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通告的真相--東航321墜機事件

張菁

2024年3月10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東航321墜機事件發生在2022年3月21日，一架航班號碼為MU5735、由昆明飛往廣州的航班，墜毀於廣西梧州市藤縣埌南鎮的一處山林中。這架機型為波音737-800的飛機上共載有123名乘客和9名機組人員，機上132人全部遇難，使此次空難成為1994年以來發生在中國本土的最嚴重空難。失事航班當時正在約8900米的正常巡航高度飛行，14時17分飛機由南寧飛行管制區進入廣州飛行管制區，14時20分飛機高度突然無任何徵兆地開始急速下降至2200米，速度也同時下降；隨後一度爬升至2800公尺處；然後急速下墜至地面，墜地時間為14時23分。墜機現場附近一家礦業公司的攝影機拍下了飛機最後墜落的一瞬間，畫面顯示，飛機機頭近乎垂直於地面，並快速墜落，墜落過程中沒有冒煙或失火，墜落後撞出深度為20米左右的大坑，並引發山火，事故現場的飛機已經完全解體。至3月27日，飛機上的兩個黑盒子都已找到，它們先被送到中國科學技術研究院進行譯碼分析，後來又被送到美國國家運輸安全委員會（NTSB）進行相關資料擷取。 MU5735航班失事原因指向人為操作 東航MU5735空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是意外還是人為？是機械故障還是有人蓄意為之？一般情況下，航班失事原因有多重因素需要考慮，例如，飛機適航維修、飛機運作、航空管制、天氣原因、外部原因、人為因素等等。然而，在MU5735航班失事後，揭露出來的資訊卻令人費解。首先，失事航班未顯示受到任何外來侵擾。國內外許多航空專家，對於東航MU5735在8900公尺巡航高度發生的垂直墜機現象，都感到匪夷所思。中共民航航空安全辦公室副主任李勇表示，東航MU5735從巡航高度突然下降，沒有任何徵兆，空中交通管制部門也未收到機組回饋的遇險訊息或不正常訊息。在東航的記者會上，東航董事長孫世英對飛機的過往維修和適航情況都給出了正面的結論。「起飛前，飛機符合維修放行標準及適航要求」；「飛機失事時，航路上天氣適航，無危險天氣」。同時在現場萃取物中也沒有發現常見的炸藥成分，而且飛機在墜地之前也保持完整狀態。航班失聯前，應答機也沒有掛出如7700（緊急狀況）、7600（通訊故障）、7500（劫機）等緊急代碼。英國航空分析師菲利普·巴特沃斯—海耶斯（Philip Butterworth-Hayes）認為，飛機當時位置遠高於天氣層，通常也遠高於鳥擊區域。因此，天氣狀況和飛鳥撞擊導致飛機失事等因素是不存在的。其次，飛機的墜機軌跡和墜落方式非常特殊。根據國際航空追蹤網站LlightRadar24揭露的數據，MU5735航班由8,900公尺左右高度跌至2,200公尺高度僅用時1分12秒，下降速度為92公尺/秒。而且飛機曾在10秒間曾重新爬升至2800米，但馬上再度急降，並在982米高度發出最後一次信號。有航空專家表示，正常情況下，即使波音737的兩個引擎同時失效，飛機也能向前滑翔一段距離，絕不可能以這種方式和速度下墜。美國國家運輸安全委員會前調查員John Goglia表示，從飛機垂直墜落以及飛行員未以無線電呼救的現象考慮，表明人為操縱原因明顯，並認為機械故障很難解釋飛機的墜落軌跡。澳洲新南威爾斯大學工程學院航空專家索尼婭·布朗博士（Dr Sonya Brown）曾對BBC評論說：「這是極端的過分，一般航班我們都不會看到這樣的事情。飛機（墜落）幾乎是垂直的。」另外，美國媒體的報導也提出了人為操縱墜毀的可能性極高，這使得「東航墜機事故原因」的話題在二個月後再次登上微博熱搜。 2022年5月17日，《華爾街日報》引述知情人士消息說，美國官員基於黑盒子資料分析，認為駕駛艙內有人故意要飛機進行致命性俯衝。 ABC新聞同樣引用美國官員報道稱，由於飛機襟翼未伸出，起落架未放下，飛行姿勢與地面垂直，因此他們認為飛機可能為人為操縱墜毀。報道還說，牽頭調查的中國相關部門到目前為止尚未發現墜毀客機有任何機械或飛行控制問題，並說目前收集到的信息已促使美國調查人員將注意力轉向飛行員的行為。最後，東航公司方面一方面確定飛機屬於適航飛行，另一方面卻迅速全面實施了「雙機長制」。根據陸媒報道，東航公司在飛機失事後要求增加駕駛艙的安全冗餘，主要是人員方面，如必須由教員帶隊，實現雙資深機長+資深副駕駛，或機長教員+教員+第一副駕駛的三人制機組；而在長航線航班上，東航要求責任機長起落時必須在座，巡航機長不得和副駕駛同時在座。東航「雙機長制」明顯強化了機長對飛機駕駛控制權，同時，也在竭力削弱副駕駛的駕駛權力，這似乎是有意而為之。 資深副機長自殺報復墜機，謠言還是真相 東航曾強調失事航班上的「三位飛行員的飛行執照和健康證都在有效期內，健康狀況良好、飛行經歷完備」，「平時的表現也都是很好的，家庭情況也都比較和睦」。然而，大家卻從其公佈的飛行員個人履歷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東航公佈的資訊如下： 機長楊鴻達，32歲，2018年1月聘為波音737機型機長，飛行總時數6,709小時。副駕駛張正平，59歲。 1980年開始接受空軍的嚴格訓練，曾駕駛運-5、安-24飛機、波音737客機、波音767客機等，商業飛行總時數為31,769小時。他還在2011年獲頒民航局功勳飛行員獎章，並曾在東方航空擔任教官和指導飛行員，此次航班的機長楊鴻達也曾是他的學生。第二副駕駛倪龔濤，26歲，加入東航3年，飛行總時數556小時。此次在飛機上是以觀察員身分執行訓練任務。從副駕駛張正平的個人專業履歷來看，無論從其飛行經驗、資歷和所獲榮譽，都遠勝於正駕駛機長楊鴻達，明顯與其目前所任職位不匹配。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張正平受到了不公平待遇，而進行了報復性墜機呢？不幸的是，後續網路傳出的消息驗證了這個猜測，那就是，東航MU5735失事原因是副駕駛張正平的自殺報復墜機。張正平曾是雲南航空的功勳駕駛員，雲航和東航合併後，卻將他降級為副駕駛，成為自己徒弟的副手。網路消息還說，其實當時廣州塔臺和雲南塔臺都聽到了整個過程，在飛機處於穩定的巡航狀態下，張正平操縱飛機讓機頭直接向下俯衝，導致楊鴻達猛然摔倒並且可能頭部撞上玻璃窗受傷昏厥，醒來後，立刻搶奪操縱桿將機頭往上拉，但張正平繼續搶奪操縱桿使飛機最終墜毀。張正平最後喊的一句話是：「我下去了，不知道是地獄還是天堂」。事發後找到了張正平留在房間裡的遺書，遺書內容一方面是揭露東航在與雲航合併後對他以及雲航原班人馬的迫害和不公正待遇，另一方面是抱怨中共的經濟政策，他幾十年的積蓄託人投入了恆大地產，結果血本無歸而厭世。中共民航局批評有關言論為「謠言」，「已涉嫌違法」。但並未給出更合理的墜機理由。 事故發生後續處理 中共官方對此次321空難展現了前所未有的重視，不但習近平和時任總理李克強都對事故調查進行了批示，而且南部戰區也參與了搶險。同時3月下旬的中共政治局會議上，也全體為死難者默哀。 3月31日，中共政治局常委會議專門討論321空難題，並發布會議通告。但中共卻對此次空難的媒體報道進行了嚴密的管控，據外媒報導，這次空難中很多記者都在感慨採訪的艱難，警方對事故現場實行封鎖，記者無法到達出事地點；廣州白雲機場設立的臨時家屬接待區嚴禁記者進入；《人物》雜誌對死難者的報導被迫刪除；中共採用3人一小組的方式對死難者家屬進行貼身監控。這次空難事故的罹難者消息幾乎看不到，同時，賠償款項問題也沒有任何消息來源。事故發生一個月後，2022年4月20日下午，中國民航局依據國際公約規定，公佈了《關於「3•21」東航MU5735航空器飛行事故調查初步報告的情況通報》。稱仍在進行黑盒子資料修復及分析工作。事故發生一週年之際，2023年3月20日，中國民航局發布了《關於「3·21」東航MU5735航空器飛行事故調查進度的通報》。稱由於事故非常複雜、極為罕見，調查仍在持續深入進行中。 2024年3月21日就是東航墜機事故發生二週年，不知道中國民航局如何發布2024年的週年通報。對於事件的真相，中共自然是不會公開的，因為以這種極端手段報復社會的事件，正是中共最為害怕的，特別是在中國當下社會怨氣遍地叢生，老百姓民不聊生，各種報復社會、報復警察、報復官員的案件頻傳之際，東航墜機事件真相可能終將是早已知道謎底的懸案。△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