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最信任的命理大師袁樹珊(圖)
 
齊禪
 
2016年8月5日發表
 



袁樹珊的著作。

【人民報消息】網上前兩年就流傳着命理大師袁樹珊的傳奇一生,最近又有人拿出來刊登。而且題目還擡出蔣介石。爲什麼?是爲了說明袁樹珊是有真才實學的。

袁樹珊於1881年出生在醫學世家,家學淵源。早年隨父住在鎮江,以醫爲主業,兼卜卦。

古代大醫學家都是有特異功能的,可以看出發病的真正原因。袁樹珊祖上治病救人積下福德,輩輩都有人行醫,而且還能用周易卜卦。袁樹珊就是其中的一個。

袁樹珊考秀才未能得中,去上北京大學但不是學醫,後來留學日本攻讀的是「社會學」,學成歸國有進入官場的機會,但他並不熱衷功名利祿,回到家鄉仍然繼承祖業,行醫兼卜卦。

文章說,據說他曾經見過孫中山,說孫「貴不可言」,且非凡夫俗子所謂的「富貴」,而是「薄天子之位而不爲」的流芳百世之「清貴」。袁樹珊雖然名聲大,但自謙爲「薄負時譽,饘粥有資」。

民國17年,國民政府曾有意取締星相卜卦之業,認爲這是迷信。袁樹珊爲此寫了一本書《中西相人探原》,引經據典,用事實說明卜卦是門大學問。這本書受到了當時行政院長譚延闓的賞識,也奠定了袁樹珊在星相學界的地位。

袁樹珊曾經說︰「來向星相家請教的不外三種人︰一是受重大刺激;二是迷於名利;三是有的走投無路。所以不得不察顏定色,善爲指點。」這不是袁樹珊很世故,而是告訴占卜家要從心理上正面引導這些求救的人。

到了30年代,袁樹珊不再行醫,而專心於命相之業。他的能力很快得到肯定,名聲遠揚。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煩惱,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煩惱。國民政府大員何應欽聽聞他的大名後,親自登門請教。算過命之後,何應欽對袁樹珊非常佩服,於是向蔣介石推薦。

蔣介石的好奇心也勾起來了,悄悄去見袁樹珊。真正有能力的命理大師是不會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的,在大人物面前話可以說的婉轉,但必須是實話。袁樹珊的實話實說讓蔣介石中正先生感到他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物,也成了蔣先生最信任的命理大師。

中正先生的賞識立刻像風一樣傳遍上流社會,從政界顯要到富商巨賈,都以手持袁先生所批命單爲榮。自己也能掐會算的北洋軍閥吳佩孚曾派人去請袁算卦,對袁信服之後又派專使用重金請袁做自己的軍師。袁樹珊婉拒說︰「吳威喜則樹珊榮,吳威怒則樹珊恐」。

下面是流傳的幾個袁樹珊的傳奇新聞。

傳奇命籤︰

少年得志的江蘇省民政廳廳長繆斌曾經請袁樹珊批命,袁樹珊從繆斌的少年中年,富而且貴開始批起,幾乎都吻合,最末一句有「受累於吳」的話,大家不理解。

後來繆斌投靠汪僞政府,做了漢奸。抗戰勝利後,繆斌淪爲階下之囚。繆斌請夫人找無錫同鄉國民黨元老吳稚輝出面,向蔣介石求情。吳稚輝過於認真,多方遊說,反而使蔣介石起了疑心。於是,國民政府下令立即槍決,以正視聽。跟其它免於一死的大漢奸們相比,繆斌的命運確實應了袁樹珊的「受累於吳」之讖。

1938年,南京失陷,某國民黨軍官睢團長夫婦、營長郭岐、宗副官等四人,兵敗後輾轉來到上海。睢團長非常相信命相之學,認爲應當就近拜訪命理大家袁樹珊先生,以得指點。郭岐並不相信命運,經不住其它人勸說,就一同前往。

袁樹珊爲其它三人看完相後,再看郭岐︰「郭先生是軍人,到40歲時可升少將師長。後在沙漠中作戰,因此戰失敗,將有性命之憂。不過,您最後仍能順利脫險歸隊,從此一帆風順,後福可羨。」

四人後來順利逃離上海,經香港到武漢歸隊,郭岐不時升調,40歲時真的升爲少將師長,戍守伊犁區精河縣。1945上半年,伊犁、塔城、阿爾泰三區叛亂。郭岐的兵力全部覆滅。戰事發生之地,正是沙漠之中。因爲缺水,郭岐渴至昏死,後被敵方救活,於戰後交換戰俘時,始又歸隊。1949年,郭岐跟隨國民政府撤退到臺灣,正如袁樹珊之言,一生順利,子女多有所成就,後福可羨。

給馬連良的算命故事


民國京劇名家馬連良。
1949年後,袁樹珊移居香港,曾爲民國京劇三大家之一的馬連良算過命。

應周恩來的邀請,51歲的馬連良1951年離開香港回北京之前,曾請袁樹珊卜算。袁樹珊說,「你(馬連良)還有15年大運。」馬伕人陳慧璉迷惑不解的追問:「那他15年以後怎麼樣?」心有所悟的馬連良不等對方答覆,拉着夫人說:「你就別問了,只要有15年好運,也就行了。」

果然,從馬連良離港北歸,到文化大革命捱打挨鬥猝然而去,整整是15個年頭。

袁樹珊怎麼算的那麼準?他是用周易推算出來的。(那個時候周易算的都準,現在再用周易算命,就不準了,因爲整個宇宙都發生了改變)

章伯鈞的二女兒章詒和在《一陣風,留下了千古絕唱──父親與馬連良》的文章中用了近4萬字描述了父親與馬連良的交情,以及馬連良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的經過。

如下轉載馬連良最後時光的一部份段落:

馬連良已一無所有,只是寂寞地生活,寂寞地存在着。一天,王吟秋在中和劇場,看到一手拄棍,一手端盆的馬連良,從關押牛鬼蛇神的“牛棚”裏艱難緩慢地走到鍋爐房接了小半盆熱水。對別人解釋說:「我擦擦汗。」

十月一日,馬連良被釋放回家。他家坐落在西單民族飯店對面,已成爲北京紅衛兵「西糾」(西城糾察隊)總部。

一個秋夜,在劇場值班的聽見有人叫門。開門一看,是馬連良。孤零零地站着。

「都過了十二點了,您怎麼來啦?」

數度驚魂,早已心力交瘁。他無可奈何地說:「我們家的紅衛兵跟紅衛兵打起來了。等會兒他們講和了,想起馬連良來,就打我。我受不了,還是到這兒來吧。」偌大一座北京城,竟找不到一枝之棲。

在劇團,馬連良不敢跟人交談。能悄悄說上兩句的,只有義女梅葆癑(梅蘭芳之女)和義子王吟秋。可謂天覆地載,孑然一身。一天,馬連良看到是梅、王二人值班。便一瘸一拐地走到倆人跟前,提起褲腿。說:「你瞧,我的腳面那麼腫。」俗話說:男怕穿靴,女怕戴帽。意思是男人的腳腫和女人的頭腫,都是在暗示人的「氣數」將盡。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三日中午,劇團食堂開飯了,大家排隊。馬連良問站在他前面的張君秋:「今兒吃什麼呀?」

張君秋答:「吃面條,挺好的,您來三兩吧。」

馬連良說:「今兒家裏會給我送來點兒蝦米熬白菜,我倒想吃米飯。」但此時只能吃面條,他買了一碗。之後,便摔倒在地。柺棍,面條,飯碗都扔了出去。據說馬連良致命的一摔和演戲一樣,極像《清風亭》裏的張元秀:先扔了柺棍,再扔了盛着面條的碗,一個跟斗跌翻在地,似一片秋冬的黃葉,飄飄然、悠悠然墜落。人送到了阜外醫院,他的一個女兒在那裏當護士。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馬連良遽然長逝。(轉載完)

從1951年馬連良找袁樹珊算命到1966年文革去世,整整15年。

父親算袁樹珊的八字

袁樹珊與韋千里、徐養吾被譽爲民國三大命理學家,但他並不專心於算命,而更像個讀書人。這與其父親的教導有直接的關係。

袁樹珊的父親根據他的八字,教導袁樹珊讀書安命、擇交治生,就可以化險爲夷,「雖然五行缺水,但能得天時的水來補救,終究聊勝於無。因此爲人雖然愚笨,但學可以小有成就;名聲雖不顯揚,品德尚無缺陷。如果能讀書安命,擇交治生,一定不致於墜敗家聲而爲餓鬼」。

袁樹珊成名後依然牢記父親的教導,多跟文化人往來,他自書楹聯,上聯是「十畝栽桑,十畝種田」;下聯是「半日診病,半日讀書。」學者羅振常曾爲袁樹珊的命相書作序,稱其命理著作「辭旨明暢,可與俞曲園遊藝諸錄相擷頏」,「非術士之所能爲也」。江湖術士有小功能,但那都不是正道來的能力。

袁樹珊不愛財,也不聚財。他雖然名聲大,但自謙爲「薄負時譽,饘粥有資」。對於資財,並不爲意,他曾有心重修漢朝司馬季主之墓和嚴君平之宅,「一以發潛德之幽光,一以保固有之國粹」。

袁樹珊崇拜武訓和伏羲

袁樹珊最崇拜武訓和伏羲,武訓是行乞興學的聖徒,伏羲爲中華人文始祖。袁樹珊的理想是興辦一所義學和建一座伏羲廟,在有了一點積累後,他就學習武訓,在家鄉小袁巷,以袁家祠堂的房屋作爲校舍,興辦義學。取「袁安臥雪」的典故,學校命名爲「臥雪小學」。

學校不收取學費,免費發給學生們筆墨紙硯等學慣用品。爲了使學校經費有長期保證,袁先生還出資購買了20畝地作爲校產。後來,他又把建好的伏羲廟改爲校舍,創辦「伏羲小學」。

抗戰期間,社會經濟崩潰,袁樹珊財力不濟,伏羲小學不得不向學生們收取學雜費。袁樹珊非常愧疚,特地爲學校做了一塊匾額,親書「不如武訓」四字。

袁樹珊的兒子袁福儒曾想繼承家族的醫卜事業,他只允許繼承醫學。因爲卜筮相術源自上古,顯於殷商,是中華神傳文化的一部份。但走到今天這個無神論時代,被視爲迷信。沒有生存的空間。

袁樹珊對兒子說,「我有兩套衣鉢,一套算命,一套醫學,我死後,你把算命這套砸爛燒掉,繼承我的醫學。」袁福儒從此專心學醫,並學有成就。

現在中國要復興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有人想到應該給算命卜卦正正名,由此想到袁樹珊,想到發生在他身上的傳奇,於是就有了上面的故事。(文/齊禪)△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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