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起來象蛤蟆,叫起來象蛤蟆,它一定就是個蛤蟆!
 
諸葛佬
 
2001年1月21日發表
 
【人民報訊】邪惡的手法恰恰暴露出了邪惡者邪惡的本質

李洪志先生在《理性》一文中向他的弟子們指出,那些邪惡之徒「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采用的行爲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渡世人」。

在目前的特殊環境下,許多世人變得很麻木,面對迫害法輪功的邪惡而熟視無睹,已經完全失去了判斷善惡的正念。在許多其它問題上,他們似乎還有獨立的認識,不相信官樣的宣傳,但唯獨在法輪功問題上卻醉心聽信於政府欺世的謊言,甚至到了認賊作父、助紂爲虐的地步。

筆者堅信,正義的力量是絕對不會採用邪惡的手段以期達到自我的目的,凡是採用殘酷而邪惡的鎮壓手段的一夥一定是喪盡天良的邪惡之徒,而被邪惡之徒惡毒攻擊、造謠中傷、殘酷鎮壓的一方一定就是正義的一方。

邪惡就是邪惡,它的行爲是最好的說明。這不由的使我聯想起了華萊士關於獨裁者的採訪。筆者認爲這或許對世人識別邪惡有所幫助。

何謂獨裁者?華萊士訪談中關於鴨子的論述令人拍案叫絕:走起來象鴨子,叫起來象鴨子,它就是個鴨子;誠然,那個叫囂着獨裁者的論調,施行着獨裁者的統治的傢伙那它當然就是個獨裁者,無論它如何狡辯卻終究是個獨裁者。我們很樂於將華萊士所用的諺語換成另一種表述方式:蹦起來象蛤蟆,叫起來象蛤蟆,它一定就是個蛤蟆;只不過這隻蛤蟆它肚子比較大,蹦的比較高,叫的比較響而已,那充其量就是一隻大蛤蟆,最多是個蛤蟆精罷了,又豈能是天鵝。

我想喜歡看武俠影視劇的人們應該記的這樣的情節,昏君爲了徹底剷除武林中的反抗義士,派大軍攻佔少林寺,將全寺的僧衆關入地牢,然後讓士兵把頭都剃了,穿上僧袍和袈裟,裝扮成和尚的模樣,誘捕投奔少林的武林義士們。每當看到類似的情節,觀衆都對那昏君痛恨的咬牙切齒。

轉眼請看當代版的一幕:若大的天安門廣場就如同一個放大了的少林寺,廣場上真正的主人--遊人們全被排斥在外,便衣、特務、地痞等裝扮成遊人模樣的爪牙、打手遊走其中,張開邪惡的網誘捕上訪說真象的善良的大法弟子。廣場上趴伏的衆多警車和依維科面包車就象那裝着軲轆的鐵甲鷹犬一般,時刻準備吞食掉捕抓到的大法弟子。

然而僞裝的爪牙又何止是盤據在天安門廣場一處,如北海等許多北京的公園內也都遍佈這些鷹犬,裝扮成遊人的模樣散遊各處,大法弟子的條幅還未展開,就有瘋狂之徒撲將上來。如果遊客們知道在身邊的人羣中特務鷹犬比遊人還多的話不知他們應該做何感想?不知這是不是在節假日之時,外來人總要被趕出北京的原因?要多來些外地遊客,那邪惡之徒真是要頭痛如何去配備一比一的鷹犬了?因此就只有去封堵火車站、汽車站和公路要道了。

筆者又想起了另一個武俠劇中的場景,臭名昭著的明朝東廠特務們爲了捕殺那些阻礙宦官專權的正義之士,假扮市農工商、販夫走卒,盤據一方市場。說來真是好笑,歷史競是如此的相似。不知京城的各位是否記得,99年7.20前幾天,與長安街相接的南鬧市口大街還沒有通行,可寬闊的路面上停下了一串軍車,成百成百的大兵散佈在長安街邊,手中慢騰騰地做着鋪草的活兒,目光卻在監視着這座都市中將要發生的事態,也難怪幾天下來還是在鋪同一塊地上的草,而7.20後這些「志願」的「市政建設者們」就悄悄撤兵了。

近來,爲了擴大誘捕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網,便衣呀、武警呀又「改行」開起了出租車,或上到公交車上當起了售票員。好象記得《水滸》中的劫道的也幹過交通這一行,裝扮成船伕洗劫商旅過客,在河中心撤掉船底板灌水劫財。至於用迷魂藥誘騙學員寫「悔過書」也只不過是些雞鳴狗盜的鼠輩所爲的勾當。

這些是歷史的巧合還是那些武俠劇作者的先見呢?其實邪惡者的計倆無外乎就是那麼幾招,什麼指鹿爲馬,什麼賊喊捉賊、控制輿論、顛倒黑白、製造謊言、偷天換日、特務統治等等等等,還有就是政治搞臭、經濟迫害、精神折磨、酷刑摧殘、株連九族等。都是些夏桀、商紂、楊廣等殘暴昏君和趙高、嚴嵩、魏忠賢等奸佞之臣慣用的手法。唉,也無怪乎如此,邪惡還能有什麼翻新的花樣?

真感嘆武俠劇作者的明智,總在劇前寫一句「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概不負責」的警言。要不然,武俠劇的作者也會被抓起來判個幾年或被勞教或被送去「思想轉化班」,因爲他們把邪惡者的邪惡計倆的老底都寫出來了,並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各位看官:這些使用邪惡計倆的一定是邪惡之徒,其邪惡本質昭然若揭。

邪惡之徒也非常清楚這一點:邪惡的計倆一旦曝光,那麼它們邪惡的本質就會公諸天下,其依靠謊言而維持的統治也就會頃刻間土崩瓦解、灰飛煙滅了,所以維護謊言不被戳穿就成了邪惡者工作的「核心」了。

筆者不妨再舉幾個例子暴露一下邪惡的嘴臉,幫助世人清醒清醒。記得老舍的《茶館》中有這樣一個劇情:小劉麻子掄着胳膊炫耀着對老掌櫃說:「老子現在改抓學生了,抓一個學生有十塊大洋的賞錢。」我們現在也看到一幅幅相似的場景:社區的保安人員兼職抓散發真相材料的大法學員,抓到一個學員有的被獎賞1000元人民幣(扣除物價上漲因素後,也可與那十塊大洋的賞錢比上一比。)真可謂重賞出勇夫,良心亦可換飯吃;有的因此可以不再下崗,名正言順的在京城裏混碗飯吃。還有的街道小腳偵緝隊在一些敏感的日子裏被僱來監視大法弟子,8小時一班,每個班10塊錢,另管一頓盒飯。更有甚者,在拘留所裏,犯人如果能夠套出學員的姓名或住址就可以減刑三個月。

再舉出一對兒場景做個比較。某個電視劇中有這樣一個情節,一個昏君要外出巡視,走卒們威逼着百姓出來迎接,每人手裏發個綵綢,在刀槍的恫嚇下強言歡笑,違心着歡呼萬歲呀歡慶呀。這讓筆者很自然地聯想到聯合國千禧年首腦大會的一幕,30美元一位僱來上千號的所謂歡迎的人羣。

到此筆者亦不願再多寫,實爲邪惡昏君的卑鄙計倆所不恥,也實在是無法恭維那些邪惡走卒們的超低智商,使五千華夏文明的智慧與顏面都讓這些邪惡之徒所丟盡。

通過上面這些情景的簡單對比,筆者希望那些良心猶存的看官們應該不難認清善惡是非、真理何在吧!筆者想說的還是那句話:邪惡的計倆恰恰暴露出了邪惡者自己的邪惡本質。

蹦起來象蛤蟆,叫起來象蛤蟆,它一定就是個蛤蟆!

摘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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