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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戰勝恐懼:倖存者憶述中共酷刑迫害(多圖)
 
2025年11月2日,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謝戈(David Xie)在紐約州波特傑維斯(Port Jervis)接受採訪。(Petr Svab/英文大紀元)
【人民報消息】謝戈的眼睛只能朝著天花板。刺眼的大白燈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照著他的臉,而他卻無法轉頭移開自己的視線。然而,這還不是令他最難受的事情。 他被迫呈大字形仰躺在一張特製的鐵床上,雙手舉過頭被銬在鐵床的一端,雙腳分開被布條固定在床的另一端。中共當局對他進行了無限期的非法關押。沒有確定的刑期,也沒有未來可以寄託希望。 謝戈回憶說,惡警管這種刑具叫「死人床」。雖然他之前曾遭受過毒打和其它令人髮指的酷刑,但是「死人床」這種方式更為殘忍——人被長期綁在床上,一刻不得動彈。他說,沒過多久,他的身體就開始疼痛。而且這種折磨是無休止的,即使被用刑的人想要一死了之,也是求死無門。他們被綁在「死人床」上靠輸液維持生命,日復一日,週復一週,月復一月。 「這種酷刑會讓你徹底絕望。太可怕了。這種心理上的折磨甚至比肉體折磨更加殘酷無情。」謝戈向《大紀元時報》描述道。 被綁在「死人床」上的謝戈當時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那些看守穿著北京武警的制服。不過,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關押在那裡。 惡警頭子胡子輝對他叫囂:「告訴你,什麼時候轉化什麼時候把你從床上放下來。要不然你就準備死在這張床上吧。」 「轉化」是中共國安機構的術語,指的是讓某人放棄自己的信仰——在謝戈的案例中,指的是要謝戈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法輪功是一種精神修煉方法,教導人以「真、善、忍」的原則做人,包括緩慢柔和的打坐和功法練習。 法輪功在20世紀90年代快速傳遍中國,開始時中國官方媒體還在報導中稱讚法輪功對身體健康的益處。然而,當政府調查發現有超過7000萬人修煉法輪功之後,中共的態度發生了轉變。1999年7月20日,中共黨媒突然宣布禁止修煉法輪功,並開始對法輪功展開了鋪天蓋地的抹黑宣傳。 1998年,在上海讀大學的謝戈在親戚和教授的介紹下,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說,他立刻就被法輪功的內容深深吸引。 「我以前從來沒有讀過一本書,學過一個理論或一門課程可以真正地教導人行善做好人,或者真正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修煉自己。」他說道。
1998年4月,法輪功學員、酷刑倖存者謝戈在中國。(Courtesy of David Xie)
謝戈說,自己患有心臟病,每個月都會發作一次,陣發性心動過速發作時喘不過氣來,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非常難受。自從他走入法輪功修煉之後,心臟病的症狀幾乎完全消失了,因為心臟不好而導致的抑鬱症也不翼而飛。 謝戈和父母住在上海,也在那裡上大學。1999年7月,謝戈去上海以西約300英里的安徽省安​​慶市探望祖父母。當禁止修煉法輪功的消息傳出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理解。 「前一天我們還可以修煉,後一天就不准煉了。」他說道。 謝戈說,21歲的他當時對政治不感興趣,對中共也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看法。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政權之下。 「簡直不可想像」,他說道,「政府怎麼能強制不讓人煉功呢?這絕對不可思議。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們搞錯了。」 於是他決定去省級政府上訪。 「既然他們搞錯了,我們就應該向政府表明法輪功是好的,是他們錯了。」他解釋道。 謝戈說,有這種想法的人並非只有他一個,當他去到政府的時候,已經有一群人靜靜地在政府大樓外等候了。 「我們一到那裡,警察就開始抓人了。」他回憶道。 謝戈和其他人一起被帶到山區的一個偏遠村莊。在那裡,警察登記了他們的信息,用高音喇叭反覆播放誣衊法輪功的宣傳,然後用大巴將他們運到一個大一點的城市,在那裡放了他們。
1999年2月,法輪功學員、酷刑倖存者謝戈攝於中國。(Courtesy of David Xie)
去北京上訪 謝戈說,他花了幾個月時間理清自己的思緒。1999年10月,他決定上北京向中央政府上訪。在理論上,上訪是中國民眾對政權表達不滿的合法途徑。 至少可以說,謝戈的準備不足。他下了火車之後,完全不知道該去哪兒,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他在北京一個人也不認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棟在建的大學教學樓裡找到了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 「我在那裡鋪開一張報紙就睡著了。」謝戈回憶道。 習慣了上海溫和氣候的他,在半夜被北京十月的天氣冷醒了。 「我起來四處走走,讓身體暖和一下。」他說道。 謝戈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當局監視了。中共的中央政府有一項政策,如果轄內居民因為法輪功去北京上訪,當地的官員會受到懲罰。後來謝戈得知,他就讀的上海大學來了幾個人,已經在天安門廣場附近守著,等他一出現,就會把他帶走。 「我聽說,他們一整天都會在那裡,坐著凳子守著。」他說道。 第二天,謝戈面臨兩難選擇。如果回家,他可能會被抓,或者永遠不准再去北京。但如果繼續留在北京,他的錢很快就會花完。 「我覺得我還沒有完成我出來要做的事。」他說道。 謝戈決定留下來找工作。晚上,他偷偷溜進大學的教室裡休息。 不久,謝戈找到了一份挨家挨戶推銷電子產品的工作。老闆承諾每賣出一件電子產品,就能給他100元的提成。但一個多月過去了,他一件產品也沒賣出去。他用身上僅剩的5塊錢買了些白面饅頭,每天只吃一個,這樣才可以多吃幾天。老闆給他安排了一間宿舍,和另外六個工人合住一個房間。 謝戈說,宿舍裡所有人都知道他修煉法輪功,但顯然沒有人向警察舉報。在他看來,他的言行舉止比媒體鋪天蓋地的宣傳更有力量。他勤奮肯幹,樂於助人。由於他主動提出負責幫大家做飯,宿舍裡的人對他十分感激。 漸漸地,謝戈開始掙到更多的錢,足以養活自己,還成為了一名基層經理。 有一天,他去批發市場進貨。當他向一位商販說起自己是法輪功學員時,對方告訴他,市場裡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雖然費了點時間才找到他,但這對於謝戈來說意義重大。他第一次與北京的法輪功同修聯繫上了。 2001年,謝戈所在的公司倒閉了。他覺得也許迫害已經沒那麼嚴重了,於是決定給家裡打電話。 離開家之前,謝戈曾經給母親留了一封信,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去北京。但是去了北京之後,他就一直杳無音信,母親非常擔心。接到電話之後,母親叫他立刻回上海。謝戈回去了,卻發現學校因為他去了北京而開除了他的學籍——儘管他根本沒去過北京的信訪辦公室上訪。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沒有緩和下來,反而越來越嚴重。謝戈憂心忡忡。他知道北京的情況很糟糕,想要看看能幫上什麼忙。當他有機會與一些來自北京的法輪功同修見面時,便詢問他們自己能提供什麼幫助。他們告訴他,他們需要有人幫忙翻牆(突破中共封鎖消息的網絡防火牆),下載中共揭露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資料。這些同修大多數年紀較大,不是很懂電腦的操作,不過這對於謝戈來說完全不成問題。 於是他回到北京,租了一間小公寓,買了一台電腦和一台打印機。他把真相資料打印出來,交給另一個人,這個人再傳給其他人。在當時,這只是一種臨時的做法。但類似的資料點很快在中國的各個地區湧現——據自由之家後來的估計,中國大陸法輪功資料點的數量高達幾十萬個。 不久,謝戈也開始幫忙發真相資料。那是一項令人膽戰心驚的任務。他回憶說,整個城市都瀰漫著一種不祥的氣氛。 「經常看到很多穿著制服的警察在街上和地鐵站巡邏,到處都有人巡邏。」他說道。 每一次帶著法輪功真相資料出門時,謝戈都會覺得壓力很大。一旦被人發現自己身上有這些資料,就意味著要被抓進監獄或者勞教所。 2001年12月一個寒冷的冬日,謝戈的擔心變成了現實。當他沿著北京的北三環中路行走時,兩個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想向後退,卻發現身後也已經有兩個人跟著他了。 「我完全沒有思想準備。」他說道。 那些人把謝戈按倒在地上,雙手放到背後戴上手銬,然後給他戴上頭套。 非法關押和酷刑折磨 謝戈被帶到一處祕密的地方進行審訊。幾名惡警逼他說出和他認識的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但他什麼都沒有說。隨後,他遭到毒打。 一名惡警用警棍勒住他的脖子,防止他喊出聲音。另一名惡警開始用警棍抽打他的背部和大腿。 「他下手很狠。」謝戈回憶道。 他們所用的警棍是由鐵棍包上膠皮製成。這種棍子打在人身上會非常疼痛,但是一時不容易看見外傷,以此來掩蓋虐打的痕跡。在謝戈因為缺氧而快要昏迷之前,惡警短暫停手讓他呼吸了幾秒鐘。然後又再次勒住他的脖子,繼續用膠皮棍猛烈地抽打他。 他說,那時他才明白這些惡警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而且他們在這方面非常「熟練」。 正是在那一刻,謝戈意識到:中共「邪惡至極」。 「我突然意識到,共產黨和它在教科書裡面描繪的形象完全不是一回事。」他說道。 謝戈說,這些惡警「毫無人性」。每當他不「配合」的時候,他們就威脅說要殺了他。 「我們打算把你吊在樹上,吊一夜,然後挖個坑把你活埋。」惡警恐嚇道。 「一個正常的警察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不可能的。」謝戈說道。 惡警還有另一句威脅的話:「把你送到東北去。」 謝戈當時並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他說,多年之後他才知道,中國的東北地區正是中共最早開始殺害法輪功學員並販賣他們的器官的地方。 打完之後,謝戈又被戴上頭套,押往一個祕密的關押中心。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即使知道也於事無補。那棟簡陋的建築上赫然寫著「北京法律培訓中心」幾個大字。實際上,那裡是一個進行洗腦和酷刑折磨的機構。 中共在中國各地設立了許多這樣的機構,目的是「轉化」法輪功學員。根據明慧網(專門分享法輪功信息及揭露法輪功受迫害情況的網站)收集的曾經被中共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證詞,這些機構可以不經過任何法律程序,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多日甚至數月。 謝戈被關押在一個單獨的配有攝像頭的監室裡,他的一舉一動二十四小時被監控著。他被禁止與外界聯繫。 謝戈開始以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但看守的武警卻以此為藉口,對他施以另一種酷刑——強行灌食。幾名武警把他按在椅子上,另一個人則強行將一根長長的橡膠管從他的鼻孔經過喉嚨順食道插入胃裡。 「這種酷刑使我非常痛苦。」他回憶道。 謝戈多次被強行灌食。有一次,橡皮管沒有插入他的胃裡,而是插入了他的肺裡。一名兼任「醫務人員」的惡警發現了之後拔出了管子——如果他沒有拔出來,謝戈會死在這種酷刑之下。明慧網上記錄了許多類似的案例。 另一種酷刑是冰凍。冬天寒風刺骨,惡警會在半夜衝進謝戈的監室,用冷水將他從頭淋到腳,澆到全身濕透,然後打開門窗用冷風吹。謝戈被凍得渾身發抖,牙齒不住地打顫。 他們還會散布謠言,說其他法輪功學員已經放棄了修煉,開始配合惡警的工作。 「他們就是想讓你覺得,如果其他人那麼做了,那麼你也應該那麼做。」謝戈說道。 即使是在那種情況下,謝戈依然拒絕放棄自己的信仰。 於是,他們用了一種更為殘忍的酷刑:「死人床」。 謝戈被綁在「死人床」超過七個月,直到他極度虛弱,心跳微弱,血壓降到只有40/70,瀕臨死亡。意識到他有生命危險之後,惡警才把他從床上放了下來。 「他們不想承擔(害死我的)責任。」謝戈說道。 從「死人床」上放下來的謝戈四肢肌肉已經嚴重萎縮。 「我好像已經不會站了。」他回憶道,「手也不會動了。」 大約兩個月之後,他被轉到勞教所——官方名稱是北京市團河再教育營。 不再恐懼 到了那一步,謝戈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放下了對疼痛和死亡的恐懼。惡警們再也無法用任何手段威脅他了,而他們似乎也明白這一點。謝戈甚至可以在監室裡煉法輪功,沒有人會阻止他,他的身體因此而逐漸恢復健康。 然而,他身體剛好一點,酷刑折磨又開始了。這次是坐「老虎凳」。謝戈每天被迫坐在一個非常小的凳子上,一坐大約18個小時,不能動彈。這種看似簡單的酷刑手段也給他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 即便如此,酷刑也沒能擊垮謝戈。2004年1月,為期一年的勞教結束,他終於重獲自由。 獲釋之後,謝戈回到了上海。過了幾年,飽經魔難的他逃離中國,來到美國。
2025年11月2日,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謝戈(David Xie)在紐約州波特傑維斯(Port Jervis)接受採訪。(Petr Svab/英文大紀元)
「來到美國之後,我才真正體會到自由的意義。」謝戈說道,「在這裡,我可以自由地修煉法輪大法,可以在公園裡安心打坐,不用提心吊膽,甚至可以和成千上萬的同修一起,在曼哈頓人來人往的馬路上參加遊行。這種場面在中國大陸是不可想像的。」 他說,很多的迫害都是利用了人的恐懼心理。中國的民眾形成了一種自保的心態,不敢做任何可能得罪中共的事,而中共正是利用了這一點進行迫害。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謝戈說,只有當他真正放下了恐懼的時候,迫害者才停止了迫害。 「他們後來再也不敢迫害我了。」他說道。 對於美國,謝戈表示由衷的感恩,感謝美國給了他一個機會,過上有尊嚴的生活。 「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我終於體驗到,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基本人權和信仰自由受到了尊重和實現。」他說道。 「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生活在中國大陸的每一個人都能夠體驗到這樣的自由、尊嚴和幸福。」 (英文大紀元記者Petr Svab撰文/張紫珺編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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