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作者郑义日前在自由亚洲电台发表文章《谈癌症河出现的原因》道,十年前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从癌症村走向癌症河》。据当时我能查到的资料显示,中国700条总长10万公里的河流,被严重污染而不能饮用的河段,按中国的标准、按保守的说法,大约已经占了70%以上。 另按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六年前发表的一份报告的话来说,中国5万公里主要河流的四分之三以上,都已无法让鱼类继续生存。污染最严重的大辽河、海滦河、淮河、以及黄河的相当多河段,已经可以视为癌症河了。 文章道,在淮河流域的某些地区,挥发性酚污染可以超标1500倍;沿岸井水大肠杆菌超标竟可以达到7600倍。在被淮河支流奎河污染的安徽省宿县,民众所患癌症计有食道癌、肝癌、胃癌、肺癌、血癌、肠癌、子宫癌、膀胱癌等等,可谓品种齐全。 宿县受害最烈的乡村,80年代初期癌症死亡率已经高达十万分之一千六百三十,比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全球癌症平均死亡率高出160到200倍。九十年代中期,有的村庄年均癌症死亡率竟然达到了十万分之五千,是世界癌症平均死亡率的500倍。 当时我的结论是中国的污染之害正在从癌症村迅速走向癌症河,当然现在的情况就更加严重了。不幸的是时间证明了我的这个预见。民间已经有人在收集癌症村的名单,这个名单是越拉越长。人们能够收集到的除了自己的家乡,就只能是在媒体上曝光了的著名的癌症村。而在新闻封锁的这个“长城”背后,不知道还有多少绝望的癌症村。 收集者很自然地就会发现这些死亡之村分布的规律,很多都是沿着河流而散布在两岸的。一位民间的收集者在网上写道: “比如淮河、沱江、海河、黄河、大运河等等,这些全国人民都知道的大江大河,或许还能找到很多歌颂这些河流的文学作品,歌颂她们养育了世世代代的炎黄子孙,可是现在呢?她们带给沿岸的人不再是“鱼米之乡”,而是一个个渐渐死去的“癌症村”,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村庄?谁也不知道。 还有曾经响遍大江南北的人工河,是当地人抗拒艰苦自然环境的自豪、是引来甘泉的传说,而如今这些坚韧勤劳的农民,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自己用双手挖出的水渠流淌的水怎么会变成了通向地狱的黄泉水,他们喝了这些毒水,再也无力抗拒,只能等死。他们是新乡市共产主义渠、武穴市的红旗渠。 还有很多你没有听说过河流,比如沙颍河、洪河、黑河、大沙河、横石河、榕江、小东江、磁河、滏阳河、乐安省、奎河……在地图上,也许你都找不到她们,还有无数的名不见经传“小沟小河”,她们毫不起眼,但对于当地人来说,是生命的大动脉,她们默默地流淌着、慢慢地变黑变臭,变成在这里繁衍生存的人们的噩梦,又带走了无数病痛折磨而早逝的生命。” 生命离不开水,尤其是中国这样一片历史上以农耕立国的土地,河流两岸一般都是经济繁荣地区。而这些哺育了中华民族无数世代的母亲河,在短短二、三十年间,就变成了毒河、癌症河,这真是世界史上找不到先例的“伟大创举”。 中共就是这“癌症河”之源!中共独裁政权不除,这种从癌症村走向癌症河的趋势还要加快;现在活着的这几代人,一定能亲眼看到癌症大河、癌症水系等等更加悲惨、绝望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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