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意、人力與道德的天平上
 
明鏡
 
2001年6月7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人類歷史表現得複雜、紛亂,但實際上不過是按照一條既定的路在走。在這條路上,人是自由的,人怎麼走自己的路、生活質量怎麼樣,完全是自己的選擇。但是,人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路,因爲在設計路的時候已經考慮了人的自由。所有的人都在這條路上走,這就是人類的歷史,就是天意的明證。

秦始皇以武力統一中國,可以說是上天對他的垂愛。但是,始皇自以爲憑藉自己的能力成就了一番偉業,越來越驕橫狂妄,幻想秦朝從一世乃至萬世延續不絕,卻受法家那套謬論的薰染不知重德保民守成,這就顯現出不祥之兆。

結果,秦始皇統一了度量衡、確立了郡縣制度,爲後來歷朝歷代的統治準備了基礎,自己卻匆匆離去,秦朝二世而亡。這種出人意料的結局,不也是上天的安排嗎?

其實,秦始皇不過是歷史進程中的一個棋子、一個過客。秦始皇在法家思想的指導下統一中國,他在統一後不可能放棄法家的「寶貴經驗」轉而追求「德治」,秦朝的迅速滅亡也就成了歷史的必然。上天安排秦朝短命,這在世間表現得順理成章。秦朝統治太殘暴,法家不重德,所以秦朝的統治不會長久。秦朝的短命是統治者自己的選擇,他們可以注重道德,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做,歷史的必然通過他們的選擇得以實現。

古人看到了天意在人間的顯現,強調「天道福善禍淫」、「以德配天」、「恃德者昌,恃力者亡」。就是說,上天給善良以福報,降災禍於恣意妄爲,上天對人的行爲是有要求的。歷史上一些賢明的皇帝對於注重道德與國泰民安之間的關係有很深的理解,尊重道德就是順從天意。唐太宗在這方面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唐太宗曾經對公卿說,「昔禹鑿山治水而民無謗其者,與人同利故也。秦始皇營宮室而民怨叛者,病人以利己故也。夫靡麗珍奇,固人之所欲,若縱之不已,則危亡立至。朕欲營一殿,材用已具,鑑秦而止。王公已下,宜體朕此意」。一次,房玄齡稟奏唐太宗,「閱府庫甲兵,遠勝隋世」。唐太宗說,「甲兵武備,誠不可闕;然煬帝甲兵豈不足邪!卒亡天下。若公等盡力,使百姓V安,此乃朕之甲兵也」。可見,唐太宗對節制愛民、對武力的侷限認識得一清二楚。

顯然,順應天意並不妨礙在人事上的積極努力,這種努力的關鍵在於道德上的自省和堅守,而不是對權謀、暴力和技術的倚重,後者是背道而馳。唐太宗和大臣們治國有方,但從來都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懈怠,常常居安思危、反躬自省。秦始皇能比得了嗎?唐太宗賢明重德,實際上是順天意而行的自覺行爲,但貞觀之治也就是區區幾十年。秦始皇憑什麼幻想萬世不絕呢?沒有上天的許可,沒有德行,只有殘忍、暴力和狂妄,又能成就什麼偉業呢?秦始皇統一中國,不過是被上天利用來給後人鋪路而已。

有兩件事反映了唐太宗和秦始皇對天命截然不同的態度。有一個叫劉恭的人脖子上有一個「勝」字,自稱「當勝天下」,因此被抓進監牢。唐太宗說,「若天將興之,非朕所能除;若無天命,『勝』文何爲!」就釋放了他。而秦始皇則遠遠沒有這個肚量。秦始皇在位的時候,一塊隕石落在東郡,有人在上面刻上「始皇死而地分」。秦始皇派人調查未果,就把居住在石頭周圍的人都殺了,又燒燬了這塊石頭。唐太宗的寬厚和坦然是一種可以化解矛盾的智慧、一種對天命的敬重,而秦始皇的恣意妄爲不過是對民衆的殘暴和對上天的驕慢。

當然,天意畢竟非人力可以左右,在這點上唐太宗也是明智的。有負責占卜的官員告訴唐太宗,在唐三代之後有女亂政(指武則天)。起初,唐太宗想找出這個人把她殺掉。後來,李淳風告訴他這樣做後果會更爲嚴重,此乃天意,唐太宗也就作罷。

古時候,人們對「天意」、「命運」等都是十分敬畏的,人的行爲確實存在一個界限、一個標準,而這個標準可以追訴到古老的道德訓誡。這些觀念維持着人類的自我節制和自知之明,減少了放縱和自以爲是給人類帶來的損害。古人往往用「天意」和古老的標準來衡量歷史和社會,因此可以相對感知人類社會和歷史發展的真實狀況。

到了近代,科學帶來了人類世界觀的根本變化,無神論猖獗。人們開始從自己的觀念和物慾的滿足出發看待和隨意評價歷史,既體察不了天意的存在,也不相信道德的積極作用,唯一崇拜的就是人力和權謀了。於是,各種狂妄愚蠢的學說紛紛出籠。達爾文用幾塊化石杜撰了一個進化論的騙局,有人又發揮成了社會達爾文主義。共產領袖們等杜撰了社會進步的學說,什麼「階級鬥爭是歷史發展的動力」、「人民羣衆是創造歷史的主人」、「共產主義一定會實現」云云。

人背離神和道德後陷於無知和愚見中,表面上是更加自由了,實際上變得更爲被動和封閉。人的認識基點從「天意」、「命運」和「道德」轉變爲「自我」、「物慾滿足」和「各種空想」,從而越來越看不清歷史和社會的實際情況,而真正決定人類前程的力量「天意」從來沒有因爲人變得愚蠢而改變。這樣,人的愚蠢和狂妄促成並加劇了人類的敗壞,成爲不斷惡化的歷史進程的一部份。

今天,在中華大地上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就使中華民族的歷史進程不斷惡化,以江澤民爲首的流氓中共動用國家所有可以動用的一切機器來打壓、虐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近億法輪功學員達兩年之久,竟沒有國家領導人挺身而出制止這種罪惡,很多的人助紂爲虐僅僅是爲的眼前的一點小利,在國外有人竟爲了中共領事館發給的25元美金而去辱罵法輪功學員,25元就能賣掉良心!其結果是可以從新華社、人民日報上看得出來的,到處是爆炸、火災、乾旱、蝗禍、水災、沙塵暴、高溫、惡人的暴死……,接下去的將是什麼,顆粒無收,飢餓,飢渴,瘟疫,死亡……。

縱觀歷史,在天意、人力與道德的天平上,人總是在自己造孽之後被天輕而易舉地給滅掉了,歷史是一面明鏡,讓我們不斷地擦拭這面鏡子,從中看清自己的前景、看清中華大地發生的事情以及它未來的可知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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