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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了川普八年 白宮晚餐後好像一切都變了(圖)
 
2025年4月16日發表
 
比爾·馬赫(Bill Maher),美國最著名的自由派脫口秀演員。
他罵川普罵了八年,卻說那晚的川普「溫和、幽默、願意傾聽」。
【人民報消息】 他是美國最著名的自由派脫口秀演員,卻與「政治正確」漸行漸遠。他罵川普罵了八年,卻說那晚的川普「溫和、幽默、願意傾聽」。 他不是民主黨的叛徒,而是一個稀有的自由派異類——比爾·馬赫(Bill Maher)。 比爾·馬赫(Bill Maher),是當今美國最具影響力的政治諷刺喜劇人之一。他主持的《實話實說》(Real Time with Bill Maher)是HBO的金字招牌節目,也是一檔自由派知識分子最愛關注的政治脫口秀。他不僅是猶太人,還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曾親自拍攝諷刺宗教的紀錄片《信仰》。他常年支持民主黨,被視為自由派陣營的「文化輿論中樞」,在媒體和知識界都有極大影響力。 但就是這樣一個左派標誌性人物,這幾年卻逐漸與「極左派」分道揚鑣。特別是在政治正確、性別議題、多元文化(DEI)方面,馬赫逐步發出了越來越多的質疑聲音。他公開諷刺生理男性參加女子體育賽事的荒謬、抨擊大學裡「取消文化」的專橫,甚至批評民主黨「對普通人越來越陌生」,讓許多原本的粉絲感到「背叛」。但也正因為這種「覺醒式的異議」,他贏得了不少原本屬於保守派陣營的尊重。 然而,馬赫始終不是MAGA,也從未掩飾他對川普的不屑。他在過去八年中一再痛罵川普,稱其「病態自戀」「厚顏無恥」,幾乎每周節目都要用各種方式諷刺他。在自由派文化圈中,他對川普的批評堪稱「火力全開」。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人,幾天前,接受了朋友、搖滾歌手Kid Rock的邀請,前往白宮,與川普共進晚餐。表面看似「不可能的組合」,卻讓他在兩個半小時的接觸中,說出了一句震撼所有人的話: 「白宮裡住的不是一個瘋子,而是一個經常在電視上扮演瘋子的人。」 這不是轉向,更不是背叛。而是一場真實遭遇後的如實轉述。 而這個「如實」,恰恰是當下美國最稀缺的品質。在這個由算法與意識形態撕裂的信息環境中,民主黨與主串流媒體早已將川普塑造成一種「符號化的邪惡」——他是「法西斯」「獨裁者」「種族主義者」。在這種扁平的敘述中,川普從來不是一個可以被認識、理解、傾聽的人,而只是一個被獵殺和諷刺的目標。 而與此同時,那些最聲嘶力竭抨擊川普的媒體人、專家、學者、教授、網紅,卻往往表現出一種遠比川普更強烈的傲慢。他們一邊控訴川普的「狂妄自大」,一邊在姿態上高高在上、自我感動。他們把「川普怎麼想」當作不配討論的話題,把「和川普說話」當成一種罪惡的通敵行為。他們不談問題,只談敵人;不看現實,只看劇本。 但恰恰是他們,這些把川普「妖魔化」到極致的精英們,一步步製造出了今天的川普。他們拒絕承認川普所代表的民意存在,更拒絕承認那種「你可以不喜歡,但不能否認」的真實。於是,川普愈發成為他們想像中的魔王,而他們自己,則陷入了憤怒、嘲弄、虛弱與失控的循環。 比爾·馬赫的這次白宮之行,無疑打破了這種循環。他沒有背叛價值觀,只是用誠實的方式看了那個人一眼。沒有預設、沒有腳本,也沒有仇恨。 在近30年的美國政治舞台上,真正能夠稱得上「真誠而一貫」的政治人物,屈指可數。比爾·馬赫這次見到的川普,以及他長期提及的另一位「誠實的人」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或許正是為數不多的兩個典型代表。 一個是左翼的社會主義者,一個是右翼的民粹主義者,兩人幾乎在所有議題上立場對立,但他們有一個共同點:無論你是否同意他們的立場,你都不能否認他們的「真誠」。 伯尼幾十年如一日地倡導社會平等、全民醫保,從不迎合,也從不妥協;而川普,從商界殺入政壇,始終堅持「美國優先」「實用主義談判」原則,從不掩飾自己的意圖,也從不裝逼。 他們的敵人往往是同一批人:那些隨風倒、善於操控敘事、以「高尚姿態」自居的精英人士——這些人嘴上喊著道德,行動上卻隨時可以出賣靈魂,隨時可以為利益更換立場。 這兩位「極端」的存在,恰恰反襯出當今體制中虛偽的中間地帶。而馬赫這一次在白宮的晚宴,或許讓我們看到:哪怕立場不同,真誠依然可以被尊重,理解依然可能發生。 一次超越標籤的對話 比爾·馬赫的白宮晚餐實錄(完整文字版): 我知道你們都在等著。我想給大家匯報一下我這次白宮之行。 好吧,你們也知道,幾天前我和川普總統共進晚餐。這頓飯是我朋友 Kid Rock安排的,因為我們都相信——與其隔著3000英里互相扔髒話,肯定有更好的方式可以溝通。 首先我得說,對那些把這次見面當成什麼「峰會會議」的人,你們真是太搞笑了。好像我要簽個條約似的。我哪有什麼權力?我只是個搞笑演員而已。而他是世界上最有權力的領導人。我什麼都不是,只不過是代表了一群中間派思維的人——我們相信這個國家必須有一種更好的治理方式,總不能一直彼此仇恨,分分鐘都在吵架吧。 所以我心想:見一面,說不定會不一樣。劇透一下,確實不一樣。 第一個好兆頭:在我動身去國會山之前,我讓我的團隊搜集並列印出一份列表,上面列了將近60個川普罵過我的詞兒。像什麼「蠢貨」「低能」「低賤的蠢貨」「騙子」「病態」「可悲」「瘋子」「真是個笨蛋」「他節目完蛋了」——一共六十個。 我把這張單子帶去了白宮,因為我想讓他在上面簽個名。結果他還真簽了。 他還真是帶著幽默感簽了名。而我一說到這,估計得有幾百萬自由派的肛門瞬間緊繃:哦天啊,Bill,你不會是要說川普好話吧? 我要做的,只是如實轉述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想,是你的事。如果你覺得這還不夠「恨川普入骨」,那我也不在乎 I don't give a f**k。 我沒有變成MAGA粉絲。說句公道話,川普也沒要求我這麼做。我們離開橢圓形辦公室後,他帶我去了那個緊挨著的小房間。你知道的,就是柯林頓當年……那個「口活辦公室」。不過現在不是了——現在那兒放的是商品。他送了我一堆帽子,但沒叫我戴上拍照——我挺感激這點的。 我見到的那個人,完全不是頭天晚上還在推特上噴我,說這頓飯是個「糟糕主意」,還罵我「精神錯亂混帳玩意兒」的那個傢伙。我當時看著推文心想:哇,好溫馨的迎客方式啊。 但等我真到了白宮,那個罵我的人根本不在那兒。 現在你問我:川普想要尊重嗎?當然了,誰不想被尊重?我有個朋友問我:「你去白宮打算穿什麼?」我說:「不知道,但我可不會打扮得跟澤連斯基似的。」 首先,他會笑。我從沒見過他在公開場合大笑過,但他真的會笑——包括自嘲的那種。而且不是那種假笑。相信我,作為一名幹了四十年的喜劇演員,我一聽就知道什麼是真笑,什麼是假笑。 舉個例子:在橢圓形辦公室,他指著歷任總統的畫像給我看,指著里根說,很認真地說:「你知道他最棒的地方嗎?他的頭髮。」我說:「嗯……也有點別的吧,比如打倒共產主義?」我一邊說一邊偷偷瞄了一眼,想著那台Diet Coke按鈕旁邊的按鈕是不是馬上就要被按下,我是不是要掉進機關地板里了。但他笑了。他真的聽懂了那個笑話,真的笑了。 我還在某個時刻對他說:「總統先生,您這兒有隻狗啊,這在白宮裡不太常見。」他說:「嗯,很多總統養狗,其實是出於政治考量。」我說:「不,人們就是愛狗,僅此而已。」他說:「哦,對對,這個說得有道理。」 我告訴你,這種交流真的發生了。 我們後來一起走過白宮的各個房間,真的是一次令人驚嘆的私人導覽。具體聊了什麼我不記得了,但大概是和2020年選舉有關吧——因為我記得他提到了「輸了」這個詞。我當時脫口而出:「哇,我從沒想過能聽你說出『輸了』這詞兒。」他沒生氣。他比他在公眾面前表現出來的更有自知之明。 我明白,這些都不意味著什麼。他在跟一個喜劇演員共進晚餐時是怎樣的人,也許與他在世界舞台上的樣子毫無關係。但我只想說,能知道這個人確實存在,對我而言是個積極的信號。 因為我一直以來不喜歡他的那些東西,我發誓——在那一晚,在我面前的這個人身上,統統沒有。 Kid Rock,在前一晚就跟我說:「要是你想插上話,得打斷他。他會一直說個不停。」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我和很多所謂的「大人物」聊過天,有些人其實非常不接地氣——他們不看你的眼睛,不真正聽你說話,只想著下一場活動,回應你的話也毫無邏輯,好像你在對空氣說話。但川普完全不是那樣。 他大部分時間都把話題引到「你怎麼看?」這種問題上來。你可能現在已經震驚了,我當時也是。他不是只顧自己說話,很多時候我開他玩笑,或者跟他觀點不同,他完全沒問題,情緒非常穩定。 吃飯的時候,他很認真地問我關於伊朗核問題的看法,語氣真誠,就像在說:「我覺得你挺聰明,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說:「當然,你肯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機密信息。但就我了解的情況來看,我認為歐巴馬當年的協議本可以繼續執行。畢竟我們讓伊朗銷毀了98%的濃縮鈾,而且當時他們距離造出核彈還有15年。」 我接著說:「可我們廢除了那份協議——是你廢除的。」他也沒生氣,更沒有罵我什麼「左派瘋子」,他聽進去了。 我告訴他,我覺得他的一些加沙政策聽起來挺瘋狂的,但我支持他當初那個「大膽想法」——讓加沙變成杜拜,而不是煉獄。 我也糾正他前一晚發推時說我「全方位反對川普」的說法。我說:「不對,你去看看記錄。」比如把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遷到耶路撒冷?我支持。邊境確實需要加強管控。我也很高興警察計程車氣正在恢復。 DEI(多元、公平與包容)搞過頭了。生理男性不該參加女性體育項目。歐洲的國防費用確實應該自己掏。當然,阿拉伯國家也該接收阿拉伯難民,就像上百萬敘利亞人跑去了德國,而沙特卻一個都沒接。 他說:「你說得對,他們一個都沒接。」 我接著說:「那你下次見你在沙特的『好朋友』,別忘了提醒他這事。」他笑了。全程我從沒覺得需要小心翼翼、顧忌措辭。 說實話,我當年投過柯林頓,也投過歐巴馬,但我從來沒法像跟川普那樣,心平氣和、毫無負擔地聊這些事。這就是實情,你怎麼解讀都行。 至於我,我覺得這恰恰反映了民主黨現在為什麼這麼不得人心。 甚至連我提到「猩猩」那件事他都能接受。你知道的,他之前跟Dana White說:「Bill說我爸是只猩猩,而我真的很愛我爸。」我對他說:「總統先生,那時候我那麼說,是因為我不喜歡你當時炒作歐巴馬出生地的那一套。我覺得那太低級了。」 他也沒生氣,只是微微一笑,好像在說:「我明白。」 整晚最超現實的一刻,是我回到家後。那頓晚餐結束後我立刻飛回來,躺在床上看前一天晚上的《60分鐘》。電視上播出一個關於川普的片段,他站在講台前,背景看起來像是我們剛剛一起走過的其中一個房間。 只見他正在台上怒吼:「噁心!你是個糟糕的人!」我當時心想:這誰啊? 那一刻我真的想問:為什麼我們不能把我見到的那個人,變成那個面對公眾的川普?我不是說這事得由我們來負責,也不是在洗地。我只是原原本本地把那兩個半小時裡我看到的,告訴你們。 我下到了那座礦井,而我所看到的,是這樣的情況:白宮裡住的不是一個瘋子,而是一個經常在電視上扮演瘋子的人。我知道,這聽起來很扯,但也沒我原本以為的那麼扯。 我也不抱幻想。我現在回到崗位繼續工作了,他也許會重新開始列一份罵我的清單——因為我對他接下來很多做法並沒有好預感,也會繼續批評。但我也覺得,他現在理解了我有我的工作要做——至少那晚他是理解的。他一開始就跟我說,他看了我們上一期節目(就是這次晚餐前的那個周五),還說:「我本以為你會對我好一點,但你那一集罵得真狠。」 我說:「是啊,因為我不會收手,特別是在你說總統可以提議自己連任第三任的時候。」他聽懂了,也沒有敵意。當然,這不代表他不會繼續試圖那樣做。 某個時刻,我還直接問他:「你現在嚇到很多人了。你真的願意讓自己的公民這麼害怕你嗎?」 你現在肯定想問:「那他怎麼回答的?」 老實說,我不記得了。但肯定不是:「好吧,我會停止。」 所以各位MAGA粉絲,放心吧。他並沒有「投降」,沒有給我什麼大料。他只是給了我幾頂帽子——還有一段非常慷慨的時間,以及一種傾聽和接納我的姿態——即使我不是MAGA的人。而這,正是那頓晚餐的意義所在。 整晚我最喜歡的一刻,是我們站在那個「口活房」里的時候。他說:「你知道嗎?我聽到很多人都說很喜歡我們這頓晚餐。不是所有人,但很多人。」我也說:「我這邊也一樣。很多人跟我說他們覺得這事兒特別好,但當然,也不是所有人。」 然後我們就達成了一種共識:那些連我們聊聊都不願意的人,我們也不喜歡你們。 不讓人說話?那是想幹嘛?繼續寫那第100萬個一模一樣的社論?繼續對著空氣發表25小時沒人聽的長篇大論?真是搞笑——自由派就剩下這個了?他可以拿所有人開涮,我們卻只會憋著不笑? 好了,這就是我的「報告」。你可以因此討厭我,但我沒撒謊。川普那晚是個彬彬有禮、語氣平和的人。至於他為什麼在其他場合不這樣,我不知道,我也無權解釋。我只是在講我親眼看到的。 而且,我那晚也沒嗨藥。可惜了,應該來點。△ 來源:印象與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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