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文化維持着中華民族的道德觀。
中共建政後,全面推行「無神論」。文革期間,強迫和尚尼姑還俗。
文革的所謂「破四舊」,毀滅了幾千年的神傳文化,道德急劇下滑。

【人民報消息】雖然中國不像蘇聯有那麼多政治笑話,但近些年來坊間還是流傳着一些,笑話背後揭示的是殘酷的現實。這其中自然有關於共產黨「五大導師」之最後一個的中共黨魁毛澤東的笑話。 一則笑話是這樣的:話說毛澤東拍了一些政令倡導的影片,並強迫人民觀看。他很想知道人民的反應是什麼,於是便「微服出巡」。他來到了北京一家電影院觀看……當影片結束時,全場的觀衆都站了起來熱情地鼓掌。毛看到此景,心裏相當滿意。這時,旁邊的人突然推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嗨!你不要命了嗎?還不趕快站起來鼓掌!這附近有很多公安啊!」 還有這樣一則笑話:中共國家主席劉少奇被毛澤東關進大獄,受盡刑罰,活活凍餓而死,送到火葬場時身上連一件囫圇衣服都沒有。死後,牛頭把劉少奇領到火坑地獄。望着下面熊熊烈火,劉少奇說:「天啊,真高興我昇天堂了。」「嘿,嘿,你不要搞錯,」牛頭說,「這裏是地獄呀。」「那是你那麼以爲,」劉少奇一邊烤火一邊說:「我可是從毛澤東的監獄裏出來的。」 無疑,兩則笑話已經清楚地告訴了我們毛治下的中國,是一個人間地獄。 ◎從相信神佛到拋棄信仰 毛澤東的母親篤信佛教,幼時的毛跟隨母親也虔誠信佛。據中共史料披露,母親曾患病,毛就四處求神拜佛,而每逢初一、十五,向擺在堂屋中的神龕頂禮膜拜,更是他必做的功課。1959年6月,毛回韶山時,還對着堂屋中的神龕作了個揖,說:「這是我小時候初一、十五工作的地方。」 1936年,毛在延安接受美國記者斯諾採訪時,提到了自己與佛教的一些淵源,稱母親對孩子們一直施以宗教教育,小時候自己也信神佛,從小就跟着母親到廟裏燒香拜佛,但父親是一個沒信仰的人。他們曾努力想改變父親,但都沒有效果。 在毛讀書後,他「愈來愈懷疑神佛了」,但並不排斥,母親注意到後,對其進行了責備。後來,父親因虎口脫險,而轉而恭敬神佛,毛卻「愈來愈不信神佛」。 1917年,毛受老師楊昌濟(楊開慧的父親)的唯心主義學說影響,寫了一篇作文《心之力》。文中寫了自己改變世界的抱負,並「願諸天先祖,三世神佛護佑」。 同時,文章中還談到了宗教的教化之功,「故心爲形成世間器物之原力,佛曰:心生種種法生,心滅種種法滅。耶穌明之故說懺悔,懂恥而不惡。孔子明之故說修心,知止而不怠。釋迦明之故說三乘,明心而不愚。老子明之故說無爲,清靜而不私。心爲萬力之本,由內向外則可生善、可生惡、可創造、可破壞。由外向內則可染污、可牽引、可順受、可違逆。修之以正則可造化衆生,修之以邪則能塗炭生靈。心之偉力如斯,國士者不可不察。」這說明毛認爲宗教可以造化衆生。 同年暑假,毛與好友蕭子升一起徒步遊學,在寧鄉的潙山,拜訪了密印寺的方丈。蕭子升在《我和毛澤東的一段曲折經歷》一書中還原了當時的場景。從簽名以及認出金佛,方丈判斷出了毛非凡夫俗子,判斷出了蕭子升日後難留中國(注:15年後,作爲故宮高級管理人員的蕭子升因盜賣故宮文物,攜款潛逃,終老於南美烏拉圭)。 當時,方丈和毛之間有一段奇怪的對話。方丈說:「帝王有宗教的天性,特別是唐代的皇帝,封孔子以王的稱號,封老子爲道家始祖,又派玄奘取回佛經,寺院遍及全國各地。這樣,儒教、道教和佛教便共存於一種和諧的狀態中。」 毛對此贊同道:「是的,中國沒有像其它國家那樣的宗教戰爭,一打就是幾百年。幾個宗教和諧地共存,對國家來說不是壞事。」 聞聽此言,方丈說了一句:「阿彌陀佛!」並鄭重地對毛說:「只望毛施主記住這句話,日後不要忘記。」毛追問何意,方丈笑而未答。幾十年後,中共建政後鎮壓宗教,尤其是文革滅神佛應該是應驗了方丈的預測,而毛顯然早已將當年所言置之腦後。 讓毛將方丈所言置之腦後開始於其接受馬克思主義,接受唯物主義。1919年7月,毛在《湘江評論》上發表的《健學會之成立及進行》一文中指出,「自思想,文學,以至政治,宗教,藝術」都要進行改變。同年9月,毛在起草的《問題研究會章程》中將「宗教改良及宗教應否廢棄問題」列爲重要的一項研究內容。 1927年3月,毛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對湖南農民運動「推翻祠堂族長的族權和城隍土地菩薩的神權以至丈夫的男權」表示鮮明的支持,還告訴農民不要信鬼神,要信中共成立的農民會。 1930年5月,毛在《尋烏調查》中,將宗教徒單獨作爲一種職業,還將宗教徒定義爲統治階級,「統治者是那僅僅佔人口百分之十三的地主、商人和耶穌教天主教傳教士等」,「佛教是大地主階級利用的宗教」。此時的毛已拋棄了對神佛的信仰。 不過,與斯大林類似的是,毛也認同,在共產黨需要的時候,宗教界可以成爲統戰對象。1937年3月,毛在接受美國記者史沫特萊採訪時說:「我們是最堅決最忠誠地爲實現三民主義中國而奮鬥的……至於我們還信仰共產主義,那是不相沖突的……國民黨員中有許多是信仰資本主義的,有許多還信仰無政府主義,有些人則信仰孔子主義、佛法主義、基督主義,無所不有,也無所不包。只要當前革命政綱取得一致,即構成了團結救國的基礎,即可泯除一切猜疑,走上共赴國難的軌道。」 1940年,毛在延安的演講《新民主主義的政治與新民主主義的文化》中稱「共產黨員可以和某些唯心論者甚至宗教徒建立在政治行動上的反帝反封建的統一戰線,但是決不能贊同他們的唯心論或宗教教義」。毛在隨後還指出,「抗日統一戰線政權的選舉政策,應是凡滿十八歲的贊成抗日和民主的中國人,不分階級、民族、男女、信仰、黨派、文化程度,均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 1945年4月,毛在「七大」的報告《論聯合政府》中就宗教問題指出信仰自由,中共容許各派宗教存在。1949年中共建政後,還以法律形式規定宗教信仰自由。 然而,毛在中共建政後不久,就變了另一副嘴臉。此前在介紹共產黨的「四大導師」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篇章中,都提到他們早期都相信上帝,後來在相信或加入撒旦教後,皆走上了反基督、反上帝之路,並通過共產學說開始毀滅人類。而追隨馬恩列斯之後的毛澤東,也是如此,從相信神佛最終走向了滅除信仰之路。 ◎建政初期對宗教的鎮壓 中共建政後,信奉「無神論」的中共爲了全面推行其意識形態,對宗教展開了大規模的暴虐鎮壓和對會道門的取締,焚燬了大量《聖經》和其它經書。中共要求諸如基督教、天主教、道教、佛教等組織、幫派成員到政府登記並悔過自新;並稱如不按期登記,一經查明,予以嚴懲。 此外,中共爲了加強對宗教的領導,還成立了相應的機構,因天主教有着廣泛的國際聯繫而成爲了打壓的重點。針對天主教,中共成立了由其任命的一個機構:中國天主教愛國會,目的是對天主教徒進行控制和思想改造。 對於中共的企圖,負責上海、蘇州、南京教區的龔品梅神父不僅堅決拒絕「改造」和「滲透」,拒絕在教會內開展「反帝愛國運動」,而且讓教徒繼續接受梵蒂岡的領導。他表示:「我怎麼也不能接受他們講的進化論,這是對上帝的侮辱。」爲此,龔品梅還組織並親自督導了「不投降、不退讓、不出賣」的「中華聖母軍支團」,阻止聖母軍成員向政府登記和退團,拒不參加官方教會「中國天主教愛國會」。 1955年9月8日,龔品梅與範忠良、金魯賢等30多名神父及300多名教徒在上海被逮捕入獄。1960年3月,龔以「龔品梅反革命集團」首犯的罪名,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關押在提籃橋監獄。在「審判」期間,龔品梅神父對提審員如此說道:「我從來都不會背叛我的信仰,和你們信仰共產主義一樣,不會改變。」 1985年7月,在國際社會的營救下,龔品梅神父被假釋,但由愛國會軟禁看管。1988年1月,中共政府迫於國際輿論的壓力,宣佈提前將其釋放,恢復人身自由;同年,龔品梅因心臟病被獲准前往美國接受治療,其後一直在美居住。 龔品梅神父的遭遇不僅僅代表了無數天主教神父、信徒的命運,而且亦折射出中共對於所有信仰者的摧殘。數據顯示,留在大陸的五千多名中國主教、神父或被關或被殺,最後只剩數百人,而那些在華的外國籍神父部份被殺後全部被趕出了中國。 此外,僅在1957年之前,就有1萬1,000多名天主教徒被殺,大量教徒被任意拘捕或被勒索性罰款。基督徒、佛教徒、道教徒的命運也莫不如此。毀寺焚經,強迫僧尼還俗,極爲普遍。 ◎文革期間對宗教的鎮壓 經過中共建政初期的鎮壓,到了六十年代,中國的宗教場所已經寥寥無幾。文革爆發後的「破四舊」更是一場宗教和文化的浩劫。 從1966年8月份開始,「破四舊」的烈火燒遍中華大地。寺院、道觀、佛像和名勝古蹟、字畫、古玩作爲「封、資、修」立即成爲紅衛兵們的主要破壞對象。 海外學者丁抒在《幾多文物付之一炬》一文描述了當年的慘烈。以佛像爲例,北京頤和園萬壽山頂有一千尊琉璃浮雕佛像,經「破四舊」,竟然都五官不全,無一完好。首都如此,全國都如此,連偏遠的縣城也不能倖免。 「山西代縣有個天台寺,建於一千六百年前的北魏太延年間,塑像、壁畫甚爲珍貴。雖然地處遠離縣城的山溝,『破四舊』者不畏艱險,前去將塑像、壁畫一掃而空。……陝西周至縣境內,有兩千五百年前老子講經授學並留下傳世之作《道德經》的樓觀臺。……以他當年講經的『說經臺』爲中心,方圓十里之內,散佈着五十多處古蹟,包括唐高祖李淵爲他修的、迄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曆史的『宗聖宮』。如今樓觀臺等古蹟被破壞,道士們則全都被迫離開。按教規,道士出家後永不得刮鬍子、剃頭。現在則被迫剃頭、脫下道服,成了人民公社社員,有的還成了當地農家的上門女婿。……山東嶗山道家聖地,太平宮、上清宮、下清宮、鬥姆宮、華嚴庵、凝真觀、關帝廟等,神像、供器、經卷、文物、廟碑全被搗毀焚燒。」 「吉林市文廟是全國四大孔廟之一,『破四舊』中嚴重受損。」 「中國第一個佛教寺院是東漢初年在洛陽城外營建的白馬寺,爲中國『釋源祖庭』。『破四舊』時它自然難逃洗劫。」「寺院旁邊有個白馬寺生產大隊,黨支部書記率領農民去革命,亂砸一通,一千多年的遼代泥塑十八羅漢被毀,兩千年前一位印度高僧帶來的貝葉經被焚。稀世之寶玉馬被砸爛。幾年後,柬埔寨流亡君主西哈努克指名要朝拜白馬寺,周恩來趕緊下令將北京故宮裏的貝葉經和京郊香山碧雲寺的清代十八羅漢運到洛陽,來個冒名頂替,才解決了外交難題。」 …… 從對信仰的鎮壓,對傳統文化的破壞嚴重程度而言,毛澤東所爲超過了斯大林,而這僅是其禍亂中華大地的一部份。 鎮壓宗教、破壞傳統文化僅僅是毛禍亂中華大地的一部份,一個問題是:毛澤東是如何掌握最高權力的? ◎黨內初露頭角與肅反大屠殺 毛澤東早年在湖南從事馬克思主義宣傳活動,1921年7月參加了中共一大,擔任會議書記員。其後,成爲中共湖南分部的負責人。在中共秉承蘇聯旨意,以個人身份加入國民黨以圖借殼發展後,毛搖身一變,出任國民黨組織部長鬍漢民的祕書,同時與其它中共黨員一道,在國民黨內擴大中共勢力。彼時,毛在中共黨內嶄露頭角。 爲了限制中共在國民黨內的擴張,蔣介石於1926年3月下旬利用「中山艦事件」提出了整理黨務,收回了一部份黨權,並決定北伐。就在北伐軍不斷取得勝利的同時,一方面,蘇俄和中共導演了一場由中共和國民黨親俄親共派共同發動的政變,免去了蔣介石的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等職務,重新奪取國民黨的領導權,進而引發了國民黨內部的分裂。 另一方面,中共在北伐地區發動農民運動和土地革命,其目的是通過煽動農民造反,以造成發動中國共產革命的基礎,並阻撓北伐。在湖南、湖北兩省出現的紅色恐怖最爲嚴酷。 比如,由毛澤東領導建立的湖南各級農民協會號稱有518萬人,協會不僅形同各級政府,有權有槍,而且自設公堂刑獄,動輒批判鬥爭,隨意逮捕殺人。中共領導人李立三的父親即爲農民協會所槍決,而北伐軍中許多出身於小地主的湖南籍中、下級軍官和士兵,其家人未能逃出者,亦多被批判、鬥爭、關押或捕殺,財產被沒收。 中共的暴虐不僅讓堅決反共的國民黨人,也讓那些曾經胡塗的國民黨人和軍閥清醒地意識到了共產主義的危害。1927年,國民黨開始「清黨」,抓捕中共黨員。中共爲此發動幾次武裝暴動,均告失敗,參與秋收暴動失敗後的毛則逃到偏僻的山區,盤踞在湖南、江西邊界的井岡山一帶,建立了中共的第一個根據地,開始發展壯大自己。 不過,手中有了軍隊、在黨內地位有所提升的毛還必須接受來自上海的中共中央的領導,中共中央任命毛爲蘇區紅一方面軍總政委和總前委書記。換而言之,毛成爲了江西蘇區最高領導人,來自上海的命令只有通過其才能貫徹。 然而,毛澤東在江西蘇區的個人權威並沒有因爲地位的提升而確立和鞏固。一方面,當毛將自己的意見與中央的意見合在一起時,必然引起了蘇區一些領導人和紅軍將士的不滿;另一方面,來自湖南的毛在一些方面與江西本土領導人存在着矛盾,毛遭到以李文林爲首的贛西南地方實力派的挑戰。 爲了確立和鞏固自己的權力,毛以清除「AB團分子」爲由,開始了爲期兩年的內部大清洗,其中在定性爲「AB團領導的反革命暴動」的富田事變中,就有大約七八百名軍官以及原江西省行委領導先後被害。可以說,在短短兩三年中,毛在肅反運動中就殺了10萬人,毛由此鞏固了自己的權力,而這不過是其殺伐的序幕。(未完待續) △ (轉自大紀元)