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后三个女人的故事(1)
 
2007年12月3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欢迎您收看我们这一期的《热点互动》,我是主持人姜光宇。美国的“神韵艺术团”从去年开始全球巡演,走过了32个城市,演出了89场。让西方社会感受到很大震动,同时让西方观众也见识到真正的东方神韵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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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美仑美奂的演出背后,有三个女人功不可没。首先这位是谢佩蓉,来自台湾,曾经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Peabody音乐学院学习古典钢琴,是位年轻的钢琴演奏家,佩蓉你好!

谢佩蓉:主持人好!

主持人:这位是路艳萍,来,咱们先握个手,知道为什么要跟你握手?

路艳萍:不知道。

主持人:因为咱俩是老乡。

路艳萍:你没告诉我呀?

主持人:是吗?现在告诉你还不晚啊!路艳萍是我们的新疆老乡,翻开她的履历,她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中国知识份子精英。首先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学的是生物化学,1995年来到美国考入了美国爱因斯坦学院的细胞生物学专业博士,在耶鲁大学的医学院工作。耶鲁大学、爱因斯坦学院、复旦大学,我为我们的新疆老乡感到骄傲,非常好。

第三位嘉宾是陈缨,她来自于艺术世家,她的父亲陈汝棠是中央乐团交响乐队的队长,妈妈是著名的长笛演奏家陈凝芳。

陈缨是1988年来到美国,跟随费城交响乐的一个首席学习长笛;但是后来发生一些变化,所以她没有再继续学习艺术,而是在美国一家主要贷款公司担任很大部门的主管,也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白领。你好!

陈缨:谢谢主持人!

主持人:欢迎三位来到我们演播室。观众朋友们,我们今天的节目是现场热线直播的节目,您可以播打我们的热线电话参与今天的节目。北美观众可以拨打646-519-2879,大陆的观众可以拨打我们的免费号码4007128899再拨8996008663。

事实上,我今天坐在这里还真有点压力的,知道为什么呀?因为中国有句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三个坐这儿已经是一台戏了,我觉得我应该撤走,看你们三个演就够了。所以待会儿在节目中,别让我太难堪喔!

节目一开始,首先来听2006年《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一首歌曲,是由欧洲的“为你而来”合唱团所演唱的“憧憬”,这首曲子作者就是陈缨。

你知道,当时我在听这首曲子时,我就在想这个音乐很好听,我在想这是谁作的曲?他们说这是陈缨作的。我当时没见过你,我一下子对陈缨油然升起了一种仰慕之情,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非常高兴。刚才介绍了你是生长在一个艺术世家,那为什么后来没有再继续从事长笛的工作呢?

陈缨:因为我从小就生长在艺术之家,父母都是搞音乐的,我后来也是上音乐学院,所以我就感觉生活圈子里面全都是搞音乐的。那时是在上海。

主持人:上海音乐学院附中。

陈缨:对。在那儿毕业以后,来美国也是学长笛,就是跟费城的首席学长笛。因为一直在音乐圈子里头,有时候就想,这一生应该还可以成就更多的事情吧。

主持人: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后来学了经济?

陈缨:实际上是我还在上海的时候,有一位上海交通大学的教授,是欧洲邀请过去的一个客座教授,他是位生物博士、物理博士,他来上海音乐学院跟我们交流吹长笛,吹得非常好,完全就是专业水平,世界一流的水平。

这件事情给我留下特别深的印象,就觉得一个人一生好像可以做人家三生都没有的事情,都这么有成就,觉得这辈子除了吹长笛,也想学点别的吧。

主持人:或是学点其他乐器?

陈缨:我就是想学点音乐圈子以外的东西,后来我的长笛老师在美国突然去世了,当时他是得心脏病突然去世了。

主持人:那是哪一年的时候?

陈缨:89年,是我来美国以后一年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成为我一生中的一个转折点,因为他是世界闻名的长笛演奏家,他去世以后,我一开始找其他老师总觉得跟他比不上。因为在美国路也都很宽,你可以学任何东西,你可以60岁、80岁都可以再去学,再去拿别的科目的学位。

主持人:那你为什么学了经济,我觉得是不是出于生活的考量,要找份工作什么的?

陈缨:我想可能多少有一点吧,但是主要是想搞一个跟音乐不相干的领域,但是科学这方面我小时候也不太擅长,所以我对经济这种宏观的东西有点兴趣。

主持人:艳萍姐你看,她刚说到有一个生物学家会吹长笛吹得好的,你会吹什么呀?

路艳萍:我可能会吹口琴吧!

主持人:那你比我强,我什么都不会。陈缨,而且你虽然是搞经济,但是我记得有一次采访你,你好像说过你担任《新唐人》巡演的舞台总监,因为你学经济也学管理,对你管理一个舞台是不是也很有帮助?我听你说过这样的话。

陈缨:非常有帮助。因为我后来从事的一些事情都是搞管理的,就是在公司里面做management,很多就是做协调、计划,就是集体方面的事情,跟舞台上的管理实际上就是完全一样的。

只不过舞台上是在“时间”上要掐得很准,什么时候要发生什么事情,这要比你平时管理一样东西要精确得多。你等于要把平时管理的东西要再“压缩”,在很短的时间准确的把它表达出来,那当然压力就很大了;因为你差一点点,那就差很多了。

主持人:你这个压力我们待会儿再说,我们知道你有很多故事。那你觉得你学习音乐在这样一个艺术世家,你对音乐的这种喜好,对你后来从事别的工作,你有没有放弃过?

陈缨:这个东西我觉得它永远是跟你在一起的,一旦你学会了哪一门学科,或者是音乐艺术它有艺术表达的语言,就好像是它本身的一个世界。你一旦进去了以后,这些东西它永远都是跟着你的,永远是你的一部分。所以你做什么事情,这些东西都会帮你。

主持人:你觉得音乐帮助你最大的是什么?

陈缨:从舞台监督上面来讲,那太大了、太有关系了。因为舞台上的所有东西实际上都是跟音乐点都是有关系的,跟整个的情绪,音乐也是表达整个舞蹈它的一部分。比如说灯光的切点或是大幕,或是其他舞台上的效果,全都是要按照整个舞台的情绪包括音乐的点一起走的。所以你在这方面如果是比较敏感的话,自然你就可以把它融合在一起。

舞台监督们就是要把灯光、音响、天幕,把这些舞台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乐队,怎么样把这些在时间上把它最恰当的融合在一起,使它一起来表现这个艺术作品。

主持人:那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1989年你跟随学习长笛的那个首席没有去世,你觉得你会去学经济吗?

陈樱:那就很难说了,我没想过,我可能会继续学长笛,因为当时跟她学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那我觉得能成为一个很棒的长笛家也是很好。

主持人:很棒的事情,像你的妈妈一样。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我在给陈樱打电话的时候,现在那个手机电话通的时候不是可以把它转成一段音乐声。我打通的时候,响起的是捷克著名作家德弗札克的“自新大陆”,是很有名的曲。因为我了解陈樱生长在一个艺术世家,所以我知道她有这方面的品味和素质,挺有品味的。

我想如果不认识陈樱,会觉得,咦!挺有品味的一个女孩子,待会节目完请你也把我手机换成“自新大陆”。

现在我们来看看佩蓉。你笑的多甜,看起来一个柔弱的女孩,我在舞台的后面,我们今天的题目不是“舞台背后──三个女人的故事”,我在舞台后面看到的佩蓉,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穿着一身黑颜色的衣服,然后带个耳麦,挂着好几个对讲机,一脸很严肃的样子,看到我瞪我一眼,吓的我赶快躲。

谢佩蓉:我对你还是很好的吧!

主持人:我就想不出一个平常这么柔弱,在弹钢琴的时候这么飘逸的女孩子,你在后台你是怎么把这两个角色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谢佩蓉:我觉得也没有变成另外一个人。

主持人:很俐落很干脆的样子。

谢佩蓉:我觉得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做什么事情吧,一个人同时可以有很多面貌吧,一个人同时带很多的帽子,但是我觉得一个人的本质一个人的特性它都是一样的。

作舞台总监有她必须要有的素质和要求,我觉得舞台上面的工作其实跟演奏,我其实我后来发现也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其实也很有趣。

主持人:比如说?

谢佩蓉:我觉得演奏它其实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比如你去演奏贝多芬、莫扎特写曲子,你了解这些作曲家他想要表达的,透过你自己对他们的理解,你的人生的诠释,你把这个演奏就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

我们在舞台上,就说从进剧场,舞台上面有很多装设嘛,不管是侧幕条、横幕条、大幕,舞台上面的布景道具,包括比如每一个投影机的位置,这些总总的细节……

主持人:都是要很精确的。

谢佩蓉:对,也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所以虽然我以前并不是一直在做这个舞台上面的工作,但是因为这么多场巡回这么多场走下来,现在只要一踏上舞台会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主持人:我感觉你在做舞台总监的时候,就像在弹一个大钢琴,整个舞台都是你的钢琴,每个部份都是你的琴键。

谢佩蓉:你可以这么说,有这么个感觉,因为在一个再创造的过程中,当大幕打开的时候,我们给观众最美的画面,这是一种瞬间然后是一种永恒的艺术,所以他们永远会记在心里。

主持人:你们两个有没有觉得她到舞台后面之后,把她那套设备一带上之后就“变脸”,你们两个有没有这个感觉?

谢佩蓉:还好吧!

主持人:还是你们三个都很容易变,所以就…

陈樱:那时候肯定会有一些紧张感,因为你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放松,或者在钢琴旁边这么飘逸,脑子里有很多事情要去张罗。

陆艳萍:你看到她的形象是穿一身黑,然后带个耳麦,其实我最习惯她的是伴奏,因为她也是钢琴伴奏,巡回演出的时候,所以演出服一穿上……

主持人:穿一身纱。

陆艳萍:对呀,很漂亮的一袭纱,然后大家很紧张,忙来忙去。

(待续)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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