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产业”从业人员的消费是有很强带动能力的:卖淫女需配备寻呼机、手机,需要出租车、租公寓或民居,需要购置高级服装和化妆品,甚至需要配备保镖,并可能带动赌博业、医药业、宾馆和旅游业等等。如果估计“性产业”群体的消费支出乘数(就是每一块钱“性消费”带动的其他消费支出)为四倍的话,那么由“性产业”带动的年社会总消费额竟达1万亿!未来50年面临的首要问题中国的黄色事业是如何兴盛起来的?答案恐怕在于这20年间中国经济发生的变化太多太快,而道德重建和庞大的人口压力日益凸显。
在过去人皆赤贫的时代,富裕被视为一种罪恶,而“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一句富有艺术性的话,它没有阐明政府容忍哪些人可以通过哪些手段富裕起来,它也没有阐明哪些地区哪些城市的哪种阶层可以富裕到何种程度。在旧的大厦崩塌的同时,新的道德和法制的重建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结果传统的“权力崇拜”和新兴的“金钱崇拜”泛滥成灾,难以收拾。
一些人靠权力致富了,一些人靠父辈的庇荫致富了,一些人靠走私贩毒致富了,一些人靠巧取豪夺致富了。而这些不法的致富者并非都感受到“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威慑。从人皆赤贫到一些人正当或不正当地食有鱼出有车,人们心态急剧失衡,既如此,“笑贫不笑娼”重又抬头,重又泛滥也就不足奇怪。君子重义轻利、尊农贱商、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传统道德在经济迅速成长的过程中受到损害,而新道德的重建,还在遥远的黑暗隧道的另一端。
并非所有的“三陪女”都天生淫荡,她们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来自农村,她们受教育有限,年龄幼小,难以在城市中谋得较好的工作,灯红酒绿的城市和贫瘠的家乡的反差很容易就让她们堕落到这一潭绝望的死水中去。而残酷的现实却是她们在出售了全部的自尊之后,往往还蜷缩在城市肮脏狭小的窝棚或昏暗浑浊的地下室中自生自灭。
第二类是城镇中略受教育的女子,因种种原因而变得贪图物质享受而堕落,难以自拔;
第三类往往接受过高等教育并颇有姿色,心甘情愿地堕落到风尘中,成为笼养金丝鸟。
越来越多的农村人口将从有限的土地中分离出来流入茫茫城市,越来越多的产业工人也将因企业技术进步而分流下岗。潜在失业妇女人口数以逾亿,她们往何处去?在清风吹不起涟漪的死水,也许就沦落为扔进死水中的破铜烂铁、剩菜残羹。“性产业”如死水微澜,是丑恶开垦出的黑洞,断不是美的所在。在世风日下之际重建道德,为13亿人提供适当的教育和工作,是政府未来50年首要的又必须完成的沉重历史使命。(摘自博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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