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被中共矇騙的可憐父親
 
作者:石建
 
2005年5月7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父親的一生活得很可憐,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人生之大不幸都降臨在他的頭上。

父親的不幸還在於他在中共的統治下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高專畢業後,正趕上東北上馬前蘇聯援建的項目,父親全班同學被強令分配到東北。他不得不離開溫暖的閩南,隻身來到寒冷的塞外。氣候不適應及飲食不習慣使他不久就患上了胃病,這種病痛折磨了他一生。看到回鄉無望,父親只好在東北娶妻生子,美麗的故鄉和慈愛的母親只能時常出現在他的夢裏。

父親一生膽小怕事,忠厚老實,與人爲善,從不參加任何整人的運動,但這並不能使他免於捱整的命運。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中共搞什麼幹部插隊落戶,從父親的檔案中上級查出他有臺灣親屬,僅憑這一條,父親被中共下放到農村勞動改造,全家被迫遷到一個小山村,他以爲會在這窮鄉僻壤生活一輩子。搞電路設計的父親從此在供銷社裏賣起了雞蛋。直到1973「林彪事件」之後全家才返回城裏,這又是父親做夢也沒想到的。他就象任中共隨意擺佈的一顆螺絲釘,想放哪兒就放哪兒,沒有選擇的權利。然而令我不解的是,父親對於他的諸多不如意似乎心安理得,無怨無恨,好象覺得一切都很正常。讀了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之後我才恍然大悟。我才明白共產邪靈爲什麼總是要宣傳學雷鋒,它並不是想讓人們怎樣道德高尚,它是企圖把老百姓都變成沒有思想的「永不生鏽」的螺絲釘,在中共這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斗的邪惡機器上任它奴役,肆意妄爲。

然而更爲可悲的是,父親的思想也被共產邪靈禁錮着,同樣沒有自由。

我曾問過父親,人的生命從哪裏來,人爲什麼活着。父親覺得我的問題很幼稚,同時又感到很茫然。是啊,在邪黨對人民進行長期的無神論宣傳洗腦中,有多少人能認真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父親每天上班,下班,養家餬口,麻木的活着。由於邪黨的長期精神控制,他覺得中共說的總是對的,是偉大、光榮、正確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組織,所以父親追隨邪黨幾十年。但他又不擅長溜鬚拍馬那一套,對許多事情也看不慣,一直得不到上級的賞識,直到退休前才得已加入。父親終於了卻了他一生的心願,這讓他很得意。我問父親共產黨那麼腐敗,你又不是爲了名利,每月還要交幾十元黨費,何苦呢?父親對這個問題同樣沒有答案,可他就是願意這麼做。

加入惡黨不久,父親就得了重病。他知道不久於人世,還在向惡黨表忠心,說自己愧對它的培養,不能再爲它效勞。可父親私下裏對我說,他這輩子活得也值了,因爲想吃的東西都吃到了。我真的爲他感到悲哀。

人生天地之間,人應該爲什麼活着?在浩瀚的宇宙與無常的人生中,人的真正生命從哪裏來,又將到哪裏去?我們怎樣才能找到一條生命的迴歸之路?難道僅僅是爲了名利、吃喝嗎?豪華盛宴難免曲終人散,榮華富貴終是過眼煙雲,什麼才是我們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在中共的統治下,有多少人能切身考慮這個嚴肅的問題。

父親在病重期間有一次元神離體,後來被醫生「搶救」回來。他告訴我說,我去世多年的母親到那個世界的大門口去接他,那兒的一個「主管」對他說了什麼,讓他先回來,告訴他還有兩次報到的時間。父親剛回來的時候把白天說成是黑夜、黑夜當成白天,漸漸的他看天是灰色的,幾天後恢復了正常。我問醫生爲什麼會這樣,醫生說是眼底病變。生命垂危的病人眼底病變幾天就正常了,怎麼可能呢?其實,現代醫學對於許多生命現象根本無法解釋,更難自圓其說,然而信奉無神論的中共卻矇騙人民把並不完善的現代科學當成唯一的真理。

後來有一些親人問父親經歷過什麼,出乎我的意料,父親說他不相信這些,因爲他是共產黨員。共產黨員就應該否定自己親眼看到、接觸到的另外空間嗎?共產黨員不是標榜自己實事求是嗎?看了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我深刻的認識到共產邪靈的惡毒。它否定幾千年來中華神傳文化,不讓人相信生死輪迴,善惡報應,對全體中國人民進行洗腦,灌輸它的共產邪說,和它一起「打、砸、搶」,象它一樣「假、惡、鬥」。在人們不再相信共產邪惡主義的今天,人沒有心法的約束,也不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整個社會道德急下,中國人民被置於危險的境地。在全宇宙的神靈全力剷除共產邪靈的關鍵時刻,它又搞什麼保先運動,企圖綁架惡黨成員作爲它的陪葬,真是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形容它的殘暴。

我那被共產邪靈矇騙、操控過的父親多麼可憐啊。

我要替父親聲明退出邪黨,請神佛慈悲於他,爲他抹去身上的獸記,擺脫共產邪靈的操控,在另外的世界做一個能夠真正自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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