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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仙姑扮演者維娜:我和觀衆都是受益者(多圖)
今年4月13日,紐約市布朗區政府褒獎十位爲社區做出傑出貢獻的紐約布朗區傑出女性,新唐人藝術中心主任維娜是獲獎者之一。圖爲維娜女士與紐約州議員白傑明先生及夫人合影。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辛菲11月10日採訪報導)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觀衆們對舞蹈「八仙過海」的印象深刻,八位道家神仙形象鮮明,維妙維肖。其中何仙姑的扮演者李維娜超然飄逸,曼妙大方,優雅的舞姿中散發着動人的神韻。 維娜曾在2006年新唐人晚會中身兼籌備組委員、編舞和演員多職,她還將繼續參與2007年晚會舞蹈的創作和表演。維娜對舞蹈藝術的熱愛與生俱來,12歲被選拔進入專業歌舞團接受舞蹈的全職訓練,1984年考入北京舞蹈學院進一步深造,畢業一年後出國到澳大利亞。 讓我們隨着這次訪談走入維娜的內心世界,體味她的苦與樂、耕耘與收穫。 維娜表演《八仙過海》中的何仙姑,與荷花仙子一起翩翩起舞。 舞姿輕盈、飄逸、優美。 記者:能談談你對新唐人晚會舞蹈的理解嗎? 維娜:我們致力於短小精悍的節目。如果是情緒舞蹈,我們就是想給人們展示一種美,畫面美、服裝美、舞蹈美,迴歸到人們最原始的美好的環境與意境當中。 因此,很多觀衆感到耳目一新,這可能是因爲陌生。這種陌生是因爲沒得比較,現代人生活壓力很大,因此藝術通常表現的是一種壓抑和灰暗、甚至痛苦和掙扎。而我們給人們帶來的是一種清新、歡快、向上、光明、美好的感覺,看了會很舒服。 記者:情緒舞蹈指的是什麼呢?還有別的形式的舞蹈嗎? 另外一種就是有故事情節的舞蹈,比如去年晚會的「紅眼石獅的故事」、「木蘭從軍」等。它們都是通過一個傳說故事表現中華傳統文化中的「仁義禮智信」等精髓。 記者:爲什麼提到短小精悍的特點呢? 維娜:因爲新唐人晚會是面向各個階層、各種背景、各個民族的觀衆。每個人的口味可能都不完全一樣。在一場晚會中,如果想讓每個人都看到他最喜歡的節目,必須採取短小精悍的形式,這樣才能呈現各種內容的豐富的節目。 記者:今年晚會比往年有什麼樣的提升嗎? 維娜:我們在集體舞蹈上用了很多心,觀衆會看到集體舞的水平提高非常大。其實更主要的是,不完全是我們自己在跟去年或前年比,而是我們在服裝、道具、色彩、音樂創作、編舞、演員等各方面,每一年都是帶給觀衆一臺全新的東西。 記者:今年你還會領舞嗎?有繼續參與編舞嗎?你認爲跳舞和編舞兩種角色有什麼不同? 維娜:今年還會領舞,也有跟別人合作編舞。這兩個角色非常不同,壓力不同。作爲一個演員來說,是用自己的技術和對藝術的理解,去表達編導想表達的東西。這是無止境的。而作爲編導,怎麼能夠在短短的幾分鐘內,讓觀衆能夠感受到你所要表達的東西,這也是相當大的挑戰。兩者都不容易。 記者:作爲舞蹈演員,你在參與新唐人晚會的演出中,最深的體會是什麼呢? 維娜:從某種角度上說,一個演員既是工具,又是一個再創作者。當你遇到一個好的作品,或者說作品與你的心情 、與你所向往的東西能夠溝通的話,你會非常愉快的去表演,你覺得是一種享受,這也就是一個再創作的過程。 如果表現的東西和你的心情擰着勁兒的話,那你真的就像一個工具一樣,表演時就不帶有發自內心的再創作因素。這有根本的不同。 在參與新唐人晚會的表演中,雖然要求越來越高,訓練越來越苦,但我覺得很愉快,是一種享受,因爲我在這裏找到了我所追求的東西,產生了共鳴。 維娜表演的舞蹈「尋道」。故圖爲故事大意是:一位求道人得遇名師,師父在傳道後即離去,此時羣魔齊至,色魔化作數名盛裝美女誘惑修道人,修道人在天人交戰之際苦苦支撐,師父此時歸來,出手降魔,最後帶弟子乘鶴飛昇。 記者:藝術通常強調表現自我獨特的個性。那麼在創作或者表演集體舞中,在與新唐人晚會的同行們的合作中,你覺得是否有配合上的困難?或者說被壓抑了個性的發展呢? 維娜:這要取決於自己的心態。如果抱着謙虛的態度的話,那合作起來就很容易。 走過這幾年,我越發覺得,藝術創作永遠沒有一個絕對的尺度,每個人對藝術的了解、理解和表達的角度和方式,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一樣。如果認識到這一點,你就會善意、寬容的理解別人。 同時,我也越來越感到藝無止境。中華傳統文化博大精深、浩如煙海,中華人才山外有山、樓外有樓。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渺小。別人的主意,也許你當時不一定看得上,但是採用一下後,效果也會不差,甚至有時更好。 如果能夠吸收不同人的想法,就會更加豐富晚會的創作,而且自己也感覺到羽毛會飽滿一些。 另外,通常藝術是表現自我,但在新唐人晚會中恰恰相反,我們不是在表現自我,而是在表現中華文化的精髓。我沒有本事也沒有膽量說,自己的理解就是絕對對的,我就是要表現自己的東西。 把自己融入環境當中,在與別人默契的配合中,這條路才會越走越寬,也走得很輕鬆。 記者:是否可以說,越是這種心態,越容易產生共鳴,進步越快?這是否也體現中華傳統文化的包容和謙卑呢? 維娜:是這樣的。去年在一次新聞發佈會上,我曾經講過,我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從零開始學起。 因爲我是在中國大陸受的教育。在黨文化的那種環境下,我對中國的很多東西非常反感,不明白爲什麼,就是莫名其妙的反感,不去接觸它,而是拚命的去學習芭蕾等西洋的東西。但現在回到自己的文化當中,看到真正的文化時,就感覺到自己什麼也不是,一切從零開始。 這時我才開始認識到,在那個階段不想學習中國文化,是因爲我不能接受很多黨文化的因素,但當時並不明白,只是一種本能的對抗、牴觸。 當去掉黨文化中宣傳性的、障礙性的、污染性的東西之後,真正看到我們中國的文化時,你就會覺得是一個非常幸福的過程,全身心的去學習也永遠學不完。 記者:那麼你現在對中共宣傳的所謂傳統文化如何看待呢?你認爲和新唐人的節目有何不同? 維娜:大陸有很多很好的演員,他們個人的技術水平都相當的高。但是人們會有這種感覺:去看一臺晚會,或者欣賞藝術作品,真正打動你的,打到人的靈魂深處的東西,並不完全在藝術的表現形式和表面形式上,手法和手段都不是最終的。因爲你會轉圈,他也會轉圈;你會踢腿,他也會踢腿,但是爲什麼你的表演能夠打動人,而他的就不行?實際上,人和人之間,特別是現場觀衆,能夠感動的是一種靈的溝通。有的人看了一場演出,非常壓抑;而看了別的演出,會很高興,這都是靈的溝通。 靈性,就不是人的語言能夠形容得出來的。比如,我見到一個人,發自內心的說一聲「HELLO(你好)」,給你一個會心的微笑,你一定能感受得到。而我不得不跟你微笑、不得不跟你打招呼的時候,同樣你也能感受到。那種感受是絕對不一樣的。 新唐人晚會的每位創作人員、演員,全身心的投入,都想發自內心的給觀衆帶來愉快,因此創作和表現是一種享受,是一種靈的昇華,那觀衆可想而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如果做這件事情,僅僅爲了掙錢、出名等目的,或者爲了完成任務甚至被迫做,那和以純淨的心態、發自內心的去做這個事情,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記者:很多觀衆反饋說看了很感動,人們都說,要感動別人先要感動自己。那你在表演時是否有內心的感動呢? 維娜:舉個例子,去年跳舞蹈「梅」。因爲我在參與新唐人晚會之前已有十多年沒上舞臺了,恢復訓練的時間很短,而且當時不僅是舞者,還參與編舞,和一些行政事務,所以很疲勞,壓力很大。 我記得在演出前的大聯排時,排演到「梅」時,我站在那兒幾乎要暈倒了,全身發軟。當音樂響起時,一下子打入我腦海中的是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堅韌不屈的形像。音樂的前奏還在繼續,梅花冰天雪地中挺立的形像,擬人化的體現了人性當中最堅韌的品格,以及人們在困難、逆境中所表現的頑強。就在我快支撐不了的時候,有一種力量,一下子頂住了我的後脊樑骨,讓我穩穩得站在那裏。這種美好、這種境界,是沒有語言能去形容的。當時我的震撼非常大。我覺得不是我在跳舞,或者給別人看什麼東西,我自己就是一個巨大的受益者。 記者:是否可以理解爲,演員是一種媒介,在汲取神傳文化的養分、昇華自己的同時,又將這種境界自然的傳遞給觀衆? 維娜:是的。真的是藝術在給我很多東西,而不是我去表現我,或者我怎麼去打動觀衆。實際上,我和觀衆都是受益者。 梅花那種傲骨,不是蠻橫,也不是傲慢,而是一種默默的承受、堅韌不拔的堅持,沒有冒昧和激烈的鬥爭。在那種精神的感召下,在那種無形的力量的支撐下,我就覺得骨子裏就生出了那麼一股勁兒,一下子就站起來了。那種站起來,不是說靠着一跺腳、一咬牙就站起來了,不是這種感覺,而真的是從骨子中生出的一股力量,我站在那裏紋絲不動,非常穩。那次跳得我自己都快掉眼淚了。 記者:聖誕晚會快到了,你覺得準備得怎麼樣呢?有什麼要對觀衆說的嗎? 維娜:不管是什麼樣的演出,永遠也感覺準備得不夠。無論準備得多好,也還是覺得不夠。藝無止境,希望越練越好,因此總是抓緊時間排練。 我想請你的讀者能作爲觀衆到現場去看演出。如果一場演出能使一個人的靈魂產生美好的共鳴,那無論是表演者還是觀衆,都將是一位受益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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