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自《大紀元時報》推出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以來,在全世界各地華人圈掀起巨大反響,據統計,大紀元網站僅九評之一:《評共產黨是甚麼》發表之後24小時之內的點擊量就達到6萬次,目前的點擊量已超過16萬次。除此之外更有近兩千民衆在網站上鄭重宣佈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在大紀元加東分社舉辦的第二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上,與會嘉賓暢銷書《遠華案黑幕》的作者、時事評論員盛雪女士、政論家蘇賡哲博士做了精彩的演講。 下面是盛雪女士在第二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上的發言: 在前年爲新唐人電視臺做的《中國與國家恐怖主義》四集時事評論節目中,我反覆強調,中國現在的統治形式基本上來講就是恐怖加暴力這樣兩個因素。上一次九評研討會上,我主要是跟大家分享了:暴力給我們帶來的恐懼。也就是暴力和恐懼對我們每一箇中國人的日常生活,我們的方方面面所帶來的影響。 今天我想從另外一個角度來側重,那就是:謊言給我們造成的愚昧。可能很多人覺得,雖然說我們知道共產黨造了很多謠言,有很多謊言,但是那些事件也許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也許有些事件離我們比較遠。今天大家可以一起回顧一下共產黨的謊言都是些什麼,是不是和我們沒有關係。 比如說關於共產黨建立政權的過程。過了幾十年之後我們才發現,原來很多事情都是假的,我們當時知道的很多東西都是謊言編造的。我在寫中國國家恐怖主義文章的時候,也查閱了很多資料。其中看到有文章披露,當年共產黨在解放區向當地老百姓捐款,那種做法真的是連土匪強盜都不如。當時毛澤東中央紅軍政治部編的一份「籌款須知」中,要求紅軍去綁架那有錢人家的獨生子、懷孕的媳婦、家裏頭未出嫁的大姑娘,然後向這些人家去勒索。後來共產黨在奪取和建立之後,把很多東西大大地美化和編造了之後用以欺騙人民。 共產黨建政之後更在大量非常重大的歷史事件上撒謊,很多事件都是謊言編造的。稍微上一點年紀的人都知道,最初開國大典的照片上有劉少奇,有林彪,有很多民主人士。後來在一次一次政治運動的過程當中,這些人一個一個被打倒了之後,照片上的那些人一個一個的消失了。等到我們七十年代八十年代看到的照片,上面很多人都不在了。再比如,1972年尼克松訪華,當時這件事對於中美兩國來講都是一個很大的事件,甚至對整個世界來講都是一個很大的事件。在尼克松訪華抵達北京的時候,他下飛機跟周恩來握手的那一瞬間,被稱爲「歷史的瞬間」。但是,就是這一歷史瞬間,也被共產黨公然動了手腳。當時尼克松身後站着一個翻譯,叫龔朝鑄,他在現場爲那個歷史時刻做的翻譯。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舉世關注的事件,這麼的一個歷史時刻,在第二天的人民日報、新華社等所有國內的媒體登出來的照片上,卻把這個翻譯換了,換成了當時毛澤東器重和欣賞的紅人女外交家王海容。我還真從網上印到了這張照片,而且這張照片還是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一號的,是現在的照片,但還是用了當時造假之後的那張照片。就是把翻譯龔朝鑄換成了王海容的這一張。在那個時候共產黨已經有這樣的技術了!這個歷史事件經過了三十年,當事人才獲知這個真相。尼克松的女兒當年隨父親訪華,親身見證了那個歷史時刻。三十年後,她再次訪華的時候,給龔朝鑄帶來了當年美方自己從飛機旋梯上拍的照片。證明了我們中國老百姓看到的那個歷史時刻是假的。 也許有人說,這些事件離我們太遠了,誰還在意。確實,那些事件真的離我們很遠了。包括抗日戰爭啦、抗美援朝啦。現在我們看到了很多很多文章,才發現,不是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戰爭。抗美援朝也不是說那個美帝國主義要侵略中國。 那麼我們就說說眼前的吧。比如說艾滋病。我們知道,聯合國的統計數字顯示,中國的艾滋病感染者可能在近年會突破一千萬人。在河南,有艾滋病村,有上百萬人。可是多年來,政府一直盡其所能在掩蓋,在撒謊。後來鬧了SARS了,多倫多在SARS期間死了四十四個人。實際上SARS病毒在廣東省於前一年的十一月份就已經開始流傳了,但是中國政府一直用謊言掩蓋。到了第二年的二月份,在很多地方都爆發了SARS病傳染個案之後,世衛強烈要求到中國去調查。當時我們還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樣的一個鏡頭,就是在北京的SARS病人,被政府放在車裏拉着滿城到處亂轉,就是爲了避免被世衛的人發現。 你說,這樣的國家,還有什麼事不是用謊言包裝的呢?在大躍進的時候,中國頂尖的科學家錢學森,用科學根據來證明畝產可以達到十萬斤。那個時候一般老闆姓敢不敢去質疑這樣的謊言?想一想,哎,這可能麼?你連想一想都沒有膽量,因爲那是一個政治問題,那不是一個科學問題。這種謊言其實跟我們離得非常非常的近,可能我們每一個人都多多少少的被這樣的謊言影響過,因爲你脫離不開那樣的生活範圍,你脫離不開那樣的政治制度。 這兩天福州市黨委書記黃金高,因爲在網絡上寫文章說當地的腐敗現象怎麼怎麼嚴重,而他自己不想腐敗,所以就被社會勢力所威脅,常年穿着防彈衣避免被殺害。結果他把這個消息寫出來之後,等於是披露了中共一些腐敗的內幕,他現在就處在軟禁的情況下了。他說,他現在是生不如死。你說中國的腐敗現象跟我們的生活近不近?我們每一個人都在這個腐敗的大潮當中被裹挾着往前走。 我們個人會不會受到謊言的蠱惑和愚昧呢?我們可能會說,我有很高的學位,受到了很好的教育,我自己耳聰目明,我有足夠的智慧,我可以避免這些東西,我可以躲開這些東西,我可以不受欺騙不受影響。可是我說,中國人,也許說不是百分之百,但是可以說百分之九十以上,我們都是這個制度的幫兇同時也都是受害者。從這一點來講,謊言在當中起了一個非常非常主要的作用。 我想請問在座的各位,我們有沒有在我們過去的生活經歷當中,在歷次政治運動當中,有沒有對我們的同事阿,同學阿,朋友阿,親屬啊揭發批鬥過?或者是在政治會議上,我們有沒有人沒有表過態,沒有舉過手,沒有喊過口號,沒有寫過揭發信? 真的,可以講,我們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我們沒有選擇地成爲這個制度的幫兇的角色。 比如說眼前最近的例子,共產黨從九九年開始鎮壓法輪功,我們可以看到整個中國範圍之內的所有的媒體,所有的輿論,所有的聲音都在鋪天蓋地的在批判法輪功。在這個過程當中不要說我們每天看到的新聞,讀到報紙,聽到的廣播,所有的東西都在向我們進行強行地灌輸。在這個過程當中,中國各個企事業單位,所有的領域,所有的部門,都在構築一個巨大的鎮壓法輪功學員的網絡,所有的人都是這張網中的一個環節。所以,當你要去檢舉別人的時候,要去表態的時候,要去孤立這些人的時候,其實我們都是在做這種制度的幫兇。 也許說年輕一點的人,二十來歲的人,在這一點上是可以倖免的。我想問問在中國生活過的人,你自己、你的親屬、你的朋友、你的同事、同學等等,沒有在中國沒有受過迫害的?比如說沒有蹲過監獄,沒有捱過批鬥,沒有受過批判,沒有被停職,沒有寫過檢查,沒有受過孤立等等。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可以脫離開那樣的一個環境,可以獨立自主、獨善其身? 所以說,在這樣一個制度下,我們所有的人,既是幫兇也是受害者。 上一次我講到恐懼,講到共產黨的暴政讓我們感到恐懼。後來在網絡上有人把我當時的演講整理成文字貼在網上,後面看到一大片罵我的。其實我今天非常非常的希望那些對我提出尖銳批評的,甚至謾罵的人能夠在場,我們在這些問題上可以面對面探討。今天在這個環境下,在這個場合,我們不需要謊言,我們可以把真的東西拿出來,我們可以在這裏針鋒相對。這不涉及一個人的政治表態,更不涉及一個人的前途和安危。但是,遺憾的是,我不相信這樣的朋友會覺得他需要來。 我想到一種現象,爲什麼我們做爲這個制度的受害者,我們除了由於恐懼之外,還是有那麼多的人要去維護這個制度,而且是真心地去維護。那就是因爲利益。專制政權控制社會一切利益來源,控制一切利益分配手段,控制一切利益的去向。那麼就變成了,你如果不順從他的統治,你不做幫兇,你就會淪爲這個社會的賤民,什麼利益也得不到。可是做幫兇也有隨時倒霉的可能,因爲這個政權只顧極少數當權者的利益,中共高層那麼多人反反覆覆被整肅,被打倒不就是最好的說明,普通的老百姓何以自保。 中國共產黨現政權不是一個民主構架產生的政權,而這個政權又扼殺了所有其它的政治力量。它不是一種公平存在的東西,也不是一個能夠公平競爭的東西,它現在是一個專制強權,是一個邪惡的政權。在大紀元網站上有一個退黨專欄,每天都有很多人在上面表示要退黨。我想,至少在海外的華人,在這一點上可以先做,和那個邪惡政權脫離。 99年有六船來自福建的難民,在加拿大西海岸搶灘登陸。當時有報導說,至少有一條船在海上翻覆了。我打電話採訪過當時監獄裏面船上的人,他就和我講,他那條船上當時有一個女的,三十八歲,因爲在船上患了感冒,幾天不好,結果大家就說,如果她的病不好傳染給大家的話,全船的人就都完了。於是就當着她八歲兒子的面,抬起來把她扔到海浬面去了。這種事情,在中國人的社會,發生了多少次?我自己曾經採訪過幾個人,他們是從福建和浙江溫州來的,都是女孩子。她們是偷渡到加拿大,要從加拿大再去美國的。那天晚上在過海關時被海關官員發現的,在運貨卡車下面,綁在下面,偷渡過關。結果海關官員在履行檢查的時候,發現女孩子的頭髮在卡車下面飛,這樣才發現了她們。當時是一月三十號,加上風速,當天晚上的溫度是零下三十九度。海關官員把這幾個人從卡車底下卸下來的時候,人都已經凍僵了。當時那個官員說,我抓住她們,但是如果我沒有抓住她們,她們很有可能就凍死了。我想很多人都知道,五十八個福建偷渡客在英國,在多佛爾海峽被發現被關在運西紅柿的車裏被悶死的事件。近來在其它國家又連續發生了幾起這樣的事件。 真的,成千上萬的中國人,冒着這種生命危險逃亡出來。可是這些人中的很多人,跨過千山萬水,九死一生,來到這個地方,來到這個他們夢想的,有尊嚴有自由,能夠自己活得像個人的地方,拿到身份之後回過頭去就跟領事館合作去了。 這樣的一個謊言制度,這樣的一個暴力統治下的制度,對我們每一個人的日常生活、具體的生活方式都有影響。不要以爲它離我們很遠,其實這種影響已經深深地滲透到我們的生活當中了。 上一次蘇賡哲老師說,共產黨當時奪取政權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叫做:謀財害命。真是非常精彩。但是我老是覺得這樣還好像沒有把共產黨整個政權的性質都概括進去。讓我說,共產黨在奪取政權的過程當中是:謀財害命,佔山爲王。在建立政權的過程當中是:清除異己,血洗域疆。何謂「清除異己」,我們也知道,在它建立政權時連它的權力核心周圍的人都幾乎沒有人倖免。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說劉少奇,在整個中國革命的歷程當中,他建立了那麼多豐功偉業,然而死的時候他的頭髮有一尺多長,鬍子有多長呢?他是餓死在病床上的。還有多少人是同類的命運?是不是清除異己?「血洗域疆」說的是,共產黨在建立政權的時候,對蒙古、新疆、西藏等等地區實施的大規模的武力鎮壓。有統計數據說,西藏至少有120萬人在共產黨統治當中被鎮壓死亡。共產黨鞏固政權的過程是:濫殺無辜,雞犬不鳴。在歷次的政治運動當中,有很多學者作出過統計,什麼鎮反、肅反、三反、五反、反右、文革等等,中共殺了多少人,統計數據說是八千萬。所以用「濫殺無辜」來形容共產黨鞏固政權的過程,這個形容詞一點都不爲過。那麼爲什麼我說「雞犬不鳴」呢?我們知道在那個時候,共產政權不但殺人,連豬狗牛羊也不放過。那時我們連自己的家畜都不能養,上了年紀的人都知道,那個時候,所有的資產都要充公,家裏連養豬養雞養狗也不可以,要做爲資本主義的尾巴割掉。所以那時的中國社會真的是「雞犬不鳴」。好,到了79年變了,那個時候共產黨意識到它這樣的一種經濟體系不能生存了。那時有一句大家耳熟能詳的話叫做:我們的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1979年後開始了經濟改革開放。改革開放也許真的給中國社會帶來了一個生機,在客觀上給中國社會帶來了一個寬鬆的環境,但是這個整個過程怎麼完成呢?中國共產黨建政的時候,把所有的私有財產、私有東西都充公了,那時連私有的人都沒有了。他們號稱把這些財物管理起來了,但是,我們當然還要付管理費了,而且中國人民一直在用貧窮,喪失自由和被奴役支付着?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A0FFFF">???B>??的管理費。但是79年之後它決定開倉了,但是並不是開倉濟貧,沒有開倉把這些財務歸還給老百姓,而是由他們自己說了算,劃分成了他們自己的私有財產。所以,改革開放是:私相授受,坐地分贓。 中國從來也沒有真正的公有制,更沒有公平競爭的私有制。在二十多年的改革開放當中是什麼人先富起來的?也許會有人講,我們家也沒有什麼高幹背景,我們家沒有什麼官宦的關係,我們也富起來了。對,他們在私相授受,坐地分贓的時候也需要一些幫忙的跑腿的打雜的,也有在近處撿到些碎銀子的,還是會有些人在無意之中受點惠,這是不奇怪的。 共產黨從奪取政權、建立政權、鞏固政權到今天的改革開放,我就以下幾句話來概括:
謀財害命,佔山爲王; 清除異己,血洗域疆; 濫殺無辜,雞犬不鳴; 私相授受,坐地分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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