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週五),在東德里,一處爲新冠病毒死亡者準備的火葬地點。 |
4月25日(週日),在南德里,人們在錫克教徒的禮拜堂外面接入氧氣。 |
4月23日(週五),在火葬場搬運因新冠病毒死亡的病人屍體。 |
4月26日(週一),在新德里的一個火葬場,新冠病毒罹難者被集體火化。 |
【人民報消息】4月28日,紐約時報中文網最受歡迎排行榜的第一篇文章是《「這是謀殺」:印度疫情失控,疾病和死亡無處不在》,作者是紐約時報常駐印度新德里的南亞分社社長傑弗裏-格特曼(Jeffrey Gettleman)。 整篇文章翻譯成中文,兩千多個字,文章充滿着壓抑、恐懼和不知所措。文章寫道: 新德里──火葬場堆滿了屍體,就好像剛發生過一場戰爭。大火不分晝夜地燃燒着。許多地方在進行一次幾十具屍體的集體火化。到了夜晚,在新德里的某些地方,火光沖天。 ◎ 疾病和死亡無處不在 我所在的街區有數十戶家庭有人生病。我的一位同事病了。我兒子的一位老師病了。從我家往右數第二位鄰居:生病了。往左數第二位鄰居:生病了。 「我不知道我怎麼被傳染的,」一個現在身在醫院的好朋友說。「你只要染上了一點……」然後他的聲音逐漸消失,病情太重了,話都說不完。 他幾乎連一張床都沒有。醫生說他需要的藥物在印度是找不到的。 格特曼社長目前全家四口人都在印度,他寫道:我在我的公寓裏,等着被感染。這就是眼下在新德里的感覺,世界上最嚴重的新冠病毒危機正在我們身邊蔓延。它在外面,我在屋裏,我覺得我也會染病,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印度現在每天新增感染數字多達35萬──比大流行開始以來任何國家都要多,而這只是官方數字,大多數專家認爲這個數字被極大低估。 新德里──有2000萬人的印度龐大首都──正在遭受災難性的打擊。幾天前,陽性率達到了驚人的36%,這意味着接受測試的三分之一以上的人都受到了感染。一個月前,這一比例還不到3%。 感染已經擴散得如此之快,以至於醫院人滿爲患。成千上萬的人被拒之門外。藥物用完了。救命的氧氣也用完了。病人被困在醫院門口望不到頭的隊伍裏或是家中,大口喘氣。 儘管新德里已經採取了封鎖措施,但病毒仍在蔓延。這座城市的醫生和新德里的一些高級政客正在社交媒體和電視上向印度總理納倫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發出絕望的求救呼籲,乞求氧氣、藥品和幫助。 專家們曾經一直在警告,新冠病毒可能在印度造成嚴重破壞。這個國家非常龐大,有14億人口。並且人口稠密,很多地方非常貧窮。 這與我們去年在印度的第一輪感染中目睹的截然不同。那個時候是對未知的恐懼。現在我們了解了。我們了解疾病的整體、規模、速度。我們了解第二波疫情的可怕力量,在同一時間打擊所有人。 在去年的第一波感染中,我們一直擔心但並未真正發生的事情現在正在我們眼前發生:崩潰,倒下,意識到許多人將死去。 近20年來,我作爲一名外國記者,曾在戰地報道,在伊拉克被綁架,並在多個地方被判入獄。 而這以另一種方式令人不安。我無法知道我的兩個孩子、妻子或我自己將會成爲輕症患者然後恢復健康,還是會生重病。而且如果我們真的病了,我們將去哪裏?ICU已滿。許多醫院已經關上了大門。 在這裏被稱爲「雙突變體」的一種新變體可能是破壞的元兇。科學研究還處於早期,但就我們所知道的,這種變體包含一個突變,可能使得病毒因而更具傳染性,而另一個變異可能使其對疫苗具有部份抗藥性。醫生們很害怕。我們採訪過的一些人說,他們已經接種了兩次疫苗,但仍然患上重症,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信號。 所以,你能做什麼?── 格特曼先生悲觀的寫道。 我想問的是:疫苗能做什麼?! 格特曼社長繼續寫道: 我試圖保持積極的心態,告訴我自己這是最好的免疫增強劑之一,但是我發現我在公寓的房間裏踱來踱去,精神恍惚,無精打采地打開罐頭爲孩子做飯,感覺身心俱疲。我害怕看手機,害怕再收到一條關於朋友病情惡化的信息。或比這更糟。我肯定上百萬人都有這種感覺,我已經開始想象這些症狀:我的喉嚨痛嗎?有沒有隱隱的頭痛?今天感覺更差了嗎? 我住的地方是南德里,現在很安靜。和其它很多地方一樣,我們去年實行了嚴格的封鎖。但現在這裏的醫生警告我們,這種病毒的傳染性更強,得到幫助的機會比第一波時要小得多。我們很多人都不敢出門,就好像外面有讓我們根本不敢呼吸的有毒氣體。 印度是一個規模很大的國家,這有利也有弊。這裏有很多人,有很多需求,也有很多苦難。但它也有大量的技術、工業能力和資源,包括人力和物力。前幾天晚上,當新聞顯示一架印度空軍飛機裝載氧氣罐從新加坡運往國內貧困地區時,我差點哭了。政府實質上是在空運空氣。 不管我們在德里感覺多麼困難和危險,情況可能會變得更糟。流行病學家表示,這一數字將繼續攀升,到8月份,全國每天報告的病例將達到50萬,印度死於新冠的人數將多達100萬。 格特曼社長認爲:「事情本不必變成這樣的。」 怎麼回事?疫情爆發了! 文章認爲疫情爆發主要是幾個原因造成的:一是1月和2月時沒有人戴口罩;二是總理莫迪在最近幾周舉行了密集的政治集會,但幾乎沒有實施預防措施;三是「社交距離規範已經完全被拋開」;四是印度全國只有不到10%的人口接種了一劑疫苗,只有1.6%的人完全接種了疫苗,儘管這裏生產了兩種疫苗。 現在有越來越多的新聞曝光疫苗造成血栓等等,不斷有死人的消息。如此看來,疫苗不但不是個好東西,而且還可能埋伏下疫情大爆發的隱患。 文章悲觀的寫道:在印度,就像在其它地方一樣,富人可以減輕許多危機的打擊。但這一次不一樣。一個人脈廣泛的朋友動用自己的整個網絡來幫助他身邊的一個人,那是一個患有新冠重症年輕人。我朋友的朋友死了。再多的關係也沒法讓他進醫院。病人太多了。 「我想盡一切辦法想給他弄張床位,但我們都做不到,」我的朋友說。「一片混亂。」他感到切膚之痛。「這是一場災難。這是謀殺。」 那麼,誰是謀殺者呢? 格特曼先生最後寫道:「除了爲家人弄到不能外送的食物外,我很少冒險。我戴兩個口罩,儘可能地避開更多的人。但大部份時間我們四個都被困在家裏。我們試着玩遊戲,我們試着不去談論誰生病了,或者誰在這個被圍困的城市裏奔波,尋找他們可能找不到的幫助。有時我們只是靜靜地坐在客廳裏,看着外面的榕樹和棕櫚樹。在漫長、寂靜、炎熱的下午,透過敞開的窗戶,我們能聽到兩種聲音:救護車的聲音。以及鳥叫的聲音。」 這個世界的一切本是爲了人的生存而存在的,此時此刻,人的聲音哪裏去了?! 這篇文章裏有7張配圖,其中第一張圖和第六張圖最令人膽戰心驚,第一張圖說是「週五,在東德里,一處爲新冠病毒死亡者準備的火葬地點。」第六張圖說是「週一,在新德里的一個火葬場,新冠病毒罹難者被集體火化。」 由於死亡人數太多,火葬場沒有能力消化,只能在一個大空場集體火化。就是用木頭架在每一位死者的屍袋周圍,然後點燃。火焰和濃煙伴隨着燒焦屍體的味道傳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談論如何解決「環境污染」問題呢? ◎ 歷史總是上演着相似的悲劇 看到文章的驚悚配圖,讓人不禁想到歷史曾經發生的一幕幕慘劇。 《聖徒傳》的作者兼歷史學家約翰見證了古羅馬帝國爆發的第一次瘟疫,並用文字記錄下來它的可怕和不可思議。這次古羅馬帝國的人口減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三個人裏面就有兩個人死亡!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的人數不可計數,政府當局很快就找不到足夠的埋葬地了。「由於既沒有擔架也沒有掘墓人,屍體只好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着屍臭」。 「有時,當人們正在互相看着對方進行交談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搖晃,然後倒在街上或者家中。當一個人手裏拿着工具,坐在那兒做他的手工藝品的時候,他也可能會倒向一邊,靈魂出竅(主元神離體)」。 「一個人去市場買一些必需品,當他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零錢的時候,死亡突然襲擊了這邊的買者和那邊的賣者,商品和貨款尚在中間,卻沒有買者或賣者去撿拾起來」。 墓地用完之後,死者被葬於海中。大量的屍體被送到海灘上。成千上萬具屍體「堆滿了整個海灘,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膿水則流入海中」。雖然所有船隻穿梭往來,不停地向海中傾倒它們裝載的可怕貨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屍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決定採取一種新的處理屍體的辦法:修建巨大的墳墓,每一個墳墓可容納7萬具屍體。 無論活着的時候是哪個階層的,在這個時刻一律平等。 約翰寫道:「由於缺少足夠的空間,所以,男人和女人、年輕人和孩子都被擠在了一起,就像腐爛的葡萄一般被許多隻腳踐踏。接着,從上面又頭朝下的扔下來許多屍體,這些貴族男女、老年男女、年輕男女以及小女孩兒和嬰兒的屍體就這樣被摔了下來,在坑底摔成碎塊」。 「每一個王國、每一塊領地、每一個地區以及每一個強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無一遺漏的被瘟疫玩弄於股掌之間」。 但是,親身經歷古羅馬帝國第四次瘟疫的教會歷史學家伊瓦格瑞爾斯卻有一段令人難忘的充滿希望的記載。 他這樣寫道:「每個人感染疾病的途徑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並且還不僅僅與被感染者,而且還與死者有所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還有人因爲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並且爲了達到速死的目地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彷佛疾病不願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儘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活着」。 ◎ 歷史上的大瘟疫是這樣發生和終止的 兩千多年前,古羅馬帝國殘酷迫害基督徒。在尼祿等羅馬皇帝編造的對基督徒的謊言中(如污衊基督徒是「邪教徒」,吃嬰兒喝嬰兒血等等),羅馬帝國中參與迫害者甚衆,對基督徒的迫害慘絕人寰,招致了四次大瘟疫,死亡人數在五千萬左右,最終使曾經強大無比的羅馬帝國走向滅亡。 羅馬大瘟疫之後,公元680年,人們逐漸的清醒了,知道了真相的人們,開始譴責統治者對基督聖徒的迫害和社會的道德淪喪。羅馬市民紛紛走出家門敬捧基督聖徒塞巴斯蒂安的聖骨遊行,並虔誠的向神懺悔,從此羅馬城的大瘟疫就徹底消失了。 羅馬人的懺悔也影響到很多周邊地區,公元1575年米蘭和1599年裏斯本兩地的大瘟疫中,誠心懺悔的居民也敬捧聖骨繞市而行,各自懺悔,瘟疫由此停止。 中國東漢時期有一位張天師張道陵,當時瘟疫橫行,他治瘟疫有一絕,從來不用強制的手段對待求生者,而是用道德禮儀去引導和規範人們的行爲。 張道陵讓有病染疫的人,把自己一生所犯的錯誤一條條的都回憶清楚,記下來,親筆寫好扔到水中,同時向神明發誓,不再做那些錯事和不好的事,如果再犯錯就讓自己的生命終結。人們紛紛按照此法去做,果然瘟疫不見了,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病都好了,瘟疫不見了。張道陵和他的後代及弟子,用這個方法共治好了幾十萬人的疫病。 這兩種除疫的方法,既不用花錢也不用吃藥,更不用冒險打疫苗,只需要真心相信神佛,身體力行讓自己道德昇華,病就好了。好了?好了。 這用現代科學理論怎麼能解釋的通呢?解釋不通。但,這就是管用。 ◎ 印度的疫情大爆發另有隱情? 此文章寫完後,一位朋友送過來一篇網上去年5月份發表過的文章,其中一個小標題讓我大驚:「疫起何處?天定印度」。 文章說,天象預警,指向印度。第二波疫情起於何地?2017年流星炸北斗的天象,在麗江看,流星炸北斗的方位在西北。其實,2018年6月1日,雲南西雙版納景洪市,還有一次火流星,由東向西偏北方向隆隆劃過,照亮夜空,但沒有爆炸。兩顆火流星的方向,共同指向印度(包括印度實際控制的、在中國版圖內的藏南地區)。 文章還說,2020年4月,印度染疫人數,增長了40倍;至5月8日,確診人數超過5.6萬。再過3個月瘟神在海外布疫佈陣完成之後,瘟疫將從印度傳回中國,人將再次防不勝防。 爲什麼會這樣?文章說,古代最大的罪惡是印度滅佛。 的確,佛教起源於印度,卻在印度徹底消失了。 文章說:我們多次講過,滅佛滅道、迫害正信,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罪惡。中國歷史上「三武一宗」滅佛,滅佛者身死甚至國滅,禍及子孫,可是佛教之後都復興了;西方有殺害耶穌,迫害基督徒300年,基督教在反迫害中興起。但是,印度滅佛,是連根滅除,所以,是古代人類罪惡之最。印度後來不但滅國,還淪爲殖民地,近代人民貧窮多戰亂,都是祖先滅佛的罪業所致,至今償還不完,還得遭受大疫之劫……(文/梁新)△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