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們過去在談到中共的暴政時常常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我想我們今天來到這裏的人已經能夠感到春天的氣息了。 中共的暴行罄竹難書,八千萬條被中共殘害死的生命,每一個生命的背後都是刻骨銘心的慘痛故事;還有那上億被拆散的家庭。實際上,早在中共建政之前,斯大林已經在他的集體農莊中餓死了幾百萬人,已經在肅反中屠殺了上千萬人,已經讓全世界看到了共產黨的謊言。從那個時候起,在自由社會的眼中,共產黨就與邪惡畫上了等號。而中共作爲蘇共的親生兒子,如果硬要找出和蘇共不同之處,那就是中共將中國曆代積累的權謀、酷刑、整人的方法、勾心鬥角等等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因此,中國共產黨自建政以後,就面臨着自由社會的封堵。 許許多多的戰爭都是意識形態之爭。爲了消滅共產黨,人們在上個世紀見證了朝鮮戰爭、越南戰爭,也見證了古巴導彈危機。一直到冷戰以前,哪一個共產國家是被外在的暴力推翻的呢?對中共來說,外在的軍事力量沒有改變中共。 冷戰之後,共產國家出於解決自身經濟危機的考慮,漸漸走上改革之路,結果造成了蘇聯的解體和東歐的劇變,共產陣營幾乎一夜之間丟掉大半壁江山。而中共從中吸取的教訓就是絕不能進行政治改革。無論國內國外存在多大的政治壓力,也絕不能開放黨禁、報禁、言論自由。「六四」以及之後對於各種民主力量的鎮壓說明,對中共來說,外在的政治壓力也未能改變中共。 「六四」之後,中共開始在經濟領域搞開放。蜂擁而來的西方投資者和政客開始說,經貿合作和技術交流能讓中國走上民主。事實證明,數千億美元的投資不但沒有改變中共,反而是中共改變了世界。今天,中共僞裝得更加隱蔽和狡猾,拿着西方的投資把他們的意識形態向自由社會輸出,對西方的政客、媒體、公司和智囊團進行收買。中共沒有近朱者赤,西方反而近墨者黑了。對中共來說,鉅額的投資養肥了這個世界上擁有數量最多的軍隊的政黨,也讓中共更有資金包裝自己。對中共來說,經濟力量也沒有改變它。 迄今爲止,西方對於中共從軍事、政治和經濟三個層面努力盡管對中共形成了相當大的壓力,但我們看到中共並沒有因此解體,反而更加邪變,也更有力量和西方對抗。 今天,我們看到的退黨大潮,是從中國內部民間對中共的回應。我對於這種回應是如此有信心,因爲以下幾個方面:第一、這種回應來自於對中共的系統的理論性的批判,也就是《九評共產黨》徹底揭露了中共的邪惡,把中共的起家史、殺人歷史、邪教本質和流氓本性完整地呈現在觀衆面前。民衆對於中共的認識,已經不再是侷限在自身受到的迫害和自己身邊的事情,而是對中共的邪惡既從歷史的縱向認識,也有對同一時代的橫向認識。民衆也認識到中共是不可改良的,他們欠下的血債太多了,因此這就是一種放棄幻想後的徹底的回應;第二、這種回應是一種內在的回應,它不僅僅來自中國內部甚至中共內部,更來自於每個人的內心,因此這種回應就是形而上的回應——即精神層面的回應。《九評》號召通過內省的方式擺脫中共。每一箇中共統治下的人都負擔了道義上的原罪,是因爲我們的妥協、懦弱成全了中共的暴行。九評走出了民族反思和懺悔的第一步。從退黨大潮中,我們看到了一個民族道德覺醒的力量。 大家看到,現在退黨退團的人數越來越多,每天以上萬的速度在增長,這個速度一定會越來越快,因爲越多的人退出中共,就越能破掉中共爲我們精心佈下的恐怖之場。當人對中共不再恐懼的時候,也就是中共終結的時候。中國古代有一句話「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退出中共的大潮,已經把中共的大壩衝出了一個缺口,這個缺口必然 會越來越大,直到中共土崩瓦解。 雖然我用了土崩瓦解這個詞,但是這種解體並不可怕,反而是最平穩最和平的解體。一個龐大體系的崩潰常常是爆炸式的,它內部積累的能量會釋放出去,餘波也會傷到周圍的人或國家。而退黨帶來的中共崩潰,卻是內陷式的。它把中共從內部化掉了,溶解了,很大一部分能量、很大一部分危機也因此得以溶解。這是中國最好的一條出路。 我們都知道,當九評出現後,人們的選擇變得非常簡單,或者和中共這個屠殺了八千萬人的邪教站在一起,或者拋棄中共,已經沒有中間道路可走。而聲明退黨的人,就邁出了良知復甦的第一步。 現在西方國家還沒有對九評和退黨給與足夠的重視。但是,無論他們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中共的解體也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當年紐倫堡審判的時候,面對納粹的暴行,人們說「never again」。然而在今天, 當我們面對邪惡的中共時,趁着現在中共尚未滅亡,我們如何做卻決定着我們在將來如何面對我們的良知和我們的子孫。 外在的軍事、政治和經濟力量並沒有摧毀中共,今天我們看到精神的力量正在解體中共。這是我想提醒所有人注意的——改變中國的第四種力量。 前東歐共產主義國家解體的時候,有一種稍微誇張的統計數字。波蘭推翻共產黨花了10年的時間,匈牙利用了10個月,民主德國用了10個星期,捷克用了10 天,而羅馬尼亞只用了10個小時。中共還能支撐多久,退黨大潮已經在回答這個問題,是隨時,隨時都有可能在下一個10分鐘解體。 (在美國國會山退黨集會上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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