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酒茅臺」的祕聞軼事 (圖)
 
張東園
 
2011年10月8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

天價茅臺

在今年貴州省拍賣公司舉辦的首屆陳年茅臺酒拍賣會上,一瓶「精裝漢帝茅臺酒」以890萬元成交,刷新茅臺酒拍賣成交價記錄。此次拍賣共113瓶陳年茅臺酒參加,總成交價1,223.3萬元,而「精裝漢帝茅臺酒」存量只有10瓶,此次拍賣的一瓶產於1992年。

據媒體報導,短短的1個月內,西安市場53度飛天茅臺的零售價以平均每天10元的速度飛飆上漲,1個月漲了308元,現已漲至1,800多元,消費者仍趨之若鶩,業內人士預計年底會衝至2,000元。年初時,茅臺廠家發佈該類茅臺酒售價不得超過959元,但如今限價令成了擺設。而在美國,茅臺一瓶69美元,摺合人民幣不到500元。

茅臺酒獲獎真相

在中國官方介紹茅臺酒的宣傳版本中這樣說道:「1915年,美國舊金山巴拿馬萬國博覽會,中國參展代表擲茅臺酒酒瓶震國威,一舉奪得金獎,從此躋身世界三大名酒行列,成爲中華民族工商業率先走向世界的傑出代表。」但是,真相是什麼呢?

但據劉景元先生所著的《巴拿馬太平洋萬國博覽會實況重述》以及其它一些史學研究均指出1915年茅臺實際獲得的獎章爲四等獎爲(戊)——銀牌獎章。這僅是一枚普通的四等銀獎而已,同時獲獎的中國產品,其數量高達1,211個,其中一等獎57個,榮譽獎章二等獎74個,三等金獎258個,四等銀獎337個,第五名銅獎258個,榮譽獎227個。而在如此衆多的中國產品之中,茅臺並未實現「脫穎而出」的夢想,反而是山西汾酒和張裕葡萄酒,拿回了真正意義上的一等獎章。

茅臺成爲國酒的經歷和軼事

可能是1935年紅軍有經過茅臺鎮的經歷,1949年周恩來在中南海召開會議,親自審定茅臺酒爲開國第一宴的主酒。茅臺從此邁入政治舞臺。而毛澤東也沒有忘記它。1958年,在成都,毛澤東對原貴州省委第一書記周林陪下了任務:「你搞它一萬噸,要保證質量。」

文化學者朱大可在一篇題爲「茅臺酒的文化象徵」講述到,茅臺的現今地位,或許取決於首席廣告師周恩來的努力。正是基於周的個人嗜好,茅臺得以戰勝四大白酒之汾酒、西鳳和杜康,成爲酒桌政治學中推動博弈、談判、和解與交易的最高液體。酒量據說深不可測的周恩來,利用茅臺款待外國賓客,展開酒桌微笑外交,開創本朝酒桌政治的先河。周恩來用茅臺款待基辛格、尼克松和田中角榮的照片,成爲茅臺外交的強硬證據,被廣泛引用於各種歷史記憶文獻之中。

朱大可接着寫道:「不僅如此,周恩來還向本國高官和藝術家大力舉薦這一美酒。嗜酒如命的水墨畫家傅抱石應召進京,繪製「江山如此多嬌」。在全國大饑荒的峻迫形勢下,周下令向傅抱石每日提供一瓶茅臺,爲上下攀爬的艱苦作畫提供酒精動力。按照這種喝法計算,傅抱石在長達四個月的制畫期間,當飲入120瓶左右的茅臺;而按今天頂級茅臺3,000元一瓶的價格計算,其總價約爲36萬元;再按1959年茅臺每瓶105萬元的當下拍賣價,傅抱石當年所飲之費,已達1.26億元。這完全可以被視爲該畫的皇家報酬。高懸於人民大會堂二樓前廳的《江山如此多嬌》,要是在現今加以拍賣,或許有望達到20億的天價,足以抵消抱石先生所飲茅臺的拍賣總額。茅臺酒催化的藝術價值,正在成爲整個神話敘事中最令人咋舌的部份。」

國酒背後的累累白骨

據《炎黃春秋》雜誌披露,1959~1961三年時間,茅臺酒大幅增產,合計產量2,079噸,其中1,939噸國內自飲,在那個羣衆吃不飽飯甚至大量餓死的年代,這些酒非普通羣衆享用,耗費糧食1.13萬噸,被徵收糧食的地方,羣衆大量浮腫。國酒背後,有多少累累白骨?

生產這些酒需要多少糧食呢?根據茅臺酒廠歷年使用原糧統計,這三年實際用糧是2,260萬斤,其中高粱1,085萬斤,小麥1,175萬斤。換算合計1.13萬噸。(《仁懷縣誌》,第553頁)  

茅臺酒的產地仁懷縣,1949年前,當地老人回憶,普遍飢餓、大面積死人的事情,好像沒聽說。民間釀酒,自然得遵循災荒倫理底線和災荒市場規則。1937年,貴州省國民政府頒佈「違背釀酒處罰規則」。其中,在天災糧食困難期間禁止以糧食煮酒、熬糖、米漿刮布。「對違禁釀酒者,除將酒沒收變價及封禁器具外,並依釀酒量,按當地酒價,處以2倍以上4倍以下罰金,再犯者,處以4倍以上8倍以下罰金」。(《貴州省志•糧食志》,第55頁)

茅臺酒的產地仁懷縣當時有20萬左右農民,年人均統計數字上的分配糧食爲300斤左右。如果把生產茅臺酒的糧食用來救濟,每個人可平均分得100斤左右。換言之,2,079噸茅臺酒約等於20萬人3個月的口糧,再配些野菜、樹皮之類,估計熬過最危險的春荒沒有什麼問題,能夠把更多的人從飢餓、死亡的沼澤里拉出來。

茅臺酒中的腐敗

中石化廣東分公司購買高檔茅臺酒、廣東電信汕頭市潮陽分公司高管存在購買茅臺酒供內部消費等惡性事件被曝光後,和茅臺酒有關的政府官員腐敗新聞不斷出現。

去年廣東佛山共查處處級幹部6人。其中原高明區規劃局局長謝安華素有「茅臺局長」之名,每宴必喝茅臺酒,傳言被查處時家中搜出20多箱茅臺。

溫州甬臺溫高速公路有限公司高層在2010年底,親自到貴州,未經公司領導班子集體討論,購買50多萬元的茅臺酒,至今年6月尚有庫存,又購買茅臺酒6瓶高達10多萬元。公司總經理說,反映的事情基本屬實,去年公司辦公室確實購進了一批酒,作爲長期收藏使用。

貴州茅臺發佈2010年年報,有很大亮點。應收帳款一欄中國民政部、貴州勞動和社會保障廳均爲欠款大戶,五家共欠2,415萬元。民政部現款500萬元。

作家慕容雪村對此評論道:近期幾次事件都能看到茅臺酒的影子。這個赤水河畔的小鎮所產的美酒,支持着每日成千上萬次的腐敗飯局。酒本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官場的示範效用。大貪官愛之,中貪官效之,一干小貪官趨之若鶩,於是便成了炙手可熱的欽定腐改用酒。有政法專用酒,我想說不定也會有軍用酒、鐵路用酒和各省市專用酒。

學者朱大可說:「茅臺」被選擇成爲一種特殊的政治符號。在舊帝國晚期,它是一種民族指數,用以表達農業文明進化的深度;在毛周時代,它是權力指數,用來衡量飲者地位及特權的高度;而隨着「中國模式」的消費時代的降臨,它演化爲貪腐指數,用以測量官場和商界「親密合作」的廣度。

結語

在中共的統治和政治操作下,本是中國民衆喜愛的美酒之一種,竟和「累累白骨」和「腐敗」聯繫在了一起,不幸地和中共一起揹負惡名,茅臺酒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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