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高官多倫多大爆黑幕(二) (圖)
 
2005年6月30日發表
 

韓廣生瀋陽市公安局副局長、瀋陽市司法局局長的任命證書。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6月29日報導,繼陳郝等三位中共官員告別中共出走澳洲之後,又一位中共官員出逃加拿大,並在多倫多現身大爆中共內幕。這是近期出走的中共官員中級別最高的一位。

目前在多倫多居住的韓廣生先生,在大陸時是遼寧省瀋陽市司法局局長、前瀋陽市公安局副局長,受中國駐澳洲悉尼總領事館政治領事陳用林、前天津市610警察郝鳳軍和另一位匿名中共官員的鼓舞,站出來證實和披露有關中共在海外派駐間諜以及610系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內幕,並以其在中共官場的親身經歷,披露更多鮮爲人知的內幕。

(大紀元記者顏真、亞梅6月30日報導)韓廣生,原遼寧省瀋陽市司法局局長,之前曾任瀋陽市公安局的副局長。2001年9月出逃到加拿大尋求庇護。在澳洲悉尼領事館的政治領事陳用林及天津市610辦公室的警察郝鳳軍出走後,韓廣生成爲又一個公開站出來告別中共、揭露中共的前中共官員。日前,大紀元對韓廣生進行了專訪,了解到鮮爲人知的內幕。以下爲訪談內容之二。

二、披露610內幕

記者:郝鳳軍披露了很多610的內幕文件以及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迫害的情況。而中國政府否認610組織的存在,請介紹一下您了解的情況。

韓:610組織是真正的真實的存在的。

記者:爲什麼叫610呢?

韓:這是根據它的成立時間來叫的,中央的610辦公室成立於1999年6月10號,各地叫法大同小異,有些區別,有的叫610辦公室,有的叫611辦公室,以致於有的叫621辦公室,就是因爲它成立的時間有一些差異,但是本質上它們的任務和它們的組成沒有什麼區別。

它們的組成都是黨委統一領導下的,由公檢法司這四個部門作爲成員的,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司法局,作爲成員的專門鎮壓法輪功的組織,這個組織是凌駕於法律之上的,統治領導指揮一個地區各個部門各個機關。

記者:以瀋陽市爲例,610具體是怎麼運作的?

韓:瀋陽市的610叫611辦公室,主要負責人是市委主管政法的副書記,然後有市委辦公廳,市委政法委的幾個工作人員,作爲常務辦事的,然後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安全局,包括民政局,都是它的成員單位。

它經常傳達上級指示,佈置本市的任務,主要包括這樣幾個方面:一是抓捕進京上訪的法輪功人員,第二就是關押和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第三是對一些法輪功學員予以勞動教養以致於判刑,這是它們的職能。

記者:您在瀋陽市的時候有多少次參加610召開的會議啊,向您佈置哪方面的工作?能舉一兩個例子嗎?

韓:這種會議可以說是經常召開的,其中除了成員單位參加以外,很多時候就是各個區縣委政府也要參加的,當時首要的任務是阻止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爲了這個問題,從中央到地方,都下達控制指標。

* 用上訪「指標」獎懲官員

記者:這個指標是怎麼回事?

韓:指標就是說,比如說,瀋陽市如果在這個月內,有三個或者超過三個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那麼,市委主管的副書記甚至書記要到省裏做檢討。

記者:換句話就是中央感覺到每天,鎮壓之後各地大批的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所以層層下了指標,說你這個地區不許有超過多少名的法輪功學員進京來上訪,是這個意思嗎?

韓:各市爲了面子爲了烏紗帽,或者爲了不去省裏檢討,就動用很多警力,很多財力來堵截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

* 天安門派出所發大財

記者:瀋陽市有多少個指標?

韓:瀋陽市通常就是三個指標。

記者:就是不允許超過三個法輪功學員進京。

韓:瀋陽市有一個鎮的鎮長就是因爲他那個鎮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反覆進京他就被撤職了。

在這裏面也有一些技巧,因爲哪個地區有多少個法輪功學員進京了,這個由天安門派出所來報告,所以各地除了自己派出大量的警力財力來控制進京的法輪功之外,還要向天安門派出所討好行賄,使它們能夠抓到了本地區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以後,能夠不上報,而是悄悄的給送回來。

據我們內部傳,在那段時間內,天安門派出所是發了大財了。

記者:因爲各地上訪的都很多,所以各地都努力的行賄,來使指標減少,以致當官的不能受到處罰。

韓:對。

* 610口頭傳達文件

記者:中共現在否認有610這麼一個組織。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有沒有一些紅頭文件,比如610是口頭傳達還是有一些內部文件?

韓:我記憶中沒有正式的公開的文件,但是有領導講話,在中國領導講話就是文件,領導講話稿,再比如一些情況通報,那裏面就既有情況也有指示,更多的是口頭講的,口頭傳達的。

記者:在會議上由誰來佈置這些?

韓: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按地區來說,那就是市委來佈置這個事,提出要求。從業務部門來講呢,就是遼寧省司法廳提出要求,佈置任務,交流「經驗」什麼的,通過會議的方式,通過領導講話的方式,來佈置這個事。

三、司法系統參與迫害法輪功

* 教養院關押了法輪功

記者:您具體管轄的是什麼?

韓:我有好幾個職能。比如說法制建設、普法,管理律師,管理公正,其中包括管理瀋陽市這一級的監獄和教養院(勞教所),有四個教養院,其中有三個教養院陸續的關押過法輪功學員。

記者:最多的時候大約關押了多少法輪功學員?

韓:最多的時候大概有四五百人吧。

記者: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押的?

韓;1999年的將近年底開始,一直到現在。

記者:這個過程當中您接到什麼命令,據我所知,勞教所是關押輕微違法犯罪的社會人員,法輪功學員爲什麼被關在勞教所而不是其它的地方?

韓:這個應該說是中央的命令,最初介入鎮壓法輪功的是公安,司法系統並沒有介入。但是公安的收容所,拘留所關押不下,當時我記得瀋陽市委的副書記,就是主管這方面工作的,找到我,要求我開闢一個教養院來關押法輪功學員,瀋陽市原來的四個教養院從來沒有關押過女性的勞教人員,女性是統一送到省裏去的。這回要求我關押女性的法輪功學員,開始我表示堅決不同意,原因就是教養院是關押輕微違法犯罪人員的,而不是關押法輪功的,法輪功從法律上講,沒有什麼罪錯,就不能關押到這裏。

記者:一開始您是牴觸的,不同意的?

韓:是不同意的,而且當時那個書記拍桌子了,說出了問題我負責,你執行命令就行了,我說請示一下司法廳,我想用業務上的上級駁市委,回去我就打電話給遼寧省司法廳廳長,這個廳長當時也表態,說不適合關,不能把法輪功關押在教養院。那麼就拖了幾天,結果不到一個星期時間,司法廳就變調了,召集我們開會,下達任務,要求我們開闢場所,關押法輪功。這樣我也就頂不住了。如果我再頂,就屬於黨內異己分子,會受到嚴厲處罰,所以我只好開闢龍山教養院來關押他們。但我在我的職權範圍內儘可能的照顧一下法輪功學員。

* 我所接觸的法輪功學員

記者:從99年底您管轄的勞教所裏就關押了法輪功學員,您跟他們有過接觸嗎?

韓:我跟他們有過很多接觸,我經常在晚上自己去這三個勞教所去看望他們,跟他們交談,因爲我想了解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記者:據您了解,在您那關押的是什麼樣的?

韓:經過我的了解,從身份上講,工人、農民、學生、教師、知識分子,其中有一些中共黨員,這些人都是屬於社會的基本公民,基本羣衆,這些女法輪功學員有的年紀很大,有的很小,有些是老弱病殘的。

從他們煉功的動機來講,我覺得是兩個方面,一個是中共過去所宣傳的一些信仰已經不復存在了,沒有什麼能夠令他們信服的信仰,人是一定會要有信仰的,很多人感到法輪功提出的真善忍,是符合人性的,是符合他們的心願的,他們就去信仰,信仰之後呢,他們感覺身心很充實;另一個就是強身健體,很多人有各種疾病,他們就去煉法輪功來治療自己的疾病,我跟很多人談了之後呢,他們確實感覺病也好了,所以整體上我感覺他們是好人,在我們那關押的女法輪功學員都是良家婦女。所以我就很同情他們,我也儘可能的照顧他們。

記者:在教養院裏面,我們從海外的一些媒體報導,也了解到在勞教所裏邊經常發生一些打罵法輪功學員,有些甚至受到酷刑,那麼在您管轄的裏面有沒有這種案例呢?

韓:我那裏也有這種案例,2001年的7月15號,一個叫韓天子的15歲的小女孩,她煉法輪功,這些管教人員找她,讓她寫保證,不要再煉了,她堅決不寫,管教人員,其中有龍山教養院的副院長白素霞(音)在場,就拿電棍電了這個小女孩。這件事情在法輪功學員中引起很大的反響,他們絕食抗議。

這件事情報告到我這,因爲我是堅決要求不許打罵體罰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所以我也非常惱火,非常生氣,我當時做出決定,把白素霞撤職並調離了龍山教養院,並且要求他們決對不能再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各種虐待,這些法輪功學員也比較滿意。

* 高蓉蓉毀容事件與馬三家「成功」的經驗

記者:最近有一個叫高蓉蓉的學員,她的臉被電焦,在今年的6月16號被迫害致死,您認爲她這個故事是不是真實的?因爲就發生在龍山教養院,您所管轄的教養院之一。

韓:這個事情發生在我離開之後,後來我是從網上看到的,看到她的面部都被燒的黑斑,我也感到非常震驚。我想這樣的事情是可能發生的。

在當時,據我所知,虐待法輪功最厲害的是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不歸我管,是歸遼寧省司法廳直接管的,這個教養院爲了提高轉換率,對鎮壓法輪功學員實施了多種的虐待,開始我也不知道,後來遼寧省司法廳要各市都到馬三家去學習轉化經驗,我們瀋陽市司法局主管這方面的副局長張憲生去了,他回來跟我說,馬三家的基本經驗就一條,就是用電警棍,咱們也用吧。

我說堅決不行,我決不允許對法輪功學員用電棍,被我制止了。另外我還知道,馬三家虐待法輪功是從另外的法輪功身上知道的。2000年下半年的時候,遼寧省司法廳主管這方面的副廳長給我打電話,有十名法輪功女學員在馬三家教養院經過多方面的轉化也沒轉化,要求把他們轉到我所屬的教養院。

記者:換句話說,您剛才提到的馬三家轉換率之所以高,是因爲動用了像電棍這樣的酷刑來轉化,那您說的這十位是經過了這些仍然不轉化的。

韓:仍然不轉化的,就要送到我這來,(他)作爲上級,我不能不接收,接收來之後,有一天晚上我就專門去看她們,兩個人住一個房間,我記得一個姓趙一個姓 yin,我和她們兩個進行了長時間的談話,她們說我們在馬三家受到什麼虐刑,比如說掐大腿,在廁所裏騎馬蹲襠式,半蹲不蹲的姿勢,比如在冰天雪地裏做俯臥撐,除了電警棍之外還有其它一些這樣的酷刑和虐待方式。

我讓管教拿筆拿紙給她們,讓她們寫材料給我,她們寫了兩份材料,過了幾天就轉交給我了,我附上條子寄給了遼寧省司法廳廳長,這件事情也引起了遼寧省司法廳廳長對我的不滿意。

四、勞教所生產奴工產品

記者:在海外反響比較大的,是很多國家禁止奴工產品進入這些國家,比如美國與加拿大。從海外的一些報導和我們陸續收到的一些情況,有很多指控說,在中國的勞教所裏生產很多勞教產品是用於出口。在您的那個勞教所裏有沒有這種現象?

韓:有,這並不是一個新話題,是老問題;提過多少年了,也多少年依然照舊。中國有兩個問題,第一中國的改造是勞動改造,必須勞動;第二中國的監獄和教養院都有經費不足的問題,也必須要靠勞動彌補經費的不足,都組織勞動。其中有一些屬於來料加工的,比如像聖誕樹,像小熊、小鴨子、小雞這樣一些東西,通常就是出口的。

記者:這些是送到勞教所裏,用這些勞教人員生產加工,然後出口,這些勞教人員得到報酬嗎?

韓:勞教人員沒有報酬,個別的監獄有微薄的報酬。

記者:所以在所有的勞教所生產的產品,實際上勞教人員上不得到任何報酬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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