及許多連國家機關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權力」。它「行使」着在這個星球上,人類有國家文明以來,作爲國家從不能擁有的權力。 我們看到了,被以「610」爲符號化的的權力,正在持續地以殺戮人的肉體及精神、以鐐銬和鎖鏈、電刑、老虎凳等形式與我們的人民「打交道」,這種已完全黑社會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折磨着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姐妹、我們的孩子及我們的整個民族。胡、溫兩位,作爲這個時代,這個時刻具有特殊身份的民族的一員,尤其作爲在國內大多數民衆心目中還被視作爲具有良知的民族成員,是到了我們必須共同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啦! 此時此刻,我用顫抖着的心、顫抖着的筆記述着那些被迫害者六年來的慘烈境遇,在這次令人難以置信的野蠻迫害真相中,在政府針對自己的人民毫無人性的殘暴記錄中,其最持久地震盪着我的靈魂的不道德行爲記錄,即是「610」人員及警察的、完全程式化的幾無例外地針對我們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擊的下流行徑!幾乎是百分百的女同胞的女性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性生殖器,在被迫害過程中都遭到了極其下流的攻擊,幾乎所有的被迫害者,無論你是男性還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那就是扒光你的所有衣服,任何語言、文字的功能都無法複述清或者再現我們的政府在這方面的下流和不道德!我們還尚存一絲體熱的民族成員誰還有條件在這樣的真實面前沉默下去!? 2005年10月28日下午4時20分,長春市的王守慧和劉博揚母子倆被「610」警察跟蹤並非法抓捕。母子倆隨後遭受了警察的酷刑折磨,當晚八時,28歲的劉博揚即被迫害致死,十多天後其母也被折磨而死。這對生前歷盡磨難的不幸母子的屍體至今扣在「610」警察的手裏。劉博揚死後三日才通知其父,其母王守慧的死亡時間至今不詳!劉父找當地的律師,竟無一人敢接受他的委託,老人告訴他跟前的人:「在這樣的社會里是生不如死,活着更痛苦,處理完他們母子倆的後事,我也將隨他們而去。」 「王守慧一家三口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1999年7月20日打壓之後,持續地遭到綠園區正陽派出所和正陽街道辦事處幹部的騷擾迫害。王守慧分別於 1999年10月和2000年2月被非法拘留和勞教,在黑嘴子勞教所曾遭電棍酷刑八次;被逼每天白天干活,夜間站着不許睡覺五天五夜;被綁在「死人床」上數次,最嚴重的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個多小時,全身及滿臉沒有一處完好地方,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時才釋放。 2002年4月11日,王守慧正走在路上,再次被綠園區正陽派出所綁架,並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蒙面帶到長春淨月潭的淨月山上私設的上刑房上刑,坐老虎凳兩天一宿。期間遭受酷刑折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她的乳房等處;三名男子同時拳擊其面部及上身胸、背等處,致使王守慧左臉面頰骨粉碎性骨折,大吐血。後肺部感染,在送公安醫院住院期間,王守慧被固定四肢強行輸液,不讓上廁所,強行插導尿管又不護理,五天五宿不動,導致後來一直小便失禁。 2002年6月27日,王守慧一家三口又被綠園區分局政保科綁架至正陽派出所。王守慧被全身捆綁成一個團捆了一宿,後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期間,曾被手銬與腳鐐連在一起銬了十八天,野蠻灌食一個月,後送省公安醫院固定四肢強行灌食30多天,王守慧被迫害至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家。在同一時期的正陽派出所,幾個警察對劉博揚殘酷折磨,拳打腳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繩,頭上套塑料袋,把劉博揚的雙臂背到後面,然後用手銬將人雙手吊銬起來,身體懸空,並且來回悠盪或向下拽雙腳。當時行刑的警察苑大川還叫囂說:『法輪功我也打死過好幾個,打死你們我不用負任何責任!』每行刑時,母子倆慘叫聲互聞,驚天地泣鬼神! 2002 年10月29日,劉博揚被送至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2年,12月份遭到警察強迫整天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許睡覺,白天還要被迫參加強制洗腦。 2004年6月勞教期滿時,勞教所卻不放人,找藉口給他加期47天,劉博揚是醫科大學的畢業生,爲人仁義厚道,尊老愛幼,在醫院工作連年都是先進。」王女士幾乎是一口氣講完了上述劉家母子的境遇。 48歲的長春市民孫淑香,在六年的時間裏總共被非法關押過九次,以下是她在其中幾次的非法勞教期間的部份經歷自述: 「2001年下半年的一天,興業街派出所八委的片警李振平和一個男的上我家勸我丈夫跟我離婚,我說不離,他就不停的打我的臉,都腫了,眼睛往下淌血,頓時眼睛看不清東西了,還問你離不離?你若不離就將你再送進去(指勞教)。我丈夫在他們的持續恐嚇下和我離了婚。就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家被政府給拆散了,至今使我流落在外。」 「2002年七月初我在去父親家裏,穿着便衣的警察突然闖進來問我是不是孫淑香?沒等我回答就被綁架走。第二天,長春市局公安一處將我用車在顛簸了約兩個小時的路程後,兩個警察架着我帶入一個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後,將頭上蒙的套摘掉,同時呼啦進來八、九個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個電棍,一捆繩套,另一邊並列着三個老虎凳,兩個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掛着手銬,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銬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碼的小孔適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練地用拇指粗的鐵棍,從老虎凳的兩個扶手經過胸部.腹部穿過把我緊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其中一個警察指着刑具問我,『你看見了嗎?如果你如實招來一個多小時就能下來了,如若不然各種刑法讓你嚐個遍。劉哲等(被迫害者)又怎麼樣?沒有幾個能從這上面活着走下來的。』一個看起來表面很斯文的警察打了我兩個嘴巴,當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時,我說不認識,他就拿起電棍,用電棍前的兩個爪子插到我的肋骨間電我。之後問我功友的電話,我不說,就拿起電棍從手指尖開始電我,邊電邊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我不說,他用電棍從我手臂外側經過頭到身體的另一側,電了身體的一圈,接着又慢慢地電了身體的一圈,然後又換了一個高伏電棍充足了電,又開始從腳趾慢慢電我身體外側的一週,我還不說,又開始從另一隻腳尖開始電了身體的一圈,我是還不說,他們就用電棍集中電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來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我還是不說,他們又開始電我的肋條骨,我疼痛難忍,又電我的前胸部,邊電邊問和哪些功友有聯繫,我疼的說不出來話,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個一個的在我面前閃過,心頭只有一念,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一個功友,只要說出一個功友,就會立刻被抓來迫害。警察又把電棍放在我嘴裏電,嘴被電糊了,腫起來外面全是泡,他們邊電邊說,叫你不說、今天就要撬開你的嘴。然後電棍又插在嘴裏電擊,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已是奄奄一息……!」 「2003年初我在刑桂玲家借住,有天半夜聽見驚天動地的砸門聲,兩道門迅速被砸開,驚恐中見一羣拿鐵錘、拿槍的警察闖進屋裏說:『不許動,動就打死。』之後我們被抓到綠園區公安分局,把我們關在一個小鐵籠裏,把我鎖在老虎凳上。他們當着我的面開始打刑桂玲,用皮帶勒她的脖子,她撕心裂肺地慘叫,我看見刑桂玲被打倒,打倒了就用腳踢站起來之後再打倒,打踢着讓她說與功友的聯繫,反覆的折磨,然後解下皮帶,勒她脖子直到喘不過來氣,警察吼叫着說:『讓你不說』,刑桂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一個功友的名字也沒說,然後開始折磨我,經過三天的折磨後把我們送到第三看守所。」 「2003 年8月4號,我再次被警察抓走,把我抓到南關區公安分局,一個滿臉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被撞的暈頭轉向,之後又給我坐老虎凳。緊扣我的雙手,然後一個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拷子勒破,他們用鐵環緊扣我的雙腳腕,然後踩鐵環上的鐵棍,使鐵環越扣越緊,腳腕疼痛難忍,又用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然後在脖子上紮緊,一點都喘不過氣來,憋的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再放下頭套,緩一會兒再來一次,看不行了又拿下,反覆共三次。還有踩腳腕鐵環上的鐵棍的,鐵環越來越緊,使我疼的抽起來,腳腕已破,流了很多血,我疼的昏死過去,他們用冷水澆醒我,之後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絕食絕水,昏迷了,27天的時候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屬接回。」 長春市60歲的劉淑琴老人,六年裏五次被非法抓捕勞教。老人異常平靜地向我們講述了她被野蠻折磨的經歷。 「第一次被抓是2000年2月,警察瘋狂地連打帶踢拖着把我們推上警車,送到八里堡拘留所,非法關了15天,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我們一共被抓去10多人,受到了難以言盡的折磨,之後街道和派出所不斷來騷擾。第二次是2000年12月31 日去北京上訪,我在天安門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天安門警察撲上來用電棍猛擊腰部,強行拖上警車。後送到宣武區看守所的一個操場上,大冬天讓我們 100多人坐在外面的地上半天,後來我被投入一間地牢似的房子裏,牆上全是冰霜, 警察逼我脫光了衣服後,指使人用大水管往我身上噴水,讓我光身子睡在光光的地上,什麼蓋的也沒有,屋裏馬桶臭味難聞,每天好幾個警察輪番提審,警察晚上不讓我睡覺,提審折磨了38天,毫無結果。 2001年12月31日,爲了揭露政府對法輪功的謊言,我和幾個功友出去掛條幅,被人舉報抓住,「610」的警察不停地暴打我.晚上12點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裏,警察用拳頭打我的眼睛,打得我兩眼冒火星,一陣發黑,又打我的腦袋,連擊了好幾拳.面對這野蠻行徑,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警察又讓犯人拿來沉重(28公斤)的腳鐐,給我戴上.被關押了22天,受盡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後警察勒索了我家不少錢才把我放了. 2003年2月28日,我剛被放出來沒幾天,綠園分局的一夥警察又闖進我家,其中警察苑大川專門翻我家的抽屜, 4000多元現金全部被搜去,沒留任何票據.其中一個警察把我孩子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裝進自己的包,苑大川正翻我的錢,我指責他們的野蠻強盜行徑,苑大川就打我兩拳,給我戴上手銬,他們爲所欲爲地翻我的家,翻的家裏一片狼藉.後把我綁架到綠園分局刑訊室,給我上刑,坐老虎凳,折磨了兩個小時後,又換上綁繩,繩很細,警察使勁勒我,手綁在背後,從前胸到後,五花大綁,推出行刑室.另一夥人把我推上車,警察用我的羽絨服死死的悶住我的頭,悶得我幾乎窒息,車子開了大約20分鐘,到了一個行刑的地方(後來知道是朝陽分局),滿屋子都是各種刑具,一到屋子就把我推到老虎凳前,有六個左右的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 胸前橫插上鋼管,一個年輕的警察拿一根一尺多長的鐵棒子,打我銬在老虎凳上的左手, 打了十幾下,我的手腫的老高老高,很快變成紫黑色.他們讓我說出其他煉功者的事情,我說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這時十幾個警察將我的手銬在背後,不停的拉手銬、腳銬、及鋼管,在強大的拉扯下,只感到筋快斷骨要折,使我窒息,難忍的疼痛使我死過去幾次,警察見我昏死後就往我身上潑冷水,見我醒來時就繼續用刑,就這樣死去醒來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在警察使勁拉扯手銬腳鐐時手銬和腳鐐不停的往肉裏扎,我的手腕和腳腕血肉模糊,地上流了一灘血。警察對我這個老年婦女慘無人道地進行的折磨,使我的胳膊、手腳、腿每根神經骨縫都疼痛難忍,全身動不了啦。三月一日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檢查我的心臟,血壓都不行了,雙腿不能走路,就這樣還判我勞教兩年。在昏迷中把我抬進黑嘴子勞教所,上廁所也得人抬着。在二大隊,警察劉連英開始轉化我,說我腿不能走路是裝的,上來野蠻地用電棍電我腿、胸、心臟,全身都電了,當時一個叫伊麗文的刑事犯(她和劉的關係很好)看不下去了,把電棍搶過來說:『別電她了,她都那樣了。』劉連英這才不電了。由於不能走路警察經常罵我,利用所有的轉化能手轉化我,所有的警察輪番轉化我,每天收工後也不讓我睡覺,對我進行強行洗腦,逼着我寫什麼書什麼書,我堅決不寫,這樣逼我折磨我 連續兩個月來,我經常血壓高過200, 心臟病嚴重,賈洪巖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開始利用賣淫的犯人,對我進行迫害,吃飯睡覺,24小時行影不離對我進行嚴管,逼我進行轉化,幾乎天天每時每刻都在打我罵我,不准許我說一句話,說話就捱罵,就是找我的茬,迫害我。勞教所裏黑白顛倒,壞人管好人,警察指使刑事犯隨意地迫害大法弟子,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我每天身心都處在痛苦的煎熬中,長達一年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麻木,胳膊不好使,經診斷我腦梗塞,腦萎縮,我本來身體非常健康,是這一年的迫害使我變成了這樣,只爲我要作個好人,經受到這樣長期的沒有人性的折磨.」 說話慢聲細語的張致奎平靜地敘述了他在長春市被迫害的經歷: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上訪北京,因給北京人講法輪功真相,被警察抓後,交給長春駐京辦事處的公安,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都綁起來,用木棍把手和腳串起,掛在兩桌之間盪來盪去,棍斷了就跌在地上,對其他被抓的有的用皮帶打,也有吊起來的,他們用白臘木棍打我的大腿,之後把我們送回長春的二道河子區公安分局.當時我們十幾個人,進去後政保科長把我提起來,逼我把褲子脫下來,當時男女都在場,政保科長用皮帶抽我的頭,頭髮木,嗡嗡的響,什麼也不知道了,他問我什麼時候去的北京,叫什麼名字,我被打暈了,感到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了,他還繼續打,然後用皮鞋先跺我的腳,再用皮鞋跟碾我的前面腳指頭,他一邊碾一邊用眼看着我的表情,我痛的大汗淋漓,打完我之後又開始打其他大法弟子,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後,管教向犯人示意,讓犯人扒光我的衣服打我,一腳把我踢到廁所撞到牆上,我爬不起來,兩盆冷水澆到我的身上,又用腳踢我,胳膊和腿都流血了,腿上有一個大口子,一個月之後把我放出來,什麼手續都沒有。 1999年11月底,我去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訪,最高法院的工作人員叫來警察將我抓捕並交給了山東招遠的駐京辦,他們路上把我的皮帶抽下,讓我提着褲子走,他們一邊走一邊打我,到了招遠駐京辦,又繼續用皮帶猛抽我,打了半晚上。到了第二天,把我送回招遠,送到了招遠市看守所,他們讓犯人打我,後來犯人看我活都搶着幹了,犯人被感化不打我了,後來專門派來了個啞巴犯人打我。有一天,警察讓我把頭伸出鐵門上的小洞,警察用腳踩着我的頭,打我的臉,其他監室的大法弟子喊不許打人,後把我和妹妹送到辛莊鎮公安分局(在7月20日之後我全家人被抓),之後把我和我妹妹分別關在樓梯下面漆黑的小屋裏,小屋裏因矮直不起身,只是每天晚上才讓上一次廁所,每次關上十天,然後再送到招遠看守所關一個月,就這樣來回輪迴過六次,我們兄妹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0 年國慶節,我去長春文化廣場打條幅被抓,因國家新聞媒體全部說謊,都不幫我們說話,所以我們要這樣做。警察梁處長和一些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用我的衣服包住我的頭,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後面,從樓上把我拖下,架到車上。大約走了兩小時,我感覺車出市區很遠,到了目的地,我被架到一個屋子裏,我頭上的衣服取下後,我感到陰森森的,屋裏有一個老虎凳,我知道是在山裏,聽到山風嗚嗚的。梁處長他們扒光我全身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反綁在後背的木棍的兩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橫插了一根鐵棍,鐵棍的兩端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使我的身體緊緊的控制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雙腳被扣上鐵環固定住。這時梁處長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尖刀,在他自己的褲腿上正反擦了兩下之後往桌子上一扔,惡狠狠地對我說:『張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這,今天我在這把你整死, 扒個坑把你埋掉,誰也不知道,誰也找不着.』說完梁處長出去了,至少三個公安開始給電棍充電,還有兩個警察抓住我固定在後背棍子上的雙手從後面經過頭頂繞道前面,只聽到我的骨頭喀嚓喀嚓不停地響,骨頭已斷開,這樣反覆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之後又用一隻鐵水桶扣到我頭上,用羅紋鋼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動和刺耳的響聲使我的頭要炸開了。一長陣的痛楚之後,警察知道我們煉功人不喝酒,卻用一瓶白酒從嘴裏灌進我的肚裏,又用煙猛吸一口後,用菸頭燒我的整個後背,疼痛難忍使我昏迷過去。接着他們用涼水澆醒我,最後他們又點上蠟燭,用蠟燭燒我的後背,把我的肉燒焦後,再澆上蠟油,疼痛使我身體不停的顫抖跳動,我只聽到老虎凳喀嚓喀嚓的被我搖響。由於我身上已沒有一塊好皮膚,警察就開始電擊我的小便,把小便給擊穿了,緊接着拿起鐵棍把我的小便頭給砸碎了, 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昏昏醒來。經過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臉腫的比原來大了幾倍,整個身體血肉模糊,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因身體疼痛地扭動使鐵環把腳腕處的皮和肉磨爛了,露出了骨頭和筋。但他們看我醒來,又把我拖到屋外,屋外零下十多度,在我光着的身上澆上涼水,把我扔在屋外,他們進屋半小時後,出來看我是否還活着。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亮了,我已經奄奄一息,被警察擡回到市局。市局裏面有很多小屋,我看到每個小屋都有一個老虎凳,老虎凳上都是女大法弟子,很多都已昏死過去,都赤裸着下身,下身只搭着一件衣服。市局給招遠打電話說:『我們抓了一條你們想要的大魚,恭喜你們。』最後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在鐵北看守所繼續折磨我,我開始絕食五天了,他們才停止。在看守所住了四十天,又把我送到朝陽區勞教所五大隊,我繼續絕食,有十幾個大法弟子與我一起絕食,這一個五大隊裏就關押着500名大法弟子,大隊長見我們絕食,領着勞教犯來大打出手,那種打人的場面讓人恐怖。最後把我們絕食的大法弟子帶到一大隊,一大隊是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狠的,犯人許輝經常虐待大法弟子,有一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是一名處級幹部,由於不穿囚衣被打的奄奄一息,還不罷手。由於我傷勢嚴重,他們當時沒有動我,當我身體稍微恢復一點,又開始折磨我,每天早晨3時起床,必須靜悄悄的拿着衣服到走廊站着,每個大法弟子都有犯人承包,大法弟子之間不能講話,如講話就像發生了天大的事一樣,被打翻在地,開始坐板,一上午都得仰着頭,身子不許動,許輝和手下幾個犯人每天吃早飯後,就換上硬底鞋,就開始打我們,大法弟子一動,他們就下來往死裏打。我萌生過死亡的念頭,長期承受着無法形容的痛苦,下午是這樣,晚上是這樣!深夜還是這樣。當大法弟子睡着了,出一點聲,就又要招來一頓毒打,整的大法弟子不敢睡,我晚上咳嗽不止,他們就整晚上的打我,根本不讓咳嗽,晚上不敢喝水,因爲根本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有一個大法弟子隋福濤20 幾歲,在衣服裏夾着師父的經文,被犯人用扳子在身上砍了五十多板,沒過多長時間這位大法弟子就被打死了。有一次我實在憋不住了去了廁所,回來後許輝把我打了個半死,用腳踹我的腎,把腎踹的挪位,我全身無法動彈了很多天。我的大妹張淑琴被判刑10年,妹夫被判3年,9歲的小孩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被「610」勒令學校開除。跟我往來的大法弟子中有八、九個大法弟子都被活活打死了,比如王守慧 劉博揚 劉海波 劉承軍 徐樹香 王克飛於麗新鄧世英,有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已記不起來啦!真是慘絕人倫呢! 我35歲的二妹張淑春,公安抓她時她從樓上跳下,摔斷的肋骨穿進內臟,腿和胳膊全被摔斷,當場昏死過去。當時圍觀的羣衆很多,有人問是什麼事?『610』的警察說:『他們倆口子吵架鬧離婚。』由於她是所謂的『要犯』,被公安拖至公安醫院準備搶救,結果醫院認爲沒有必要強救,法輪功分子扔了算了,結果那些警察還真將她拋棄在野外,後被好心人救活後,公安現在又到處通緝她。」 王玉環,又一個在六年裏被長春警方非法關押、勞教過九次的女人,「說來你們不一定信,在勞教所裏,管教爲了自己賺錢,賣我們睡的鋪位,一個鋪位2000元,一旦買到鋪位的犯人就可以享受到平躺,不用『立刀魚』式的受罪了,同時享受平躺的犯人也擁有了打我們的權利。大法弟子決不花2000元買一個鋪位,買到一個鋪位使用權一個月,買的犯人越多,大法弟子睡的位置就越少越遭罪。 2000年8月我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在這裏採取強制轉化我的辦法,每天超負荷18小時做出口國外的活,勞動之外還要我寫思想彙報,不寫就會被犯人打罵。六大隊的管教孫明燕,爲了轉化我騎在我頭上,用電棍電我的頭、臉一個多小時,頭髮焦了,臉和脖子都糊了。她把我打的臉、身上都是腫的。快到元旦時我又被調到二大隊,超強的勞動抱電機,使我的肌肉拉傷。2001年11月釋放時,我的手還端不起飯碗。「610」在釋放我的時候還要了我2000塊錢。 2002年3月5日,因電視被大法弟子插播真相,中央「610」下令在長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對象,當時共抓了5000多個大法弟子,看守所每個號至少有50多個人,號子裏廁所裏關的都是大法弟子。3月11日,我被長春公安一處抓走,我被關在南關區財神廟附近的一個派出所的1.3米高的鐵籠子裏,直不起腰。3月12日晚,刑警大隊一處的高鵬和張恆等人開始審問我,他們把我的手反拷在我的後背,把一個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頭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繩把脖子勒緊使我什麼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難。他們又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全身勒緊,放在車後備箱裏,然後開到淨月的一個山裏。這裏是專爲迫害大法弟子用大刑的地方,在這裏,好多大法弟子因大刑被折磨死,大法弟子劉海波就在這個魔窟裏被扒光衣服跪着,警察用最長的電棍從肛門一直插進去電到他的五臟被當場電死,劉海波是大學畢業生。 綠園區醫院大夫劉義,30多歲,也被酷刑折磨死在這裏。在這裏因大刑被折磨死的大法弟子有23名,名字我都能叫上來不少,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就地埋在那裏挖的坑裏。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大法弟子項敏被擡回來後告訴我,在這裏警察一邊電她一邊侮辱她的陰部,在這次長春的大搜捕中被酷刑折磨死的有近30名大法弟子。 當我被警察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送到這個山裏的魔窟時,只聽停下了車,幾個警察連拖帶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樹上,警察不停的罵着說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約十多分鐘,進了一個樓裏,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時間,到了一個屋子,把包着頭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說:『今天看你怎麼個死法,沒有誰能走出這裏!』我看到我在大約六平方米大的小屋裏,有個小桌子,放着三根帶爪子的長電棍,還有一根繩子,一張床,床是給警察打累我們時躺在床上罵我們用的。還有老虎凳,很多個警察在屋裏開始做準備工作。只聽山風在忽忽悽叫,緊接着幾個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着手銬反綁在背後。然後雙臂架在老虎凳的後背,胸前和腹部被橫跨在老虎凳兩邊的鐵棍緊緊地固定住,腳腕套上兩個大鐵環固定住之後,警察開始每隔五分鐘給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綁的胳膊往前搖再往後搖,只聽到骨頭卡嚓脫臼的響聲,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幾乎昏厥,頓時汗水、淚水湧出。緊接着他們再狠命地按着我的頭往胯處,因胸和腹部被鐵棍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來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鐵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欲斷裂的感覺,胸部和腹部被鐵棍頂的異常痛苦和疼痛,每一秒鐘我都感到我即將窒息。他們還用繩子綁在固定在腳腕上的鐵環,然後猛力往後拉鐵環,使腳腕被拉扯得鑽心的痛,同時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頭部往胯處,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顫抖。在每五分鐘一次重複這樣的大刑中,汗水、淚水和從傷口裏流出來的鮮血浸透了我的頭髮和衣褲,後來難以承受的疼痛和痛苦使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他們一次次的用涼水和滾燙的熱水把我澆醒,熱水把我本已受傷的皮膚燙得更破了,我真的不想承受這漫漫的痛苦,我希望他們能用槍子打死我。 在對我4個多小時的老虎凳折磨後,又用鐵桶套在奄奄一息的我的頭上,七個警察每人抽三隻煙,往桶裏噴了一個多小時,我一陣陣被嗆得昏迷,又一次次用涼水澆我,我沒有完全清醒他們又用抽的三隻煙,猛抽一口,用菸頭扒開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掙扎着動一下。這樣折騰夠了,又用拳頭打我的頭、臉,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門牙打掉了兩顆,我的臉腫起來了,變成了紫黑色。他們還用細竹棍往我兩耳裏扎,扎的我的耳朵半個月什麼也聽不到。對我大刑到後半夜兩點鐘他們累的睡着了。 2002年3月,在17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嚴重,後兩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個警察直接進號裏強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來。其中一次警察爲了不讓別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給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褲,鮮血很快滲透了衣褲,警察又給加了一層更厚的毛衣褲,但滲透出來的鮮血還是把毛衣褲溼透了。那時恐怖和對功友的擔心使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凡在「610」上了黑名單的人天天被所謂的『提審』,每次都是五花大綁,頭上套上帆布套,雙手反綁在後面,放在汽車的後背箱,在山路轉來轉去,後送去山裏的魔窟上大刑迫害。 我在上大刑之後,身體已經完全不行了,第三看守所被欺騙才收下我,第二天送省醫院和軍大三院檢查,說我全身沒有合格的地方。下午我和郭帥帥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一進醫院就把我和她背綁在床上,給我打一種無名藥物。到今天我的雙腿都是麻木的,掐一下沒有感覺,腳長期冰涼。在這裏郭帥帥被強制灌食兩個多月,管子天天插着,郭帥帥極其痛苦。大法弟子姜勇和我們一起進來,到六、七月份,在這裏被迫害致死,姜勇被打了一種無名針,天天被抽去一大管子血,使姜勇極度虛弱,奄奄一息,後在野蠻灌食下姜勇死亡。我們親眼看到一個人被折磨致死的過程觸目驚心!郭帥帥感到灌食太痛苦就把1米半的膠皮管全吞下去,肚子痛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獄醫怕郭帥帥出去有證據,便更加殘酷的整郭帥帥。警察和男犯天天看着郭帥帥和我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把迫害過郭帥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其中一個獄醫,還用手向郭帥帥的小便處掏,在極其痛苦的折磨下郭帥帥又吞下一個小杓,肚子更加疼痛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獄醫用刀劃開郭帥帥的肚子取出,從胸口一直開到小腹底下,開完肚後縫上,就把生命垂危的郭帥帥送回家,導致郭帥帥身心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 和我一起住進監獄醫院的趙小琴,『610』刑警把趙小琴打昏後從樓上扔下,她至今不能說話,癡呆,腦袋上有碗那麼大的包,左胳膊斷了,扔下樓後,又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在醫院裏獄醫給斷胳膊的趙小琴打了石膏,一個夏天只打了一次石膏,致使趙小琴的胳膊爛的生蛆,被迫害致癡呆的趙小琴只是傻傻的笑和哭。我親眼看到了那一起起慘絕人寰的暴行,我們作爲女人都被扒的一絲不掛的大字型綁在什麼都不鋪的硬板床上,就這樣被光着身子綁了26天,受盡了警察、監醫和男犯的侮辱! 由於我不轉化,他們決定送我回第三看守所,結果三所說我隨時可能死亡就不收,他們氣急敗壞的打踢我,把我吊在三所的鐵門上五、六個小時,後警察再次把我送回監獄醫院迫害。回到醫院我仍絕食五十天,獄醫用刀把我的靜脈切開,把切開的血管一頭打上結,然後繫上繩,另外一頭埋上針,血不停的流出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血,獄醫和警察已習慣了到處都是血的環境。腿腫得老粗老粗,腳開始壞死,獄醫都說我左腿一定殘廢。每天要打10多瓶不知名的液體,沒人護理,大小便都在床上,幾十天身體一直浸泡在尿液裏,痛苦難耐。打奶液時,因絕食血管已乾癟不通,外科主任把輸液管在手中搖幾下硬擠進血管,在擠壓下痛的使我多次昏厥。」 長春市法輪功修煉者楊光的境遇更是讓人觸目驚心!我在一封知情者寫給我的信中摘出以下一段,我們誠懇的向您反映一個真實情況: 楊光,吉林省長春市人,因修煉法輪功,2000年1月被非法抓捕,直到2002年3月間,受到了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梁處長及其手下的十幾個人十幾次的酷刑摧殘逼供,電棍電、老虎凳、約束衣、上大掛、塑料袋矇頭窒息、強行灌酒等等,有時審訊三十至四十小時。左耳被打聾,當時右腿被打折,致使股骨頭壞死。後被非法判刑15年。楊光當時是被抬進吉林監獄的,關押在吉林監獄老殘監獄區。楊光現腿殘疾,腳趾潰爛後變形,手臂失去功能,胸積水,腎衰竭,下身癱瘓,隨時有生命危險。 楊光被關在吉林監獄的「裸體區」後,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褲子,赤身裸體。由於下身癱瘓,爲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給他「特製」了一個簡易的小車。小車四周是鐵管焊成的,周圍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個圓洞,下面是四個小輪。每當楊光大小便時, 犯人就推着這個特製的小車,把他送到廁所裏自己方便,就沒人管了。因車的四周都是木板,楊光的手又不好使,根本夠不着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後,也不能擦,終年生活在充滿異味、骯髒無比的屎尿中。他和監獄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殘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熱、終年不見陽光的裸體區內度日如年。生活條件極其惡劣,睡覺的地方不足60釐米,伙食極差,菜里根本沒有油。洗澡時,把他扔在水房,用水管子猛衝全身,用帶釘子的拖布擦身,還美其名曰『美容洗澡』,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在這種情況下吉林監獄還逼迫楊光『轉化』,楊光仍不放棄信仰,被關『小號』迫害,致使生命垂危。才於2004年12月轉移到長春鐵北監獄特殊監區,不給任何治療,每月還要家屬交一千多元的床費。 楊光家只有一位八十六歲的老母,至今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被迫害成了這個樣子,見到人就悽慘的問:『小光是個好人啊,他到底在哪裏?我要見兒子!』楊光的妻子被迫與之離婚,家中沒有任何經濟來源,楊光承受着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痛苦。現楊光的親屬要求釋放楊光,被吉林監獄和省司法廳、監獄管理局以種種藉口推開。」 大連的常學霞是位非常文靜的姑娘,她低着頭向我們講述了她被勞教時被迫害經歷:「第一次被抓是因上訪,送到大連的戒毒所,關了39天后釋放,什麼手續都沒有。 2003年1月,他們對我再次進行強制轉化,把我關到小號裏,小號裏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大約十幾平方,裏面有鐵籠子,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萬雅琳,指使刑事犯幾個人把我關在鐵籠裏,把手吊起來,腳剛點地,萬雅琳對刑事犯說:『給我一齊上,好好收拾她。』刑事犯蜂湧而上,拳打腳踢,不分頭腳,,我被打的昏死過去,昏死之後他們把我放下,然後腳踩着臉,踩着手用勁碾,還說,看她是不是裝的。當我醒來後,左胳膊已經不能動啦,胳膊已被踩脫臼,不折磨我的犯人,管教萬雅林就調走他們,而且給他們加刑期。後來又再次被吊起來,把師父像放在我內褲裏,往我臉上寫一些罵師父罵大法的話,用木板打我,出來一年後還能看到當時被打得青紫色還沒褪去。後來我還不轉化,就把衣服脫光,一絲不掛,刑事犯幾個人開始用手掐我的乳頭,揪陰毛,嘴裏不斷地說下流的話,後來看我還不轉化,就拿那用來刷水槽的刷子,然後,往我陰道里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會看看刷子上有沒有血滴在盆裏,看沒出血又換成大的鞋刷子瘋狂捅我的陰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迫答應在勞教期間不再煉功。 在教養院我受到的迫害還不是最嚴重的,一個叫王麗君的女大法弟子,曾經3次在小號裏受刑,刑事犯用繫上扣的繩子在她的下身陰部來回的使勁拉,整個陰部都腫起來,刑事犯在大隊長的指使下,用拖把折斷後帶刺的一頭往陰道里捅,導致大出血,後整個小腹和陰部都腫起來,像放了一個球一樣,褲子提不上,上廁所蹲不下,排不出尿,兩個月後還不敢坐,腿也瘸了,另外我看到還有一個未婚女孩也被用了這種酷刑。再後來出來的法輪大法弟子還講,管教把捉來的毒蟲放在大法弟子身上咬。」 「我叫魏純(隱去真名),今年35歲,住大連,1998年我開始煉法輪功,由於法輪大法讓人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做人,所以在修煉的過程中我感到自己的心裏和身體上都有很大的改善,能夠寬容地對待別人,同時提升自己的道德。 1999年7月,開始鎮壓法輪功,政府對法輪功的誣衊和造謠全面展開,我不能無視這種對人類最基本道德的踐踏,2000年3月份我到北京上訪,想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當我上火車的時候,警察攔住了我,讓我罵一句李洪志先生的話,我拒絕了,於是我被扣下了,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只要是去北京,無論是火車還是汽車,都必須罵一句李先生或法輪大法的話,否則不準予上車。我被帶到了大連戒毒所,拘留了7天后,被釋放,回到單位,單位停止了我的工作,讓我上午在廠區打掃衛生,下午思過,最後改變信仰,寫揭批法輪功的資料,我拒絕了,一個月後我被迫辭職。 2000年4月份我又找到一份工作,2001年3月15日,大連公安一處的陳欣等到單位強行把我帶走,5天5夜不讓睡覺,我的手被反銬,把煙點着強行插進我的鼻孔,同時把我的嘴裏也塞滿煙。有一次一個警察走進來,拿一根鐵棍,擊我頭部,後來我被送進大連看守所,判勞動教養兩年。5月18日,我被送進大連教養院5大隊。6月4日我和劉永來、曲飛、黃文忠被帶到4樓,逼我們罵李老師,罵法輪功,罵法輪大法,如果不罵,就對我們進行電刑,如果罵就下去寫「三書」 (揭批書、反省書、保證書),首先把我和劉永來面對面坐着全身衣服扒光。我的左手和他的右手銬在一起,我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銬在一起,兩個人的身後各有六根電棍,分別從頭上、後背、大腿、陰部、兩肋、脖子進行電擊,我倆咬緊牙,不停的扭動身體,躲避電擊,以至手銬越來越緊,最後勒進肉裏,碰到骨頭,鑽心的疼,流了很多血。這種電擊大約持續1個小時,又把我們分開,把劉永來雙手反銬住,匍匐在草甸子上,再來兩把椅子壓在身上,上面坐兩個犯人,周圍六個犯人提着剛充完電的電棍在後背、臀部、脖子、腿肚子、腳心、陰部進行反覆電擊,甚至把陰部扯出來單獨電擊。我則被綁在一個椅子上,這個椅子兩個椅子腿被綁上兩根電棍,然後把我的腿綁上,椅子靠背綁上三根電棍,然後用繩子把我緊緊綁在靠背上,頭上一個犯人提着一根電棍,6根電棍一起放電,我當時全身痙攣,生不如死,絕望的慘叫聲充斥整個樓,二樓、三樓有很多法輪功學員,據說他們當時聽到我的慘叫時都哭了。這樣大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我和劉永來調換位置,他去坐電椅,我來到了草甸子上,這種六根電棍同時放電,又大約持續了一個小時,我覺得自己要撐不住了,但是就是死我也不願背叛我的信仰,違背良心罵師父和大法,於是我開始用頭撞擊地面,以求撞昏,我什麼都不知道,每一次的同時放電都猶萬箭同時穿心。我覺得自己死過多回,沒電又換來新的電棍、電擊強度越來越強,我開始變的恐懼,最後我屈服了,一會劉永來也承受不住,屈服了。帶領犯人對我們實行電擊得警察是:喬偉、朱鳳山、景殿科等,犯人我都不記得了,後來得知:黃文忠當時被電擊,滿臉是血,曲飛臉被板鞋打得臉腫得像個饅頭。下來後,我們寫了保證書。回到班裏之後,從此每天都要寫三句話,內容是罵李老師,罵大法,罵法輪功,寫滿一張紙。同時每天還要喊三句話,這對於我來說,無異於扼殺靈魂,它給我帶來的痛苦遠勝於肉體的摧殘。如果反抗和拒絕,就會被帶到四樓進行電擊,時間長度不等,直到屈服。後來3班一位姓李的法輪功學員不堪忍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選擇了上吊自殺,被救下。那時侯的每一天我都不想活,太屈辱,但我不願再承受一次電擊,我怕自己承受不住,可我不能在這做這罪惡的事情,有一次我和劉永來交流:如果有學員敢於獻出生命,他們就不敢這樣迫害我們了。他說,爲了大家他想先走一步。有一次到戶外打掃衛生,劉永來從樓後的臺階走上了三樓,從三樓頭朝下跳下,當場死亡。不久很多法輪功學員寫了聲明,聲明在強制迫害下所寫、所說的一切違背良知、違背事實的話作廢,並且堅定的維護信仰和真理。於是他們就把這些寫了聲明的學員聚到一個班,強制勞動,早五點起床,幹到晚上十一點,同時他們9個學員送到關山教養院,進行新一輪迫害。我意識到不能再配合他們的迫害,於是我開始不穿囚服,不走步,不唱歌。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馬上我們班全部絕食抗議迫害。後來我們被分開,我被分到3大隊,在3大隊我繼續絕食,當一個檢察長和我談話時,問我爲什麼要絕食,我說:我沒有別的辦法,因爲沒有人敢接受我的訴訟,到處都是江澤民的法官、法院,沒有人敢替我們說話,我只能用我的生命進行抗議,抗議對我本人的迫害,抗議江澤民和政府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我有兒子,當將來我兒子問我時:在那場最嚴厲的對正義迫害中,你做了什麼,我不想告訴他:我屈服了。我想做一個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生命。在我絕食的第十五天,他們怕我死在教養院,10月24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釋放了我。」 我們窒息般地聽取了一個個在這場迫害中死裏逃生,有的是多次從死裏逃生的受害同胞口述真相的過程,其情其景,縱使魔鬼亦會爲之動容。曠古、曠世的血腥場面,兇殘的人性,慘絕人寰的折磨手段。面對一個個平靜述說他(她)們被野蠻迫害過程的同胞,我們不禁要質問:那些頭頂國徽,身着制服的人,在六年裏,在近六十年裏,你們究竟見證並掩蓋了多少起這樣的滅絕人性的真實?我們的制度,爲什麼竟能培育出這樣一羣對居住在自己周圍的、並且是養活了自己的、同樣具有自己的父母、妻兒、子女、兄弟姊妹的同胞如此兇殘、如此缺乏人情、缺乏道德的公職人員!那些同胞的悲慘經歷表明,在我們的社會里,一羣具有公職身份者,長期地是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罔顧人類社會的基本道德共識,持續地以完全遠離人類道德及人性的方式,幹着幾乎是徹底摧毀人性,摧毀基本道德、摧毀人類善良及良知的骯髒勾當。含胡、溫二位在內的所有同胞必須承認,至少是我們任何人都無法否認,我們的制度在持續的,以積極的行爲製造着這種令文明社會不恥的存在,同時它又持續地昭示着我們制度的徹底的不道德性。 胡、溫及全體中國同胞,是到了我們民族成員全體必須反思的時候啦!人類歷史上沒有哪個國家的人民,爲了心靈中的信仰,會在有政府的和平時期經歷着如此規模的、如此持久的、如此慘烈的災難。這種仍在繼續着的和平的今天的災難,使數以千計的無辜同胞喪失了寶貴的生命,數以十萬計的人民被剝奪了自由。我們看到的真相表明,所有被非法剝奪自由期間的同胞,都遭到了令文明社會難以置信的對肉體的摧殘過程和對精神的野蠻殺戮煎熬。這場完全喪失人的理性的迫害過程,還使的一億多的法輪功信仰者,一億多個家庭的數億人遭受了傳訊和恐嚇,剝奪就業資格、工作機會、收入,被搶劫財產的不同程度的、不同性質的迫害和打壓,這是多麼的愚蠢、危險和不道德的惡舉。這是在持續地與全體中國人民、與人性文明及整個社會的道德基礎爲敵啊!這個制度怎麼會需要這樣的價值呢!我們還有何理由、有何道德條件拒絕反思呢? 我的律師事務所及全家正在經歷的嚴酷事態表明,在今天的中國,堅持說出真相者是要付出代價的,國家以持續的公開的恐怖手法警告人們,欲了解真相、說出真相是十分危險的。在制度文明國家裏,對一個掌握着政權資源的集團而言,真相就在它的手中。對真相的價值的取捨態度,不僅僅是衡量一個政權的文明程度及有無道德基礎的問題。但在我們的社會里,政府獲取真實的能力則完全不同。我痛心地看到,與這個體制同時伴生且已完全臻於成熟的則是它掩蓋真實的機制,使得體制本身已完全喪失了獲取真相的能力,因爲它已完全喪失了獲取真相的道德條件,這樣的條件已被這個體制所完全滅絕,諸如:王玉環等被勞教者在勞教所所親眼目睹的、一次次的、上級領導來勞教所檢查工作時,所有的勞教所鐵定的規律是:將仍有類似王玉環般可能的講真相者集中關押在一個領導找不到的處所,其時,還必要做上一頓被關押者想都不敢想的飯菜。每每的規律是:來參觀檢查的領導心裏揣着他們親眼「看到」、「聽到」的真實而去,當檢查者離去的鐵門被關上時,鐵門的背後針對那羣無辜同胞的罪惡又迅速復展活力。而事實表明,這是檢查者、與被檢查者配合較爲默契的一套騙術,各自心知肚明且心照不宣。旨在給被迫害者一種影響——這裏發生的是瞞着上級的罪惡。也使得爲被「瞞着」的上級逃避掉不久即將要到來的歷史審判留下可能! 既然政權已完全喪失了獲取真相的能力,民間的真相調查行爲就完全具有了正當性及必要性,因爲真相的價值事涉我們民族的前途問題,與我們每個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生命個體休慼相關。我們有權利了解,這個制度的權力是如何和我們的人民發生着關係?我們有權利知道,這場始於六年前的鎮壓是怎麼發生的?國家爲什麼會做出這樣不道德的決定?六年來,國家在執行這種決定的過程中是怎麼做的?做了些什麼?六年裏,被非法關押在高牆後面的我們的無辜同胞到底有多少?在那高牆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仍在發生着什麼?澄清這些問題,是人民針對國家的最低道德要求。在這裏我不得不特別強調的是:國家和政府對真相的繼續掩蓋、隱瞞已完全沒有了價值,這不再僅僅是一個不道德的問題。那些見證了真相發生過程者終究是要走入社會的,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已經走在人民中間,已經是在不知疲倦地向人們講述着那已發生了的真相。因爲誰都知道,在那高牆的裏面與被迫害者打交道的是隻有你政府,那裏被高牆隔斷的罪惡真相,被一個個有幸能活着走出那裏的同胞不斷地陳述着,掩蓋真相的價值只能加深相互之間的心理隔閡! 中國的政府,你們必須有自己是政府的心態,只有這樣,你們才有可能從政府的角度,以政府的心態和政府可有的邏輯思路去面對災難性的現實問題。才不致會發生像「六、四」屠殺、虐殺自由信仰者的鎮壓法輪功運動及新近在廣州槍殺手無寸鐵同胞這樣的冷血事件!但我們時常不得不痛苦地面對這樣的現實問題,那就是:長久以來,中國的政府,類似這樣莫名其妙的針對無辜人民的罪惡屢屢發生,面對災難中人民絕望的呻吟、呼喊永遠是無賴般的沉寂或張牙舞爪施以流氓打壓手段。在這裏,作爲一個不斷地納着稅的公民,我再次要求中國的政府回答一個公民的質問:你們承不承認這個制度的完全不道德?承不承認我們的制度已沒有了面對並解決這種問題的誠意和能力?何以應對?今天控制着這個政權的這些同胞們,你們承不承認這些問題已到了我們民族必須共同面對的時候啦?當這樣的問題實在已發生了時,你們應向全民族明確,或者說你們有沒有道德和勇氣向全民族保證說:這樣的罪惡會立即停止並永遠不再發生?你們將何以保證它不再發生?要知道,人民僅僅的是要求政府立即停止犯罪!這實在是人世間最奇特的政府! 我們的調查證明着,現在已有越來越多的真實完全表明,承擔具體「轉化」任務者面對幾乎個個都是「頑固不化」的信仰者時是變得完全地喪失了人性,而對被轉化者喪心病狂至無惡不施。而整個體制面對持續了六年瘋狂鎮壓的徹底失敗而表現出接近絕望般的瘋狂及完全絕望前的最後失態。最近發生在河北涿州市的警察何雪健當着同事的面強姦法輪功女弟子的惡劣事件即是一種最鮮活的例證。 幾次的調查我發現,由於變態的鎮壓需求,致警察可以以任何變態的犯罪手法以達到「轉化」目的,對信仰者遠離人性的迫害過程產生了這個制度的「正果」,即是中國的警察完全徹底的流氓化,他們不再有任何法律和職業正義意識,視魚肉人民爲當然的工作職責。在他們主導的高牆內,一根黃瓜可以賣到 25元,一隻燒雞可以賣幾百元,牢房裏本屬公共資源的睡覺的鋪位,在人民警察那裏也成了可出售的商品,每個鋪位每月售價高達2000元,許多沒有錢的被勞教者夜間持續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中國警察不僅沒有了道德,連普通人應有的廉恥也蕩然難尋! 在我們的這次真相調查中,另一個我們社會中的令人不恥的罪惡源即是在半個多世紀裏,給我們的民族造成歷數不盡災難的勞教制度。勞教制度,作爲中國國務院赤裸裸地侮辱和粗暴踐踏國家憲法原則的醜行,在中國國家有憲法的日子裏一直被堅持者。人類歷史上,沒有哪個國家的政府能像中國的國務院這樣,完全不把自己國家的憲法當回事,勞教制度從這個國家有憲法之日起即使國家憲法始終處於尷尬境地,它表明中國政府的無法無天及所謂依法治國的騙局。對於剝奪公民自由的憲法原則及程序,不僅僅是中國的憲法原則,後來制定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立法法》、《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處罰法》及《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許可法》等一系列基本法律都有明確排除國務院可制定剝奪公民人身自由法規資格的可能性原則。即上述法律頒佈後,勞教制度被中國國務院繼續惡劣持有,其作爲一個持續的無處不在的、最爲惡劣的、踐踏憲法的壞榜樣,不僅僅成了非法剝奪公民憲法、法律權益的野蠻道具。其根本上,是中國國家走向法治的最爲反動的制度弊端。勞教制度,是中國憲法、基本法律原則及中國人民追求法治明天的最大敵人。我們這次的調查不僅表明,勞教制度對中國依法治國價值的反動,更令人不寒而慄的,是它非法剝奪公民法律權益方面被徹底濫用的超乎常人想像的隨意性、廣泛性,及它在基層政府那裏完成打壓人民基本權利方面越來越旺盛的生命力。王玉環老人、孫淑香女士,六年裏均被抓捕九次,辦理勞教手續還比不上幼兒園裏孩子的遊戲那麼當回事!實實讓人看到我們權力的被骯髒濫用和完全的不道德!今天,是到了一個必須向我們民族有一個總的交待的時候啦! 我須特別強調:這樣的罪惡一日不停止,類高智晟般的我們的民族的拷問即不會止滅,中國社會的穩定及和諧之日即不會到來,國家和多災多難的人民一樣將永無寧日。人民對兇殘、無知的濫權者晝夜不停的心靈拋棄及已喪失耐心的和平反抗風暴,正在不斷地撼動着人們已習慣了幾十年的國家的存在基礎,豈容任何人小窺! 持續地與那些信仰意志堅如磐石的同胞打交道的經歷,我們真確看到了今日我們民族中最爲有價值的存在,那羣一個個微笑着,用平和的語氣講述令人驚心動魄的被迫害過程者,常常感動的我熱淚汩汩。我們看到了我們民族中的爲了保全心靈中的美好價值而不屈和不死的精神,六年裏的磨難中成就了一大批具有無與倫比的高貴人格者羣體,他們對信仰的執著,對野蠻打壓的蔑視及對我們民族美好未來的樂觀向上心態無不至令人仰視的境界。調查中我們發現的另一個絕對的規律是,每一個走出關押場所的法輪功學員,無論他們被關押的時間長短,在被關押期間說了些或做了些什麼,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他對信仰變的更加堅定。最典型如曾被關押多次的遼寧阜新市韓大姐,幾年的野蠻關押解除後,所在派出所所長來找她談話,讓她保證不再修煉,她語氣平靜卻堅定地告訴代表人民政府的人民警察:「再抓我一百次,我還是要修煉,我們修煉沒有錯,更沒有罪,我被解除了非法關押後回到家,我的家人,我的周圍通過我不停的講真相,又有三十多人加入了修煉者的行列!」 在這次的與法輪功修煉者羣體的持續的接觸,我發現了另一個使人欣喜的真相是,較一個時期以來,我們整個社會的人性、 良知、道德、仁愛及責任方面頹廢的現狀比,這些修煉者在含上述幾個方面在內的,整個心靈、精神和道德方面完全給人以是從舊民族中脫胎換骨出的新羣體的全新影響!讓人感到一種信仰對人心靈世界改造的強大功能,確讓我真正看到了拯救我們民族頹廢現狀的希望及現實出路。 在與這些修煉者的接觸過程中,他們面對這場空前慘烈災難回述時規律性的平靜心態,對迫害者的寬容襟懷及對我們民族美好明天的樂觀心態使人持久的震撼不已。他們淡薄名利,對因野蠻迫害而持續處於生存危勢的困難者的、或父母被非法關押者及被致死者的、或已完全喪失撫養能力者的孩子及無以贍養的老人,那一個個持續地悄聲無息的濟助及耐心令常人難以想像,更不用說理解。信仰對人心靈及道德的快速改變令常人難以置信。最明顯如:今年33歲的朱曉光告訴我,他剛到監獄,犯人之間的野蠻及冷血以待成了那裏的單一人際關係生態,每個人都想以兇殘及心狠手辣來馴服身邊的其他犯人,沒有任何人自願被馴服,更沒想到要自我馴服。後來是法輪功修煉者神奇地滌盪了他們的靈魂及心理,用他的話是:「我是徹底地通過心靈改造馴服了我自己。」後來他們那裏又有一百人開始修煉法輪功,以至過去每有新犯人到即必遇「殺威棒」的遇境變成了對新來者施以關懷的援手,竟至把很多新犯人驚的目瞪口呆。原公主嶺監獄的警察張林有的經歷更讓人刮目相看,他告訴我,修煉法輪功使他變成了那座龐大監獄裏唯一不再虐待犯人和不再收犯人錢財的警察。他說他決心不再虐待犯人尤其是不再收取錢財後的一年裏,他始終和自己進行着鬥爭,尤其是自己缺錢剛巧又遇到別人送錢時及看到別的同事照舊收錢時,心理矛盾極了!他自豪的告訴我,他的修煉徹底地改造了他的心靈!後來他管的60多名犯人感激不已,以致希望中國的警察都去修煉,犯人們都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中國的警察會變成世界上最文明的警察,他最後卻被非法勞教及開除警察隊伍。 但我們痛心地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公開的政治壓力加利誘,摧毀了警察最後的一絲善良本性,人性惡的一面迅速發酵膨脹,做人最基本的良知底線不再被顧及,警察實際上也是這次喪失人性的瘋狂運動的受害者。「文革」後,我們民族得以稍許復甦的人性、道德、良知、正義、仁愛等基本價值理念,再一次被徹底的摧毀。國家公職人員的正氣,正義及先進性只成了官控媒體中取之不盡的令人民唾罵的謊言!而滅絕正氣,正義、良知及道德卻成了公職者的職責,被要求提至「講政治」的高度去執行。 信仰和道德是一個民族保持持久及向上生命力的最重要保證。一個沒有信仰的民族,一個沒有信仰的人,他們的另一方面即是,他們會什麼都相信,同時,他們又會什麼都不信。我們的民族中幾十年來最缺乏的,即是我們缺乏保守及滋育我們民族道德價值的信仰根基,這是我們民族幾十年來持續動盪的亂源。長遠改造我們民族的問題即是倡導並保護人民的自由信仰,通過改變人心來改變了的世界才是有希望的世界。我們的政府過去六年裏所做的,即是以野蠻的血腥暴力來阻撓我們民族向這樣的希望邁進。僅有羣體的反思是不夠的,在這封公開信中,我們還是要向政府提出一些必須的要求,那就是立即停止針對自由信仰者的血腥鎮壓,立即釋放楊光,立即釋放所有的被關押者,賠償他們的損失!但我們卻不會提出給法輪功信仰者平反的要求,因爲在那些信仰者心目中,在我們民族尚有良知的成員心裏,人們從來就沒有說過這個信仰團體是「反」的概念。讓兇殘折磨了一個民族半個世紀者再玩出平反的把戲,一方面,平反者根本不再有這種道德和道義資格,另一方面,這本身即是對被折磨者的一種侮辱!現政權的殘暴,愚蠢及無法無天的時間與它存在的歷史一樣的長,在此我特別正告那些至今不思悔改的、仍迷信暴力者,絕不允許再發生對說出真相者的野蠻迫害惡舉,停止一切針對這個民族的傷害行爲,這是你們的最後出路! 最後,我想敬告胡錦濤、溫家寶兩位同胞,我們必須以勇氣和道德承認,這部兇殘折磨了我們民族半世紀的政權機器,它的每個部位都沾滿了善良人民的血和淚水;必須以勇氣和道德承認,在幾千年裏,一直被專制、獨裁、暴政裹脅着的中國民族的悲慘命運,今日仍被看不到盡頭地延續着;必須有勇氣和道德承認,一個機制性的追求民主、自由、法治和人權的民意政權從未在我們廣袤的土地上存在過;必須有勇氣和道德承認,我們民族,我們的人民具有追求一個民主、自由、法治及人權的民本政權的權利;必須有勇氣和道德承認,我們民族對民主、自由、法治和人權的熱情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熾烈;必須有勇氣和道德承認,在今日的中國,任何力量企圖繼續阻撓人民對上述權利價值的追求都必將遭致迅速失敗的下場。恕我直言,我們無法否認,所有的血債都被人民的眼睛、經歷及帶血的記憶所記錄。最後我想敬告胡、溫二位,只有我們的心裏真正裝着那些災難中同胞的安全,我們才會獲得真正的安全。只有兩位真正關心起我們民族的前途!兩位才會像這個民族一樣具有了美好的前程! 祝胡錦濤 溫家寶二位同胞在即至的新年裏平安!健康! 祝我的全體中國同胞在新的一年裏能獲得生存的新天地! 願神保佑中國人民! 你們的同胞:高智晟 2005年12月12日于吉林省長春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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