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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澤民內侄周永康一語成讖:「黨的最後一個生日」
他把調門挑得高亢有力準備接受鼓掌的那句話是:「新世紀黨的第一個生日」,結果不知是一不留神走了嘴,還是他心裏確實明白這個黨沒幾天活頭了,衝口而出的是:「黨的最後一個生日!」 大家都很吃驚,臺下一片寂靜,在接下去的幾秒鐘之內,會場氣氛凝重,周永康也着實嚇了一跳,臉色大變,趕緊改口,剛才的底氣不知哪裏去了,又勉強說了幾句不知所云的話,訕訕而去。人們私下議論,看來共產黨確實要垮臺了。 這不禁使我想起愛新覺羅·溥儀寫的「我的前半生」中的第二章「登極與退位」的史實,很多人對溥儀的其它事情記不清了,但對這件事記憶很深刻,因爲這也好象冥冥之中都安排好了的。 下面摘錄自「登極與退位」: 我入宮後的第三天,慈禧去世,過了半個多月,即舊曆十一月初九,舉行了 「登極大典」。這個大典被我哭得大煞風景。 大典是在太和殿舉行的。在大典之前,照章要先在中和殿接受領侍衛內大臣們 的叩拜,然後再到太和殿受文武百官朝賀。我被他們折騰了半天,加上那天天氣奇 冷,因此當他們把我抬到太和殿,放到又高又大的寶座上的時候,早超過了我的耐 性限度。我父親單膝側身跪在寶座下面,雙手扶我,不叫我亂動,我卻掙扎着哭喊: 「我不挨這兒!我要回家!我不挨這兒!我要回家!」父親急得滿頭是汗。文武百 官的三跪九叩,沒完沒了,我的哭叫也越來越響。我父親只好哄我說:「別哭別哭, 快完了,快完了!」 典禮結束後,文武百官竊竊私議起來了:「怎麼可以說『快完了』呢?」「說 要回家可是什麼意思呵?」……一切的議論,都是垂頭喪氣的,好像都發現了不祥 之兆。 後來有些筆記小品里加枝添葉地說,我是在鐘鼓齊鳴聲中嚇哭了的,又說我父 親在焦急之中,拿了一個玩具小老虎哄我,才止住了哭。其實那次大典因爲處於 「國喪」期,丹陛大樂只設而不奏,所謂玩具雲者更無其事。不過說到大臣們都爲 了那兩句話而惶惑不安,倒是真事。有的書上還說,不到三年,清朝真的完了,要 回家的也真回了家,可見當時說的句句是讖語,大臣們早是從這兩句話得到了感應 的。 事實上,真正的感應不是來自偶然而無意的兩句話。如果翻看一下當時歷史的記載,就很容易明白文武百官們的憂心忡仲是從哪裏來的。 (節選) 從溥儀的登基退位到周永康對中共倒臺的讖語都不是偶然的,正象溥儀所寫的「如果翻看一下當時歷史的記載,就很容易明白文武百官們的憂心忡仲是從哪裏來的。」被處死的中共貪官胡長青早就說過,中共最長過不了十年就得垮臺,因爲他是中共高幹,他最知道內幕,而周永康是僵澤民太太的親侄子,他更了解內幕,所以看起來他是失口,可往往此時說的正是心裏話! 我斷定這回中共的八十年大慶和它的喪禮一塊兒辦了,不信咱們就走着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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