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22日,湖北武汉市一家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中,护士在检查一名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患者的患者。

【人民报消息】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中,有患者和家属指证医院为了腾床位,把还没有死亡的重病人装入尸体袋运走。有医生证实,在大陆医疗体制下,为了利益,医生在ICU(重症监护室)里进行一级谋杀。 一名年轻的实习医生向记者讲述了他2011年1月的亲身经历和亲眼见证。一名老人被养老院送进ICU四五天,医疗费用达到5万元时,被医生推药终结了生命。他表示,可以推断的是,养老院与医院有勾连。 这位刘医师(化名)说,“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就是孤寡老人,或子女不在身边的,病情加重被送入ICU,不及时交费的全部都是秘密地杀死了,因为我亲眼看到的。” 当时,刘医师在江苏一家医院的ICU实习。一名白胡子老大爷,因为两个儿子不在身边,病情比较重,被养老院直接送到ICU。“有呼吸衰竭,还有一定的心率衰竭,八十岁,病历我见过。我记得非常清楚。”他说。 但是老人不是急救送过去的,刘医师认为是完全能够康复痊愈的。他两个儿子在南方打工,不愿回来。因为ICU一进来就带呼吸机,打强心剂,然后过几天之后一定会拖欠医疗救治费用。 据介绍,医院搞科室绩效,拖欠的医疗费用得科室每个人从奖金上面扣除,医院不负担,由医生和护士负担,所有ICU的重症人员的欠费都是从他们身上出的,就是这个制度。 据他披露,ICU一天的费用高低,要看是按成本价还是收入价,分记账和不记账。如果按照成本的话,一天比较低,一天就三百到五百元。几百块钱不到。如果要有什么特级护理,要记床位费、特级监护等,包括各种各样的所谓治疗费、监护费、检查费,那一天就要一万元。 这位老人的家人不交费,但是这个费用已经输入电脑系统,医院领导就把这个压力转给医生和护士头上,加在一起一共大约五万块钱。 “相当于他两个小孩把父亲给抛弃了。到最后来说,医院治肯定能缓解,但是医院科室无力承担,这个就是体制的问题。”他说。 以下是刘医师的亲口描述: 一天(1月10日左右)早晨,我来的比较晚一点。我看到老人的心电监护仪什么都撤了,我看到副主任(在)推那个药:氯化钾(Potassium chloride)和洛贝林(Lobeline)。氯化钾就是让他加速心率衰竭,让他猝死,洛贝林是让他呼吸机能疲劳,然后加速他死亡。用了两支洛贝林加两支氯化钾。 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正常来说的话,早上起来不像抢救。我就跟旁边两个大夫问,“这是在干什么?”所有的医师和护士装着埋头工作,就是心知肚明,但是就是不表现出来。我当时说话声音挺大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以为正常抢救,但是正常抢救你不开心率监护仪,你没有心电图,什么都没有,不像抢救,我就好奇。 副主任赶紧把药推了,推完之后就把药扔到处置室。ICU副主任管事,因为ICU的正主任就是挂个头衔,基本上不来,来一次就是指点一下工作。 ICU当时有其他病人,但是ICU的病号基本上都是昏迷的,没有什么知觉,有的是植物人,有的是脑出血,他们浑身都是插管。就ICU来说的话,当时县级医院规模比较小,一个屋里有二十个病人。 那个副主任当时做的时候是把帘子拉起来的,各个床位都有帘子。我当时刚从ICU正门进来,因为我是实习的,是科室的免费劳动力,大爷的床就是靠近东面,正常监护病房在东面,东面有一个玻璃门,玻璃门里面是隔离重症监护病房,这个一般人是不能进去的。 所以我一进门就看到他一个人。因为要抢救的话,护士、医生围一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大爷那个床,就他一个人在推药,我当时还很好奇,这不符合工作常规,我说你推药?我也不清楚,我也没见过这个事。然后有两个抬担架的人,我问了他们,抬担架的大爷告诉我这事你不要去管,你管好你自己的就行。 问担架工,担架工基本上不是第一次,已经轻车熟路了。很多人心照不宣,事后分析就是这样,已经形成一个体制。 在医院如果住几天后,家里面不给钱的,而且属于孤寡老人这一块,家里面或有儿女,儿女不愿意过来的,直接就是进行“安乐死”,说得好听是安乐死,说不好听就是“一级谋杀”。 推完药之后,等一段时间,大爷浑身在抽,因为把没有稀释的呼吸兴奋剂又推进去,那个人的呼吸机使劲地抽气,叫比奥氏呼吸(Biot’s respiration),人快临终时的呼吸,心率逐渐地微弱。他(副主任)推过药之后呼吸机就直接撤了,但是我发现他推的瓶子上写的是氯化钾,那是肯定不能静脉直接推进的,他推了两支,然后(他)直接叫我去拔那个管,那意思是说你要说出去,你也有责任,反正你最后终结他的生命了。叫我去拔那个气管插管,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这件事情让我一直很压抑,我一直跟别人说,我跟实习同学说,他们说老人一个人忍受疾病的痛苦,家里面没有旁边人,这样走了也好,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老人被)直接换上寿衣,是养老院买的,然后直接转到殡仪馆去了,就是说养老院和医院肯定有联系,但是这个联系我不清楚。 养老院说你在我们养老院那么长时间,送你一套寿衣了,然后直接这个尸体拉到后门。走货梯,不能走客梯,走ICU后门,然后送到殡仪馆,家里面人来了就火化了。 明明能治好的,不愿意治疗。 这位老人送来ICU的时候也不是很严重,意识很清楚,他没必要去死。如果正常监护性治疗的话,很大程度可以治疗好。我告诉你这个事情很普遍,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多数来说外面人都不知道。 因为这件事很普遍,在我实习的那个科室,每个人的脸上都非常平静,不经历我是不知道,他们都非常平静,心知肚明,但都心照不宣。 担架工在旁装看不见。担架工也在劝我,因为这两个担架工也不是坏人,他们只不过是被这个体制所绑架,然后就说这事你管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好自己就行了。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如果第一次就有表情了,他装不知道,自然而然的事情,很正常的事情,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的。 全部都是这样无依无靠的老人。 这个治疗费都得医生和护士出,等于整个科室的绩效都拿下去了。这个来说很残酷,很现实。我也遇到过患者治治跑了,最后都是医生掏钱。医院必须营利,营利必须上交,上交给财政局,不是自己留着,然后财政局、政府再统一规划,到时再拔款。 如果进入ICU的患者病情危重,这个抢救权是ICU的当班医师判定,有抢救价值他就抢救,没有抢救价值就模糊操作,就是有这个样子,家属过来看一眼,走之后就闭眼了。是否有抢救价值,就是看你家里有没有钱,而且一般来说住院时间比较长就抢救。如果家里面没有钱,供应不上去,家里比较寒酸,就放弃了。 我实习一年半,那件事情发生后又实习了大半年。△ (大纪元记者顾晓华、李新安采访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