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是几十年来的独生子女政策,下图是近两年的新政策,每对夫妻必须生三个孩子。中共是个疯子党。 |
【人民报消息】我出生在沂蒙山一个非常贫穷的小山村里。我有四个哥哥。那个时候我父亲不在家,正好是文革时期,母亲还要不断地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可以说我的生长环境是非常恶劣的。孩子都是放在家里没人看管的状态。那个时候很多孩子都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 五个多月的时候,有一次我发高烧,但是我妈妈还不得不去干活,连借两块钱带我去看病的时间都没有。结果我发烧两天以后,眼睛就出现了问题。我妈妈听到我哭得不行,再抱起来看的时候才发现,哦,眼睛已经被烧坏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在闹革命嘛,也导致了很多悲剧的发生。我想我也是其中一个,虽然不是最惨的。 我能独立的,从善恶、是非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最早是我父亲给我读一些古代侠义小说、这些正义的故事对我的影响。在我成长过程中,还有一个最主要的信息渠道就是听广播。小时候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小喇叭」节目我经常听,后来也通过短波听国际社会不同的对事务的解读,就有了和我接受的中共教育和中共宣传完全不同的判断标准。 我小的时候喜欢把问题探得水落石出,这是我的性格使然。没走进学校接受共产党的毒害可能也是一方面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我如果从5、6岁,6、7岁就接受它的教育,是不是也会迷信它的东西。但是我觉得外因还是通过内因起作用,关键还是内心的思考非常重要。 我对中医很感兴趣,中医的传统,天人合一的理论我觉得也是非常有道理。我们的老师也都认可我是一个学中医的好材料,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社会的很多问题不是靠医能够解决的。 有一句话叫: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后来我发现在中国真正能接受到这样治疗的,不是官,就是吏,普通老百姓很少有条件。所以后来我没有去行医,可能有点那种鲁迅弃医从文的意思。当然我也没有从文,我从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从的维权(笑)。 那个时候我在学校里自学法律,也选修了法律。由于我帮着自己维权,又帮助其他残疾人维权,到后来很多农民受到侵害都来找我。这个时候你会发现社会对于公平、正义的要求、期待是非常非常高的。而这方面没有人去做,就是一个空白。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可能更有价值。 其实共产党从80年代开始就一直在和老百姓灌输,计划生育就是获得了圣旨的一个政策。这个政策当中无论是做得再过,哪怕是人命关天也没有关系。在计划生育的问题上,你只有服从。如果你反抗,「上吊不夺绳,喝药不夺瓶」」,你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喝药,我们也不会夺过你的瓶子。 到了90年代,共产党把这个标语改了,说「上吊给绳,喝药给瓶」」。言外之意就是说,你如果想反抗这个东西,你上吊,党和政府给你绳;你喝药,那我们给你买。他们的标语就写得非常清楚:「打出来,流出来,绝对不能生出来」」、「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一人超生,全村结扎」」;什么「该流不流,扒房牵牛,该扎不扎,拆房揭瓦」」等等这一系列灭绝人性的口号就都出来了。你如果人走了,他就用一个拖拉机,用一个油丝绳,把你的门砸开。拿个绳子拴在房梁上一坠,把你整个房子给拆了。这就是共产党。 2005年这种大规模的抓捕,说屠杀也不为过,杀了很多孩子。我当时在北京,那个时候我已经做了很多维权的案子。一天,我接到我们同村一个兄弟的电话。他说,他们现在又跟80年代、90年代一样,组成小分队,十几个人到几十个人不等,不分昼夜到村里去抓这些怀孕的妇女。抓不到这两口子,就开始抓他的邻居啊、弟姐妹啊、父母啊,甚至邻村的岳父岳母都抓。抓到计生办,放到一个屋子里给关起来。我一听就说,这肯定是违法的。我觉得非常愤怒。后来我从北京回来,我们就开始展开一个调查,准备案卷,对这些地方官员提起诉讼。 最惨绝人寰的那就是杀孩子啊。他们们用一个词叫「捂」」。这个词实际上是老百姓用来说捉鸟或者捉动物的。这些小分队,他们白天去找人找不到,就晚上12点、1点到人家,一部份人拿着羊镐棒,翻墙翻进家里,不容分说,有时候那些妇女连衣服都不让穿,穿着内衣就给拖出家,两个人架着抬到车上,拉到计划生育服务站强制堕胎。 到那里首先就要你签一个《知情同意书》,名字很好听。签这个东西的意思就是,这次堕胎是你自己知道,也是同意的、愿意的,是自己作出的堕胎的决定。明明是逼着你,但是他还要你签这样一个东西,为了避免承担法律责任。你要不签,那接下来就是侮辱、诽谤:「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签,我们几个人按着你的胳膊、腿儿,也把这手术做了。」」 一般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那就被迫、委屈地签了。 医生就在她的肚子上摸来摸去,找到这个孩子的头。把这个毒针隔着肚皮,扎破孩子的头皮,打到它身体里,把这个孩子杀死。最惨的是,有的孩子已经9个多月了,快出生了,就在里面就开始挣命,弄得这个孕妇疼痛难忍,翻来覆去。最后这个孩子就被弄死掉,催下来。他们有的时候还会把孩子装在一个塑料袋里,就扔在床头。不是马上就拿走,让你看不见。哎呀,不能讲,我每次讲这个故事就非常愤怒。 有的地方医院就直接打催生针,不是打毒针先杀死,而是直接把8、9个月大的孩子催生下来。有的孩子生命力比较强,他会自动把这个东西排出来,发出哭声。这个时候医生、护士就抓着这个孩子的脖子,把它一拧拧断,扔到缸里,就这么杀掉;有的就弄点酒精往它脸上一按,把这个孩子给呛死,当着他父母的面;还有的就直接装进塑料袋,把口扎紧,就让他这么死掉,闷死。非常灭绝人性。这样的做法对他们可能是司空见惯,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太经常了,每天可能都几百次地发生。 在中共国内的状态下,专制到了这样一种程度,人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人,就是一个工具,就是像农民养的猪、马、牛、羊、兔子一样。他想让你多生他就让你多生,他不想让你多生他就堵住你的产道。对于被逼着上访也好,被逼着结扎也好,被逼着强行通过暴力把孩子从你的子宫里掏出来、杀掉,老百姓不明白吗?明白。但是面对赤裸裸的暴力、暴徒,而且这个暴徒掌握了政权,手里有枪。你说怎么办呢? 当这些小分队随便把一个妇女从家里抓起来,从家里拖走,人家报警的时候,公安的回答是:政府行为,我们没法管。当这群暴徒到你家里抓人、打人的时候,你去起诉他,共产党说我不知道。可是当你反抗的时候,代表共产党的暴力公安系统就马上跳出来成了共产党的党卫军、打手。 我去调查的一个叫桃花顶的村子(现在叫桃花源)的村民就跟我说,我们整个村子,除了这些八、九十岁的老太太敢在村里住,剩下的稍微年轻一点的都不敢在这住,都沾亲带故啊。一个人在计划生育问题上出了问题,离你家方圆50米的邻居全部都被抓走,关起来,殴打、酷刑。所以他们晚上就不得不拿一个塑料布跑到村子外面的田地里面睡觉。那些老百姓就跟我说,国民党也好,日本鬼子也好,当年没有干过的事,共产党都干了。我们的调查结果显示,不到半年的时间,整个临沂就有13万多人被强制堕胎,或者结扎,有60多万的家属、亲友被株连,抓到计生办公室进行殴打、酷刑。6米见方的房间有时候关了100多个人,站都没地方站。他们在中间放一个桌子。桌子两边一边放一个尿罐,男的女的混关在一起,少则几天,多则几个月。你要是不快点把你的亲戚找出来让她去堕胎,那你就每天都要在这里「学习」,还要逼迫他们交什么「学习费」。每天就是挨打,什么学习啊。 实际上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产业链。共产党成立《计划生育委员会》,一方面这是共产党想要做的一个政策,一方面这成了当地官员敛财、创收的一个好门路。很多计划生育的受害者,以及他们的父亲兄弟、亲戚都被抓到计生委关起来了。一天下来吃喝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啊。共产党逼着他们交「学习费」」,一天200块钱,还强迫他们买高价的食物。 另一方面,家人被抓起来,一家人都很着急啊,就会去求哥哥拜姐姐,找门路送礼,拿钱把人放出来。好不容易今天买通关系放出来,明天又被抓走了。因为这个小分队就是干这个的。抓回人去就有赏,就有钱,所以他就疯狂地抓人、抢钱。 还有一部份就是罚款。计生部门罚款也是一个很大的收入来源。这里面有很大的弹性。只要给你点麻烦,你就送钱,送钱就可以消除麻烦。这样就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收入。这个腐败也是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40年的邪恶杀人政策给中共国带来了太多的灾难。共产党可能现在也意识到这种灾难,不管是中国道德的沦丧,对生命不再尊重,还是现在的老龄化等等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逐步暴露出来。实际上中共执政73年,政策都是错误的。 据说有些地方现在逼着老百姓,你在登记结婚的时候就要交押金,要承诺结婚之后要生二胎。生了二胎,这个钱才能拿回去。你要是不生,这个钱就没了。这个就很像是当年结婚的时候你要交押金,保证你不超生二胎。你要是超生了,这钱就没了。短短的一段时间,你会发现共产党的政策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以前是「一人超生,全村结扎」」。接下来有可能是「一人不生,全村怀孕」」吗?它可以随意不断地去犯错,左右犯错,但是承担代价的永远是中国的老百姓。共产党吃人口红利,这些年已经吃到头了,接下来各种各样的后患都会出来。怎么办?我觉得不管是当年逼着你堕胎,把孩子杀掉也好,还是今天逼着你生也好,其实共产党只是把人民当成一个工具,当成一个收割的韭菜。只要这种共产专制垄断一切权力,凌驾于国家、人民、宪法和法律之上的这种专制状态不被改变,中国人民的命运就永远没有安生的那一天。△
原题为《党的手把每个育龄妇女的产道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