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我有的朋友開始研究要不要遊行。當然,遊的主體可以是反日保釣救船長。終於,在一個很多論壇裏連「遊行」兩個字都打不出來的國家裏,我們有行可以遊了。那麼,要不要參加這次命題一日遊呢? 首先,我認爲在現代中國社會中,分爲三個階級,那就是主子,奴才和狗,而我們往往一人飾兩角,至於飾演哪兩個角色,我想不會有人覺得他在演主子吧。前一陣子,主子需要奴才去附和和伺候,但是現如今,主子需要狗去吼兩聲,因爲在狗的邏輯裏,無論主子怎麼對待它,只要有外人來犯,狗總是該看家護院的。 當弄明白了這個以後,回頭想想就容易多了。但是,在這三個階級以內,好在我還有選擇做花花草草的權力。我的選擇依據是,對於相關部門,小事和大事他們的區別就是抗議一次和抗議十一次,有特權有能力的地方尚未出力,除了把人家日本大使變成了應召男郎以外,我們相關部門情緒穩定,並不見什麼實際決心,別說武力上,連經濟上都不敢有所動作。他們韜光養晦,所以我也韜光養晦。畢竟,我等做狗也罷,但要做一條戲狗,情以何堪。 縱觀事態發展,領導的內心似乎並不憤怒,領導只是覺得窩囊,那自然,我們也只能跟着覺得窩囊,你哪有上街去表達窩囊的,那豈不是更窩囊。領導沒面子的時候,我們給他們長臉,但領導有面子的時候,我們被他們掌嘴。我被欺負,我不能遊,你被欺負,你讓我遊,我又情以何堪。你也別說這種民族國土大事應該是 我們一起被欺負了,就算政府不作爲,你活的一塌糊塗,也應該挺身而出。我自然可以挺身而出,但我的第一主題就是要求政府去作爲,第二主題才是控訴來犯者,因爲領土問題從來都不是老百姓能解決的和該去解決的,尤其是在我國,老百姓自己都沒有一寸土地,,所有的一切,都是問政府租的,所以,理論上,這事對我來說,就是我的房東在和別人就一塊在地上的瓦而爭執,這塊瓦的確是風大的時候從房東的房頂上掉下來的,但房東也不敢去撿,因爲可能要和隔壁人家打架。那我等租客在裏面攪和什麼呢。無土地者要去爲他人爭取土地,無尊嚴者要去爲他人捍衛尊嚴,這樣的人多少錢一斤?一斤多少個? 但畢竟,這樣的遊行安全,好玩,顯得很酷,關鍵是游完以後還能正常工作學習,甚至還有助於未來發展,畢竟也算不容易,所以大學生和老百姓抱着嚐鮮唱黑臉的角度去遊一遊無妨。到時候政府唱一個白臉,說不定能有所見效。況且現在去遊行玩的人相比起以前遊行玩的人也有着些許不同,以前是徹底的國政不分,被賣數錢,現如今很多青年終於能夠將所謂愛國這件事情想的更明白,他們雖然依然憤怒,但開始反思自己爲何每次都是那麼窩囊和被動,回頭也能更客觀的看待國家和政府的關係,這也算是一個進步。對於任何國家來說,國家就是一個女人,執政者就是佔有她的男人,有幸福美滿的,有相處和睦的,有家庭暴力的,有關係緊張的,有離婚再嫁的,有不能改嫁的,但無論如何,你愛一個女人總不能連她的男人也一起愛了去。 最後,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如果今天能爲唐福珍和謝朝平而遊行,那麼明天我就一定會爲釣魚島和奧運火炬而遊行。但這又是一個悖論,往往你 能夠爲唐福珍謝朝平遊行的時候,你往往就不會有釣魚島奧運火炬之類的事,而且更不會有唐福珍謝朝平之類的事出現。一個對內不能和平遊行的民族,他的對外任何遊行是完全沒有價值的,那只是一場集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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