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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诗歌园里的一棵罂粟
 
2007年11月26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诗歌历来是中华文化传承于世,彰显道德操守、礼佛参禅、真知雅趣、世风民情,并赖以培植良知善念、引领社会风尚、稳固社会根基的艺术形式。韵律严格、选字考究、意境高妙、内涵丰富的中国古代诗歌更是浓缩了中国人几千年来无量的智慧与华夏文明的壮丽辉煌。古诗从深邃的历史中走来,承载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负,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历史的链条上。

然而,中国诗歌园地里的一株株旷世奇葩中,也总混有那么一两棵罂粟。它们也曾假骚姿艳彩争艳一时,甚或凭豪势强权光耀一世,然而它们罪恶的本身也是它们自我毁灭的必然宿命。中共前党魁毛泽东所着之诗便是这样的作品。

毛泽东写于一九一零年的《咏蛙》诗中的后两句“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非常典型的暴露出毛泽东“霸道”的人格。结合毛泽东一生八十三年的岁月和邪党八十七年的历史,特别是在中共抢得了政权之后,对中国人民的言论钳制,和毛泽东在少年时代的这一首诗何其绝妙的互相印证。诗言志,信矣。

诗言志者,包含有这样一个道理:一个人有意无意间的意思表露通常是发自其内心深处的。看毛泽东一九二五年写的《沁园春·长沙》中的语句“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毛的意图不言而喻。其野心何止是想得到“指点江山”的政权而已,它想做的是主宰天下生灵的神灵。其狂妄比十五年前的《咏蛙》控制人的话语权更进了一步。

毛泽东的野心暴露有一个过程。看其被中共标榜一时,曾被当时亲共人士称为有“王者之气”的《沁园春·雪》,毛傲视天地、目空一切的本性得到了尽情的展现。这首诗写于一九三六年二月,也就是在毛攫取邪党最高权位一年之后,毛自以为拥有了与“天公”相比的资格,“欲与天公试比高”,很自然的在其笔下显现。

在这首词的下半阕,毛泽东的狂妄更加具体,更加的肆无忌惮。它把历史上的开国皇帝,诸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等英雄豪杰一一列举,大有一网打尽古今天下英雄的野心,和《沁园春·长沙》中的“粪土当年万户侯”的“书生意气”遥相呼应,毛“粪土”的不正是这些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吗?毛泽东执政时期“废黜百家、篡改历史、独尊马列”的现实,不只是在这里有所体现,在它的另一首诗作《七律ܯ仿陆放翁诗》中也有真实的体现:“公祭无忘告马翁”。毛泽东对中国文化和中国历史的颠倒和否定是发自内心并一以贯之的。

一九四五年重庆谈判时期,毛有意拿出这首词,有人包括毛自己也说过当代“风流人物”是指人民群众的话。稍微有点文化素养的人都能看出,这实在是解释不通。毛所列举的对象是群众吗?毛所指的当代“风流人物”恰恰是它自己。当然和开国皇帝相比也未尝不可,可是当时中共在和国民党的无赖纠缠中所扛的旗帜恰恰是“民主”的大旗,“独裁”的皇帝是被人摒弃的。毛不经意间表达的内心愿望在被人揭露之后,才不得已把“今朝”的“风流人物”诡称为“人民群众”。当时的环境下,妄图扩张势力的共党欺骗人民的谎言是“共产主义”,口头上更是反对“皇帝”的,毛的野心还不能过早的暴露。

看看中共夺取政权后,毛的残暴独裁又岂是历代帝王所能比拟得了的。退一步看,即使是真的如毛所指“今朝”的“风流人物”为劳苦大众的话,而能统领这么多“风流”的劳苦大众的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毛能自圆其说吗?另外,把 “今朝”的“风流人物”给群众戴上,倒更显出邪党所标称的“共产主义”是为无产阶级劳苦大众所追求建设的理想社会。这样一方面掩盖了自己的野心,一方面却又不失时机的把自己的姿态拔高了。

无法无天的毛泽东,心胸看起来好象恢宏壮阔,气象万千,但是它骨子里桀骜不驯、雄傲天地、无视神佛,必然形成骄横自傲、目空一切、狐疑残忍的暴虐人格。以至于在它主政的几十年中,以个人之狂妄极端思想凌驾于亿万人之上。偌大的中国,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匍匐在它的淫威之下。悲乎?叹乎?时至今日,仍有多少中国人还迷失于它所造就的迷宫中走不出来。信息封锁加上邪党御用文人有意的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党文化已经把中国人异化。

毛无仁无德,情义双绝,漠视生命,人性泯灭。在它的暴虐统治和中共的一味吹捧下,它俨然成为解救人民于水火的神灵。毛的狂傲,再加上它波谲云诡、变幻莫测、恶魔行空的邪才,创造出来的诗作越发具有蛊惑人心、欺骗世人的魔力。它的《蝶恋花·答李淑一》和早年所写《虞美人·赠杨开慧》及《贺新郎·赠杨开慧》,把对杨开慧的思念和情义写的令人如痴如醉、不辨南北。它的感情真的如此深厚吗?杨在狱中时,它已与贺子珍同床共枕了。何止于此,在它与江青相拥而眠时,仍然同贺保持着婚姻。婚内如此,婚外毛更是用情不专、见异思迁。从跟随它二十二年的私人医生李志绥所着的回忆录中可以看出,毛的淫乱完全是随心所欲、乐此不疲的。对待女性如此,对待为它夺取政权立下赫赫战功,并为它的安危浴血奋战、舍生忘死的将军呢?有过之而无不及。“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六言诗·致彭德怀同志》),虎势彪彪,跃马扬威的将军形象在它的笔下栩栩如生。可是,彭的死又是完全由它一手造成的。毛之毒辣狠绝、无情无义,可见一斑。

罂粟花的妖娆美丽无遮无掩,世间的色彩好象只有在它的花瓣上才能找到绝佳展示的机遇,其灿烂的宛如绉纱的质地和夺人魂魄的芳香,世上有多少人为之痴迷。然而此花的妖冶却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了其果实的罪恶。毛诗所谓的高超艺术和其险恶的内核相融一体,倒更表现出其毒害人类的奸诈。

中共为了标榜自己、欺骗世人,把逃跑演绎成北上抗日的“长征”。毛《七律·长征》中有诗句“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众所周知,雪山、草地,加上国民党军及地方武装的围追堵截,“红军”早已溃不成军,其悲惨境遇可想而知。历来的御用文人都把毛瞪着眼睛说反话,能把失败说成胜利的怪诞与荒谬高歌为革命的浪漫主义,而从另一个方面只能说明毛对生命的漠视和冷血。在士兵大批逃跑和伤亡的情况下,还“喜”于这样的恶劣环境。单就中央红军来说,长征前有八万六千多人,“长征”后只剩六千人,还有什么可“开颜”的?踏着同类的尸骨登上高峰的毛竟有如此的革命豪情,“浪漫”至此,使人不寒而栗。

史书记载,素有杀人魔王之称的“冲天大将军”黄巢杀人八百万。黄巢应试不第后曾赋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写尽当时黄巢内心的怨毒和乖戾之气。他以菊花自比,溢出满纸杀气。“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喻示了黄巢决心以恣肆跋扈、狠绝惨烈的灭绝血洗天下。其实,早在黄巢七、八岁时即有《题菊花》,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呼喝出它颠倒乾坤、蔑视天地、凌驾于命运之上的勃勃野心。

黄巢之歹毒和毛泽东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黄的暴虐可见能察,毛的狠绝却是在它浅浅的笑意里完成。

让我们看看它写于一九六一年十二月的《卜算子·咏梅》。有一个背景要说清,由毛的“三面红旗”(人民公社、大跃进、党的总路线)所造成的“三年人祸”致使中国人饿死四千万左右。面对这样亘古未有的千古奇冤,中共却一改口说成是“三年自然灾害”,把“人祸”说成“天灾”,并且把罪魁祸首标榜成领导人民战胜自然灾害的救星。流氓无耻到这个地步,绝世仅有。还有,在人民遇到这样惨烈的境况下,毛为了使得黄河“河清”,以印证它所谓圣人治世所达到的“圣人出,黄河清”的荒唐幻想,投巨资四十亿上马“三门峡水库”工程。地方政府在它的故乡韶山为它建造滴水洞别墅,完全无视百姓的死活。如若把这笔钱用在赈济灾民上,当可避免多少无辜的生灵惨遭涂炭。在这首词里,毛以“梅”自居,重写梅的“俏”与“笑”。这和史上所有以梅花为对象的诗词所表达的意思迥异。历代咏梅之作,多赞梅之品质高洁,喻人不畏权势。“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只说姿态,正说明毛泽东妄想高于世俗,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另类思想。毛并不是只想做报春的梅花,“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这两句说的风格好象很高,而它的真实用意正是在后两句:“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它笑什么呢?安居神位,怡然自得的神情跃然纸上。一方面是饿殍遍华夏的凄惨现实,一方面却是毛超然物外的闲情悠悠。试问,古今中外所有嗜血成性的杀人狂魔,有哪一个能达到毛如此高超的杀人境界;毛泽东对社会和人性的彻底叛逆和它的冷血浑然一体。当时世界两大阵营中社会主义两大巨头已经交恶,在这样空前的内忧外患的环境中,毛狂妄的想充当世界社会主义霸主的思想也充份的表露出来。它的险恶,正在于它用高超的手法把这一切都给“艺术”了。

鸦片是人类公害,少量吸食即可上瘾。即使少量药用,时间一久,人即对其心生依赖。吸食者更甚,给人的感觉是飘飘欲仙、完全在幻景里享受魂魄销蚀过程中带给人的巨大慰藉。越吸越上瘾,越上瘾越不能摆脱。品毛诗就是在慢酌盛着毒药的美酒,就是在吸食高纯度的“精神鸦片”。你在玩味着“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和“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诗意里沉吟着、微笑着,你在毛微微的笑意里已经在迷失自我,你已经沉醉了。

毛泽东在暴力上使人屈服,又在精神上侵入人的心里。人已经不能明辨是非,在全民集体失语的氛围中,稍有清醒者也不得不随潮而流。在毛“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念奴娇·昆仑》)和“唯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七律·到韶山》)的煽动下,你不可能不去“战天斗地”了。毛泽东就是这样把对自然和世界的毁灭用“艺术”的形式灌注在人的头脑中。当今中国极度恶劣的生态环境,已经危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都是毛泽东及其邪党一手造成的。毛诗扭曲了人的观念、人性和人正常的思维。邪党在腰斩了中华传统文化的同时,灌输了以毛为核心的党文化。中国人在封闭了的强权高压下,犹如在高压锅里被刻意加工后,思想改造后的中国人即使不是死心塌地的党徒,党奴的意识也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在中国人的思想深处潜伏着。

三门峡水库建成四十多年了,上游泥沙淤积,水灾频仍;下游河水常枯,蝗灾不断。当年投放巨资兴建的工程所造成的生态灾难,越来越显露出来。而今的三峡工程更是举世震惊,一千六百多亿投资,一百多万移民,十五年的建设时间,世界水利史上的建筑无有能出其右者。尽管它违背了水利专家多次提出的极其严重的危险警告,可它还照旧在毛的规划,邓的支持,江的指使和参与下如期进行。毛的一句诗“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水调歌头·游泳》),竟能使几代中共独裁者做出如此锲而不舍的努力。三峡建设的目地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震惊世界,“当惊世界殊”(《水调歌头·游泳》),借以展示中共的执政能力,是中共建政以来最大的面子工程,这集中反映了中共和毛穷奢极欲、好大喜功的心理特征。“神女应无恙”(《水调歌头·游泳》),“神女峰”可能真的无恙,可三峡蓄水后所出现的滑坡、崩塌,还有地震,却无时不在威胁着自然被破坏后带给周遭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去年和今年三峡上游分别遇到了史所罕见的大旱和大涝。而太湖、洞庭湖等水质的变坏,以及一系列的生态灾难,突显出这一工程的盲目短视。三峡之害,祸由谁出?国人当思之。现在,三门峡水库和三峡工程的危害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可承袭了毛“延安无屎不黄金”(《七律ܯ有田有地吾为主》)传统的党徒完全罔顾事实,高唱赞歌。既然毛都能把“屎”说成“黄金”,那还有什么不敢把罪恶当成桂冠给自己戴上的?

诗歌园里的那棵毒罂粟,给欣赏过它的人已经印下了梦幻般迷幻的色彩和身姿。并且犹如它自身的特性一样,再贫瘠的土地,只要允许它生长,它都会拼命的生存下去,并且拼了命的繁衍开来。瘾君子们有句名言:毒瘾易戒,心瘾难断。对某种事物的认定一旦形成观念,哪怕这观念是在暴力威慑下被迫形成,它也会影响人的行为,决定人的价值取向和判断标准。红极一时的毛诗毒害了中国几代人,中国人灵魂的救赎与归正还要靠中国人自己。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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