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法輪功修煉羣體抗議中共惡警在大陸性侵的惡劣行徑。
海外法輪功修煉者們抗議中共惡警在大陸性侵與母親年齡相仿的佛法修煉者。
警察本是保護人民的,但在中共國卻是政府縱容迫害人民的無法無天的工具。

【人民報消息】「610」是死亡職位,這可不是開玩笑,「610」辦公室的人最清楚。連跟着江澤民叫囂要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時任「610」辦公室主任、公安部副部長劉京自己都得了癌症,而且已經轉移,更不要說手下人已經死了、殘了、病倒的到底有多少。 ● 610警察死於非命 僅僅在山東省的一個小縣城蒙陰縣,從1999年到2006年就有六起610警察「死於非命」。 1、李祥勇,30歲左右,原山東省蒙陰縣垛莊鎮派出所泉橋片片警。曾多次帶人對該鎮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綁架,並逼迫法輪功學員在「 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和罰款單上摁全手掌印。 2006年春天,李祥勇夫婦在縣中醫院路段遭遇車禍,當時的車禍現場慘不忍睹。李祥勇當場被撞死,其妻撞成重傷,在醫院昏迷三天後死亡。 2、李興海,男,38歲,蒙陰縣桃墟鎮李家莊村人。2000年春,李興海靠迫害法輪功當上了村支書,他帶頭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2001年農曆正月初六,村裏分地時產生糾紛,李興海與本村村民廝打。李的頭部被木棍擊中,腹部受刀傷,搶救無效死亡。 3、王在恆,男,蒙陰縣桃墟鎮大站村支書,積極配合桃墟鎮「610」監視、舉報法輪功學員,撕毀法輪功標語和真相資料,沒過多長時間就得了癌症,痛苦中上吊自盡。 4、王在廣,男,原巨山鄉劉官莊村人,後定居蒙陰縣桃墟鎮前城村,在桃墟鎮林業站工作。1999年「7.20」後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2003年秋天暴病卒死。 5、公丕東,男,40多歲,蒙陰縣界牌鎮黨書記。他多次指使手下惡徒對鎮上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抄家、罰款、綁架和毒打,結果正當壯年得了癌症,官運停了,財源斷了,上了黃泉路了。 6、張德斌,蒙陰縣界牌鎮的「610」頭目,積極參與抄家、綁架、毒打、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 2006年農曆9月17日,張德斌拿着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得來的錢財飲酒作樂,喝完酒在回家的路上遭車禍,孩子被當場撞死,張德斌骨折住進了蒙陰縣醫院。 ● 一樁震驚世界的罪行 至於說強姦信奉「真、善、忍」的法輪功女學員就切下陰莖,要不是真有其事,聽起來還真以爲是神話傳說。 2005年11月5日下午兩點許,河北省涿州市東城坊派出所警察何雪健在非法劫持與他母親年紀相仿的東城坊鎮法輪功女學員劉季芝和韓玉芝到派出所後,當着另一警察的面公然把二人強姦。第二天被強姦者反倒每人被勒索了3000元,併爲了封口,重金懸賞,到處追捕她倆。 據明慧記者黃凱莉、王英2005年12月11日舊金山報導,據法輪功學員張雪容博士介紹,當聯合國酷刑專員到中國調查不到三天,在河北省涿州市東城坊鎮派出所,就發生了穿制服的警察何雪健連續強姦兩名法輪功女學員的驚人事件。 根據中共三呆婊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2005年11月24日晚,東城坊鎮公安把51歲的劉季芝和42歲的韓玉芝從家中綁架走;之後,她們在被非法審訊期間遭毒打;於次日下午,穿着制服、21歲的公安何雪健,在所謂「 執行公務」過程中,喪失人性的連續強姦、毒打劉季芝和韓玉芝。 爲了讓這兩名法輪功女學員供出「村裏有多少人煉(法輪功)」,沒能達到目地之後,就對這兩位長者不停的罰蹲,並毒打的臀部及兩腿大片紫黑色,打的人趴在地上爬不起來。還是達不到目地,就使用耍流氓的下流手段,在女學員身上瞎摸、說淫穢話,用電棍電乳頭至冒火花。 最令人髮指的是,惡警何雪健獸性大發,在派出所辦公室,不顧受害者的反抗哀求,強姦了年齡相當於他母親一樣的佛法修煉者。在這個過程中,「 610」成員王會啓一直在場,直看到何雪健扒51歲的劉季芝的褲子才出去。同屋的警察王增軍無動於衷,竟然斜着腦袋旁觀全程。 ● 劉季芝自述被迫害過程 以下是明慧網2005年12月4日刊登的受害人之一的劉季芝做的案情自述: 我叫劉季芝,51歲,涿州市東城坊鎮西疃村人。丈夫叫魏喜良,48歲。有兩個女兒,都讀書。我是從1999年2月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學法輪功之前我血壓低,心律不齊,腿疼,特別是腰椎間盤突出,折磨的我不能下床。丈夫服侍我,還得到外面勞動,一個人擔起家庭全部責任。病魔折磨的我脾氣特別暴躁。煉法輪功一個月之後就能下地幹活、操持家務了,家庭也和睦了,孩子們都說「 媽媽你變好了」 。是法輪功改變了我的人生,給我的家庭帶來了歡樂,給孩子大人帶來了幸福快樂。不料想,在我得法沒有幾個月,中共流氓政權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就開始了。這幾年來,當地政府和派出所一到政治敏感日,屢次騷擾我們。迫害開始後,我家就沒有安生過。 在2005年11月24日晚上8點左右,突然一幫陌生人闖入我家,因爲門插着,他們是從我家大牆翻進來的。當時我正在做家務,我都驚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幫陌生人進屋後大聲呼號亂喊,蠻橫的亂翻傢俱、床、抽屜,同時一個姓邢的派出所指導員象凶神惡煞般橫眉立目的命令我原地站立不許動。我顫抖中驚詫的問:「 你們是幹什麼的?」 他們大喊:「 不許問,別動!」 在把屋子翻的亂七八糟後,他們抄走了一個手抄日記本(那是我抄的我師父的《洪吟》詩)、一個真象小冊子,兩盤錄音帶,一個我孩子學英語用的雙卡錄音機,一箇舊錄音機,一個單放機。然後不分青紅皁白,他們把我強行扭帶上了門口停的松花江小車裏拉到了村大隊。 當時村大隊屋裏已經有同村的法輪功學員韓玉芝、魏寶良、汪賀林,還有東城坊派出所綜合辦610正副主任柴玉橋、宋小彬。他們把我關到屋裏後,又去抓別的人,一會又把一個叫瞿文亭(法輪功學員)的抓來後,就強制把我們全部塞上車,拉到了涿州市東城坊派出所。把我們關到值班室,然後一個一個的審問。 第一個審的是我,姓邢指導員的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屋裏還有一個叫何雪健的警察與另外一個警察。邢說:「 你先坐下,你老實說你跟誰煉的法輪功?」 邢問我:「 你和汪賀林一起煉過功沒有?還有別人嗎?」 我說沒有了。「 和外村煉法輪功的見過沒有?和韓玉芝煉過嗎?」 我說沒有。邢說:「 你不老實,你們煉法輪功的不是說實話嗎?」 我說這就是實話。邢又說:「 我媽和你年齡一樣大,你就說實話吧!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說這就是實話。邢說「 看起來你挺老實,其實你不說實話。那你就別坐了,給我站起來。」
劉季芝展示被惡警毆打的身體。
他大聲命令讓我雙腿下蹲,手向前伸,同時邢姓警察就開始打我。他用膠皮警棍使勁的抽打我的臀部,打的我無法忍受。他打的氣喘吁吁,說:「 你們煉法輪功的就是硬,我就不信打不服你」,這時警察何雪健也過來,他使勁扣住我的鎖骨上的脖子處,接連使勁狠命打了我三四個嘴巴。看我還不屈服,何雪健去拿電棍電我的兩大腿外側,還說電棍不好使。 屋裏另一個警察說「 拿我的電棍一起電她」 ,那個人出去轉了一圈結果沒有找着電棍。結果他們又用膠皮警棍狠打我。我承受不住向前撲倒,他們又把我揪起來,接着打我,把我打的都是傷。 打累了,何雪健用兩手伸向我的胸部亂掐摸乳房,淫笑着問我:「 你看這是耍流氓嗎?……」 他們這時做好筆錄,沒有讓我看筆錄的內容,強行讓我寫「 以上筆錄全對,跟我所說相符」 ,並強制我按手印。然後把我送到值班室。 這天晚上11點多又第二次審我。警察何雪健把我叫到屋裏,又讓我兩腿蹲下,兩手前伸,用膠皮警棍使勁打了十幾下。我被打的向前撲倒,姓何的把我又揪起來,讓我換了方向,繼續用這種方式打我。 11月25日上午警察們又去西疃村抓捕法輪功學員,抓了一上午,吃午飯後才回來。回來後,警察何雪健又叫我到他的宿舍,屋裏共三個人:警察王增軍在床上躺着,610綜合辦王會啓就在屋裏站着。 姓何的什麼都不問,還讓我以昨天的姿勢蹲着。用膠皮警棍打了我幾下,兩手使勁向下扣着我的脖子,扣得我快出不來氣。何雪健又開始耍流氓,掐我的乳房,把我的上衣撩起來,說「 ……肉皮還挺細嫩。」 他拿出電棍來就開始電我乳頭。電了兩下,直冒火星,他還得意洋洋的說:「 真好玩」 ,還樂着說:「 乳頭還會冒火花呢。」 然後,把我推在床上,要耍流氓(編注:指強姦)。這時何雪健就開始扒我的褲子。 其間610綜合辦的王會啓一直在場瞅着,看着何雪健電我乳房沒有制止。他看何雪健扒我褲子才出去,他給何雪健創造條件。臨出去的時候,還惡狠狠的說「 揍她」 。何雪健也沒有把門關上。 我就反抗,推他,他把我又摁到床上,煽了一頓嘴巴,並說讓我老實點。何雪健把我的褲子扒開,把他的右手兩個指頭伸到陰道,亂絞動。我就使勁推他,他就把我提起來改變了個方向,摁在床上,他坐在我的肚子上使勁的往下壓,兩個手摸我的乳房,我歪着脖子,他就把我的脖子搬過來,我就用力掙扎,兩個手把他推下去,我要起來,他說別動!他就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對我耍流氓。我說:「 我是爲你好,不要幹這種事!你是警察,不要犯罪,傷天害理呀!你是年輕小夥子求求你,放過我老太婆。」 這個時候他象惡魔一樣,猙獰着嘴臉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只顧瘋狂的把生殖器掏出來還逼着我看,就這樣把我強姦了。 這個過程中,同屋的警察王增軍面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根本無動於衷,一直在床上躺着,只是翻了幾個身。斜着腦袋旁觀全程,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阻止行爲。 我閉上了眼,何雪健獸性大發的說:「 老太太!睜開眼,看着我!」 還打我一個嘴巴。……耍夠了流氓,沒力氣了,他才從我身上下來。那時我的頭腦已經發蒙了,他完事了,我都不知道穿衣服了。他就喊我,讓我提上褲子,還得意洋洋的說「 白天來短的,咱們晚上來個長時間的。」 我哭着出了屋子,心裏想到:他的獸性是否還會發泄到另外女同修身上。 回到值班室,我哭着喊着說,我沒臉見人了,我死這兒得了,我回不了村。我就往桌子上撞,被人把我抱住了。這時我想起自殺是有罪的,我不能自殺。我有氣無力的對着三個女同修說你們要小心,小心,不定又落到誰身上了,造孽,造孽。話音還未落,何雪健就把韓玉芝叫了出去。我撲在瞿文亭懷裏就哭,她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他們強姦了我了。瞿文亭兩個手拍着大腿,落下眼淚,說:「 我的天喲,怎麼辦起這個事了。」 另外的人手腳都哆嗦了。我兩手合十,向王賀林說:「 哥呀,你快救救韓玉芝吧,你快救救韓玉芝吧。」 我腦子一片空白,神情呆滯,下肢無力,一直哆嗦。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就叫我們出去幹活了。強迫掃院子,推爐灰,掃垃圾,還洗車,擦玻璃,一會兒都不讓停下來。我看到韓玉芝也在幹活,看她臉面蒼白,問她「 叫你幹嘛了」 ,她說「 耍了流氓了(強姦了)」 。我們抱在一起就哭了。何雪健看到了,就罵罵咧咧的對我們說:「 你們幹什麼?趕快乾活去!」 到了晚上,何雪健又強拽着我挨個屋子轉悠,想又一次對我下手。一共走了三個屋子,他開門看都有人,所以他沒有得逞,他氣急敗壞的和我說了一句「 你滾吧」 ,就讓我回到關我的屋子裏。 26日,我的公公託着七拼八湊的3000元錢,(開始借了1000元錢,他們不幹,又借了兩千元)交給了派出所,才把我放了出來。我的兩個孩子都在讀書,很需要錢,天不下雨,莊稼收成也不好,這三千元錢無疑是個沉重的負擔。(註:當時三千元錢是農民一年的收入) 註:爲了堵住受害者的口,中共2006年懸賞10萬人民幣抓捕這兩位被強姦的法輪大法修煉女學員。2019年2月從中國大陸脫逃的、曾坐過12年冤獄的法輪功修煉者於溟,指證中共對法輪功信仰者的殘酷迫害。他證實被迫害的這些年來,他所認識的人中,就有10人失去生命,其中包括劉季芝、韓玉芝。 ● 河北涿州警察強姦案主要責任者柴玉橋遭惡報 據明慧網2007年2月13日報導,河北省涿州警察強姦案主謀之一、派出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正主任柴玉橋遭惡報,殃及家人,其妻患肝癌、胃癌病入膏肓,一年來花去醫療費數萬元(住院時還被盜六千元),仍不見好轉;其父肺結核發作,大口吐血。 柴玉橋2007年51歲,名聲很臭,在單位、在村裏沒有人正眼看他。柴玉橋本是一名小學教師,靠拉關係混入邪黨政府部門,曾任涿州市百尺竿鄉團委書記,後調到孫莊鄉政府,2005年春天調回老家,任東城坊鎮政府綜治辦主任。在職期間劣跡斑斑:用菸頭燙農村婦女乳頭、養姘頭…… 2005年11月25日,警察強姦案發生後,受到世界範圍的強烈譴責,犯罪惡警在輿論的壓力下被判刑八年。柴玉橋及其家人非但不知改悔,反而把曝光強姦案真相反誣爲造謠;其妻張桂雲對外人胡說「法輪功太毒辣了」,其父柴珍在酒桌上當衆說「對法輪功應該一個個的槍斃」,其子柴保國得知大法弟子去他家講真相,揚言:「若再來,我劈了她!」 柴玉橋之妻張桂雲2007年58歲,2006年初忽感身體不適,到北京醫院檢查,發現肝癌、胃癌,每天靠打針、輸液維持。 張桂雲孃家是河北省淶水縣石亭鎮北龍泉村,她的一個孃家侄子曾經燒燬大法書遭惡報,從樹上掉下來,摔的筋斷骨折,已成廢人。張桂雲病重期間,大法弟子前往勸善,她還是不悟,2007年肝腹水臥床不起,那年已經準備好後事。 鄉親們都知道柴玉橋遭了報,但沒想到報應如此之快,因此議論紛紛:「不辦好事不行,老天有眼哪!」 涿州強姦案發生一年有餘,主要責任者均遭惡報。繼東城坊鎮政府副書記宋曉斌、東城坊派出所所長褚春水之後,涿州市政法委書記王自農、國保大隊大隊長張偉強相繼被撤職。 ● 一個神奇的現世報擺在眼前 村子裏的人說:何雪健這喪盡天良的把壞事都幹了,怎麼沒有報應啊?! 從古至今流傳有這麼一段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 幹完強姦惡行之後,過了不長日子,剛滿22歲的何雪健患上了癌症,居然是陰莖癌! 爲了讓他活命,醫生將何雪健幹壞事用的陰莖和能起傳宗接代作用的睾丸全都切除乾淨。何雪健的男性體徵開始消失,喉結變小消失,聲音變細,乳房增大。 從此以後,只要他活着,僅僅爲了不成太監那樣男不男女不女的,就要吃男性激素吃到死。不僅如此,最重要的是他必須忍受癌症和治療癌症的痛苦,和隨時準備癌症擴散。何雪健術後經歷了怎樣的痛不欲生,尚不得而知,但他三次自殺未遂可見一斑。 610是死亡職位,強姦就切下陰莖,在人明明白白乾了壞事之後,就發現懲罰沒商量。(文/董九旺)△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