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心花时间把文字敲下来，与不能看到视频的网友们分享。

视频开始播放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在整个屏幕上，只有一句名言；「英雄就是尽力而为的人」──罗曼·罗兰

「英雄」在人们心中历来高不可攀，但罗曼·罗兰解释的却非常恰如其分：英雄就是尽力而为的人。

《琥珀鱼五号》船员文森特-阿多利诺，一个块头很大的中年男子，回忆911当时的情景时说：我还以为是电影《火烧摩天楼》呢，仔细看才发现是世贸大楼，我受不了看着别人受苦，自己袖手旁观。我觉得他们很痛苦想离开孤岛，那只有走水路。在电视上，我看到好多船开过去载人，好啊，我也可以这样做，让人们上我的船，送他们要去的地方，就赶过去了。

911水上大疏散 英雄彼彼皆是

文森特-阿多利诺说：911早晨，世贸大楼倒塌，数百万人四散奔逃，几十万人跑到曼哈顿南端，这才意识到曼哈顿是一个岛。他们被困在岛上，人们感到无助，那是最痛苦的感觉。在岛的陆地上能怎么办呢？大楼塌了，人埋在下面，被埋的有消防员、还有平民。我回头对老婆说，「我得去做点什么。」她看着我说：「你能做什么，你疯啦？！」我说我要开着船去曼哈顿救人。她说：「再袭击怎么办？」「我说，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得做我应该做的。谁也拦不住我！哪怕救下一个人，就少一个人受罪，少一个人死。」

曼哈顿在疏散人群，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了，不知道会怎样。一位拖船工程师坦称：「我既慌乱又想救人。」人流涌出大楼，首先看见的交通工具就是渡船。夏里克先生说：「那我就坐船离开啦。」此时，逃生的人们都不管船往哪儿开了。

开始，纽约没有恐慌，只是人流。第一座楼塌了，人们才恐慌。斯雷特先生说：听到大楼倒塌的声音，但我们在码头看不到。后来第二座楼塌了，突然全被灰土笼罩着，什么也看不见了。人们惊慌的跳到河里，游着离开曼哈顿。船差点从他们身上过去。他们要离开曼哈顿，什么办法都行。

离开曼哈顿的交通都关闭了。拖船工程师柯克-琼斯先生说：地铁随着桥梁都立即关闭了。船在纽约人脑海中排在后面。一百多年来，船第一次成为进出曼哈顿下城的唯一工具。

英雄人民组成的运输队开始了──美国为此而伟大

船长吉姆-佩雷斯说：有的船已经在上人了。人们在那儿排队，是人的本性吧，看到人们求你让他们上船，你不能不管。他们以为遭到炸弹袭击。我还想那些人会不会袭击船只，他们要是带着炸弹上船，我们可是港口太显眼的目标啊！我的工作是保证船的安全，乘客和水手的安全。

柯克说：大家都惊呆了，到处跑，既想逃命又不想把家人丢下。有个人跳到船上，抓住金属片爬到驾驶员旁边，我怕遇到恐怖袭击，就赶过去要跟他说话，但他随即滑落到下一层的甲板上，工作人员扶起他问：「你要干什么？！」他说我在逃命！谁也没法指责他的行为怪异冒失。

美国海岸警卫队领航船的一位主管回忆说：在曼哈顿南端有一艘小船，太多人要上，我担心船会翻，我看它只能坐10个人，我们就想了个办法，觉的应该组织一下，就由我们来吧！我们就通过无线电广播说：所有船只听好，这里是美国海岸警卫队纽约领航船，如果你愿意帮助疏散曼哈顿人群，到总督岛报到。

让人喷泪的是这位主管接下去的回忆，他感动的说：听到这样的呼唤，他们就来了。我还不知道谁会响应，15到20分钟以后，水面上都是船，也是曼哈顿下城的一百多个目标。我们驶离灰尘的覆盖，一看，从没见过这么多拖船，就好象是一个拖船舰队朝曼哈顿驶来！所有能漂在水上的、能来的都来了，不同形状不同大小的船在水面上飞快赶来，渡轮、私人游艇、开派对的游船……我在水上工作了28年，从没见过那么多船一起出现，就一个广播马上就来了，几百艘船驶过洒满阳光的水面，驶向纽约市，驶向危险和未知。

保罗回忆说：我不会忘记，黑色呛人的浓烟，曼哈顿好象有个大烟囱，看到惊人的黑烟，就看到人不知从哪里蹦出来，象僵尸一样从烟雾中走出，可是你知道那是人！

「别扔下我们，带我们走！」

海岸警卫队不问船上的人员限额，就问能装多少，船上还挂出目的地。他们拿床单用油漆刷上字，写上开往哪里。有的人从来没坐过船，有家庭主妇，也有高级主管，每个人都互相帮助。四个商人拉上来一个老年盲妇，还有她的导盲犬，德国牧羊犬。把她象冲浪板一样抬起来抬过栏杆。

一位船运驾驶员说：我们带着一船的人开回来，岸上的亲人看到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平安归来，欣喜若狂。此时我们的感觉特别好，觉得辛苦特别值得。至少让两个人团圆了，继续做啊！

另一位船运驾驶员说：我们渡轮公司有个电焊工，他的儿子上了我的船，他后来亲自过来……（说到此，他突然说不下去了，仿佛一张嘴就会哭出声来，红着眼圈控制了很久，才带着哭腔迸出了三个字）来谢我！

贵在尽力而为

几位船运驾驶员接受采访说：「我们一整天来来回回，每次都装满了人，很多人啊！」「人为的计划根本不可能那么迅速那么快，不是训练出来的，那天就是人们做自己该做的。」「当时我忘了他们告诉我的，学校学的，从道义上讲我就应该这样做，心里清楚我要这样做。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在需要的时候站出来了。」「美国人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在一起度过难关。」「我感觉能够参与是一种荣幸，这是我一生做的最了不起的事！」「我水上生涯见证的最伟大的一天！」

9-11船运成为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水上疏散，超过二战时敦克尔克大撤退。那时33万9千英法军队在九天内撤离。9-11那天，近50万民众坐船离开曼哈顿，用了不到九个小时！

参与911船运大撤离的人接受采访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英雄特质，看自己的心，你能看到，有一天会展现出来。」

那位不顾老婆劝阻，执意去救人的大块头，《琥珀鱼五号》船员文森特-阿多利诺说：「在我人生中，不想说后悔的话：当时我要是那样做就好了。」「我就是去做，（救人）失败了至少我尝试过，成功了更好，跟孩子们我也这样说：生活中没有后悔药，想做（道义的事情）就去做。」

不需要多说什么了，这11分钟的《911水上大撤离》短片已经无可辩驳的证明，美国人民是伟大善良的，美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 △

（人民报首发）

旁白：汤姆-汉克斯
感谢美国国家政策中心对短片制作的支持
中文字幕：新唐人译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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