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引言 輪迴轉世是東方信仰的一個重要概念。它在中國是如此深入文化底蘊,以至屢屢被文人寫入詩詞歌賦,和春花秋月、暮鼓晨鐘一起吟詠如夢人生。與此同時,它還常常被老百姓掛在嘴上調侃以至變得有幾分庸俗。但不管是俗是雅,中國人,尤其是現代的中國人,對輪迴轉世都是姑妄言之、姑妄聽之,至多作爲一種心靈寄託。可是令人驚奇的是,在科學昌明且文化中並無轉世概念的北美,一些醫學界人士對轉世現象已經做了大量的研究,不僅令人信服地指出轉世的可能性,而且發掘了很多深層的知識。 這類研究分爲兩種類型。一種是以IAN STEVESON博士爲代表的通過收集、驗證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的案例來研究轉世的可能性及有關現象。STEVESON是VIRGINIA大學的一位講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時間收集了2600個2至7歲孩子的案例,這些孩子儘管很年幼,但他們知道遠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鎮的具體情況和發生在十幾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細節。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說出其它種族的語言。這些案例的很多細節都被STEVESON教授的研究小組仔細地核實。 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關於轉世的問題》(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A Question of Reincarnation) [1] 一書中。STEVESON教授還收集了200個有關胎記的案例,在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稱自己在前世死於被子彈或利器刺穿與胎記相應的部位。在17個這樣的案例中,STEVESON教授獲得了相關的屍體解剖報告等醫學記錄,證實相關人員的死亡過程確如孩子敘述的那樣。這些案例記錄在STEVESON教授的另外一本書《轉世和生物學的交點》(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 [2] 中。 另外一種類型的研究基於受試者在心理醫生的指導下在催眠狀態中進行的前世回溯。「催眠」一詞其實並不是準確的翻譯,因爲在這個狀態下,人並沒有入睡,腦電波也和入睡時不同,而且,從腦電波來看,有的心理醫生可以使受試者達到和傳統的催眠不同的意識狀態。這種狀態其實更類似於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狀態下,受試者可以接觸到自己更深層的意識,經歷久遠的過去,同時其現實的意識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對公元前發生的事情以公元計年。 (一)在前世回溯的研究者中,最著名的可能是BRAIN WEISS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師》(Many Lives, Many Masters) [3] 已發行了二百萬冊,被譯成二十幾種文字。中譯本名爲《前世今生》也曾在臺灣暢銷。WEISS博士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學士學位,在耶魯大學醫學院獲得醫學博士學位,畢業後曾任教於比茲堡大學和邁阿密大學。在這之後的11年裏,他任邁阿密西奈山醫學中心的精神科主任。在80年代初就任西奈山精神科主任時,WEISS博士已經發表了40餘篇學術論文,作爲一個受過正統教育的學者,他對一些超心理現象不屑一顧,對於前世和輪迴的問題一無所知,也毫無興趣。 可是這時,他遇到了一位叫凱瑟琳的病人。凱瑟琳年近30歲,患有多種恐懼症和憂鬱症,在當時她的症狀變得非常嚴重。WEISS醫生對她進行了一年的傳統心理治療,可是她病情依舊。凱瑟琳非常恐懼窒息,拒絕服用任何藥物。最後,凱瑟琳同意嘗試一下催眠治療。WEISS醫生認爲凱瑟琳的心理疾病可能來源於被抑制的童年記憶,如果在入定狀態下,病人回想起這些被壓制的記憶並釋放當時的負面情感,其心理疾病就可能痊癒。凱瑟琳的確在入定狀態中回憶起了童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令WEISS奇怪的是她的症狀並無好轉。於是WEISS決定將凱瑟琳推回更早的童年記憶。在下一次治療中,WEISS對入定中的凱瑟琳說:「回到你症狀產生的時間。」下面發生的事情是WEISS始料不及的: 「我看到一些白色的臺階通往一所建築,一個有柱子的白色大型建築。前面空曠,沒有門廊。我穿著一件長裙,一種用粗布做的袍子。我梳著辮子,長長的金色頭髮。」 WEISS很不解,就問她那是哪一年,她當時叫什麼名字。「阿朗達,18歲。我看到那座建築物前面有一個市場。有籃子,把籃子扛在肩上。我們住在一個山谷裏沒有水。那年是公元前1863年,那裏土地貧瘠、炙熱、到處是沙子。有一口井,沒有河。水從山上流入山谷。」 凱瑟琳回到了大約四千年前位於近東的一個古老時代,她有著和現在不同的面容、服飾、身體、頭髮和名字。她記得有關地形、服飾和日常生活的細節,直至她死於洪水,而她的孩子則被大水從她的懷中沖走。當她死後,她的神識飄到她身體的上面。在這一次治療中,凱瑟琳還回憶起她的另外兩個前世,一個是18世紀的西班牙妓女,一個是公元前的希臘婦女。 WEISS的詫異可想而知。他知道凱瑟琳沒有臆想症,也沒有多重人格,沒有吸過毒。他當時想,凱瑟琳也許是處在幻想或做夢的狀態。可是令他吃驚的是,凱瑟琳的病症開始得到神奇的好轉,而幻想或做夢不會達到這種效果。在以後的治療中,凱瑟琳回憶出了十幾個前世,重新經歷了造成她今生各種恐懼的久遠原因,這種高層次的理解使得她從恐懼中解脫出來。凱瑟琳在入定中,常常發現她今生所熟識的人出現在她的前世裏,扮演著不同的角色。WEISS博士曾經是她的老師,而她的已婚男友曾經在久遠前的部落戰爭中殺死過她(當時她是個男孩子),他們今世的關係也不很和諧。 每次離開人世時,她的元神都飄離到身體的上方,被慈祥的光吸引回性靈世界,她還會遇到性靈導師,這些高級生命甚至可以通過凱瑟琳的口向WEISS傳達一些精神信息。在這種狀態下,凱瑟琳的精神覺悟遠遠超出她平時的自我。 在這個過程中,WEISS的懷疑也逐漸消退。尤其是在一次治療中,凱瑟琳在入定中經歷了一個古老年代的離世之後,飄離了自己的身體,並被引向她已經熟悉了的精神之光。她對WEISS說: 「你的父親也在這裏,還有你的兒子,是個很小的孩子。你的父親說你應該知道他,他的名字是AVROM,你的女兒的名字就是隨他起的。他死於心臟病。你的兒子的心臟也很重要,因爲它是倒過來的,象雞心。他因爲愛你,爲你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他的靈魂是非常高級的,他的死還了他父母的債。他也想讓你知道醫學只能做那麼多,它的範圍非常有限。」 WEISS目瞪口呆、無言以對。凱瑟琳對他並不熟識,對他的家人也一無所知。WEISS一生中最大的悲哀就是他第一個兒子的夭折,這個孩子出生10天后被診斷有心臟疾病,心臟就如同是倒過來的,這種病的發病率是千萬分之一。這個孩子出生23天后離開了人世。WEISS的父親死於心肌梗塞,他的猶太名字是AVROM。WEISS的女兒在WEISS的父親去世四個月後出生,被取名爲AMY,紀念WEISS的父親。這些都是凱瑟琳無法知道的。 驚異的WEISS問凱瑟琳:「誰在那裏?誰告訴你這些事情的?」 「是那些師父,」她柔聲道,「那些精神大師告訴我的。他們還告訴我,我已經在這個世上活了86次。」 治癒凱瑟琳後,WEISS醫生對心理治療的觀念有了巨大的轉變,我們今生很多恐懼和病痛都源於古老的過去,讓病人進入其宿緣世界,重新經歷當時的創痛,是一種直接的釋放痛苦的方法。這件事情過去四年之後,WEISS終於鼓起勇氣,冒著學術地位的風險,寫出了他的第一本關於輪迴轉世的書,告訴人們生命的不朽和意義。他後來用這種方法治療了數百名病人,這些病人來自社會各個階層,有著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無神論),這些案例被記錄在他的另一本書《追昔撫今》(Through Time Into Healing) [4] 中。 比如一個叫ELAINE的病人是一位心理學家,她患有頸部、肩部和上背部的陣發性的劇痛,她還患有恐高症。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看到黑暗,我意識到我的眼睛被蒙上了。然後,我在外部看到我自己。我站在一個塔的頂部,是一個用石頭建築的作爲堡壘的塔。我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我二十出頭,我是一個在戰爭中被擊敗的一方的戰士。然後我感到我後背的劇痛。我能覺得我牙關緊咬,我的胳膊僵直,我的拳頭緊握。我被刺穿,我可以感到我從後背被刺穿,但是我拒不屈服,我沒有叫出聲。然後我感到自己墜落下去,我感到我被水淹沒。 「我一直害怕高度和水。當我出定時,我仍然在抖動,以後的幾天我非常痛苦。我都無法觸摸我面部的骨頭,疼痛非常強烈。但是第二天的早晨當我醒來時,我想:「有一些變化,非常大的變化。」 這變化就是ELAINE背部的疼痛和她對高度的恐懼消失了。在接下來的治療中,ELAINE生動地經歷了中世紀法國的一世,她是一個貧窮的二十幾歲的男子,無辜的他被誤判死刑,並被當衆施以絞刑。對這一世的回憶之後,她長期的頸部疼痛消失了。 在另一個例子裏,DAN是一位年近40的商業主管。他有一位叫MARY LOU的女友。他們深愛對方,可是,MARY LOU在飲酒之後常常與其他男性有些輕浮的舉動,儘管她從未做出出格的事。可是這常常使DAN怒不可遏,失去理智。在入定中,DAN驚恐地觀看了他與戀人的幾個前世: 「我在用一個長長的匕首刺向她,她對我不忠,我一怒之下殺了她。」這件事發生在7至8世紀,那時他是一名回教戰士。DAN在另外兩個前世中也殺了MARY LOU。在另外幾個前世中,他在很困苦的時刻拋棄了她。他們兩人也曾扮演其他的角色,比如家人、朋友和仇敵,有時他們的性別和角色正好反過來。 在這之後,DAN的憤怒被理解和愛所代替。中國人常說:不是冤家不聚頭,確有道理。相聚的目的是爲了克服以前的惡的一面,不然同樣的事情會重複發生,就如同考試不及格的學生要反覆補考一樣。而在這一世裏,DAN在考試中得到了一些提示,想必會考得好一點。 WEISS還引述了ROBERT JARMON醫生的一個例子。這個案例的主人公是一位年輕的商業主管,很奇怪的是,每當月圓之夜,他就變得不可理喻的焦慮和害怕。在入定中,他說:「他們要抓到我們了。我們必須特別小心。今夜是月圓夜。」這個病人回到了最近的一個前世,在這一世中,他是二戰時在歐洲戰場上的美國士兵,被德國人俘虜。他最後的記憶就是被德軍從背後槍殺,當時他面對一條河,月光從河面上反射上來 -- 「別時茫茫江浸月」,「唯見江心秋月白」。 這位病人提供了他這個前世的名字,還提供了他在30年代大學畢業的時間、地點和分校。他的妻子後來對此做了考據,發現確有這樣一個人畢業於這所分校,只是時間差了一年。在這次前世回溯之後,這位病人「抬頭見月傷心色」的反應消失了。 WEISS在他的書中記錄了很多這類案例,他的病人在入定中看到命運的展開常常超乎他的想象。WEISS也曾回憶起自己的前世,在心如止水的時刻,久遠的記憶偶爾象電影一樣從他的眼前閃過。在一個前世中,他是一位有權勢的祭司,從這個祭司的眼睛他知道那就是他,因爲他能知道他的情感。他穿著一件五顏六色的長袍,站在一個很奇特的建築外面,在觀察環境時,一個詞「ZIGGURAT」漸漸映入他的腦海,但他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這位祭司年輕時是位理想主義者,可是隨著權勢日增,他逐漸稱緬在名利色慾之中。這位祭司在離開塵世時發現他的權力、財富都帶不走,他虛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WEISS又想起ZIGGURAT這個詞,在百科全書中他查到了這個詞,那是一種廟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見到的那種,這種廟宇屬於巴比倫時代,巴比倫時代的空中花園就是一個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閃現中,WEISS是歐洲中世紀的一名囚犯。他因爲宣揚前世輪迴的思想,被鎖在地牢裏,在被連續幾天的酷刑折磨後,離開了人世。很顯然,WEISS的今生在延續著他的前世。 WEISS的第三本書《唯愛是真:性靈伴侶重聚的一個故事》(Only Love Is Real: A Story of Soulmates Reunited)[5] 詳細記錄了一個有趣的案例。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大約同一時間找到WEISS進行治療,WEISS驚異地發現互不相識的她們回憶出相同的前世,在其中一世中,那位男子是個住在耶路撒冷的猶太人,善於製作陶器,他被羅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兒的懷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從女兒的角度回憶起同樣的事件。WEISS以前曾經將一些夫婦和親人分別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這一次這兩個人並不相識。根據職業道德,WEISS博士不能告訴這兩人對方的回憶及個人信息,他只是有意安排約見的時間,使得兩人在WEISS的辦公室有過一面之交。當這兩人的療程結束時,WEISS博士仍然沒有勇氣突破職業規定。可是這時命運之手展現了自己的巧妙安排。這兩人在同一天去機場搭乘飛機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個人的飛機因故不能起飛,被轉到另一個人將要乘坐的班機上,於是兩人得以相識、相愛。 世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這出戏的腳本早以寫好,緣份未到,求也求不來,緣份到時,躲也躲不開。 (二)BRAIN WEISS博士並不是最早研究前世回溯的人,BRYAN JAMEISON醫生在60年代末就開始了這方面的研究。JAMEISON以前是位廣播員,1968年的一天夜裏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他在收音機中聽到一位他很尊敬的同行在很嚴肅地討論輪迴轉世的問題。在這之後,他開始對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在一次派對上,他認識了一位年長女士,她可以做催眠回溯。一週之後,那位女士到了BRYAN家裏,爲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做前世回溯。BRYAN回憶起的第一個前世是一個生活在1550年左右的鐵匠,他住在荷蘭,人很笨。他最值得回憶的時刻就是在37歲時吃了頓好飯。他窮得沒有結婚,笨得不知怎麼過上好日子。38歲時他死於一次事故。他很奇怪地發現死後的他其實仍然活著,可以看到他下面的情景。然後他飛昇到柔和、溫暖的白光裏。 從那以後,JAMEISON開始學習催眠回溯,在第一次爲別人催眠時他非常緊張,但整個過程進展順利,而且他的受試者很滿意,儘管這位受試者回憶的前世就如同看泥巴變幹一樣無聊。之後JAMEISON發明了一種非催眠回溯的方法,這種回溯方法可以在幾分鐘內使受試者進入自己的宿緣世界。可是這樣一來,JAMEISON很快就用光了自願受試者。幸運的是,這時嘻皮士時代正如火如荼,在JAMEISON工作的廣播電臺周圍有很多嘻皮士在那裏無所事事。他們中的很多人願意做JAMEISON的受試者。 很快,JAMEISON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中的每個人或者曾是印地安人,或者曾生活在19世紀中後期的美國。這些嘻皮士的生活方式和印第安人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印第安人時期殺害了他們的白人在今世是他們的父親或母親。中國的老人在對子女發怒時常說:「你這個孽帳!」顯然他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如果他們知道他們說的可能是事實,他們就不會發火了。當然,親子關係中這種輪迴的模式應該只是少數。 在開始他的研究時,JAMEISON總是儘可能對受試者提供的前世信息進行驗證,並發現了很多證據。在他的早期受試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輪迴,可是大多數人在入定下生動地描述了他們的經歷。回溯後,絕大多數人不再對死亡感到恐懼,不再有世路無窮、勞生有限的惆悵。還有人說在前世回溯後,他們長期的恐懼症和強迫症徹底消失。從這以後,JAMEISON集中研究前世療法。積30年的經驗,JAMEISON近期出版的《尋找前世:探索輪迴的祕密 & 前世療法的神奇功效》(The Search for Past Lives: exploring reincarnations's mysteries & the amazing healing power of past-life therapy) [6] 一書中記載了300頁的案例。筆者以前很欣賞大陸60年代中期出生的幾位南方作家那種白紙好畫畫的本領,能夠把牆外笙歌、雨夜驚夢描繪得栩栩如生,但他們的小說似乎都不及這些案例真實而富有戲劇性。當然,這些案例都是JAMEISON精選出來的,爲了說明相關的問題。當病人試圖在自己的宿命中找到今生的問題的根源時,其更高的自我會把他帶到問題產生的時刻,那種時刻都是病人累次轉生中的關鍵時刻,充滿了心靈的創痛,如一出悲劇的高潮。 一個案例的主人公叫NANCY。從她記事起,她就對活著感到內疚。雖然他諸事順遂,家庭美滿,可是他仍然對自己活著感到內疚。她曾三次試圖自殺未遂,但她仍有自殺企圖。她不知道爲什麼。 在探索了兩三個無足輕重的前世後,她回到了二戰時的歐洲。當時她只有16歲,她和家人正要吃晚餐。這時蓋世太保闖進來讓他們全家跟他們走。她的父親對此表示抗議,當場被槍殺。然後她、她的母親、她的弟弟被拖下樓、拖到街頭,然後就被推進卡車。她的弟弟試圖逃跑,但馬上被槍殺。她當時感到天旋地轉,昏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卡車已經開動。後來她們象沙丁魚一樣被塞擠進一輛火車,一路上她們吃喝拉撒都在車裏,很多人都嘔吐。車到站後,她們如同牲口一樣被趕進集中營。她們的頭髮被剪掉,穿上號服,被奴役勞動。幾天後,一個納粹獄卒把她和另一個女孩押到集中營附近一個大房子裏,獄卒讓她們洗澡並打扮得漂亮一些。她們被?□ゾ暾ㄗ□□A務。 她彈一手好鋼琴,在晚上還得爲納粹軍官演奏。後來一個年輕的納粹喜歡上她,有一次甚至給她獻花。她陪著這個年輕納粹尋歡作樂,甚至幻想戰爭結束後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他把她帶到集中營的院子裏,很多犯人排成長隊準備洗「淋浴」。那個納粹看她很好奇,就對她說,多虧了他,她才如此幸運,「這些人以爲他們去洗淋浴,其實他們將要進毒氣室。」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轉過頭來以充滿淚水的求救的眼神直視著她。是她的媽媽。四目相對時,她被一種無可言喻的痛苦和內疚徹底淹沒。她感到一陣眩暈。那個納粹扶住了她,並將她帶回房間。她的媽媽將要被害死時,她卻和納粹尋歡作樂,她無法擺脫這種內疚,最終找機會割腕自盡,她在慢慢流血而死時,仍然爲自己的行爲感到痛悔。 在JAMEISON醫生的指引下,NANCY將這些情緒釋放到精神之光裏,之後她自殺的情緒消失了。在重放回溯的錄音時,她意識到她的弟弟是她今世的兒子,而她的媽媽是她今世的女兒。 另一個案例是關於鳥的故事。幾乎所有的人都喜歡鳥,可是BARBARA對鳥卻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的恐懼症產生於她27歲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當和一位朋友在海灘上漫步時,一隻海鷗飛下來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當它飛過時,它的翅膀輕輕地掃過BARBARA的臉。「白鳥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觸發了她的極度恐懼,以後每當離開家或汽車,她總要仔細地檢查周圍是否有鳥類。每當走到公共場所,她都要帶一把傘,以避免和低飛的鳥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記憶起她曾是19世紀末居住在美國西南部的一個白人男子,當時他27歲。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姦污了一個印第安少女。當受害者家人知道後,幾名勇士抓住了他,他們把他綁起來,並把他上衣脫光,然後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當那些印第安人臨走時,把他的胸腹部劃開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飢又渴,很快脫水。這時他看到幾隻鳥在他頭上盤旋。一會,一隻禿鷲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卻步,可是它馬上意識到他毫無防衛能力。於是它和五個同類跳下來啄他的身體。很快,更多的禿鷲飛過來,一隻大鳥開始啄他的眼睛,他實際是被驚嚇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懼恰恰發生在27歲那年C 在回溯結束前,BARBARA釋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懼。但她很想知道她爲什麼有這樣慘痛的經歷。於是JAMEISON醫生又使她進入回溯狀態,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時代的法國,她是一名獄卒,負責酷刑折磨所謂的教堂的敵人。他的拿手好戲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摳出來。 這個案例應該成爲中國大陸勞教所和監獄裏的幹警們的前車之鑑。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會返回到他們自己的身上。暗室之過,神目如電。在JAMEISON的一個案例中,受試者的前世是一位貴婦人,當乘坐華麗的馬車招搖過市時,她對路邊的乞丐非常鄙夷,覺得他們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個乞丐,而且還是個傻子,連乞討不會。人們往往以爲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實「前門種瓜人,昔日東凌侯;富貴故如此,營營何所求。」JAMEISON醫生本人曾在一個前世迫害過相信輪迴的人,結果在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擊。 這些前世的回憶都是悲慘的故事,因爲病人要找到其問題的宿世根源,而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負了千百年的傷痛。當然,滾滾紅塵中並不只是苦難,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滿了草長鶯飛、輕歌漫舞。釋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撫平今生的傷痕和迷惘,同樣,經歷前世的美好和友愛也會慰籍今天的愁魄與離魂。比如在 JAMEISON醫生的一個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懷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讓更高的自我把她帶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個前世。可是當她回溯到那一世時,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醜陋,因爲那是一個史前的穴居時代,和她所期盼的風花雪月相去甚遠。可是當她經歷這一世時,他的丈夫給她帶回獵物,撥開她的頭髮抓蝨子,把她從猛獸的嘴裏救出來,她漸漸感到他和丈夫之間的深深的關愛。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來世中還會相偶。 JAMEISON在書中經常提到「更高的自我」,這個自我知道我們自己累世的宿緣,也知道今生將要發生的一切。也許人有在迷中的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許人的自我分爲諸多層次,具有不同的智慧。也許人的神識不只一個,有的不在迷中。 浮生若夢定中觀 方解前生後世緣 千年悲歡一長卷 滄桑閱盡已釋然(三) 在前世回溯的研究中,學術氣最濃的大概是HELEN WAMBACH博士的《重歷往世 -- 催眠下的證據》(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 [7] 一書。在這本書裏,WAMBACH博士對她收集的一千個前世回溯案例的主人公的性別、經濟境況、出生地、人種、穿戴、吃飯用具、食物等各方面情況做了系統的分析,發現和人類歷史非常相符,絕非幻想或杜撰所能達到的真實。 以上這些研究者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對於前世的回溯上,而對於轉世之間的狀態則涉入不深。JOEL WHITTON博士和JOE FISHER在1986年發表的《生命之間的生命:關於轉世間隔的科學探索》( Life between life: scientific explorations into the void separating one incarnation from the next) [8] 一書記錄了WHITTON博士對轉世之間的精神世界的歷時十年的研究,但仍給人一種霧裏看花之感。不過這本書記錄的幾個案例文筆流暢,每一個案例都是一個生命對千年因果的解讀。其中一個案例的主人公對古維京語和古近東文字的回憶,以及之後語言專家對這兩種早已不用的語言的鑑定令人印象深刻。 對轉世之間的精神世界的研究最爲深入和全面的當屬MICHEAL NEWTON博士。和WEISS博士的經歷很類似,NEWTON博士也是在爲患者治療時偶然因爲一個不確切的指令把患者推入前世,開始了對前世療法的探索。之後,又一個幸運的不確切指令使他發現了更爲廣大的領域。爲NEWTON開啓這扇門的是一位中年女性。這位婦女感到非常的孤獨和寂寞,當她結束了對前世的回憶後,NEWTON醫師告訴她回到她失去伴侶的根源,他還問她,她是否有一羣朋友使她非常想念。突然,這個女子開始哭泣。當NEWTON詢問時,她哭訴:「我想念我們羣體的一些朋友,這就是爲什麼我在這個世上這麼孤獨。」NEWTON很迷惑,就問她,她的羣體在哪裏。她答道:「在我永久的家裏,我正在看著他們!」 無意之中,這位女士的意識飄入了彼岸的精神故鄉,見到了自己所屬羣體中的生生世世的伴侶。從此之後,NEWTON開始了對彼岸世界的研究。他在實踐中逐漸摸索出了使受試者回歸彼岸的引導和提問的方法,他也發現使受試者回到彼岸遠比回憶前世更爲重要。NEWTON的受試者中有非常虔誠的教徒,也有無神論者,但大部份人居於中間,有著五花八門的人生哲學。但令NEWTON驚異的是當受試者進入彼岸的另外空間時,他們所描述的現象非常一致,一些人甚至使用同樣的詞彙。案例的積累艱難而緩慢,但經過十年的研究,NEWTON博士最終得出一個彼岸的模型。在這十年裏,NEWTON從未向公衆透露他的發現,同時不接觸任何有關玄學的書籍,以免對自己的觀點產生先入爲主的影響。在這一點上,他和JAMEISON醫師很相似。 NEWTON的近300頁的書《性靈之旅:關於生命之間的生命的案例分析》(Journey of Souls: Case Studies of Life Between Lives) [9] 發表在1994年,這本書基本上是以先後順序描述人的元神在離開塵世到下一次轉生的經歷,其中很多篇幅是NEWTON和入定中的受試者的對話。七年之後,在讀者的要求下, NEWTON發表了第二本書《性靈歸宿:關於生命之間的生命的更多案例分析》(Destiny of Souls: New Case Studies of Life Between Lives) [10],這本400頁的書記錄了更多的細節,其中的一些受試者是慕名而來解決一些人生困惑的人,他們的層次比起第一本書中的患者一般來說要高一些。 當然,彼岸世界相對於我們這個物質世界是形而上的存在,其時間和空間的概念與我們物質世界截然不同,NEWTON的受試者的描述應該被理解爲是他們的現實意識對彼岸經驗的詮釋。對他們來說,彼岸的另外空間才是他們永久的精神故鄉,他們脫掉肉身,迴歸故里,就如同一個潛入深水撈珍珠的人浮上水面,脫去厚重的潛水服,終於又見到陽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在他們的描述中,精神世界是一個極爲廣大而美妙的空間,纖塵不染,光彩奪目。我們把它叫做「精神」世界只不過是相對我們「物質」世界而言,正確的理解應該是精神世界是更高能量、更爲真實和本質的物質世界。生命在其中感到如釋重負的解脫和安祥,沒有重力,隨意飄飛。人的元神是一團放射著智慧之光的能量,又可以變化成在世間的形像。元神之間可以把思維和圖像傳感到對方的意識裏。不再被俗世的浮華所困擾的生命如赤子般純真和幽默,互相之間充滿了友愛。 生命分屬於不同的羣體,他們羣體轉生,在一世又一世中長相左右。對每一個人來說,他的羣體的夥伴在他的人生中扮演著各種重要的角色,如夫妻、親子、兄弟、朋友、仇敵等。當然,他們和附近的羣體也會有各種緣份。在所有的緣份中,夫妻之緣可能是最重要的,人們的配偶常常是自己羣體中非常親近的人,儘管在塵世的迷中,我們有可能「枉自嗟呀、空勞牽掛」。在NEWTON的受試者中,一對現世的夫妻曾生活在古羅馬,當時那位女子是一個女奴,爲角鬥士們做飯,她深愛著其中的一個人。在他死於角鬥的前一天晚上,他對她說:我永遠愛你。地老天荒的愛情夢圓今世。中國的故事中也常有「生生世世爲夫妻」的誓詞,其實這種現象確實存在。 生命離開人世後回到精神家園,發現自己在紅塵中念念不忘的過世親友原來都在這裏,重溫舊夢,自然歡愉無限。元神可以分身,就如同全息相片,甚至可以轉生成不同的紅塵中人,同時經歷幾個人生,雖然這種方式很罕見。轉生時,元神的一部份能量還留在彼岸,所以當一個人回去時,可能看到自己三十年前去世的母親,儘管她已經開始了下一世。 有的人不能立即回到自己的羣體,因爲他們在凡世曾做過邪惡的事情,致使他們的能量被毀壞,他們的身體是黑黑的。他們會被送到一個類似急救所的地方,在那裏他們的能量被調整,遠遠望去,那裏象一個黑色的海。但在這之後,他們的罪過不會被赦免,他們很可能會被立即送回地球,成爲同樣暴行的受害者。生命在精神世界裏都對自己近乎殘忍的誠實,不會爲自己的惡行找任何藉口,一切都歷歷在目,也沒有找藉口的任何餘地。所有的過錯,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必須在來世償還。有的人在凡世的暴行可能同時傷害了很多人,那麼他不得不分幾世遭受同樣的痛苦。 有的人在經歷極爲艱難的一世後,也會選擇暫時不與自己的羣體歡聚,而是在專人的幫助下慢慢恢復。一位受試者在前世是一個抵抗法國殖民者的摩洛哥戰士。他於1934年被俘,之後從亞特拉斯山被押到撒哈拉沙漠,在那裏他被酷刑逼供,但他寧死不透露任何信息。之後他被架在地上,在烈日暴曬中慢慢死去。這個堅強不屈的靈魂具有較高的精神層次,但他過於自信,在轉世時只帶去自己50%的能量,雖然他知道這一世將是多麼的艱難。他回來後,獨處了大概相當於25到50地球年以慢慢收回自己的能量。從這個例子我們可以看到,很多堅強的靈魂選擇苦難並不是爲了償還前世的過錯,而是爲了在世間完成一些有價值的事情。這個生命雖然只帶去部份能量,但仍能歷盡酷刑堅強不屈。 談到能量,NEWTON還用很多篇幅描述了一個有意義的現象,在另外空間,人的能量具有顏色,標誌著精神覺悟的層次。從純白色開始,然後紅橙黃綠青藍紫依次遞增。黃色以上的生命就可以成爲其他人的輔導。人的覺悟層次不完全與轉生的次數相關,NEWTON有一個患者經過了4000年的往世才終於去掉了妒忌心。NEWTON還強調,在精神世界裏,生命雖有等級層次,但這個結構非常和諧,充滿了愛,和地球上的階級和政治鬥爭完全不同。很多人相信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這在地球上幾乎是一個公理,很多人因此成爲反權威者。但NEWTON的受試者發現在精神世界到處是誠實和自由,高層生命對低層充滿了慈悲和寬容,並受到後者的愛戴和尊敬。 在精神樂園與夥伴們歡聚後,生命會來到幾位長者面前,這些長者是NEWTON的受試者所能接觸到的最高的層次,他們的能量呈紫色。生命對輔導自己的人感到很親近,而對於這些長者則充滿了尊敬,有時甚至好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學生來到校長辦公室。這些長者會告訴他哪裏做得很好,那裏做錯了,並安排他的下一世。在一個案例中,一位長者對受試者提到他剛剛經歷的一世中的公共汽車站事件。這個受試者大惑不解,後來一位長者把一幅圖像打到他的意識裏,他才想起這件事。那一天他正急匆匆地趕往辦公室,這時他聽到一位婦女在公共汽車站輕輕的哭泣。當時是大蕭條時期,人們都很絕望。於是他停下來,一時衝動之下,他坐在她身邊摟著她試圖安慰她。幾分鐘之後他離開了,從此再也沒見到這位婦女。這位受試者說:真是奇怪,我一輩子給慈善事業捐款,但這些長者只對這件小事感興趣。其實,在這件小事中他發自內心的善良不亞於一生的捐款。我們也看到人一生的善惡事無鉅細都被記錄在案。 當接近轉生的時候,生命會到一個巨大的宿命圓環中體驗人身。在這裏,他可以在環形全景屏幕上看到一部份未來的景象,甚至可以使自己的一部份能量進入未來景象中的人身進行體驗。一位音樂家描述了他這次轉世前在圓環中看到紐約,並進入其中親身感受未來的情景。人們常常自願地選擇不完美的人身和艱難的人生,以償還過去的業債或在逆境中更好地提高自己。之後,生命會被送到一個圓形的演播廳裏,和自己下一個人生中重要的人物一起預演來世的一些重要事件,尤其是我們的配偶進入我們人生的時刻。對於尋找配偶,古時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能事情不太複雜。可是在現代社會,在芸芸衆生、茫茫人海中找到我們的另一半可能要費些周折,尤其是人們常常被外在的功利和虛榮所左右,過於相信所謂理性的算計,而忽視自己心靈的直覺,從而可能和要找的人失之交臂。一位受試者描述在大廳中心的演播者告訴他在來到這世前應該記住的一些信號,就如同我們人生旅途上的路標。其中最重要的信號就是MELINDA的笑聲以及他們第一次跳舞時她的香水味,當然還有她的眼睛 -- MELINDA是他今生的妻子。MELINDA則需要記住他的大耳朵,和跳舞時他踩了她的腳,以及他們相擁共舞時的感覺。他和MELINDA在幼年時並不相識,他在愛荷華,而MELINDA在加州。他差一點和高中時的女友結婚,但他們舉家西遷,他在姐姐的勸說下一同離去。後來他和MELINDA在一次舞會上相識。這位男士很笨拙,不喜歡跳舞,當時他剛來到加州,不認識任何人。但那天他突然產生了去舞會的想法。在入定中,他意識到是他的輔導當了一次月下老人,把這一想法打入他的腦海。接下來的故事當然是一見鍾情的俗套,恕不贅述。 在精神世界裏,生命會與夥伴和輔導討論以前人生中的種種經驗教訓,他們還會到類似圖書館的地方進一步學習。在一個案例中,AMY從一個英國的小村子回到精神故鄉,她自殺於1860年。當時16歲的她已懷孕兩個月,可是她的未婚夫在修理房屋時從樓頂掉下來死亡,絕望的AMY跳進了池塘。在精神世界裏,她發現自己在圖書館裏,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老人拿著幾軸畫卷一邊搖頭一邊走了過來,他對AMY 說:你回來的太早了。在精神世界裏,自殺被認爲是一種很大的過錯。AMY也知道,可是入定中的她有些焦躁,過了一會兒她憤憤不平地說:「我真想用他的破卷軸敲他的腦袋。我告訴他:有本事你下去試一下我的一生!」老人的臉色變得柔和,離開了房間。AMY以爲老人想讓她自己平靜一會。可是老人又回來了,拿著另外一本書。翻開書中的一頁,AMY在屏幕中看到老人當時是位年輕人,在古羅馬的鬥獸場裏,他被獅子撕裂開,因爲他不肯背棄自己的信仰。之後老人放下自己的生命之書,打開了AMY的書。書中顯現出如果AMY不自殺,他的生命的幾種可能的走向,有的結局其實是很不錯的。從這個案例我們看出,常人的生命安排並非一成不變,有可能因爲我們的自由意志發生一些改變。同時我們也看到,這位老人堅強不屈的歷史使他能更令人信服地指導AMY在逆境中不要放棄。 NEWTON 博士的受試者曾回憶在另外空間學習創造和改進一些低等生物和迷你星系的能力,和在其它非物質空間轉生的感受,以及通過宿命通功能看到另外星球的黃綠色人種所開創的文明的衰亡過程。當然,在精神世界裏,「尊德性」遠比「道問學」重要,這些技能和細節無關宏旨,本文不再贅述。 在結束對NEWTON 博士和其他研究者的回顧前,筆者想指出,這些研究者大都意識到,受試者在入定中的所見所知是被高層空間的生命(包括受試者留在高層空間的自我)所控制的。高層生命可以讓受試者重歷往世的創傷,但又隔絕了創傷造成的痛苦,使受試者不會在肉體上再受折磨。同時,如果高層生命刻意隔絕某些信息,那麼研究者無論如何努力也沒有辦法獲得。爲什麼高層生命決定在近30年來向人類透露這些祕密呢?這背後有什麼深刻的原因嗎? 結語本文所回顧的只是轉世研究領域的一小部份,筆者因工作較忙,沒有時間做更多的閱讀。與轉世相關的一些現象,如離體經驗、遙視功能、宿命通功能等,筆者也無暇在本文中討論。 我們生活在科學昌明的年代,當然應該從科學的角度來看待這些研究,筆者也歡迎讀者從各個角度提出質疑,畢竟科學是不斷證僞的過程。現代科學認爲物理現象最終嚴格服從一組方程式,然後原則上可以推出一切化學現象,繼而生物現象、神經現象、社會現象。按照這種說法,所有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都是不可能的。本文所討論的問題,尤其是下篇的內容,是現代物理學和其它學科無法解釋的,那麼是否可以說,這些現象都是無稽之談呢? 雖然物理學家認爲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被一組方程式嚴格地驅動,但是我們目前距離這個「萬象理論」(THEORY OF EVERYTHING)還相去甚遠。即使我們最終找到一組方程式把引力、弱電力、強核力都統一起來,我們仍然無法排除其它的物質和力的存在的可能性。當然,我們也許會從數學對稱性等原則論證這組方程不可避免、涵蓋一切,但這一點應該是相對的。牛頓的萬有引力和麥克思韋的電磁學已經非常優美,但它們只是更加優美的廣義相對論和量子電動力學的特例。所以筆者不認爲現代物理學可以否定高層境界的存在,相反,近期的超弦和膜世界理論已經指出另外空間存在的必要性。 從認知科學的角度,很多學者認爲意識和心理現象不過是神經網絡的運行,比如我們對顏色的感知來源於視網膜的三種感光細胞對光譜的線性分解。但這只是個對應關係,而非等同關係。生命在另外空間仍然可以有對顏色的感知,但它對應的可能是另外的物理與神經運動。從這個角度來講,生命的感知可以超越我們肉體的中樞神經系統而存在。很有可能,我們這個空間的大腦神經網絡的計算是爲了把我們肉體感官獲得的數據翻譯成能被我們的元神所接受的信息。如果沒有肉體束縛,我們的元神也許能夠直接獲得包括這些信息在內的更多更本質的信息。從這一點上說,我們的肉體感官未嘗不是對元神的侷限。 如果轉世是真的,那麼我們這個空間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舞臺,我們則「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這個舞臺的氛圍是如此的逼真,當我們在這個舞臺上呼吸了第一口空氣時,就徹底進入了角色,忘記了真實的自我,忘記了更本質的現實。可是我們在這個舞臺上的舉手投足其實都是真實自我的折射,那麼我們所表演的一切都將成爲真實自我的經驗、教訓,真實自我將對我們所做的一切負責。如果這個舞臺不夠迷幻,如果演員進入角色不夠徹底,那麼這個舞臺就失去了意義,真實自我就無從得到他應該獲得的智慧。爲了使這個舞臺足夠迷幻,我們的物質世界必須在人能觀測到的有限的範圍內自動地運轉,只有這樣才能隱藏高層精神境界的一切痕跡,這也是爲什麼我們關於前世和彼岸的記憶都被封存的緣故。這就如同一個學生在做習題時,他不能預先知道答案,他必須在迷茫不解中求索,才能真正地掌握知識。 既然我們這個舞臺應該是個巨大的迷團,那麼爲什麼還允許這些研究者在這個舞臺上透露一部份謎底呢?爲什麼還允許他們對我們說:嗨,其實你在一出大戲之中。其實,儘管他們這麼說,也不一定有太多的人相信,所以迷還是迷。而對於認真傾聽他們言語的一部份人,也許會將信將疑地把這出戏演得更完滿些。也許這種提醒本身也是這出戏的腳本中的一部份,其背後有著更深刻的意義。 這些研究者的工作對我們的文化有著很大的貢獻,但我們不能不看到其精神層次的侷限性。他們通過受試者的心靈之眼所看到的只是一個層次和一定範圍的現象,而且這些現象又經過了受試者今生的文化背景的過濾和翻譯,所以根據這些現象做出的結論不一定正確。比如受試者都沒有經歷過地獄,於是有的研究者說沒有地獄。這就如同問:沒來的人請舉手。還有,因爲元神在母親懷孕階段可以自由出入肉身,並沒有徹底和肉身合二爲一,有的研究者認爲墮胎是可以的。這個結論也站不住腳。即使沒有元神,肉身本身也是生命。其實,除了元神和肉身之外,一個人可能還有其它的生命在輪迴之中,如中國民間道家所說的三魂七魄,佛家也提到諸多的神識。在其它的一些問題上,筆者也覺得傳統的價值觀念更正確些,而且筆者認爲耶穌、釋迦這些導師告訴人們的要更爲根本,儘管導師們沒有詳盡地描述高層境界的細節,耶穌甚至沒有講轉世的問題,孔子更是「未知生,焉知死?」 筆者這些年來一直修煉法輪功,本文中所討論的問題,李洪志先生都有論述。僅舉幾例: 「我們還看到這樣一種情況: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定空間當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說,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該幹什麼,那裏邊都有。誰安排他的一生啊?很顯然,就是更高級的生命做的這件事情。比如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他出生後,這個家裏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裏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佈局都是這樣佈置好了的。」《轉法輪》 「在世間法修煉的時候,人第一步出的功是紅色的,提高了是橙色的,然後是黃色,綠色,……一共九種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有色無色。看你在哪個層次,一看就看出來了。到了透明體再往上修,就是出了世間法修煉了。」《轉法輪 (卷二)》 「我們還發現,因爲有這樣一個關係,就是人在這一生當中有他的恩恩怨怨,有他的親朋好友,有他的妻子兒女等等等等,那麼很可能這一個羣體就有恩怨存在。對他好,對他不好啊,他要回報他呀,那麼這些東西就會促成下一世的羣體轉生。但是他不是一起來的、大家一塊兒轉生,不是。來在世上早晚不等,有年歲大的年歲小的,反正是這一個人羣當中它會發生著一些聯繫,先後轉生來的。不是一個羣體或無緣的,與你無關的你會發現走在街上,好像是與世隔絕的人,與他好像是沒有任何關係。你也會發現有這樣的人,好像你們是兩路人。這就不是你這個羣體來的,與他沒有任何因緣關係。所以往往轉生來的時候都是一個羣體,先後不同時間來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 「自殺了還有一個罪。因爲人的生命是有安排的,你破壞神的整體全局的順序,通過你做的對社會盡的義務,人與人之間有這樣的關係連帶著。死了,那麼整個這個順序是不是打亂神的安排?你給他打亂了他不放過你呀,所以自殺是有罪的。」《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 李洪志先生講的是修煉的道理,對於很多更根本、更大範圍、更久遠歷史的問題,都用平白的語言進行了闡釋。鑑於現代人的教育背景和思維方式,李先生在講法中引用了現代科學的一些詞彙和例子,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講法不是科學報告,聽講者也不都是科學界人士,隨意所用的一些詞彙如「原子」、 「分子」等概念的內涵和外延並不一定侷限在現代科學的定義之內,所引用的一些例子也不過是爲了講清楚一些道理。希望科學界的朋友切勿「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見輿薪」。 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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