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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主义和鞋匠──一个真实的故事
 
作者:Kenneth Corbin Brooks, Ph.D
 
2001年10月20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它也许已受到重创,但死而不僵。说白了,共产主义不是这个国家。共产主义不是中国。共产主义不是任何一个国家。

你告诉一只洋葱,它是共产主义者,会让它有所不同么?不会。告诉一只狗,一匹马,一头牛,告诉云,告诉风。告诉江河湖海,鸟雀丛林。无论重复多少遍,也不会有任何变化。但是你去告诉一个孩子,不断地告诉他们。他们长大以后,咦?共产主义成了他们的国家。不是他们的文化遗产,不是他们的5000年文明,不是他们的邻居,不是他们的人民,也不是他们的信仰。这些都不是,但共产主义本身成了他们的国家。

让我们穿著他们的鞋体会一下吧。比如,你的儿子,女儿,或者兄弟,刚刚进了当地警察局做公安。这是一个有很多晋升机会的职业。警察局直接由610 办公室领导。610 办公室是政府的重拳,负责对反社会案件进行调查和惩处。你们省的头儿是国家领导人的亲戚(裙带关系)。他发现他的岳父非常惧怕一种越来越受欢迎的打坐炼功群体。为了位子坐的稳,他选择了一种简单易行的办法,报了很大的数字上去。那些人都不反抗。急亲家之所急是在党内晋升的好机会。结果也的确奏效。

你这个新当上警察的儿子(女儿或兄弟等等)也看得很明白。现在出人头地的最好办法就是积极参与迫害这个「假想敌」。而且他不用费吹灰之力。新制服都不一定会弄皱(那些人太温顺了)。他决定不怕干到天黑,况且那才是真正开始行动的时候。你早上起来喝茶了,他才回来。不过这几天他都是换上便装,说不到两句话就走。今天有点不太一样。胳膊上搭著制服上衣,进门就把上衣和衬衫都扔到要洗的衣服堆里。你想趁他还没出门让他跟你一起喝茶,他却冷不丁地说,「我今儿早上不用出去。」

你问他:「你的衣服怎么了?你这是跟谁吵架了?」他嘟囔了一句什么,你没听清。然后就大喊一句:「我去睡觉,你别管我。」一片沈寂,你不知道他是怎么会事。算啦,他会过去的,睡一觉就都好了。

看看外头,天儿还不错,有点多云。你的邻居,那个开杂货店的,刚走过去。你跟他招呼。他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来,有什么心事似的,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跟你说话:「你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他举起一双鞋:「我去那铺子里修鞋。他那儿窗户给砸破了,铺子也关了。」开杂货店的使劲敲门,后来一个邻居出来了,告诉他昨儿晚上警察来了,把老鞋匠他们家人都打了,然后把老头带走了。邻居今天早上听说他已经死了。

你问:「怎么会这样?」

开杂货店的接著说:「那邻居告诉我,有个年轻人,每天早上都到那儿去。他对那老鞋匠炼的性命双修的功感兴趣。」天天都看他炼,奇怪,今儿早上没来。也许他听说出事儿了。

官方的报道是,鞋匠和他的家人都是邪教成员,试图推翻政府。鞋匠把自己打死了,是畏罪自杀。他的家人判了18年劳动教养,接受再教育。

你在琢磨:奇怪,那老头不像个罪犯啊。他在这儿出生,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小地方,他老婆也一样。他们办喜事儿的时候镇上的人都去了。每个孩子过满月大伙儿也都去了。这还不算,他鞋做得好,要钱也不多。他知道日子怎么艰难人们也得穿鞋。他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好邻居,好老百姓。这些都算不上什么。你得相信政府,特别是610办公室,对不?

开杂货店的摇著头走了,手里还拿著那双鞋。这事真得好好琢磨琢磨。回到屋里,你看到那堆脏衣服歪在一边。上头放著跟军装似的警服。你自言自语著:「哎,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走过去捡起这件制服,粘的,不,是湿的。那一大片在深色的警服上不显眼。你把它放在一边。下面的衬衫上明显。眼泪流出来了,你止不住哭出声来。天哪,我的天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的孩子怎么了?

警服衬衫上都是血,那鞋匠的血。这就是共产主义。记住吧。

大纪元新闻社编译自
http://www.arttoongazette.org/CommunistStor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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