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如果基督是今天來到中國的社會,當他看到如此之多的生靈,這麼多法輪功修煉者,如此大規模遭受迫害,基督他會怎麼做?耶穌基督會怎麼做?因爲他們都是非基督徒,而不去拯救他們、替他們仗義執言的時候,耶穌基督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道路,我就是真理,我就是生命?還敢說嗎?——高智晟2006年3月31日於陝北老家 3月31日回到陝北老家的高智晟律師在第二天參加了姨父的葬禮,幾十名親戚看到了高智晟的文集,他流淚並發表了演講。雖然在葬禮席中,高智晟依然進行週六例行的絕食。 高智晟:流氓特務的騷擾又開始了!夫人孩子遭跟蹤差點出事 3月31日,在陝北老家的高智晟律師希望通過大紀元對所有讀者表示感謝:我還是感謝大家對我全家的關心,很多人打電話問我的家庭是否安全,很多人表達對我的支持和對我路途的擔憂,發短信啊,出很多主意:注意看前500米後500米,行進中要看前幾十米、後幾十米,如何如何……。 在談到中共對他和家人的迫害時,高智晟談:新疆的那幾個人直到前天還在我家門口徘徊,今天我不太清楚。另外,今天中共特務又開始跟蹤我的夫人,這一羣膽小鬼,連家庭婦女都不放過,就因爲她是我的夫人,所以他們懷疑她有超人的能量去顛覆它的政權,24小時守在我的家門口。那一羣膽小鬼,跟了我100多天,跟了我100多天的膽小鬼,又開始下流的跟蹤我的家人。今天,她說因爲她幾天沒有走出大門口,一出大門以後,她今天無意中回頭一看,有一輛車一直髮動着,裏面有二個人戴着墨鏡,她一看就知道跟蹤我的,以前跟蹤我們的馬自達,中共特務開始跟蹤她。她一過去,馬上下來一個人,騎着山地自行車去追她。 昨天,我女兒格格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爸爸,你快回來了嗎?我說:你怎麼會想到爸爸會回來?爸爸剛出門啊,她說:你不是說四月份回來呀,爸爸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你說你四月份回來,我算了一下,明天后天就是四月份……。剛才大概是七點鐘左右,格格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說:爸爸什麼時候回去?然後我就關注她們說注意安全,她又哭了。我就說:格格,最近爲什麼你動不動就哭?她說:你這次出門和以前不一樣。 在4月1日採訪中,高智晟的聲音沙啞和低沉,他說:今天我強烈抗議流氓惡習難改的中共特務最近對我家人的騷擾和圍堵!他今天又持續跟蹤我的夫人和孩子,比跟蹤我的方式更加下流。因爲我有時手裏拎着個攝像機,再一個他們對我的膽怯是發自內心的。今天他們的馬自達轎車、摩托車、山地自行車、成羣的祕密警察用各種手段跟蹤我的夫人和孩子,把這樣的下流過程向世人展示,中共豢養了這麼一羣24小時向我家人展示他們流氓能量的流氓。 八個單元中我們家是第七個單元,走六七米就是大門口。我在北京的時候,他們還保持比較遠的距離,就是大部分時間不到我家大門口和樓下。自我走了以後,他們高枕無憂,乾脆24小時守在我家樓下和房頭,整天就是守在大門口。今天(4月1日)追蹤我的夫人和孩子差點讓她們出事,她說她心裏特別厭惡他們,想甩掉他們騎自行車拼命跑,他們拼命的追,她說:我們差點出事。 我對夫人說,你和我這樣的性格,在這樣的時代,我們直視着罪惡,我們不可能閉着眼睛去過好日子,我們沒有資格過安逸的生活,因爲我們看到了太多的苦難。 高智晟:侯文豹和胡佳的遭遇,再一次反映了中共的下流、無恥、邪惡、可憐的本質。 (3月31日談)侯文豹和胡佳的遭遇,其實再一次反映了中共的下流和無恥。全球都知道絕食行動是我倡導的,是我發起的,你抓那麼多人去審訊,還去問,難道你們真的不知道嗎?難道真的不知道抗暴絕食都是我發起的,你們肯定知道,還要全國興師動衆的到處抓人到處去審訊?很荒唐! 胡佳的問題上再一次反映了中共的這種膽小如鼠、邪惡、可憐的本質,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這麼一個龐大的犯罪集團,面對一個身體極度虛弱的胡佳,他們做了些什麼?他們敢做卻不敢當,鬼鬼祟祟,做,是象賊一樣的做,用黑布矇住了胡佳的臉,放,也象賊一樣的放。野蠻、非法、下流和不道德!它幾乎到了不敢做、不敢當的地步。 你看他們這次在放胡佳的這個問題上,再一次顯現出了他們膽小如鼠的這種做賊心理。再次昭示了一個顛仆不破的真理:做賊者心虛,真理和道德是有力量的,真理和文明是有力量的。儘管這個當今人類最大的犯罪集團,在它們眼裏,道德、文明是不爲他們所重視的,但無論如何,這些東西常常讓他們心驚肉跳。爲什麼怕胡佳?因爲胡佳那裏有非常豐富的而恰恰是他們沒有的,就是道德!缺德就是缺力量、缺德就是缺勇氣,沒有了德行就沒有了力量,它喪失了人類最主要的功能,那就是力量的功能,沒有了德行同時就沒有了膽氣。你看看他們,個個穿着制服人模狗樣的張牙舞爪,面對身體虛弱的胡佳,全體表現出了他們目前的這種膽怯性,他們目前這種膽怯讓人感到了可憐的地步,可悲的地步。 現在實際上,就象今天山西的農民給我們講的一樣。他說現在,我們把他們當不當政府,他們心知肚明,我們把他們當不當政府,我們心知肚明,老百姓講的是兩個心知肚明,實際上是一個心知肚明。 警察賣九評光盤 (3月31日)高智晟談:我知道了博大出版我的文集的事情,可惜啊,這樣的書、這樣的文字,中國是不允許出版的。但是還會在下面傳播的。你看九評,廣東警察都在賣九評的光盤,我有兩個朋友在廣州碰上這樣的事。一張光盤賣9元,他們公開是在賣別的光盤,然後呢,附在你的耳朵上,問你要不要九評,我們問,你怎麼敢賣九評啊,賣九評可是危險的。他又附在你的耳朵上說,我就是警察。 記者:老百姓知道九評嗎? 高智晟:很多人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九評?前幾天,不是富昌的一個朋友說爲法輪功絕食一天嗎,他說我在你的文章中我知道了九評,然後呢,我去看九評,看了九評以後我就都明白了,去年一年我就轉貼了100多次九評,讓很多人明白。 我第一次看九評的時候,我就是感覺到我對這些個執筆的人非常的佩服!他們需要大量的史實,需要大量許許多多的歷史知識,我都不知道他們哪兒得來這麼多詳盡的歷史資料。但是對中共的邪惡,在看九評之前,我們對它真正是比較模糊的,就知道它在做壞事,還不知道它真正的邪惡之源。 九評廣泛傳播 中共上層幹部更清楚中共本質 記者:聽說北京某派出所的警察看到九評的前幾講,爲了看後面幾講,一天到晚到被監控者的家裏問有沒有後幾講,他們大的裝訂好的九評不捨得給警察,說你把原本拿到派出所複印吧。 高智晟:這些事情很有意思。其實中共上層幹部很多都有,他們獲得這些資料的能力還是有的,他們是明白的。公安部廳局級以上的幹部不少是我的朋友,包括中共中央外辦的,國家工商總局的、國家稅務總局的,還有一個國家計委的,全是廳局級以上的,都是跟我氣味比較相投的,都是跟我關係鐵的,有一次我們一個桌上吃飯的時候,一談九評,居然沒有一個人沒看過!居然沒有一個人!他們不同於地方上的官僚。中央國家機關這些人都是一些技術官員,不大有實權,頭腦都比較清晰,思想都比較開放。尤其到了他們這個級別上,他們都清楚共產黨的本質,都是有相當認識的。你一談起國家體制的弊端、中國的腐敗,他們非常的清楚。 從電話顯示和車禍談神在介入人間正邪大戰 (3 月31日談)高智晟:我可以爲你肯定的一點,從農曆新年到現在,我的手機無論是在什麼時候,你在關機的時候,關機的時候,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我去看,我的手機顯示的數字的尾數保證就是一個4,9:44、10:44,也是這個4。我覺得給我的這個信號給我一個最明確的信號就是有神,確確實實的有神。不管他是個什麼樣的神,給我的暗示是什麼,我都覺得一定有神。(正在這時,高智晟律師的手機響了,他暫短的講完電話後說,「你看,你掛完電話的時間又是22:14) 「4」在我的心目中不是一個吉祥的數字,這個百分之百是一個神蹟,絕對是一個神蹟。我覺得這個神是一個可憐的角色。他持續的給我的心裏製造一些不愉快而已,也就是說中共和我的鬥爭,在另一個層面上也有非常可悲的這種角色的出現,它始終給我暗示的就是一個死!暗示我就是死。已經兩個多月了。有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去看,保證也是「4」,我驚訝就是他給我多少次暗示,他不光操縱我,還操縱我的孩子,有時孩子給我手機要看動畫,也是15:34等等。但他的操縱只能是這一方面的了,另一方面我只要看到這個數字,讓我感到欣慰的就是我認識到我正在做的事情是個大事,驚天動地,因爲神都有暗喻,神都在參與。 高智晟:那我們這次在定洲的交通事故,我們對警察發牢騷,就是他們亂收我們的費。他說你不要發牢騷,不就多收你點錢嗎,他說,你問問我們周圍的人,象你這樣的事故,有哪一次沒有傷人?他說最低的是重傷、死人,你夠幸運的了!意思就是你就是受點敲詐,也是很應該的啊。 記者:扎您車的是對方車的鐵板吧?鐵板從車門扎進來又捲起來,正常應該傷着您,可是沒有傷到,是怎麼回事? 高智晟:那塊鐵板有六十多公分長,寬,大概有個二十公分左右,大型市政灑水車上後面鐵籠子上的鐵皮鋼板,整個鐵板被撕開了,我整個截去了它一塊,你想想撞車的力度、力量有多大!那塊鐵板穿過來要是扎到我的話,應該從我肋骨左側穿進去,穿過心臟,可是它卻捲起來了。這件事讓我再次相信我命在天,神在助我,神展示了他的奇蹟。 因爲它的鋼板是紅的貼在我的車上,我開車走在大街上就象笑話一樣,就象滑稽電影裏面的鏡頭一樣,哈哈哈……。這次驚心動魄以後,我們沒有吃驚,都沒有反應過來,當時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當時老馬就說:你摸摸自己好着了。我又說了一句:摸摸自己好着了。 當時確實是只要出車禍,那車毀人亡的概率是非常高的。老馬到交通大隊處理事情,就在我們剛下樓出去一會兒,那段路又出事了,也是北京的人,從北京來的,已經重傷,車已經一塌糊塗,受重傷的人送醫院了。記得不記得去年農曆新年前我們回老家的時候,元月二十號,有一次,在高速公路上塞了幾個小時,那次發生特大交通事故,最後被迫下了高速公路走國道,結果昨天我們才知道,那次特大交通事故死亡17人。 高智晟不允許再有車禍發生 (3月31日)高智晟談:我對我的車有感情,因爲我母親多次坐過我的車,所以我根本捨不得換我的車。不能有下一次車禍了,不允許再有下一次車禍了! 高智晟:如果基督是今天來到中國的社會,當他看到如此之多的生靈,這麼多法輪功修煉者,如此大規模遭受迫害,基督他會怎麼做?耶穌基督會怎麼做?因爲他們都是非基督徒,而不去拯救他們、替他們仗義執言的時候,耶穌基督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道路,我就是真理,我就是生命?還敢說嗎? 記者:國內羣衆對法輪功是什麼樣的反映呢? (3月31日談)我接觸到的一般百姓他們就是感覺到中共對法輪功打壓的手段是非常的狠,而且他們覺得文章最前面看我爲法輪功寫文章,他們就是說即使是中共的高層幹部,要是有一個是爲法輪功說話的話,就要丟飯碗了。他們說我們不清楚法輪功到底是什麼,但是呢,凡是共產黨打壓的,我們就知道都是好的,都是好人。 而一些中國人,包括一些所謂的作家,我見到過。他們是非常狡猾的,因爲九評不是他們寫的,所以他們絕不會去讚譽他,尤其是許許多多的人讚譽九評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讚譽他,這是教條的心理因素:因爲你寫的不成功,所以我不支持你。就象這次絕食行動的,帶維權的帽子的那些人,他不參與,所以就要批判你。「因爲我不理解,所以我不參加。」這是他們爲自己精心選擇的不參加的一種狡辯。就象前些時候有人問某人:「你爲什麼不跟進文章,不跟進絕食,你爲什麼不爲法輪功講真話,聲援他們?」你看他說的多巧,他說因爲他們不認同法輪功。 他巧妙的移換了概念,似乎我們關注的問題是對法輪功本身認同的問題?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法輪功同胞同樣作爲人,作爲中國法律意義上的人,他們權益是否受到保障?但是他們卻到處講,裝不明白,說是法輪功問題。這個問題他們非常清楚,但是他們卻到處講,裝不明白,說高智晟就是爲法輪功講話。 有一次,在基督教家庭教會聚會的時候,有人就講高弟兄是持續的在爲法輪功講話,他講完後,我就打斷他,說我必須講兩分鐘。我說,因爲你在講課,所以機會咱們是不對稱的。但是你這裏有個結論是錯誤的。你說我是在爲法輪功做辯護,爲法輪功講話。我想強調,第一,當我不認識基督的時候,我作爲人,人的層面上對社會公義的理解,我去做了,替他們仗義執言;當我認識了基督的公義的時候,我更應該去替受迫害者仗義執言,這是一個層面上我要講的;第二個層面上,我必須糾正你的一個說法,說我替法輪功說話,我告訴你,我是替中國人說話!我是替受迫害者說話!我是替社會上遭遇到非公義的受迫害者說話! 如果基督是今天來到中國的社會,當他看到如此之多的生靈,這麼多法輪功修煉者,如此大規模遭受迫害,基督他會怎麼做?耶穌基督會怎麼做?因爲他們都是非基督徒,而不去拯救他們、替他們仗義執言的時候,耶穌基督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道路,我就是真理,我就是生命?還敢說嗎?他馬上就說他同意你的觀點,很坦誠。 實際上我們的內心是很痛苦的,這就是一部分人的心理。神的靈永遠照耀不到的地方,一部分人的心裏,永遠有陽光和光明到達不了的地方。 高智晟:我自己拿個放大鏡找不出任何一點我是英雄的因素。當民主中國到來的時候,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會選擇到一個山村裏面去當一個小學教師。 (3 月31日談)外部世界說我是英雄,我經常和朋友講:我說我自己拿個放大鏡找不出任何一點我是英雄的因素。前天,北京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他打通以後,激動的說,你是世界名人,幾十年中國都出不了你這樣一個人。我說,不斷有你這樣的聲音在提醒我,我也在經常審視我自己,我沒有發現我和其他中國人有什麼區別啊。 記者:這時代的英雄跟以前能征善戰的不一樣了,他們是指你有正義、良心、意志、勇氣,是個英雄。就是說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有人,包括法輪功,還能爲這些放棄一切! 高智晟:我平常給我夫人講,我們永遠不去想回報,你也不去想回報,我們只想力爭在我們的人生當中,能生活在一個人們的思想、觀點可以自由表達的一個社會。就象前階段,中國北京律師協會的一羣人他們談到我的時候,他們說:有一個叫吳格(音)的人,北京律師協會憲法委員會的主任,那個律師的原話是說:吳格對高的人身攻擊已經到了沒有理智的地步,但是吳格和我個人沒有任何成見,他爲什麼要這樣攻擊我,完全是基於他個人心理的陰暗,他有一句話:我一年能賺1100萬,高10年都賺不到這些錢,真要民主中國到來了,制度到來了,出來伸手摘桃子的可能就是跳得最歡的這些人。 我們應當心平氣和的讓他去講他個人的觀點,因爲這是他的自由,但他對我的人身攻擊,我有點不甚贊成,我就說,如果你們有機會的話,可以告訴他,當民主中國到來的時候,我決不計較我自己做什麼,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會選擇到一個山村裏面去當一個小學教師。 民主中國到來,未來摘桃子的,桃子最終在誰手上,那時候的中國是人民說了算,真正的是獲得投票權力的人民說了算。桃子在誰的手上,我都是放心的。 我們追求社會、追求中國走向民主的過程,我們在這樣的過程當中,我們是很痛苦的。一部國家機器,竭盡一切辦法來壓迫我們,有人認爲是不是我們在撈取什麼樣的資本。所以我們對自由中國的渴望,以及我們對自由中國到來之後,我們自身獲取什麼的期望,期望之低,人難以想象。我們是多麼渴望,我們能生活在言說自由的國家裏,人們不會因爲思想和言論而獲罪,更不會因爲心靈的信仰而獲罪,更不會因爲心靈的信仰而遭到肉體的消滅,我們多麼希望我們能生活在沒有同胞的哀鳴、更沒有許許多多的人被剝奪自由、生命這樣的這樣一個社會。我對這樣一個社會的到來是堅信不移的,也正是我堅定不移的和兇殘暴政鬥爭的信念。所以,不同的只是人對他到來的時間和方式的不同看法而已,但是我們所代表的價值一定會在中國實現,這是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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